第一章 被送来的奴隶(初夜/束缚/高潮限制/潮吹与射精)第1页_「GB向//女/攻」渡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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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被送来的奴隶(初夜/束缚/高潮限制/潮吹与射精)(第1页)

笑意吟吟地对她说:

“看,我捡到了一只小狐狸。”

?

白辞绕到奴隶的身后,奴隶的双腿也被缚在铁笼两边,下体的风景更是一览无余,男根下那突兀出现的,红艳熟透的女穴,此刻正被一串鸡蛋大小的红色珠子填的涨满,有透明的液体沿着珠串的绳子滑落,后穴那一支露出小截的玉势与周边的红互是相衬,更成美景。

这送来的奴隶,还是个世间罕见的双性人。

换了他人,此刻就该化身疯犬饿狼,或是挑开这奴隶蒙着眼的二尺黑布,窥探一番美人的真颜。

然后她发现,这好像不是什么包装精致的箱子,而是……

一座铁笼。

这人族……不会是送了个什么血淋淋的战俘奴隶给她吧,白辞一阵恶寒,手上使劲,那绒布滑落至一边,方才窥见到内里的绝色。

舌尖灵活地在奴隶的两点茱萸上挑逗着,上边的乳环应该是来之前被取了下来,两边的乳头都涨大了一倍不止,晕散着粉嫩,乳孔微张着,她抬手捏住男人的乳肉肆意揉捏着,看着奴隶雪白的胸脯变得粉红。

目光爬过奴隶身上的红痕,又凝在因为自己手指的深入到喉引起男人的干呕,却依然乖顺地张着嘴的男人脸上。

两族签订了和平契约后她便一直在打听余晚的消息,却如石沉大海一般什么也捞不到,前任留下的烂摊子让她忙得团团转,与人族的关系尚不稳固,旧王的余党看她年纪不大妄想着篡位,若不是她那笑脸下藏着的是如何一副阴狠手段,怕早就被拉了下台。

打探的事也不了了之,她没法大动干戈地去找人,旧王的部下成日在外头轮流盯梢,那点妖力的伪装在她面前聊胜于无,她却还得装作一无所知,时不时露出一点假破绽,叫那群傻子拿去高兴的讨论。

人族与妖族间的和平在白辞推翻了暴虐的前任后才堪堪取得,到白辞登基这会,不过才三年长短,其脆弱程度可见一斑,一件特殊的贡品,倒是让她稍微意外了一下。

内里的贡品似乎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不知是在挣扎还是什么,有清脆的铃铛声响了起来,于房内显得有几分突兀,又马上止了声息。

几只小鸟妖绞着手面面相觑,她们修为太低,这会才发觉里边的似乎是活物,白辞眼角的笑意却加深了几分。

白辞垂眸看着男人手上的伤口,又翻起他的脚腕,红绳留下的勒痕下方,俨然是两道一模一样的刀痕。

他……

她既然对我有所温柔,也应该……还是对我这肮脏的身体起了兴趣。

“请……请您别生气”,他艰难地挤出一句话来,又僵硬地将双腿张开,露出下体的一片泥泞,声音还是沙哑的,“请……请主人……使用…”

这样便够了吧,这样……

与意想中被粗鲁的扯下黑布或是砍断红绳扯出铁笼使用不同,一双手温柔地解开了他身上的绳结,他闻到了属于女孩子的胭脂香粉味。

新的妖王……是个女孩子吗。

还没等他有更多的想法,那解了绳子的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绕过了下方令他难堪的部位,轻轻地将他抱出了笼子。

他知道被发现后,迎接他的是哪般的污言秽语与粗暴对待。

身体的煎熬与内心的自我厌恶交集,在黑布下的眼睫扑闪,余晚低了头,静静地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然后他听到了锁与钥匙碰撞的声音,他咬紧了下唇,紧紧地绷住身子,双手无助亦无力地试图抓紧束手的绳子,感觉到有人覆了上来,他还是忍不住地颤抖,等待着接下来会发生的痛苦。

对于这位掀开了绒布却一言不发的妖王,他算得上一无所知,身体的秘密暴露到沦为奴隶后,他的日子很难过,昔日的荣光功勋被刻意的踩压抹黑,那些人却不满足于此,还要废了他的筋骨,将他打上药物,在腰间刺上“奴”字,亲手折辱了他的尊严,让他从昔日的大将军成为一只人尽可上的贱狗。

听闻人族与妖族签上了和平协约。

曾是万分期待的事情,似乎也已经离得很远了。

几个小侍女吭哧吭哧地把一个大箱子拖进白辞的房间时,新王正对镜解着头上繁重的发饰。

挽了耳边的一缕发丝,白辞挑眉,不紧不慢地收拾好桌上散落的发簪饰物,才踱步走来,有一人高的箱子外盖了一层上等的丝绒,看上去似乎与宴上满装珠宝的礼品无异。

余晚被体内一阵又一阵的欲火烧的难受,被送来之前他被灌了一碗又一碗汤药,想来便是催情用的。

下腹也憋涨的紧,男根与那被恶意调教到可以排尿的畸形器官却都被死死堵住,精液与尿液都不得释放。

只是……

白辞缓缓地把目光从奴隶打颤的身体移回脸上,何须窥得全部,男人的脸,是她于梦中千百次相见的。

在她奄奄一息地躺在人族的边界,等着旧王或是人类随便谁可以了结她性命的时候,那一双手把她抱了起来,不顾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却只能留下的浅浅牙印。

被束缚在笼里的的确是一个奴隶,白辞在人族的地盘上逃亡时,见过他们侧腰上的“奴”字,那是人族里最低贱的东西。

可绝色,却也是真的绝色。

奴隶赤裸着身子,蜷缩在离她最远的一角,白玉似的手腕被红绳勒着束在笼顶,一双眼睛被黑布遮了起来,于凌乱的乌黑长发间,微张着红唇艰难的喘息着,身子上更是鞭痕与血痂纵横,新旧交错,似于雪地间落下红梅。

死物也好,活物也罢,能叫她在这会寻个乐子,倒也不失为一件好礼物。

?

遣退了服侍的小妖,唇边的弧度也下了去,白辞抬手,隔着绒布敲了敲,如愿以偿地听到那压抑的呼吸声急促了几分。

后来被她一锅端了时,那惊惧的样子才叫她弯了眸。

?

白辞将手指抽了出来,就着手上的液体在奴隶身上打着转,听着男人的呼吸声急促了几分,她弯下了腰。

指尖在陈旧的疤痕上一下下地拂过,眼里的情绪晦暗,酝酿着风雨满楼。

男人的求情却不合时宜的出现,她愣了愣,那软绵绵的推却根本没让她放在心上,若不是发现了这些陈年旧伤,她本来也并未打算做些什么,最多是替他解了这该死的药。

使用……白辞的手指探入奴隶的嘴里搅弄着,男人顺从地张开嘴,白辞看着津液从里被她一下一下的带出,面上却愈发阴晦。

相同的话被教了十遍百遍他也难以求出口,只换来一次又一次不同的虐待。

只是身下柔软的被褥让他失了神,久违的温柔令他不免在绝望的黑暗中再生出一丝一缕的希望。

?

似乎是被放在了床上,被子柔软的感觉让他一下子恍惚了起来,人族最嫌奴隶肮脏,能睡在干净的地板上就已经是一种奢望,多是被扔在阴凉的地下牢狱,忍着下身的疼痛晕过去的经历。

一具身子贴了上来,他的理智回魂,举手似乎想把人推开,被断了手筋的地方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身上的人因为他的这一举动停下了动作,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余晚的指尖不住发抖,最下等的奴隶居然敢拒绝主人的使用,不同的下场在他的脑海里滚了几滚,他并非没有经历过,最绝望不过是沦为肮脏的共玩,那般的地狱却让他不敢再去回想,他浑浑噩噩地想求情。

无所谓的,我已经……习惯了。

遮眼的黑布掩盖了他的全部视线,余晚全然不知自己的这些动作都完完整整地落入了白辞的眼中。

?

余晚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他……不过是作为玩物被送来的。

这副畸形又淫荡的身体,被当做商品打量,观赏,被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被不同的买家使用,不正是这些年来……我已经习惯了的吗。

而被药物影响的身子却不可控制地瘫软,被绑在笼子里不知过了多久,他难耐地将玉势的底部抵在地上,小心动作着,希望能减缓热浪的冲击,更不愿被那新的妖王看见自己这般动作。

箱里却有微弱的呼吸声打在她耳边,倒是与小猫抓挠似的,白辞勾了勾唇,好似起了几分兴致,等着把礼物送来的小妖给她一个解释。

侍女们是一群小鸟妖,叽叽喳喳地推了个倒霉蛋出来解释,被妖王一双含了几分笑意的桃花眼一撩,差点直接跪下了,好半天才支支吾吾地给新主子讲了清楚。

是人族的贡礼,特意带话希望新王亲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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