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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第2页)

她在龟头上一吻,竟用她那性感的樱唇整个含住,并且用舌头轻轻刮着,一面用她那涂了红冠的玉手在我的阴茎上下套动起来。

经过她如此的挑逗,我的阳具立时硬得如铁一般,当她用舌头刮着我的龟头时,我整个人就像要飞上天似的。

她像刮上瘾似地刮向我阴茎根部,以及阴囊,白皙的玉指仍不停地套动着阳具,我被弄得整个灵魂都要丢了:“啊,我的……好翠莹,我服死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师……不,好老婆,好太太。”

“我决不笑你,快说嘛!”

“叫情姐姐,叫爱人,还有……”她停住不说。

“还有什么呢?快说呀!”我追问。

当我又感到快泄的时候,她又换了一个姿势。

她躺在地饭上,双手由丰满的乳房边缘向中间挤压。“来,跪下来,从这中间插进去吧!乖孩子,我突然想到这个方法。”她娇媚地说着。

我照着她的话去做,跪下来把阳具插进她高耸且又粉嫩的双乳之间。

我被这淫浪的风情刺激得不禁阵阵快感传遍全身,一汇千里,我口里不断轻呼着:“翠莹,啊!我的好莹姐,弟弟爱死你了!”

她仍像昨天那样,趁我还没软下来的时候,加速动着她的臀部,但是只动了十几下,我的阳具就不小心滑了出来,她急忙拉住我的手塞向她那个地方。

“快,快用两只……手指头在里面……搅……搅动。”她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要不是我抱着,她早就倒下去了。我抱着她,轻轻倒在床上。

她骚荡地扭着、顶着,她低下头狠狠地吻住我,我们就这个样子干弄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这姿势使我的腰有点酸,于是我站起来,底下仍然紧密地合在一起,她双腿用劲地勾住我的腰,才不致于掉下来。

我们一起“走”到书桌边,我才将她放到书桌上,这中间我们的下体未曾分开过,因此我站着继续抽插着,这个姿势使我们都觉得省了不少力气与酸痛。

“我的小丈夫,干吧…………用力啊…干死你淫荡的老婆吧……”

她走到我面前,挨着我的左侧一只膝盖跪在沙发上,面对着面,逐渐把她雪白细腻而又丰满的乳房靠向我的脸,她将右手伸进左边的乳房摸索着,继而将它掏出奶罩外面,把乳头塞进我正徽张着的嘴里,左手探向我的胯下,拨开我正在“自摸”的手,握住我的阳具,用姆指在龟头上抚弄着。

为了能更自由的抚模她的身体,我解开她胸罩的扣子,并且剥掉她的内裤。

她底下已经泛满了滑润的玉津,她也不安份地把我全身剥光。

她嘟起小嘴说:“那可说不定,你们男人……”她一边说,一边走到床沿,面对着两腿交叠的我,坐下来继续说:“男人总是喜新厌旧,不变点花样是不行的……”

由于她两条大腿交叉地叠在一起,而且这件晚札服开高叉,乳白色的三角裤清楚地显露出来。

我正想冲上前拥抱她的时候,她似乎已看穿了我的心意说:“慢点,不要那么猴急。”跟着抛了一个媚眼。

几条银色的带子简单地交叉起来,显得十分诱人且性感的高跟鞋,身上还散发出体香和香水混合着的味道,浑身上下都表现出令人欲情高涨的风韵。

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以一个“老师”的身份,而能扮演着各种不同的角色,记得有一次她扮成欧洲贵妇人的模佯,她的扮相比你所能想像的还来得逼真。

那次,在她房间里,她坐在古典的藤椅上,没有脱下任何衣物,撩起裙子,让我恣意地干弄°°她裙里没穿内裤,却穿了吊袜带。

我看得心花怒放,总算给了坏人最低限度的惩罚。

可是对于刚才,她竟然那般仔细而且卖力地吸吮他那东西的一幕我却无没释怀。

我趁她还没收拾好那些“残局”时,偷偷地溜上楼去洗了个澡,换上睡袍,脑中一片凌乱,我还是上楼胡乱地吃了一点饭。

莹姐气得快炸了:“你竟然那样地侮辱我的身体!看我饶不饶你!”她又作了一个要割断它的姿势。

那只阳具已完全软下来,被她的玉手用劲紧握就像一团肉团。

他似乎感到剧痛,促着眉头不断讨饶:“我求求你原谅我,何况刚才我并没有真正,真正的得到你啊!”

隔一会,训导主任长长地“啊”了一声,把他肮脏的精液喷进她的嘴里,她连忙将它吐掉,不断吐口水。

他已经忘了他自己,手一松将刀子掉落地上,她随手捡起来。

“机会来了!”我已忘了我自己而轻轻地自语。

我忍不住了,想冲上去打死他,可是为了莹姐的安全,我又不敢妄动。

他倏地抓住她的头发,换了一个位置,改由他坐在车后的行李箱盖上,他把她的头往下按,朝着他笔直的阳具逼近,且命令着“吃!吃!吸吧!好好地吮个够!”

我想,如此一来她有机会了,好可藉机咬掉那个东西,可是,我很失望,她没有这么做。

我被这突来的事故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立在那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强壮,但粗野又平庸的训导主任,正在我最最亲爱的莹姐身上放肆。

我想冲上前去救她,可是又怕他会伤了她,反而害了她,我无助地继续看下去。

“饶了我吧!不要这样,我求你……”

“卑鄙的小人!请你拿出你的人格来!”莹姐低声怒叫。

“人格?哈!人格值多少?我注意你已经三年多了,好不容易才逮住这个机会。”训导主任阴沉沉地说。

“再不放手,我真的要叫了!”

我突然心血来潮,在桌底下把左脚抬起来,伸向坐对面的她,放在她并拢的腿上,她娇嗔地白了我一眼:“等等嘛!”一面说一面拿开我的腿。大约十秒钟后,我抬起右腿又做出同样的动作,她迟疑了一下又将它拿开,我跟紧着又抬起左腿,这一次她不再出手了,只顾看考卷。

我渐渐地进攻,伸向双腿根部,她的腿不再并得那么紧,微微地张开,我轻轻摩擦,却觉不够瘾,改从裙子的缝隙中伸进去,脚趾头不安地蠕动着,而她仍不为所动,我的脚趾头开始探索她的花瓣,她想继续假装下去,可是呼吸已变得急促了,而她那迷人的地方开始有点湿了。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站起来走到她背后,将她轻轻拉起来,双手由她背后隔着衣服有点粗野地抚摸着她弹性十足的双乳,阳具硬崩崩地顶在她丰满的臀部。

她的收入增加不少,开支却减少了许多,她省下的钱都买了人参、虎骨胶、海狗鞭、及许多上等的补品给我吃,我身体的发育,比一般人来得更成熟、更实在。

当我升上初中三年级(当时我念的还叫“初中”)时,我已俨然一副大人的模样了。念高中时,我己发育得很完整,为了不离开莹姐,我留在镇上念高中,而她仍在那所国中任教。

某一个礼拜六的下午,由于我在学校的图书馆中多看了一些书,回到家时,天色已经有些黯谈了,当我斯文地推开大门后,却从车房中传来不自然的声音。

每天晚上她都穿着不同的衣服,表现着不同韵味地到我房间来,家教变成了一种正当的藉口,事实上,我们名正言顺地享受着浪情蜜意。此其间,她不但教会了我一些新花样,而且还跟我讲解许多有关男、女方面的性知识,包括我目前所处的思春期、自慰、高潮、生理成长过程、及女人的月经、怀孕、避孕……等等。

渐渐地我们都把肉体的欲望之爱,变化成精神上实质的爱情。由天天做爱,变成两、三天做爱一次,而至每周仅在周末晚上才恣情地欢好。

由于精神上有了爱做支柱,而且她时常对我说:“克成,这是一个文明发达的社会,高等的知识份子才能成为社会的领导者,为了我们俩的将来,你必须不断地充实自己,提升自己的知识,才能站在时代尖端……”所以我不论在学校或在家教时间里,都能逐渐入神,努力学习,再加上她仔细且不厌烦的教导,并且有每周那么令人身心都舒畅的“狂热的周末夜”做为调剂,我的功课突飞猛进,而名列班上前茅,没有人能赶得上我。

我不知不觉握着阳具,就像初次从浴室门上的窗户中偷窥她,那样兴奋地自慰着,由于我身体的震动,把她从甜美的睡梦中吵醒来,她看我那样子,立刻抱住我说:

“克成,你不要这样,如果……如果那么想,老师,不,莹姐会给你的,以后不要再这个样子了好吗?你知道吗……虽然你我相差十岁,可是……”她带点害羞地说:“可是,从前天晚上起我就,就深深地爱上你了克成,你知道吗?”

她坐在我背后一手抱住我,一手摸着我的阳具,无限深情地说着:“来,不要你自己去做,让我们一起来。”

台北名花(三)

第二天,天刚亮时我就醒来了,她仍安祥地熟睡着,脸上带着一种幸福的微笑,我轻轻地吻了她,然后坐在床上仔细欣赏她身上每一寸肌肤。

我曾经由同学处看到过许多女人的裸体照片,有影星、歌星、名女人,国内的也好,国外的也好,少说也有四、五十个不同的女人。

她趁势轻轻把身子一沉,整个阳具已深深没入她的阴户里去了,我看见她胸前摇摆不定的乳房那样地动个不停,就伸手前去抚玩。

她结实雪白的臀部正一起一伏地动着:“小亲亲……我弄……死你……啊,嗯,嗯嗯,啊,啊……太美了。”

我在下面也不断地挺动着,手游移在她丰满的胸脯及修长的大腿之间。

“我今天是经过刻意修饰的,因为我怕你会笑我昨天失态的样子,深怕你不再理我,所以下了一些功夫妆扮自己,一进门见你这个样子我才放心,既然我有了准备,难道你还不放心吗?”她用她那清澈明亮的眸子望着我。并且面带微笑地说:“好了,功课是早点做早点完的。”

我只好拿出昨天晚上尚未答完的考卷开始作答,她坐在书卓对面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看着我。

我胡乱的把那些题目匆匆答完。

我轻挺着下部,她双腿跪在我腰部两侧,手握住我的阳具,抵在她的花瓣上磨擦,一圈又一圈地旋转着,我感觉那里整个都粘湿湿的。

她闭着眼睛,口中轻轻地呢喃着:“唔……啊……换我来弄你吧……小……

丈夫。“

“当然是叫,叫太太,老婆啊!”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含糊地说。

我太高兴了。

“是的,我的好太太。”我禁不住内心的喜悦,抱紧她又是热吻一番,底下的东西虽然已在膨胀,可是并不坚硬,她扭着凑向我的下部,玉手小心地捧着我的阳具,细看了一会说:“太漂亮了,我爱你爱得快发疯了,没想到才十六岁的你,竟发育得如此引人遐思。”

他偎在我怀里,用一根手指头在我胸前不断地画圈圈,轻声地说:“克成,以后我们……时,不要叫我老师,就叫我的名字好了,要不然就喊我莹姐,再不然你叫我……”她脸又红了没再说下去。

“叫什么呢?老师,不,莹姐。”我问。

她脸涨得更红,用手拍打我的胸脯说:“不,我不说,你会笑我。”

她露出妖荡的表情,张着嘴,把舌头徽张伸出来,当我往前挺去时,她就用嘴轻轻含住;当我往后抽时,她搁在我龟头底下的柔软的舌头,用劲往上一挺一卷一刮,弄得我全身几乎都趐麻了。如此搞了约四、五十下,不禁腰下一麻,精液喷洒在她风骚的脸上,及白嫩的胸膛上。

她拿卫生纸擦了她自己,接着万分仔细地,舔舔着我的阳具,将它调理得干干净净,并且将舔下来的东西,完完全全吃进肚子里。

她双腿依然紧勾我的腰,当我往前挺送时,她就用力一收,使整个阴茎完完全全地没入她的花洞里……最后,当我没入时,她紧紧地勾住不放,并且疯狂地扭摆,口里毫无意识地乱叫着:“呼、呼、呼……乐死了……姐姐要死了,好弟弟……啊……哥哥……哦、哦、哦、哦、啊……”

她静止了,像昏迷一般闭着眼,嘴角挂着涩荡的浅笑,她感到十分的满足。

而我却依然硬挺,一根暴涨至极的阳具依然在她阴户中抽送不已,隔了一会儿,她睁开眼推开我身子,跪在我面前,含注我热烫的家伙,并且用她性感的玉手在我小腹及睾丸四周游移,舌舔不断在我龟头上刮动卷弄不已。

她像一条狗般地舔着我的耳根,并沿着颈侧舔下来,舔遍了我身上每一个角落,我的血管几乎要爆炸了,当她找到我的马眼时,她不断地发出淫荡的哼声,我忍不住抱着她的头,就在她迷人的樱桃小嘴里将我的阳具挺动起来,正当我感觉快要射精时,她离开了我,站到沙发上来跨到我身上,把她迷人的粉红色晶莹亮丽沾满了淫液的花瓣,呈现在我眼前,而且扭动着纤细的腰肢,露出一种极度饥渴的表情,啊!不可思议的女老师。

我舔着她滑润的花瓣,逗弄着她的阴蒂,她终于忍不住了,弯下腰来,手垂伸在她的背后,在她圆热的臀部底下探索我的阳具,她抓住它,身体微微下坐,把它结实地塞进她阴户里。

“成,顶吧……用力往上顶……搞死我吧……啊……插死你心目中……的性感女神吧……”

她放平双腿,脱下裙子,把裙子从高叉处撩到一边,身子微侧着向我,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樱唇,再次抛给我一个媚眼,然后熟练地把丝袜以极度性感的手法脱下来,脱下了一只又侧过一边脱下另一只,再度交叠起双腿,骚媚地看着我。

她走到我面前,轻轻地张了两次嘴,才转身背向我说:“请你帮我拉开我背后的拉链。”说着,扭起她的臀部一骨碌坐在我的大腿上,趁我解开她背后的拉链时,她的丰满又圆热的臀部,不断辗磨着我已硬挺暴涨的阳具,她口中还嗯嗯哪哪地轻哼着。

拉下拉链后,她站起来,学着脱衣女郎那样,吊足了我的胃口之后才将它卸下来,身上只剩下一件乳白色半杯式的奶罩和同样是乳白色、但中间半透明的三角裤,我有点忍不住了,手伸进我的睡袍里玩弄着坚硬如铁的家伙。

今晚的她,像极了格调高雅的“性感女神”。

她在我的身边坐下来,依偎在我胸前说:“克成,克成,你是我最亲爱的,为了让你永远不厌倦我,为了永远能得到你的爱,每个周末我都会有所变换,让我在你心目中水远都是新鲜的对像,也让你亨受人间最高的欢乐。”

我感动得几乎掉下眼泪,激动地说:“莹姐,我至爱的‘太太’!不这样子我仍将一辈子爱你,我已爱定你了。”

而她在饭桌上所表现出来的,完全没有半点异样。刚才在车房所发生的事,就好像是根本没那回事似地,我只好尽量装得自然,还好,并没有人发现我的反常。

吃过饭,我坐在房内的小沙发上发呆。她像一阵风似地翩然而至,我才突然记起来,今天是礼拜六!我抛下那些嫉妒的心情,深情地看着她。

原来,她吃过饭后,又回房细心地化了妆,她擦了紫色的眼影,并且涂了腮红,唇膏用的是鲜红色的,手、脚指甲也都涂了鲜红的冠丹,头发高高地梳到一边,身上穿着一件新款式的乳白色丝质晚礼服,那件礼服还开了叉,当她走动的时候,整条修长且均匀的大腿隐约可见,我发现她居然还穿了透明的丝衬,她所穿的鞋子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好坏,坏……孩子,你欺负……老师。”她把脖子向后仰,她粉嫩的脸颊已红得像桃花,眼睛闭着说:“我被你迷……住了。”

我正想脱去她衣服尽情摸个够时,她摆开我的手,肩头微微一缩抹去肩上的带子十分性感且熟练地脱下衣服,里面仍然是“真空”的,刹时她雪亮的胴体呈现在我眼前。她转过身,搂住我狂吻,并伸手玩弄着我的阳具,我捏着她已硬立的乳头,我们一边调弄,一边走向床沿,我正想抱着她摔倒在床上,她却抬起一只脚搭在床边,两只修长均匀的大腿,正好形成一个直角,站着的那只脚微微掂起,拉着我阳具向她的阴户里塞,我很顺利地插进去,我没想到站着也能做这件事,兴奋地挺动:“老师,你真的是我的好老师啊!”

“啊,好美……不要叫我老……师,叫我翠莹……叫我莹姐都……可以,不可叫……我……老师,啊……嗯……”

莹姐的心还没完全软化,也不管他的一大堆废话,举起刀子朝他的大腿用力一刺,他痛得“哇”了一声叫出来。

“不准叫!男子汉叫什么叫!”莹姐变得狠狠泼辣:“滚!就当作没有这一回事,给我解滚开!”她放开握住他阳具的手喝着。

他赶忙将它寒进裤子里,连滚连爬的夺门而逃。

她似乎听到我的声音,朝着我躲着的地方看有没有人在看,一手握着刀,一手抓住他的家伙,做势要割掉它,待他发觉时已经来不及,整个局势已经扭转过来,变成他的生命操在莹姐手里了!

“刘老师,请你手下留情,原……原谅我吧!”训导主任双掌合十像拜拜一样地不停拜着说:“拜托你,饶了我吧,刘老师,我会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爱幕之心,因为我怕你拒绝,才使出这个手段、我下流!该死!请你原谅我。”

“说得倒好听!要我饶你?为什么刚才我向你求饶时,你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嘴里不断地拒绝,她还是伏下去用心地含着它吸吮。或许,她害怕抵在她背后的那把刀吧!我想。

“对,对了,就是这样子,把它吸出来,啊……吸鸡巴的能手,好……好功夫……”训导主任没多久就沉不住气地叫着。

我看得顿时醋意横生,怒火中烧。

“只要你听我的,我一定饶你,不过,嘿嘿!你要好好和我合作。”说着解开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硬得快要暴裂的阳具,它并不耀眼,而且黑乌乌的有点扭歪显得很丑陋。

他拉住她的手,让她去握住那个东西并且低喝道:“动”啊!“莹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服从命令无奈地套动起来,他的大手用力探着她娇嫩又丰满的乳房。

“爽,爽,爽死了,快一点!啊!”他舒服地叫着。

“叫吧,最好把所有的人都叫来,看你这付样子!”接着他粗野地将她的裙子扯下来,并用刀子割破她的上衣。

莹姐哧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身子不断地抖动:“不,不要,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会一辈子感激你,求你……”她开始哭泣,身上只剩下内裤和乳罩。

他将她乳罩前的扣子打开,刀子仍抵住她的脖子,低下头吸吮她的乳头,另一双手伸进她的三角裤里挖弄。

“不,请你放尊重一点,否则我要叫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听得出是我亲爱的翠姐姐。

“嘿,你要命的话,最好不要叫,否则我杀了你!”这是男人的声音,有点低沉,我想了许久,才想起这是国中训导主任的声音。

我屏住气,悄悄走过去,靠在墙边看过去,只见训导主任手里拿着刀子抵住莹姐的脖子!此时她靠着车后的行李箱,上身躺在行李箱的后盖上,惊恐地喘着气,而他的另一只手正伸进莹姐的裙子里蠕动着,莹姐不断地扭着挣扎着。

不论寒假、暑假及任何假日,她都住在我家,从来没有回过台北。因为我的功课进步得十分显着,父亲非常高兴,免了她的房租,并且把她的房间整修布置得就像公主的闺房一般,并且把她隔壁的浴室和她房间打通,使她的卧室成为套房,而我的房间也需要增设卫生设备(因为二楼只有一间浴室),既然要整修干脆就做得堂皇富丽(一方面算是给我的奖励)。

甚至父亲还把她的家教薪水调整了三倍,她找机会征得父亲同意,认了我做干弟弟,如此一来,我们相处时尽管当着父、母亲及祖父面前(父亲把她当成上宾侍候,要她每天至少晚餐共同与家人进餐)表现得较为亲切,也不会让家人怀疑我们之间的恋情,而认为那是我们干姐弟间应有的情感。

每逢周六,我们轮流在她或我的房间里纵情做爱……

在这黎明的时刻,我们又一次地放情地爱着对方……

那天上课时我魂不守舍地等待着,好不容易才盼到第六节课,她姗姗地走进教室,当我们目光互相接触时,她显得有点不安,整堂课我的内心充满着喜悦之情,“幸福”两个字的感觉,洋溢在我的心里,每当她看向我时,我看得出她的眼神里,亦同样散发着诚擎而温够的爱。

夜里,我们又尽情地玩了两次,她又教了我新的姿势──她躺在床边,双腿着地,我半站立半跪地插进她双腿之间……

然而,此刻正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熟睡的她,正包含了每一个优点:她的身材高挑,而且既苗条又健美(身高有一百六十四公分,三围三十六。二十三。

三十六,体重四十九公斤……这些都是后来她告诉我的),皮肤洁净细又光,且富有弹性,平日的穿着淡雅而高贵,脸上所透露出来的讯息,使人觉得她的美令人无法逼视,而当她进入情欲的高潮里,达到忘我的境界时,所表现出来的风骚和淫荡,又有另一番的滋味……

我凝望她安宁的睡姿,想着她平日在学校上课的情形,以及这两个晚上来,她在这个房间、这张床上所表现的样子,不禁我的家伙又直怔怔地站起来,正想有所蠢动,但是看着她恬静地睡容,想到连续两个晚上的疯狂,她一定累坏了,就不忍去打扰她,让她继续睡着。

她动得越来越快,并俯下身子吻我,热情地拥住我,用力的吮我,我也学她那样用力吸吮,吸得她整个胴体花枝乱颤,喉咙里不断发出嗯嗯唔唔的声音。

她动作突然激烈了许多,而我也感觉就快出来而不住地挺上去,这一次我们终于同时达到高潮……

她香汗淋漓地伏在我的身上,隔了一会儿,她才带着满脸犹未褪尽的春意,无限满足地躺在我身边,我们相拥抱在一起睡了一个甜蜜的晚上。

“好了,都作好了。”我说着就站起来要脱长裤。

“坐下来!”她带点命令似地说:“难道你就不能待我把考卷看完?做了检查后再……”

我只好坐下来,看着她专注地低头检查我的答案,心想:“刘老师真的这么镇定,还是免强装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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