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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意,就当我是性感的荡妇吧(第1页)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

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

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

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爱我。”

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

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阳具,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鞋子也是黑色的高跟鞋──中间露出两只脚趾的那种样式,她在所有的指甲上涂了与房内枕头颜色完全相同的淡粉红色的指甲油,并且发着亮光!她的樱唇亦擦了同样的色调的唇膏。

她明知道我在看她,她却若无其事的自顾自走到钢琴前,放下皮包,开始弹奏起来,当她奏完“天鹅湖”的时候,她脱下帽子,回首对我媚然一笑,透出无尽的风情。然后她站起来,夹着皮包走向我躺着的沙发。

我坐起来,欣赏着她,她走到我面前,大概是故意的吧……她掉下了皮包,我们同时要去捡拾它,我坐着身体稍微向前,她蹲下来,似有意地用她颇富弹性的丰乳撞向我的膝盖,我抢先一步拾起皮包,她一句话也没说,退后半步坐在我面前的长形矮茶?上,两只手放在背后撑在茶?上,用媚眼看着我,并且用舌尖舔舔嘴角,左脚搭上沙发,放在我双腿之间,她轻轻脱下洋装外套,里而还有一件无袖背心式的上装,她扭动着双肩,让乳房在里面蠕动着。

当考完第二天最后一科时,我总算松了一口气,算一算,至少会考进我所填的前十个志?之内。

我们高兴地到西门町去逛了一个下午,并且又买了许多的东西,她尤其在委托行里买了不少昂贵的舶来服饰。

那天晚上,我们仍不打算回去,照样住在饭店里,她装扮成一个成熟的、风韵十足的高贵妇人出现在我眼前。

“啊……痛,痛死……了,哥……哥,轻……轻点。”不知她是否因我突然深入,或是故意装的,竟然喊“痛”!

我见我心爱的莹姐如此怎不心疼,怜惜之情油然而生,因之,我无限柔情地在她花洞里进出,并且用手抚摸着她身上的性感部位。

我觉得她坐着并不畅快,便抽退出来。将她自椅子上,抱到床上,在那儿,我们完成了所谓的“同学之爱”。中间,我不断地喊她“莹妹妹”、“小莹”、“妹妹”之类的……这的使我感到很新鲜。

“克成,成……啊,亲哥哥啊…要温柔地对待妹妹……啊……嗯……”

她变得十分被动,完全像个毫无经验的小女生!

我半蹲下来,扳开她被淫液湿滑的三角裤中央,挺着阳具,甩地头缓缓地在她的花瓣上转动着。

并且一边拉下她的内裤,露出了她迷人的粉红色的花瓣,迎向她手里握着的东西,丰满的臀部只有一半坐在椅子边缘。

她却若有所悟地放开我的阳具,轻咬着下唇,把那张看来纯洁美丽且又洋溢着春情的脸,转向一边,两手交叠在胸前。

此时,我被她刚才一“拉”,已经站立起来了,站在她两条修长浑圆的大腿间,于是,我低头轻轻地吻她:无限爱意地吻着她的耳根,她的粉颈、她被我吻得不住地哼叫着。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腕,让我的手在那上面辗磨;并且用她露出学生裙外的半截大腿顶住我的下部磨擦着。

她的另只手,本来握住我下体的那只小手,已转而向上搂住我的脖子,凑上她清纯的嘴吻着我的鼻子、眼睛,当我将她翻身压在底下的时候,表表现出挣扎的样予口里不断喊着:“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子……”

我的手仍然隔着衣服在她丰满的双乳之间揉着,我渐渐地兴起,将自己的裤拉链拉下来,将已经硬挺的阳具辛苦地掏出来,隔着裙子,在她的双腿内侧,及阴阜上顶着,她见我情欲勃动,就装成不胜娇羞的样子。

我一时哧得怔住,为什么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年轻小伙子的我,竟然受到那么多人的议论,于是我讶异地问:“为什么呢?我还未成年,却惹来那么多的女人的谈论呢?”

莹姐抬头贬了一眨她亮丽的眸子,说:“为……什……么……?你还问为什么?你不瞧瞧你一身的肌肉?你照镜子时不仔细看不看?顺便好好端祥你的脸!

既英俊又善良的脸了孔,而且你从不提口谈论文孩或女人。只要一个女人,她的神经还未死光──就算只剩下一点点神经组织的话,你不用多说一句话,只稍你凝神看她一分钟,我深信,她这一生之中就是你的了,何况……“

“会被拐走,早就被拐了,怎会等到今天?”

“不嘛!我怕你变心,所以我要让你平衡,今天晚上,我就是你的女同学:今天就是周末夜,请你珍惜。”她撒娇地摸上我的大腿。

“对了,你怎么知道那些女同学向我大献殷的事?”我突然想起来。

我被她的打扮哧了一跳,她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套高中女学生的制服穿着,并且把头发向后绑起一条马尾辩(她没法把头发剪短,所以这么做,看起来自然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孩),脸上技巧地淡妆着,不过看起来完全就像自然天成一般地流畅!

“你以为我都不知道,你在学校里风流得很!”她认真地说。

“胡说八道,在学校里我一向规规矩矩,和同学的谈话之中也从来没有提过女孩子或女人之类的词句。”

唯有我,身体既好,功课又是金年第一,不论运动,或校内的社闭活动,也都样样拿手,我唯一在同学心目中的“缺点”是:没有女朋友,也从来不谈女孩子的事。

我们学校是男女合校,当然也有不少女生,有些大家心目中认为美丽的女同学,时常在图书室、走廊、或福利社餐厅,找机会向我献勤,都被我委婉且和平地谢绝了。

显然大家都知道我家里住了一位城市里来的漂亮女老师,可是大家也都晓得她和我已成了姐弟,所以没有一个怀疑过我们,终于,我能够如?以偿不受骚扰地念完高中,并且以历年来前未见的最优秀成绩毕业。

她一方面是我初中时代的老师,并兼任着我的家庭教师:由于母亲不太关心我这唯一的儿子,所以一方面她除了是我的好莹姐之外,也兼具了母亲的形像,而她平常所表现的样子,又是那么地雍容高雅,简直就是我心目中的公主,是那么地不可侵犯!

我在爱情及亲情的鼓励之下,埋首于功课之间,并且时常记着她所说的──要站在时带尖端──做为自我敦励的座右铭。

我的同学之中,也不乏努力用功的,可是我发觉他们日常在课余之暇,悄悄地谈些男女之间的事,我偶而听到了,总认为他们实在太无知了。

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淫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嗯嗯嗯嗯嗯……”

整个阴道一紧一松地丢了,我被她如此一夹,也舒畅地泄了。

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房,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

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奶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阳具依然紧撑在裤裆里,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

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阳具,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下。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

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让我们来……交配吧!”

“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你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

“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你怎么不反抗?”

餐后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交尾!”

“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不说它们是在‘做爱’?”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

“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

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干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

在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阳具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精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精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

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淫姐’……”

台北名花(四)

“老师,你真的爱我吗?”我想起傍晚车房里的事,显得落落寡欢。

“又不是从前在课堂上,怎么又叫起老师了?”她张大眼睛奇怪地问:“何况,现在我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这几年来在家里,你都不再这么叫我,今天是怎么了?唉,老师和学生──你不觉得怪怪的吗?”她一面玩弄着我软垂的阳具继续说:“你看不出我对你的一片痴心吗?”

“莹姐,除了我,你会再爱别人吗?”

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阳具淫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阳具(第一次和她做爱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瘾难忍,自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不过,我还是嫉妒!”

她擦干眼泪说:“你吃醋了?”

“当然啊!”

因为她一只脚搭在沙发上,一只放在地上,因此,我可以顺着她修长的双腿间看进去,她发觉我在看她那地方,双腿微徽张开,我看到她穿了一件和枕头套质地非常接近且颜色相同的底裤……这些衣着都是她今天逛街时才买的,想不到她今晚就全用上了,今夜,她变成了一个完全与我毫不相识的女人!

她开始挑逗我,用她仍穿着鞋子的足部一特别是露出鞋尖的两只脚趾在我底下搅弄着。

由于我们面对面都是坐着,她的左脚在我双腿之间:我的左脚也在她的双腿之间,我不?她在我双腿之间的活动,将我左脚的拖鞋踢掉,也学她那样将脚探向她迷人的花瓣,记得好几年前;我也曾用脚桃弄过她,可是今夜却倍觉份外的柔软。

由于这两天为了准备考试,没有仔细留意房间的布置,当现在这位体态婀娜的高雅妇人给我带来震撼之后,我浏览了室内的景观,才发现它充满了罗曼蒂克的气氮。这个房间,是这家饭店第一流大套房,它有两个完全分离的小套房,和一个不小的客厅,客厅里摆了一架钢琴,及一大套高贵的深咖啡色皮沙发,沙发上的坐垫和靠背是淡雅的粉红色,而且带点亮光的,和房间里的枕头一致,加上高雅的装备,难怪它一个晚上得花上七千元!

前三个晚上(我们在考试的前两天就来了,为的是要适应环境,减少心理压力),我们各自分房而睡,这天晚上,我正因逛街逛累了,洗完澡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时。她从她房间里优雅地走向客厅。

她把头发往上梳,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宽边帽,穿了一套暗红色的洋装──宴会式的很柔软的样子,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事后,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她一切的一切。使我讶异的是,莹姐的躯体,她胴体上的每一个部份,从我第一次接触到现在,非但没有半丝老化衰退的现象,反而比往日更趋向完美,而且时时都保持着充满青春的风采!我爱她的信念不禁越来越加坚定。

台北名花(五)

联考,是由她陪我到台北应试的,我们住在离考场较近的一家颇具规模的大饭店。

我轻轻推进一点,让龟头给她粉嫩的花瓣娇怜地嚼着,她的阴蒂被挤压得微露出来,我发现它正在跳动着,我便用食指沾了点口水在那上面磨着。

“嗯,嗯……”她长长地嗯了销魂的一声。

我顺势一挺,整根阳具,已全都被它吃进去了,我低头刺着,“它们俩正紧密地结为一体。

“妹妹,好妹妹!”我用舌头舔着她乳沟上方和脖子交接的地带,并且一面解开她上衣钮扣,手伸进奶罩内揉着:“妹妹,这样叫,对、吗?”

我将奶罩中间的勾子技巧地脱开,虽然外衣和奶罩没有脱下,但是,如此一来,我的手已能无拘无束的在她胸腹之间仔细探索游移。

我另只手从她透明的三角裤边摸进去,发觉它已经湿滑滑的了,我仍然没脱下自己半件衣服。

她的呼吸已变成呻吟!

我将她抱到了椅子上让她坐下来,我掀起她的裙子,跪在地上吻着她大腿内侧,这时我才发觉她穿了一件洁白又半透明的内裤。

“快,不要再……逗我……了…”她握紧我的阴茎说。

她的手仍在我的大腿四周不安地游荡,说到这里,她轻轻地模向我的两腿之间,将我已稍微硬涨的鸟儿连底下的睾丸柔情地抓在掌中说:“何况,你这迷人的东西,被大家在幻想中猜测,原本就已不错……”

她舔了舔小巧的樱唇继续说:“你这根很不错的家伙……”她稍加了一点力气握了握说:“简直成了她们心目永不凋谢的爱之泉!”

她拉着我的手,隔着衣服摸在她穿着高中制服的胸前,紧地一按,我发觉她里面穿了一件柔软的胸罩。

“因为,因为……因为人家爱你嘛!即使你没跟别人怎么样,可是,我总认为,这世界上,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爱你,啊!成!今天晚上且让我们当做是周末吧!不过,你在……的时候,一定要热情地喊我‘妹妹’!好吧?”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因为,因为你在学校里是个风头人物,你的一举一动,早就传遍全镇的每个年轻女孩──甚至包括了四十岁以下的女人──的耳朵里!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那为什么那么多女孩子向你献般勤,对你表示爱幕?”她有点吃醋噘着小嘴酸意横生地说。

“就是我不理她们,所以她们越好奇嘛!。这样,不就表示:除了你,我心中没别的异性?”

“不过,如果那些女同学勤一点的,有天,你一定会被她们拐走!”

在毕业典礼后的那天晚上吃饭后,父亲一直不停地乐得呵呵大笑,并且在进食之间不断感谢“刘老师”教导有方。

母亲、祖父也都显得很高兴。

那天是星期三,饭毕,我照常回房间小坐一会儿,就拿起书本,准备参加大专联考的功课。莹姐进来的时候,我正好把她昨晚所交持的部份复习完毕。

“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

“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显然有些好事者,更喜欢笑我书呆子,而在我面前大事吹嘘一番,我心里常觉发笑,又不想和他们抬杠,只好装傻听他们胡说八道。

其实,我足足可以做为他们这方面的老师了,他们却为了偷看到邻家少妇更农!与外出约会的女孩躲在树底下接吻,摸抚女朋友的身体……这一类小事当做新闻般地宣传开来,而且一件事情总得重覆谈上一星期,我想,这大概出于他们完全没有实际体会过男女之间最高的境界。

所以,只要摸到边就滩津乐道,越是如此越无法专心念书,而这个年龄正是春情勃发的时期,没有正常的发泄及开导,因而许多人闷闷不乐──虽然功课很好,也有些人身体很好,功课却一塌糊涂,有些人功课不怎样,身体也好不到哪里。

我们又继续维持原本的姿势,拥吻了大约一分钟,我才想到她被我在水中脱掉的内裤。

我们找了半天都无功而退,她只好全身赤棵地套上那件宽松的连身式长裙,在晚风中踏上归途。

由此之后,我一直奉行着我们之间的默契──只有在周末才云情雨意一番,由于我们之间的感情错综且丰富,因此,做爱,只成生活中的一小部份。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

“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么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户中……

这的与在陆地上做爱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么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么?”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后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么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

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

“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么晓得?”

“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场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

“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么坏,你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乳头说。

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慰的情景──

“姐姐,你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

“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阳具孤寂地落空。

“不,莹姐这一辈子的感情,已经完完全全托付给你了,只怕,只怕有天你会嫌我老了甩掉我。”她看着我的脸幽幽地说。

“我知道你爱我,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不在,有人逼迫你同他做爱,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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