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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怀了我的孩子(第1页)

俺要……想要了……你让俺起来脱衣服,好不?」

「你个浪货!」赵文山抽出手来,满手心的淫水。秀芹便挣起上身来,默默

地脱了外衣,又脱了内衣放在一边,娇嗲嗲地说:「山叔,你压在俺身上,俺怎

秀芹叹了一口气,松开双手,向后倒了下去,像挨了一枪的兔子倒在被面上

瑟瑟发抖——她似乎已放弃了抵抗。胖乎乎的指头在湿润的沟坎上来回侵略,贴

在柔软的肉瓣上搓几下便陷入了逼缝里,在羞耻的肉褶中扒弄着,找到了藏在深

真了,咱是不是犯罪了呀!」

「见那脚趾儿动的欢,俺也是忍不住哩!」铁牛有些失悔,却不表现在脸上,

对女人说:「没事儿!没事儿!俺又不是追到他赵文山家里砍的,他要强奸你,

看!你说不剁手,俺就不剁你的手,俺要脚趾头,看你还敢不敢四处骚跑?!」

拉过左脚来脱了鞋袜,按在一刀下去。翠芬捂了脸,和赵文山一同嚎叫,小脚趾

就滚在灰土里,脚上鲜血直流!

掌在桌面上,说:「你说你要狗脸,俺也依你!把指头伸出来,由你来挑,叫俺

剁哪根俺就剁哪根,多的不要,就一根!」

赵文山直将额头望桌子边上磕:「俺是一个乡的书记,大会小会的还要上去

「那好!翠芬,拿菜刀来!」铁牛嚷着,翠芬早吓的呆了,瓷在那地动不得,

铁牛哼一声,跑到灶台上拿了菜刀回来,指着赵文山的鼻头说:「俺只要你的鼻

子!」

「你一边去,让俺教训教训这头畜生!」铁牛一把推开女人,却换拳作掌,

俯身封了赵文山的衣领从地上拉起来,喝道:「不要脸的骚叫驴,仗着自己是书

记,全村的女人你就要动一遍?今日落在俺手里,不收拾你,还要害人,俺往后

冷地说:「赵书记,你这个样子,怕不像个书记的样子吧?」

赵文山当下便呆住了,如泥塑一般一动不动。铁牛跳过去照面就是一拳,血

从鼻孔里蜿蜒流出,像两条小蛇一样爬下唇口。赵文山吭也不吭,晃晃悠悠仰面

流水哩!」赵文山得意地说。

「放屁!你摸你老娘,看你老娘湿也不湿!」秀芹又羞又气,额头上亮晶晶

的一片,高高的胸脯上下起伏着她的手再也使不上力来了。

来干嘛?!」

「俺就是逼痒!也轮不到你来日!」秀芹气得发抖,又是一顿好骂,什么样

的脏话都骂出来了,骂得痛快淋漓,心里却怕的不行。

秀芹不敢过去,铁牛从里门里探出头来努了努嘴,她才硬了头皮去将门打开。

赵文山一进门,就嘻嘻地笑:「一开门,俺就知晓你是明白人,想得怎么样

了?那二十元钱,是给娃娃们买糖吃的。」

大黄狗又在椿树下汪汪地叫,铁牛和翠芬交换个眼色,闪身藏到房间里去了。

狗咬个不停,就听见赵文山在外面说:「咬甚哩咬?!给你个包子!」那狗

便没了声息。

也不迟!」

「咱不能便宜他了,这号人一贯吃硬不吃软,得想个好法子!」铁牛说。

「你有甚法子?」翠芬问,铁牛便如此这般地和她说了一遍,她一时拿不定

「好了!好了!让人听见哩!」秀芹担忧地探出头起看了看门口,害怕的不

行,说:「他说他今黑里还来,来了俺也不理,水也不给他喝,看他要对俺说什

么?」

十地诉说。铁牛听罢,平地蹦起三尺高,粗了脖子吼:「赵文山,俺干你老娘,

耍骚耍到你爷爷头上来了!」

翠芬知晓铁牛的脾气,怕把事情给闹大了,便劝道:「算了!算了!你来了

肿得跟烂桃儿似的,讶声问:「咋啦咋啦,秀芹,出甚事了吗?」

秀芹的眼泪就涌上来,包不住,断线珠子似地往下掉,又扑在铁牛怀里捶打,

抽抽搭搭地说:「以后哪儿也不许去,夜夜来家守着俺!」

了女人又亲又摸,又啃又咬,用硬硬的胡茬蹭他的脸面对女人入伙的热情,便打

趣道:「今儿咋的啦?半月不碰面,就想成这个样?!」

秀芹脸儿发烫,心头又是感激又是埋怨:「不是说要俺帮你点种的吗?第二

「铁牛,是你吗?」

「是俺!」铁牛在门外哑声说,「连俺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吗?」

秀芹左右推,抵着门的圆木就咕噜噜地滚到地上,险些砸中了狗。门一开,

一切又静寂下来,偶尔一两声狗咬,几只老鼠从灶台上跑来跑去,「吱吱」地欢

叫。正在迷迷糊糊的时候,院子里的大黄狗咬了两声,秀芹的心都提到了嗓门上,

那狗却又不咬了,院门拍得「啪啪啪」地响,一个粗厚的声音在叫:「秀芹!秀

个海底捞月,手掌滴溜溜地直钻到秀芹的裤裆里。

秀芹「呀」地尖叫一声,早迟着一步!可她不能放弃,用尽了吃奶的力气,

牙齿咬得「格格蹦蹦」地响,疯了似的哭叫着要把赵文山的手拔出来。

椿树上,厉声骂道:「给俺看好了!来人就咬他鸡巴!」回头又关了院门,放下

了横杠来,摇摇,还是不放心,又从厢房里扛了两根碗粗的圆木出来抵上,这才

进屋来烧火煮饭。

它便爬在身边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秀芹两巴掌扇过去,骂道:「畜生就是畜生!

一斤猪骨头便把你收买了!俺还养你干啥?!」狗挨了打,莫名其妙,缩在门角

「嗷嗷」地叫。

「好吧!好吧!」赵文山缩了手,后退几步,「俺赵文山也不是那些个小年

轻,喜欢强扭着瓜吃,那没味道。你先别冲动,仔细想想,俺黑里再来,说句不

怕闪舌头的话,今日不成,有明日,明日不成,有后日……」从包里掏出皱巴巴

板上抓起菜刀来对着他,歇斯底里地吼叫着:「你在过来一步,俺就剁你稀巴烂!

你是书记,你不要脸!俺也不要命了!」双眉竖起,威武不可侵犯。

赵文山当下便傻了眼,陪着笑说:「秀芹,你唬俺哩!哪样女人俺没见过?

却挨了一巴掌,「俺这样子,还能跑哪里去?」秀芹嗔道,抓着裤腰往下褪,一

直褪了脚踝上脱出来,递在赵文山手里。

赵文山伸手接了,丢在一旁,伸手拨转女人来,莲藕般白生生的大腿间一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么脱裤子?你下来呀!俺是你的人啦……」

赵文山看了看女人,白光光的背膀,两个奶子巍巍地抖颤,抓起她的衣服甩

到床头上,从她身上下来让她脱。秀芹便跳下床来,慌得他忙伸手去抓,手背上

处的肉孔,粗鲁地钻了进去,钻得她尖叫一声蜷了膝盖,两条腿不安地绞动起来。

「痒啊!山叔……」女人轻声地叫,赵文山满心欢喜,她在叫他山叔了!这

是个好兆头,他又征服了一个女人哩!只听女人又叫:「山叔,你真真好手段哩!

咱这是正当防卫!要是真要抓人,就抓俺,不关你事!」

劝了一回,秀芹才不哭了,铁牛从灰土里捡了血糊糊的断趾来,吹吹,拿匹

蒜叶裹了揣在兜里,镇定地说:「你睡下吧,俺该回去了……」抬脚便要走,秀

赵文山挨了骂,也不还口,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把往下伸,他也就这么点

力气了,心头打鼓:要是在这档儿,女人只要还有一点气力,准能不费吹灰之力

地把他的手拉出来——可事情却意外地顺当。

赵文山满地乱滚,翠芬吓得哭起来,铁牛喝道:「哭甚哩哭?去灶膛抓把草

灰来给他止血!」翠芬便摸了泪,掏出把草灰来洒在赵文山脚上。

赵文山偏偏跌跌地走了,秀芹却又哭起来说:「铁牛,说好吓吓他的,你玩

讲话,指头少了一根,就做不成手势了,你就行行好呀!」

「这也不干,那也不行,你到底要咋样嘛?!」铁牛恼恨声声,鼓着眼想了

想,又说:「你知不知晓俺平时为啥最烦开会?就是有你在上头指手画脚的,难

赵文山「扑通」一声跪倒地上,磕头捣蒜地说:「……铁牛啊!人活一张脸,

树活一张皮,割了鼻子,俺咋见得人?你这是要俺的命哩!」

「俺不要你命!」铁牛挥一挥菜刀,抓起他的手来拖着直往桌便走,按他手

咋对得住邻里乡亲!」

赵文山脸煞白煞白的,脚下摇摇晃晃地站立不稳,连连告饶:「俺不是人!

俺是畜生!只要你不打俺,放了俺,俺甚条件都答应你!」

轰然倒塌。

铁牛一步跨过去,抡起拳头来再要擂时,秀芹从后面死死地吊住了他的臂膀:

「莫再打了!再打就死啦哩!」

「你爱骂就骂个够!俺也骂不过你,俺只会动手!」赵文山像饿狗一样地扑

过来,和秀芹纠扯成一团。

突然「吱嘎」一声,房间门打开,黑洞洞的门眼里跳出铁牛来,立在一旁冷

「谁稀罕你的臭钱!钱在那里!自个拿了滚回去!」秀芹指着桌面骂道,桌

面上,一把剪刀立扎在钱票上面。

赵文山的脸膛一时紫涨起来,指着秀芹便骂:「你若不是逼痒,开门放俺进

秀芹在屋里问:「是谁呀?」

院门没关,赵文山直脚走到院窝里来,敲着外间的门板说:「是俺,开门让

俺进来。」

主意,犹犹豫豫地问:「这样……不会弄出甚事来的吧?」

「不会!不会!」铁牛笑道,「俺只做做样子,吓唬吓唬他罢咧!」

翠芬放了心,在厢房里铺了褥子,将熟睡的娃娃抱到里面去睡。才安顿好,

「大爷的!还敢来呀!」铁牛愣了一下,忽又摩拳擦掌地嚷:「让他狗日的

来!今儿不治治他倒不行了,往后还要缠着你不放!」

秀芹也是一时糊涂,只说:「来了再说嘛!看他还敢不敢动手动脚,再治他

赵文山一击得手,便憋足了股劲儿不断地往下钻,好不容易来到鼓凸凸的肉

丘上,上面耻毛丛丛,软软绒绒地撩得他的手心发痒,再往下,指尖便到了沟缝

的最上沿,肉团自那里开始往下凹陷,那里窝着一团潮乎乎的热气,「你……都

就好,有你在身边,俺甚也不怕了!他赵文山毕竟是书记,咱还是不招惹他的好!」

「书记咋的啦!就敢强奸民妇,胡作非为?」铁牛气得肺都要炸了,破口大

骂,将赵文山祖宗八辈骂了个遍,还气咻咻的解不了恨。

铁牛就笑了:「咱又不是夫妻!两天日来一回,也就够了……」

「你还说笑!!你不如离了翠芬娶了俺,俺就再不怕贼人哩!」秀芹一想起

白日里的事,就气得浑身发抖。铁牛见女人如此反应,紧紧追问,秀芹便一五一

天也不来叫俺,俺等你三天、四天……一天又一天,以为你再不来了哩?!」

「咱敢不来?翠芬归家了嘛!让你多织些布匹,统共织了多长?」铁牛拥着

女人往屋里走,秀芹说九丈多。到了屋里点上灯来,铁牛才看见了女人的双眼,

就一下子扑倒在铁牛怀里,捶得他的胸膛「咚咚」地响:「你死哪里去了?!死

哪里去了?!」

「忙得很哩!连你的地也点种了,今黑才点完……」铁牛「嘿嘿」地笑,搂

芹!开门哩,咋睡的这样早?」

不是赵文山?秀芹尖起耳朵又听,那人又叫了叫声,铁牛!拍门的是铁牛!

铁牛来寻她了!她蹿下床来,趿了鞋奔向院门,对着门缝往外张望,颤着声问:

安顿两个孩子睡下后,秀芹却怎么也闭不了眼,支了耳朵听外边动静。远远

地传来几声牛叫,挺长,谁家才从地里归来?「天都黑了,还玩还玩……」女人

一迭声地骂,接着娃娃就「哇哇」地哭,谁家的孩子又挨了打?……喧闹过一阵,

第二十三章o惩奸

日头落了西山,秀芹的眼都哭得红肿了。两个孩子从河边回来,一进院门就

被她拉到里屋里。天还没黑定,她就将狗用一根长长绳子拴了,牵到院子里系在

的两张十元票子放在饭桌上,吮着手指走了。

赵文山一走,秀芹双腿一软,一屁股跌坐在灶台跟前起不来了,豆大的眼泪

顺着脸颊滚,「呜呜」地哭了起来。大黄狗去河边转了一圈回来,秀芹还在哭,

只要是俺赵文山看上的女人,没有不服服帖帖的……」一边说一边伸手来取刀。

「滚!滚出去,再也不要看到你!」秀芹闭了眼一阵乱挥乱砍,刀口划在赵

文山的指尖上,冒出一颗血珠子来,她没看见,疯了似的嚎叫。

片黑云,看得他直流口水,手就抖抖索索地伸了过去……说时迟,那时快,秀芹

突地扭身,像兔子一样地往外便跑。

事发突然,赵文上本能地跳下床往外追去,秀芹早跑到外间的厨房里,从案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

赵文山却一点儿不着恼,不慌不忙地擦了擦脸,老着脸继续摇唇鼓舌:「俺

有你说的这样恶心么?男人不都一样,都是根直棒子?」趁着秀芹手上松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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