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仇哩!」铁牛叉开手掌满手拿住,使劲儿地揪扯。
「臭哄哄、冷冰冰的,莫要在这里头干!」红玉奋力地推着男人的胸膛,掰
陷在奶子里的手指,双脚在底下踢腾得稻草「沙沙沙」地脆响。可是一切都晚了,
来了最后一瞬间的快活,激烈无比,和婆姨比赛似的互相喷射、互相滋润着……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断气了,俺也值当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着,男人听见了,便懒洋洋地「嗯」一声。
动人声响。
铁牛喜欢听这声响,但他更喜欢女人的叫床声,先是「呜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杂乱无章、时断时续,紧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哈啊」「哈啊」的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问:「今黑……怎的这来劲哩?」声音娇娇软软地发嗲,
刚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来,现在又来干,真真正正是头铁打的牛啊!
铁牛也不解释一句半句,拾掇起两腿莲藕般的腿来搭在肩上,对准湿漉漉的
「人人都说,她红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脸蛋,俺可比不过她!」翠芬经不
住男人的糖衣炮弹,自尊心膨胀起来成了骄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说:「要是论这
两样,哪一样俺也不输给她!」
有自知之明的贼!东扯西拉的,俺只问你,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来上茅
厕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铁牛连连摇头,小心肝儿「砰砰」直蹿跳:奇了
打断了男人的话,男人便耷拉了头不再吭气儿了,她得了势,越加咄咄逼人起来:
「甭跟俺再扯甚偷儿,老实说,你盼星星盼月儿是不是为的金狗婆姨?」
「啊……」铁牛着实吃了一惊,瞠目结舌地思量:这事儿都能知晓!难不成
呜」地哭出了声,「也不管刮风下雨,一吃完晚饭,话也没一句就跳那墙头上蹲
着,上面是有金子还是银子?!就没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窝里冷不冷清?」
原来为的是这个!铁牛放了心,用好话柔声地抚慰她:「冷清?是冷清了点,
「还磨叽啥?来哩!」铁牛从后面扳了女人的肩头一拉,女人便趔趄着跌坐
在了临时铺就的「床」上。
「羞人哩!羞人哩!」红玉本能地挣扎起来,却被男人一胯骑在肚皮上压住
这一问,翠芬眼里便泛出了神采,「底下倒快活了,心头却快活不起来!你
说这是为的甚?」
「为甚?」铁牛,摇了摇头,他不是猜不透,心里又慌又惊,见泪水直往下
间,强烈的光吸走了所有的声音,女人仰面坍塌在他的下半身上,滚烫的岩浆如
火山一样喷薄而出,兜头淹没了铁牛的所有的一切!
世界安静了,耳边只有自己的喘息声,女人叫唤声、喘息声再也听不见。奇
一切由不得铁牛,铁牛做不了主,他的脑袋迷迷糊糊地,耳朵啥也听不真切,
眼睛啥也看不清楚,干脆就闭了眼帘,感受这天旋地转的摇摆,感受坚挺的肉棒
在火热的肉穴里前进后退、左右摇搅,感受龟头上传下来的醉人的快感……翠芬
铁牛是个急性子的人,努力挺了挺屁股往上凑合,却不能得心应手,急的
「呼哧哧」直喘大气,哑声哑气地哀求说:「快!快!你动快些……俺的龟头…
…痒痒啊……」
他「嘘嘘呵呵」地直叫唤,大口大口地将胸腔里燥热的空气往外吐。
「噢……」翠芬皱紧眉头哼了一声,头一甩挺起身来往后倒去,两只手掌实
时准确地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支撑已定,她便开始摇晃起来,挪着屁股前前后
来,胸脯上两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滚,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双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摇了摇蓬乱的头发拢到
脑后,笑盈盈地低下头来看着,生生地将那倔强的肉棒扳直了,手指儿掬了鸡蛋
「不脏!不脏!味儿还有些香!」翠芬扬起油光光的嘴来笑了笑,复又低下
头去津津有味地舔着、咂着,直舔的那肉棒威风凛凛地挺立起来,好大一截树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灯盏正摇摇曳曳地发着的昏黄的光,她偏着头在痴痴地打量那
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脐眼儿上、毛丛里……最后,竟一嘴含着了他的命根
子。
「哎呦!」金牛闷哼一声,软软的肉条子便被女人火热的口吞没了去。一时
…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骚味儿还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闻出来。
「不行!好几夜,都这样说!」翠芬强硬起来,断然拒绝了男人的请求,马
趴在上面伸着湿漉漉的舌头舔他的脸、眉眼、脖颈、耳根,还把铁牛口中的舌头
衣服,潮乎乎的,睡得倒自在?也不知晓脱了舒服些……」她柔声说着。
铁牛慌起来,嘴里直嘟囔:「作甚哩?作甚哩?今黑好困的了,明早再……」
衣裤却被一件件地扯了下来,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窝飞到了柜子上。
「过年前一天,天快黑的时候,你好好想想!」铁牛粗声粗气地说,走到她
身后将手掌在干稻草上抹了抹,「呼啦啦」地扯了一捆干草垛子下来,在茅坑边
的空地上铺散开,伸脚去扒拉了两下。
头来顺着插了一下,「你也是关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没着凉,真的!」他说。
「没病就好!」翠芬说,也不气恼,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紧紧地按在胸口上,
「这天暖了,马上又要种下包谷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顶梁柱,俺不敢让你病了。」
时,囫囵囵抱了来乱日一气,所有的问题都会烟消云散,可在茅厕射了好多在金
狗婆姨的逼里,今夜里怎么也硬不起来的了。铁牛想不出讨好女人的法子来,兀
自躺平了身子闭了双目,使劲儿想睡过去。
手,死活也不肯张嘴。
「不识好的犟货!」翠芬骂了句,嘟着嘴儿将水杯往柜子上笃地一墩,水花
溅出来漫了一大片,蜿蜒到边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你的酒量!平时都能喝两三斤,几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来摸了
摸男人的额头,果然烫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墙头上去,
活该着凉哩!」她心里急,在黑暗里摸了火柴划亮来点燃了柜台上的菜油灯盏。
姨真带劲,比在田间地里干一场活还要累上好几倍哩!他想。
回到屋里,翠芬已经睡下了。铁牛像只大猫一样,蹑手蹑脚地掀开被子躺进
去,女人的手早游了过来,在胯裆上抓了一把,「咋又是根软家伙哩?!」她不
来。才射完精,便闻到了一股新鲜的臭气。铁牛吸了吸鼻子,翻开女人的大腿来
偏着头看,只见得女人屁眼上一星黄黄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满意地笑了:
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肏的屎都出来了哩!
的声音,听不出她是在喊叫还是呜咽来。
听了这似哭非哭、似骂非骂的呻吟声,铁牛心底腾腾地直蹿上一股邪火来,
紧紧地握了女人的脚踝,屁股耸得更加勤,肉棒抽动得愈加欢快了。「噼噼啪啪」
好……肏俺……」她转眼间已变成了一头饥渴母狼。
「你等着,瞧俺的手段!」铁牛哼一声,将两条柔软的腿儿卷折起来压到奶
子上,朝着那鼓突出来的肉馒头又是一冲,瞬间淹没在了暖洋洋的肉潭中,甩起
…快活……」她娇声地咕咙到,声音像是换了一个人。
铁牛停下来,撑起上半身来往下面看了看,丰满的肉丘中间的被顶得凹进去
了一个坑,肉棒根脚圈了一圈白白的沫子,露在外头的那一小截油光光的像水洗
耸一耸,那对诱人的大奶子便在女人的胸脯上巍巍地浪动,铁牛俯下头来含
住一粒糙糙的奶头,女人便不由自主地痉挛起来,浑身震颤得厉害。他将舔咬咂
扯的功夫一齐使上,嘴巴快快地玩耍一下,歇了,肉棒又急急地抽上一会……就
红玉的头一下变成两个大,眼珠儿怔怔地失了神,「你这话……可当得真?」
她咬着嘴皮问道。铁牛没马上回答她,劈手抽了碎石缝里火把来插在另一边,回
头说:「俺说的不算,有人证!你可以亲自问问俺姐夫,看是不是这回事!」
生的腿来,往上一掀一推,「噗嚓」一声,刺进去了。
红玉闷哼一声,再也笑不出声来,手脚像八爪鱼一样地盘上来,紧紧地缠了
男人的躯体,眼泪汪汪地说:「你这东西……大!可要担待些哩!」
肉棒说:「摸哩!为甚不摸了?怕她咬你手?」
「不怕!不怕!」红玉摇了摇头,吃吃地笑着一挥手,从侧面轻轻地拍了一
下,拍的肉棒儿直摇晃,脸儿上便泛上两朵红云来,「你看她也咬不着俺的,口
上剥开,让她看着自己解裤带。
红玉大着胆子,紧紧地咬了下嘴皮,目不转睛地看着男人将裤头抹下,一根
红赤赤的肉棒从胯里弹落出来,挣头怒脑地和她对视,怪可爱的紧,一时怔怔地
铁牛咽了一大口唾液,喉咙里「咕咕咕」地响,伸进手去捏着轻轻一拧,滑
溜溜地停不了手,「啧啧啧!还真看不出来……多好的逼,却被狗日着!」他喘
喘地赞叹着,心头一起狂,手堵在下面大把大把地抓。
人干瞪着眼珠子,鼻孔里却「呼呼」地喘起来。当他放了奶子,扯着裤腰往下拉
的时候,女人捂了双眼不敢看,哼哼唧唧地绞着双腿垫起屁股来。
身后的火把在凉风里「忽忽」地跳跃,从奶子往下已没了一根衫,红玉裸着
的婆姨,自家婆姨却不知晓。」底下掏出一手心的水来,顺着指缝儿流淌。
「嗬……嗬……嗬嗬……」红玉大口大口地喘着,把头摇得跟博浪鼓似的,
「俺夜夜和他睡一个被窝,还分身了不成?」
男人壮实的身躯像小山一样堆在她身上,无论如何也摇撼不动,反而累的她脚耙
手软的出不来声,鼓着双眼热辣辣地盯着男人的脸看。
奶子在铁牛的手里变着形状,很快便鼓胀起来,似乎要将他的手弹开去。女
「若是你不识好,非要去动人家婆姨,俺也不要这张脸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乐不乐意?」她又说,男人却没了声息,用手肘碰一碰,却碰出一串
如雷的鼾声来。
呻唤声,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声,连连绵绵不绝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铁牛吐了一口浊重的气息,嘶哑着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着牙关急速地抽打了几十来,终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声里迎
了,两只手被拉开来按在两边。
女人挣扎了一会还是没有歇下来的意思,铁牛也不管,直接掀起袄子的下摆
来推在胸口上,两个白花花的大奶子跳脱出来,在眼前颤颤地摇,「俺要给俺姐
穴口,低吼一声,耸身而进,肉棒便如利剑归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肉体深处!
「哇呜!」翠芬满足地叫了一声,肉穴里的肉褶被粗大的肉棒拖扯出来又抵
塞进去,冷却了的淫液重新有开始升温,发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铁牛看着大腿根那张穴上还挂着白丝丝的淫水,脑袋里「嗡」地一声响又扑
了上去,挺着水淋淋的肉棒就乱送乱戳——原来女人丢在了他前头,他还没射出
来,就一直挺着。
奇了!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点没猜着了!便讨好地说:「金狗
婆姨那屁股有甚看头?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龌龊事体?」一边只祈祷「举头三尺无神明」。
梦里从哪个神仙那里学了神通来?一边却口不应心地支应着:「瞧你的话,将俺
说得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
翠芬听着,「噗嗤」一声破泣为笑,忙又收起笑来,板了泪脸说:「倒是个
可俺蹲再久,还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窝里来的嘛!也是没办法的事,这时节偷儿…
…」
「一口一声偷儿偷儿,偷儿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个大盗哩!」翠芬快嘴
滑,忙摸过收去拭她眼角的泪水,可那泪水却似不断的水流一样,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问你哩!问你哩!」翠芬连推带敲地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嘤嘤呜
怪的是,过了许久,女人也没发出半点声息来,铁牛心里一惊,扒过女人软得像
面条的腿挣起来一看,女人鼓着双泪汪汪的眼睛呆呆地盯着他看,有些泪爬出了
眼角,吓的他一跳,「为甚哭了哩?俺没肏你快活?」他忙问。
一直疯狂地扭动着、叫唤着,没天没日,过了多少时候,谁也说不清。突然,肉
穴里一阵阵地翻涌,像似那天边的春雷,贴着地面滚滚地近了,近了……「啊呀
……」女人的尖叫声似一道撕破云层的闪电,惊醒了沉浸在幻梦里的铁牛。霎时
翠芬不睁眼,也不吭声,只是将前后浪动的方式改换了,摇转着屁股推磨似
地晃荡起来,晃着晃着,速度在无形中逐渐地快出了许多,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竟达到了花枝乱颤地的地步,癫癫狂狂地跳跃起来。
后地来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湾里摇一条鸭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淫水,一摇,毛丛下便「嘁嘁喳喳」地响,淫水沿着肉棒
直往下淌,淌到了铁牛的毛丛里、卵袋上,流的满胯里都是,凉悠悠的可人。
「俺想起来了,想起来了……那天夜里,上床来死活不肯跟俺干,原来是吃
了野食,第二天还装模作样地杀了看门狗,说要好好补身子……」红玉喃喃地自
言自语着,脑袋里「嗡嗡」地乱成了一团浆糊。
大小的龟头,提起屁股来直往黑幽幽毛丛中塞。
灯光昏暗,铁牛看得不大真切,但却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肉穴的口儿,是的,
就是一条滑腻腻、热腾腾的口儿,这口儿正在一点点地蚕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油光滑亮得龟头,咧开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软的东西!只要得俺这嘴巴舔上
一舔,准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铁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着女人直起上半身
间,舌尖缠在龟头上簌簌地刷个不住,坚硬的齿轮刮擦出一簇簇蚀骨的痒,铁牛
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颤、扭曲起来,晕晕乎乎叫唤着:「心肝!心肝!长时节
没洗个澡,不干净哩……」
翻搅裹卷进嘴里,「唔唔唔」地哼着咂出了声。
女人的面烫得似火炭,在铁牛的胸口上滚动着、蹭磨着,酥酥地痒。灵活的
舌尖似一条滑不溜秋的小鱼鳅,绕着他的奶头不断地划圈,划着划着……就划到
「困!……你一擦黑就蹲墙头,就不困?!」翠芬鼓着腮帮说,三两下扒落
自家身上的衣裤,裸着个白花花、温温热的身子缠贴上来抱定了不放。
铁牛心虚,下头更加软了,低声下气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
铁牛心里一阵甜,「咚咚咚」地敲了敲结实的胸膛,满不在乎地夸耀:「你
看看,俺这身子骨,被你养的,一般的小小感冒能奈何得了俺?」
翠芬咧开肥厚的嘴唇笑了笑,钻到被子里来就要脱他身上的衣裤,「你这身
睡意还未上来,翠芬忽然改了念头,俯下身去按着丈夫的太阳穴温温柔柔地
揉起来,「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娃娃一样,幼稚!」她倒来这样说他。
铁牛睁开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却落在深深的乳沟上,便顽皮地伸出指
见女人生了气,铁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乐的了,只得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拉了
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药俺是吃不下的,你给俺揉揉,揉揉便好。」
「哼!」翠芬甩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别着脸儿不搭理他。要在平
「俺担心偷儿窜家里来,墙头上看着,谁还有胆子?」铁牛遮掩着,女人早
下床到外屋去倒来了一杯开水,翻箱倒柜地寻出两片白色的药片递到他跟前,
「莫事!莫事!是药三分毒,你看俺甚时候因感冒吃这些东西?」他挡着女人的
悦地咕咙着,自打翻出年关以后,铁牛软得越来越惯常了。
「你没看见?多喝了几口,头有些儿昏哩!」晚饭时铁牛抿了两小杯,就装
起醉来,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
红玉知晓吴富贵在赌桌上欠了丈夫的一笔钱,天天去讨也没讨回来,可她还
是无法将这事和彩凤联接在一处,更想不起金狗何时有空儿干这事。「啥时候的
事嘛?」她半信半疑地问道,心头开始有些动摇了。
第十三章o警告
茅厕不是久留之地,两人心里都明白。铁牛向红玉讨来草纸,潦潦草草地抹
干了胯里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觉着两条腿酸软,走起路来晃晃荡荡的。金狗的婆
的撞击声频频地响起,红玉再也受不下了,颤声叫嚷着:「呜哇哇……铁牛啊铁
牛!莫狠哩!莫狠哩!」
铁牛哪里还停得下来,紧密锣鼓地一顿狂肏,直肏到女人尖叫一声软瘫了下
劲来一抽插,肉穴里就「啪嗒」「啪嗒」地直响。
穴里被填得满满的,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的去处,红玉被干的两腿乱踢腾,
张了张嘴叫了两大声,声音太大,又赶紧捂严了嘴巴,只能发出点「嘤嘤呜呜」
过一样。「大吗?」他问道,又马不停蹄地抽起来,心头满是欢喜和满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红玉一想到金狗背着她睡了
彩凤,便报复似的将屁股越挺越高,「你真棒,狠狠儿地肏俺!肏得俺越快活越
这样玩一会、抽一会,女人便抖一阵、叫一阵,好不快活。
红玉颤抖着、呻唤着,上面一颗头在稻草上滚来滚去地乱了头发,下面一颠
一颠挺着屁股来凑合。「啊嗬嗬……铁牛啊!你的鸡巴这个大……干的俺快活…
底下痒得厉害,铁牛也没听见她说的甚,惶惶急急地耸了起来,轧压得地上
的干稻草「沙沙」作响。还没干完二十下,肉穴里便滑滑地顺畅起来,无论是彩
凤还是翠芬,都没有这般快的反应哩!铁牛心想。
儿太小,呆头呆脑的……慢!」她笑嘻嘻说。
看着眼前含娇带嗔的脸儿,铁牛想起了红玉当年做新媳妇的时节那娇羞的模
样,咋就变得成这样野了呢?他想,心头再也忍不下了,从稻草上拾起两条白生
看得呆了,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摸了摸那颗圆滚滚的头,没曾想它「突」地暴跳
起来往上翘了翘,吓得她忙不迭地缩回了手,像摸着颗滚烫的炭块似的。
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样子,铁牛不禁「嘿嘿」地笑出声来,抖了抖直挺挺的
红玉浑身直抖颤,声音从手指缝里挤出来:「哎哟哟……你个呆牛!轻些儿
……轻些儿……疼着哩!」
「还没开场哩!就叫起疼来……」铁牛咧开嘴嘟囔着,伸手将女人的手从脸
个光溜溜的大白身子,像镀了一层琥珀色的漆。铁牛分开大腿歪着头往中间看,
那逼高高地隆起来一个肉丘,上面稀稀拉拉地贴着一层乌黑的阴毛,全是湿的,
说不出的肥嫩可人!
「夜夜一个被窝,话倒不假!可白日里,你也无时无刻地跟着他?」铁牛反
问道,女人便没了言语,怯怯地问了声「谁」,「俺说都没脸说,这人不是别人,
就是俺姐哩!」他气哼哼地说,抽出一张湿掌来在女人的眼前晃了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