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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那采花的淫贼一样的了,噢比那淫贼还恶劣十分,采花不分季节(第1页)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样将她弄进了屋子。

也许是彩凤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厌恶之外,翠芬一点也不觉着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听得身后「噶呀」地一声门轴响,扭头一看,男人已经将门闩上了,

夫的精明,断不至于欠了金狗的赌债。

金狗鼻孔里「嗤」地喷一声,不屑地说:「娘的,这金狗好手段!睡了别人

的力气要将它从胯里抽出来。

铁牛哪里能松手,指头像钻头一样地顽强,钻到火热热的逼缝里直掏摸,

「你和俺的那笔帐不算,金狗还有笔帐在欠着俺!不信,你叫一声试试看!把金

你铁牛是敢的,只是开个玩笑哩!」她央求道,声音抖抖颤颤的。

「这玩笑……开大了!开大了!」铁牛见她不大声叫唤,猴着胆儿将手插到

裤腰里往下摸,水淋淋的肉丘上滑溜溜的,搞不清是骚水还是尿水,「咦呀!这

茅房来,翻过碎石子隔墙到了金狗家的菜地里,几个大步闯了进去。

「啊……」红玉惊叫了半声,忙扔了手中的草纸直起身来,侧着身儿慌慌张

张地系裤腰带。铁牛两眼发红,早冲到跟前将她搂在怀里,「你说哪个不敢哩?

哩!想金狗娶婆姨的时候,他当的伴郎,闹洞房的那夜,还是一个羞答答的俊俏

姑娘,这才一年多的时间,胆儿竟变的这般大,张口就说出这般没头没脸的话来。

「哑了?有本事……就过来,老娘给你看个够!」红玉又说,一边从衣兜里

便凹下一溜红红的沟槽来,一股莹莹发亮的水柱从中激射而出,一忽儿成了断线

的珠子,顺着水亮亮的阴毛尖尖往下滴落,显得格外地惹眼。

明儿得新挖一眼茅坑,绝不能再让娘和翠芬再到这鬼地方来大小便了!铁牛

还扯这些闲话作甚?「你要完事了?」他问道,想看看时间够不够再行动。

「嗯嗯……嗯哼……」红玉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使劲,「咻咻」的流尿声

灌满了铁牛的耳朵,直听得他心子儿跳,裤裆里脆生生地疼,原来肉棒早在底下

齐往下落到茅坑里,「噼里啪啦」地一串响。铁牛赶紧捏了鼻子。

红玉在那边听见了铁牛的屁,叹了口气嗫嚅着说:「放个屁都这么响亮,说

明你身子骨好得很哩!……俺家那口子,就是吃狗肉也放不出这样的屁来,身子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顺着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说。

两个女人在院门口拉拉扯扯的,早惊动了屋里的人。陈富贵灰头土脸地走出

来,眯着眼往外看了看,满脸堆下笑来,小跑着来帮婆姨的忙:「几个月不到俺

肉穴纤毫毕露。铁牛舔了舔嘴皮,直愣愣地问道:「你……在躲俺?」

「没!你多想了……」红玉的背影又是一颤,大概是想起了去年小河湾里的

事,一时找不到话来说,想起身也起不来了,「你咋不点个火把哩?不怕掉到茅

影儿跳了一跳,颤身问道:「谁在那边?!」

「俺哩!」铁牛见躲不过,便应了一声。

「是铁牛哥啊!好久不见你哩!」红玉耳根灵,听得出来是铁牛的声音。也

可等到你了!

现在还不是时候,千万不能出声,吓跑了眼前的小白兔!铁牛到底还是忍住

了心头的激动,屏气凝神地往缝隙里看。这边黑,那边亮,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过了好一会,铁牛的两条腿渐渐地失去了知觉。又没戏了!他想,正在要打

退堂鼓的时候。「嚓嚓嚓」的脚步声从金狗家那头响了过来,越来越清晰,他赶

紧将脸贴在木板上候着早在白日里他就在木板上找到好几条比较宽的缝,恰恰能

没曾想这一等,过了正二月。季春的天气早回了暖,一个平平常常的日子,细蒙

蒙的雨丝纷纷淋淋地向大地飘洒着。

像往常一样,天色一暗,铁牛便早早地吃了夜饭。眼巴巴地守在院墙上,等

是瞧不见红玉的影儿。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她早有防备,放着自家的茅厕不上

去上别人家的?铁牛想,只得放弃了这个不现实的计划。

要报复金狗,只有对红玉下手!铁牛再一次下定了决心。这一回,他可不能

铁牛家的菜地就在屋后头,本是金狗家的菜地连成一整块的,后来土地私有

化才平均分成两块,一家一半,中间垒了道半人高的碎石墙隔断来。地中央原有

个长条形的茅坑,隔墙正好从中横过,两家都嫌麻烦,随便找了几块长木板拦在

坨浓白淫液来。

第十二章o茅厕

铁牛从表嫂那里回来之后,金狗就像一块石头压在他心头上,一直不能释怀:

肉棒正在暴涨,肉穴包缠得越来越紧致,吴富贵的龟头上传下来一波入骨的

酥痒,瞬间「簌簌」地传遍了周身,不断摇荡着他那根脆弱的神经,摇颤得腰眼

一阵阵地发痒。「不好了!」他嘶叫了一声,用尽最后的力气往前一耸扑在了婆

「干!都是骚逼!丢也丢在一处!」吴富贵骂了一声,喘得像只狗一样。他

深深地吸一吸气,咬紧牙又一通狂干,「噼噗」「噼噗」的声音响个不绝,闷热

的空气似乎也要被他干得燃烧起来。

「俺知晓,他力气大可俺姐妹俩站一处,怕他也没胆儿动手哩!」翠芬低声

下气地说,几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凤从后面推着她直往前走,转眼便到了土院门口,翠芬犹豫着:「不是这

上、胯膀上、脊背上……浑身上下了蒙了一层亮光光的汗膜。

「呜哇!呜哇……俺受不下啦!俺受不下啦!」彩凤扭头去看男人,眼眸里

满是乞求的目光,说完翘了翘屁股,回头又来舔翠芬的肉穴看来,肉穴和肉棒,

往后仰去,好让肉穴挺凸出来方便姐姐,穴里便泛起一片钻心的痒来。有时,彩

凤被肉棒插得快活了,便要离了扬起头来吼喊几声,短暂的空虚也让她感到不快,

「莫歇……莫要歇下!」她抓扯着彩凤的头发直叫嚷。

直欺负俺!叫你欺负俺!也让你尝尝被人欺负是甚滋味!」翠芬得意地嘟咙着,

转动着屁股将肉穴盖在彩凤的嘴唇上不住地挨磨。

前后肉穴,后有肉棒,彩凤「呜呜」地哼叫着就快透不过气来了,不过她却

那肉乎乎、湿哒哒的肉穴在眼前裂开了老大一个口儿才想起把自家婆姨给冷落了,

忙「噼噗」一声扯出肉棒来,掰开粉嫩嫩的肉穴就塞了进去,「这就干你!干你!

肏死你这个浪货!」他挺直了腰杆,双手紧紧地把了婆姨的屁股,一下又一下耸

床帐里热得厉害,彩凤不知不觉地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伸下手去抹了一把,

交接的地方湿了老大一片。她把沾了一手的职业涂抹在自家的奶子上,抓扯着松

软的奶子揉捏着,那奶子就像小孩吹得气球一样,渐渐鼓满起来,「吃里扒外的

……啊呜……老痒……痒死俺了」她没头没脑地叫唤起来,喉节儿上上下下地移

动着,发出了「咳咳」的轻响。奇怪的是,有个人一起加入这游戏,那屈辱便减

轻、消失了。「两口儿……合起来欺负俺!算甚本事……」她说。

紧地搂了彩凤的头颤声哀求道,皱着眉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彩凤含着硬糙糙的奶头「咯咯」地笑出了声,在这一刻,她似乎已经忘了丈

夫在干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却是弟弟的婆姨,也忘了自己所受过的那些屈辱。

伸手去拉了拉她的手说:「快上来吧!还想个甚哩?」

似乎很不情愿,彩凤甩了甩手,却绕到床边脱了鞋上来了。翠芬上半身露在

空气里,她闭了双眼将嘴巴贴了上去,刚好就含着了奶头,「好妹妹!你这奶子

这些没脸没皮的话,竟是从弟妹的嘴里冒出来的?彩凤一时找不着话来说,

怔怔地思量着翠芬说的话,倒也是一点道理也没有:铁牛一样,吴富贵一样,甚

至金狗都是冲着她的逼来的,没一个是好人!

紧紧地蹙着张不开眼来,鼻孔里「呼呼」地的穿着,胸脯上的骨溜溜的奶子就要

爆开了似的抖颤着,「俺要问你,你们是啥时候勾搭上的?」她问道。

翠芬张开眼来,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你和铁牛……作的孽呀!俺在替你

「莫要!」彩凤惊呼一声,跑回来拉了翠芬的手,一脸的惊恐不安,哀告着: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过年都不在家过,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守

着残破的土屋,说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着她了。

出门去找铁牛,或者金狗丈夫已经死死掐住了她的要害,他才不不担心这个。

吴富贵已经脱掉了翠芬的内衣,扑在白滚滚的奶子上,双手捧着揉捏,嘴巴

含了奶头在「嶉嗺」地咂。听见脚步声来到了床头,才扬起脸来狡黠地笑了两声:

朵来听,其中还夹杂些喘息声、呻吟声、吮咂声……似有似无地在耳边响着,她

想起来了:刚才就在她眼前,丈夫对翠芬动手动脚,她一点也没反抗,反而很害

怕的样子,像个木偶一样听从他指挥按她一贯要强的脾性,这也太蹊跷了!

夫转过身来,甩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你说谁猪狗不如!俺要连猪狗都不

是,你和铁牛算甚东西?苗苗算甚东西?」

就像一道闪电划过脑海,彩凤只觉两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开来,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凤从地上跳起来,可那颗灰扑扑的头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滚动着当她是空

气都懒得转过来看她一眼,「猪狗不如的东西,别以为俺不敢!」她指着丈夫的

这门,就别怪俺翻脸不认人了!」她听了这话,手一哆嗦又将门栓插了回去。一

转身,男人早欺身进来将她堵在了门板上,七手八脚地在她身上乱摸。

直到这档儿,彩凤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图,扑上去要将他从弟妹的身上拖开:

翠芬跟在彩凤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看着那甩来甩去的屁股,

心头便泛起一百个不乐意来。可仔细思量,也好要是铁牛来送,指不定没人的时

候又要干出那猪狗不如的事体来。远远地看见自家那低矮的土墙的时候,彩凤像

忙甩开彩凤扑了过去要将男人拖开,嘴里叫喊着:「你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晓她力气大,闪在一边冷冷地看着,翠芬将门栓抽了一半来,猛听得

耳边有个声音在阴阳怪气地响:「你尽管叫!你尽管走!俺也拦不了你,可走出

狗叫来了,俺就要他还清楚……」他虎着脸说。

红玉哼了一声,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了,「诳小孩子哩!俺家金狗赌钱,只

有别人欠他的,没有他欠别人的。要是欠下了,俺咋没听他说起……」她相信丈

水多的……」他喃喃地说,一边贴紧了胡乱地揉搓起来。

「莫要!莫要!」红玉终究是女人,心里害怕的不行,两眼狠狠地盯着铁牛,

「你再这个样,俺就真的要叫了!」她威胁说,两手握了男人的手腕,使出吃奶

家来,既然来了,到里面喝口水、向个火哩!」

「呸!黄鼠狼给鸡拜年……」下面还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没说出来,要是彩

凤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铁牛恐怕要杀人哩!就这样,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啊?哪个有心没胆?你说……」他嚷着,毕竟有些心虚,身子儿直抖颤。

红玉慌地脸无处放,一个劲地往男人胸膛上钻,身子扭来扭去的挣脱不开,

慌乱中裤子又往下掉,忙又抓上来提在腰上,「快撒手!快撒手!俺……俺知晓

掏出一团草纸来,扯平展了摊在手指上,伸手下去揩屁股。

本是开玩笑的话,却惹起铁牛心头的无名火来,猴急急地蹦起来直叫:「你

说俺是胆小鬼?俺是胆小鬼么?过来就过来,还怕你吃了俺不成!」哼哼着冲出

想,呼吸浊重起来「呼呼」地喘,没想隔壁的女人却听得分明,侧身取了火把来

照,「看甚呢看!有心没胆的贼,看得见又摸不着!」她在那头低声骂了句。

铁牛吃了一惊,忙缩回头来,脸上火辣辣地烫——原来她一直知晓自己在看

硬了起来。他用力屏住呼吸,胸口就有点发闷。

蓝色的粗布裤子像两根皱巴巴的猪大肠裹了女人的大腿和小腿,只露了两瓣

圆滚滚的屁股在外边,铁牛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中间,两片肥肉一张开,

虚得很,好长时间都搞不成那事儿了!」

「怕只怕,问题不出在狗肉上……」铁牛皱了皱眉头说,说了一半便打住了

——他现在有点糊涂:红玉这婆娘,明明知晓自己在这边,不赶紧解完手出去,

坑里么?」她回头看了看,问道。

「俺摸黑惯了,不妨事!」铁牛知晓女人这是在转开话头,故意憋起气来,

「嘭」地放了个响屁。像在回应似的,隔壁也「卟……」地响了一声,大小便一

许是没想到铁牛的眼睛在看着她,并没有起身的意思。

「俺天天在家里,你自家没看见……」铁牛哼了一声,一边将眼珠子移到底

下的缝隙去看,女人翘着老大一个白屁股,歪歪挪挪地寻着茅坑,底下毛乎乎的

红玉将手中的火把往碎石旮旯里一插,急急忙忙地捞起衣服来扯裤带,露着好大

一片白肚皮,裤带一扯开,白生生的大腿在眼前一闪,女人转身蹲了下来。

铁牛只觉着喉咙里干干地发痒,便捂着嘴「咳」地一声。女人耳尖,吓得背

容得下个眼珠子。他一边祈祷一边痴痴地等待着……那脚步声响到茅厕边便停住,

没了,布帘子一掀开,便伸进一团火把来,果然是金狗的婆姨红玉!铁牛高兴的

就要蹦跶起来了:真个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呐!俺的小祖宗,俺的小奶奶,俺

天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便纵身跳下来,踩着菜地里湿糟糟的泥土块钻到了

茅厕里。他怕踩着边上的屎尿,更怕跌进茅坑里,划了根火柴看了看,才脱了裤

子蹲下。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辈子?!」

「俺去了这两日,他正在气头上,会打得更狠!」彩凤说着,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个冷战,她生拉活扯地将弟妹往院子里拖,「躲过了这顿,兴许气就平下来

像上次那样傻干了。每晚一吃过晚饭,铁牛便蹲在自家后院的土墙上往菜地里张

望,渐渐摸出红玉上茅厕的规律来:她总是在天黑定之后打着火把来。

计划还是老计划,不过铁牛这回可吃了定心丸,发誓等不到红玉来决不罢休,

上面继续上,彼此常常听得见屁股后面的屎尿响。

为了等红玉来上茅厕,铁牛在茅厕里一蹲就是半日,坚持了一个多月,蹲得

两腿发麻站不起来,犯了痔疮又好了,好了又犯,都不知晓反复了多少回了,硬

睡了俺姐还死不承认,真不是个东西!要是早知道金狗有这桩罪,真该像秀芹说

的那样,在河湾上就擒住他婆姨好好地干个痛快。那一段时间,红玉在村里远远

地见了铁牛,就像猫躲耗子一般避之不及,根本寻不着撞头的机会。

姨的背上,肉穴里便发出一片「咕噜噜」的声响。

「铁牛整天牛气冲天的,能有俺快活么?能有么?」吴富贵得意地想着,越

过婆姨的肩头望过去,翠芬那张肥逼正一开一合地喘息,「咕咕」地挤出老大一

翠芬在「哇哇」地乱叫,好比那肉棒干着的是她的逼,没多久,她猛地觉着

肉穴里一阵翻涌,率先大叫起来:「死了……死了……」所有的声音突然间终止,

空气像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动,只见得她将两腿紧紧地夹了彩凤的头。

哪一样都让她难以割舍。翠芬紧紧地按着姐姐的头,不让她再起来。肉穴贴着嘴

唇上前前后后地搓动,「唔唔……俺不行了……不行了!」她叫道,发现自己停

不下来了。

淫水流了一拨又一拨,永远也流不尽,吴富贵可从没发现婆姨原来是这般骚

情,原来有这么多的水!疯狂的干劲似乎将围绕在他们四周的冷空气驱赶了去,

渐渐变得闷热不堪起来,男人的脑门心上沁出了的细密的汗珠,两个女人的面颊

没有丝毫的怯惧,灵活的舌头探到翠芬的肉穴里,犹如一条粘滑的小泥鳅一样在

肉唇里、肉丁上「嘁嘁喳喳」地舔个不歇。

「啊呦……啊呦……你这嘴巴呐……」翠芬甩着头,满意地呻唤着,脖颈直

动起来。

「唔……」彩凤满足地昂起头,却又被弟妹按了下去,这下贴着的可不是奶

子,而是弟妹的肉穴了翠芬早从她身下滑了出来,将她的头按在胯里,「叫你一

货!净顾着喂别人的婆姨,也不问问……自家婆姨饿不饿?」她「咿咿唔唔」地

哼叫着,一歪屁股马趴到翠芬身上,翘着个屁股朝着男人。

「嗯?俺干你,你不是不欢喜的么?」吴富贵愣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彩凤

「怕挨打,你又吵着回来作甚?」翠芬生气地说,不耐烦地甩了甩手,却被

翠芬紧紧地拉着甩脱不开了,「姐哩!你听俺说,俺就是和你一道进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着脸耐着性子说,隐隐地有一丝儿幸灾乐祸。

男人也不吭声,翠芬的肉穴里早就汪了满满的淫水,进进出出一会儿之后,

便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同她一起欢快地歌唱者。男人以为有了功劳,

一时信心十足,龇着牙快速地冲击起来。

她一手握了颤颤滚动的奶子揉搓,一手摸到了毛乎乎的肉丘上,摸着了被肉棒撑

开了的肉缝,在那里寻着勃起的肉丁,指头贴在上面转着圈儿揉。

翠芬浑身抖颤了一下,更加剧烈地拱动着屁股,一圈圈地磨转起来,「啊呜

……好,比俺的还大……还白……」她喃喃地说。

翠芬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原来男人趁她俩不注

意,挺着肉棒噼扑「一下子塞了进来,」嗯呀……嗯啊……轻点!轻点!「她紧

「噢呀……噢呀……真痒哈……」翠芬呻吟起来,又回到那意乱情迷的世界

里去了。她知道吴富贵只顾舔她的逼,迟迟不愿不愿插进来,不过是让彩凤看戏

而已。她挺着屁股往男人的嘴巴上凑,睁开眼的时候,彩凤还立在床头没走,便

姐弟两个还债哩!」说话间男人已将她的棉裤脱了去,分开白生生的腿儿将嘴贴

在她的肉穴上,狗也似的舔吮起来,「噢噢……姐呀!男人都没个……没个好东

西!你还计较这个作甚?女人呐……生了这逼,就要遭这罪哩!」

「俺知晓你没死,也知晓你要进来!既然来了,俺也不赶你走,要是忍得住,就

在边上看;要是忍不住,就上床来一起快活,这样最好……」

「臭不要脸!」彩凤把头扭在一边,却看到了翠芬那张泛满红晕的脸,眉头

彩凤扶着灶台站起来,膝盖上一阵钻心的疼痛。她捞起来裤腿来看,上面蹭

破了一小块皮儿,新鲜的血凝在上面还没干透,「没事!」她告诉自己,比起心

里的痛苦来,这点小小的痛楚又算得个甚?她摇摇晃晃都朝房间里走去,没有逃

脑袋里「嗡嗡」地轰鸣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发现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脸颊上像火烧一样地发起烫来。

「吱吱嘎嘎……」这声音是这般熟悉,是屋里那张破床的声音,彩凤竖起耳

后脑勺厉声骂道。

「咱不理这疯子!到床上去……」丈夫的声音很温柔,却不是对她说的,翠

芬拉拢衣服来盖住胸口,绝望地瞪了彩凤一眼,摇摇晃晃地走到房间里去了。丈

「你这畜生!畜生!这是铁牛的婆姨哩!」

「滚开!」男人怒喝一声,单手将女人甩在地上,「铁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来打俺啊!杀俺啊!你不是喜欢这样子么?」他气急败坏地嚷道,翠

裹了小脚的女人一样,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这地步,你自个儿走过去罢!」翠芬停下来说,那土屋对

她来说就像一个噩梦,里面住着个瘦骨嶙峋的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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