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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三场合(第2页)

各取所需一拍即合。

待她入主中宫,萧烨也成功掠取了本该属于淮王一派的庞大兵权,成为不可小觑的一股势力。

而今萧烨手握六十万精兵,只要他一声号令,就算是那金龙宝座也得易主。

“这……”总管太监虽然暗地里是皇后的人,但明面上还得维护帝王家的尊严。

皇后与镇远大将军萧烨有私情,他心知肚明。

正因为知晓,反而更不能透露。

如果这份谎言能够将浔永远禁锢,那么,他愿永远催眠麻醉自己。

我们……只是挚友。

这一次,浔再也别想逃出他的手心。

“楚先生,孤预感,你会是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位……挚友。”

他更想将挚友定义为挚爱。

浔虽然走了,但对方或许还在这个世界上。

因为……

有什么东西或者是事务牵绊着对方。

父王已然奄奄一息,理智回笼的他,救活了父王,却将其永远囚禁在地下。

既然你那般奢求,便成全你罢。

那时父王望着他的眼神分外冷漠,就像是从未有过他这么个儿子,他笑出声,而后回到浔住过的院落。

赵牧行冠礼后,能力也稳定不少,浔抽空检测过,毁灭这方世界是绰绰有余的。

他不能休眠,他不想睁开眼来,这个世界已经被毁得一干二净。

与此同时,已是后宫之主的卞玲听总管太监的汇报正沾沾自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就算他的靠山是淮王(新帝登基,念老淮王卧病已久,已将爵位一并授予赵牧)又如何?还不是一样被本宫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得意的话语说完,卞玲把玩着手中的玉件,目光变得飘忽。

他出生的那日,便是浔离去的日子。

他不曾留恋这里的一草一木,更不曾将任何一人放在心上。

但他却守着那份永远都不会也不该得到的渴望,孤独地长大成人。

“你不喜欢?”

“为什么要喜欢?他跟你有关系,跟我没关系,他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

……

只要是他在王府一日,就无法逃开浔与父王的旧事缠绕。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心悦你,愿与你结发相守,共许白头。”

这一切不就是命中注定么。

从他出生开始,父亲就不可能留在他的身边。

仰首,赵牧目光空远,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事实上那处仅仅是一根房梁,空无一物。

没有来得及把剩余的话说完,光脑发出了强制警告。

【因用户不配合,现启用联盟紧急保护机制,强制遣返用户,请用户做好准备。】光脑提示音方落,浔双眸闭合,一阵光晕过后,黄金锁链颓然坠落,美人消失不见。

萧烨愣怔地看着面前的变化,无所适从。

这种看似羁绊,实则脆弱无比的关系。

算是爱吧。

伸出手,试图最后触碰一次自己的造物。

原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在演戏么……

浔柔声道:

“我也会想你。”

“你这次没杀人。”说着,浔露出欣慰的笑意。

随后,他看了看萧烨,不多言,又将视线投注回了赵牧身上,“赵戈是你的父王,他现在年纪大了,总是被关在暗处不好。”跟残疾土着走之前,浔曾扫描过整个淮王府,找到了之前那个土着,只不过对方现在的状态称不上好。

至于那些奴仆侍婢,不是见不到,而是不让见,都被赵牧集中到了地下,除非召唤不得出入。

“武举,你需要举荐信。”药物作用,使得浔话语断续飘忽,“淮王要戏曲,我要举荐信。”

“你是为了举荐信才……”萧烨忽然想明白了什么。

摇了摇头,“信早就写好了,不论我有没有唱。武举那天信没用我就走了,淮王追我回去……淮王懂戏,他说陪我唱一辈子,我是自愿留下来的。”

如今这人玉体横陈,毫无防备地躺在他面前。

他知道是局,但他还是步入其中。

浔,是他生命里的劫。

留下浔一人,鲜血淋漓瘫倒在地。

【警告,警告,用户失血过多,机体需休眠调试。】

调用精神力切断了光脑电源。

闻言,萧烨撤回手,目光中的欣喜已然变作失望。

这些年,他想得最多的,居然就是这么一个爱慕虚荣寡廉鲜耻的戏子……

真是可笑。

如今,这人浑身伤痕地躺在他面前。

这算是被抛弃了?

“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无情最是帝王家。”松开手,萧烨任由浔瘫软在床上。

虽然心中有了答案,但萧烨还是伸出手抬起美人下巴,细看。

“萧烨。”美人正是浔,他望着萧烨,唤出了对方的名儿。

不再是多年前的萧哥哥,而是同其他人一般,唤了萧烨。

“将军进去一探便知。”不多言,总管太监后退离去带上了房门。

既然应了,断没有退缩之意。

萧烨只得耐着性子,挥开纱帐走了进去。

“喏!”擦了擦冷汗,总管太监赶忙起身,半是逃离地踏出寝殿。

“阿牧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们最好别这样。”在一人拿着烧红的烙铁接近他时,他抬起头来,对着靠近的人不紧不慢地说着这话。

土着的生命太脆弱了,赵牧算是联盟造物,再加上是运用最优的基因排序制造出来的,比之联盟人并不逊色。

虽然他不曾见过赵牧出手,但他可以预见对方实力绝不在他之下。

但……

越是坐大,萧烨也越不愿回京了啊。

“你带话给他,若他不回来,某个在地牢里边的小东西,可不一定能活着走出去呢。”

“不回来了是吧……”说到这儿,卞玲目色黯然,“他们男人都是这般作态,得到了想要的,便对枕边人不管不顾了。”

还曾是太子妃的时候,荣登武举榜首的萧烨找上了她。

她要的是那么一个人,而萧烨求的是荣华富贵。

“淮王那边有什么动静。”

“暂无。”总管太监答。

“哦?这倒有些稀奇,往日他不是挺宝贝这个妖孽的么?”卞玲放下玉件,“那萧烨呢,陛下可有说过何时授予他调令回京?”

但……

若说出挚爱二字,浔便会当场离去吧?

他的预感一向准确。

他不可能像话本中说的那样飞升回天的。

他等啊等,终于,他等到了。

他长久空缺的心终于得到了满足。

他再一次见证对方凭空消失。

这不是此中人该有的能力。

就像旁人不可能会像他一样看到过去所发生的事一般。

“浔儿……浔儿……”父王总是爱抱着浔的旧物,呢喃不歇。

他总是会在父王的话语中,回想起浔与父王过往的种种……

终有一天,当他再次清醒过来。

那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到最后真就是不喜欢。

宁愿九死一生将他掏出来而不是生出来。

临走之前还要泄愤一般打他一顿才肯走得安心。

……

“浔儿,我们要有孩子了。”

“哦。”

他从出生开始,就拥有一堆莫名的常识……以及,倒逆伦常的情深不寿。

他更是能重现一切作古的场景。

他看着似仙人一般的浔如何被他的父王带进王府,他看着似仙人一般的浔懵懵懂懂不懂回应父王的深情……

而他脚边的卞玲,仅仅是重复着什么,双目无神,已然失了神志。

赵牧似乎早就料到这样的结局,他克制住自己,尽量拖慢行程……

可最终,终于还是……

太吵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警告个不停。

他还不能休眠,他得撑住等来赵牧,万一赵牧把残疾土着还有这座宫殿里的人都杀光,可不妙。

虽然他制造出来的造物总是阳奉阴违,但,如今也只有他的话对方才能听进去三分。

但能量储备也已然耗尽,拖累着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机体,哪怕是用能量再造药剂也于事无补。

他撑得太久了。

不知道是不是机体出了毛病,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缘故,浔居然撑着强制休眠之前,做出了一个看似永远也无法兑现的承诺,“我会回来……”但或许会让你等很久很久。

这句话,是发自内心的。

这些年的相处,浔忽然理解了土着之间的某些东西。

比如说……

抬起手看着软趴趴的手指,笑得无奈,“我恐怕要食言了,一辈子还是太长,为了待在你身边,我什么也没做,回去了,会被骂罢……”

“你这是又要走了么?”赵牧再也维持不住往常轻狂恣意的笑,忽然委屈得像个孩子,“父亲……我很想你。”

愣怔,而后释怀。

抬眸,望进对方满是惊疑不置信的双眸,浔的目光澄澈依旧,却因能量不足的缘故,说话断断续续很是微弱,“你曾说过,男儿当忠君报国孝父母,我没有父母,我的国也不在这儿……阿牧身边一直都是我,我也答应了待在他身边,一辈子。你说的,不一定都对,所以我自己选了。”

说话间,浔望向萧烨身后,萧烨随之回头。

赤红着双眸,赵牧单手扼着卞玲的脖颈,轻轻一掷,将人抛至萧烨脚边,“让你久等了。”

卞玲一清二楚。

“你不需要举荐信,”肉体在战栗,说话也有些飘忽,但浔仍旧坚持,“为什么不早说?我也好早点去做自己的事情。”

“举荐信?”萧烨完全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

但就是如此荒诞。

哪怕失望、哪怕知晓不值当……

他仍旧放不下。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甜腻的味道。

萧烨早已不是当年拘泥守礼的迂腐学子,伸出手,轻抚过对方脸颊,单单是这么一个触碰,浔便觉着身上的火焰更是旺盛,不由自主地贴近,索求更多。

“好舒服……”浔呢喃,丝毫没有掩饰。

“淮王不要你了?”这些年虽然多在边关,但京城中的大小事尤其是这人的消息,他近乎自虐一般,一字不落了然于胸。

这人集淮王三千宠爱于一身。

但凡有人相戏,淮王报之千倍万倍。

本以为是卞玲玩的花样,没成想却在寝殿尽头,见到了一白玉般的人儿。

一袭白衣半遮半掩,琉璃色的瞳眸若晶石玉润却失了神采,十指绵软无力隐隐有伤痕,黄金铸造的纤细锁链束缚皓腕,锁链下便是莹白如玉的肌肤,三千墨发铺散,美得不似凡尘中人……

美人的唇角泛着点点血迹,待他走进细看,透明的白衣之下,亦有不少伤痕,青紫交错。

轻纱漂浮,络纱曼妙。

被总管太监一路引领,萧烨推开房门,见着如此布置,微微蹙眉。

“皇后娘娘此举何意?”

烙铁高热的温度熏得人有些睁不开眼,浔索性闭上眼。

大太监见如此磋磨,这人还是油盐不进,只得挥退手下,“看样子是个硬骨头,先关他几天。”

话音落,昏暗的空间内变得安静,残疾的土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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