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鸢听到男人的浪叫声,身下的肉棒已经忍到了极致,又是几十下狠命的进出,身下的潺潺水声已经是的不成样子,被捣成白沫的精水沾染在男人稀疏的丛林上。
“这回说好了,阿岭可不许躲,射给你的东西,都吃的一干二净好不好啊?”
江岭闻言心下一惊。他可是知道少女的厉害,想当初,直被她射穿灌大了肚子。
“鸢鸢?!”
江岭惊呼一声,还来不及询问缘由,方才被堵住的花唇处骤然一热,巨大的龟头又重新顶入其中。
“鸢鸢……嗯嗯啊啊……”江岭挣扎着抓着身下的巨石,只觉得胸前一热,肿胀的乳粒转眼被含在了湿滑的口腔里。
江岭知晓了身后之人是夙鸢,便忘情地沉沦在了这姓氏之中。
夙鸢如愿以偿地伸出手握住了他胸前的两团柔软。
“啊!”
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少女顶弄的挪了位,骚子宫成了她专属的鸡巴套子,戳的骚水四溢,却还不知疲倦地紧咬着穴心中少女的巨大龟头。
“阿岭不乖,又来冒险!”夙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摸向了他的手腕。
果不其然,入手处的疤痕证明了那处曾用金蚕丝线缝合过伤口。
听夙鸢如此说,江岭果然僵硬地不敢再动生怕精水真的淌了出来。
趁此机会,夙鸢如法炮制,将第二株花也顺利地插进了翕张着的小穴里。
“啊啊啊~~~好……好冰……鸢鸢别……别插了……太……太痒了……”
“放心,我自有办法。”夙鸢坏笑着开口,伸出手顺势折下了一旁种着的建兰,撇掉上面碍事的叶子,从根茎的部位想着小穴中细插了进去。
“啊啊啊!鸢鸢……鸢鸢你……你做什么?!”
冰凉的花茎一下子插入火热的小穴中,刺激的江岭倒抽一口凉气,他此刻抬着屁股,正好见到自己湿漉漉的花穴穴口,正斜斜插着一朵月白色的建兰。
“嗯哈~~~阿岭……阿岭没用…….鸢鸢帮……帮帮我……帮阿岭堵住小穴……别~别让精水……漏……漏出来可好……”
看着江岭那吃力地想要撅起屁股,阻止小穴中的淫液下流的模样煞是可爱。
夙鸢伸出手摸了一把他肉感十足的臀瓣儿,当真伸出手来,替他拖住了臀瓣儿。
紧接着,她放开精关,尽管昨晚跟玉熙大战了一夜,但是血液中混杂的淫蛇毒素还是让她很快恢复如初,精关开闸,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白浊来。
饶是江岭早有准备,这一下,也被射穿的双眼翻白,胸前滑嫩的双乳随着身体的痉挛也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呃啊啊~~~要……要死了……子宫……子宫快要吃……吃不下了……鸢鸢……好鸢鸢……饶了……饶了阿岭……”
江岭抓着身下的大石,任由少女从身后一下一下地将自己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骚水会流的那么厉害……原来是鸢鸢……只有他的鸢鸢……才能把他最淫荡的一秒激发出来。
“啧啧,方才是谁哭唧唧的说让我杀了他的?”
可是既然是鸢鸢开了口,他如何能够拒绝。
江岭咬了咬牙,点头道:“鸢鸢~嗯哈~~~鸢鸢给……给的东西……阿岭一滴……一滴都不会漏出来……”
“乖,阿岭可真听话!”夙鸢会心一笑,然后用力一个挺腰,大肉棒整根没入,撑得男人的肚皮都凸了一块儿出来。
“啊~~~鸢鸢在……在吸骚奶子……鸢鸢用力……用力一些嗯~~~阿岭的奶水都……都是鸢鸢的……”
江岭此时此刻完全被情欲主导,根本分不清自己再说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鸢鸢回来了……他要她狠狠地肏进穴心里,被占有一切……
红肿的双乳被少女的手握住,这一回,男人舒服的喟叹出声。
“鸢鸢……鸢鸢……揉一揉阿岭的骚乳头……骚乳头好痒……嗯啊~~~”
江岭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小穴一空,他迷茫地回头去看,却是被一把抱住腰身翻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还疼么?”夙鸢心头一痛,轻声开口。
江岭狂乱地摇着头,身下的乳粒早已经在粗糙的石头上摩擦的充血肿大,每每被少女顶到穴心,身体都狠狠压在巨石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不……呃呃~~~不疼了……鸢鸢……可是鸢鸢……胸……胸好痛,奶子……砸的好疼……给……给阿岭揉揉……”
江岭不敢大范围的扭动,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山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栽落下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此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竟是向着假山的方向逼近。
“啧,阿岭的小穴可真美啊……”夙鸢赞叹地顺着,又拔下了一株花来,这一次,她没急着直接插入,而是用柔软的花瓣儿研磨着男人阴蒂的位置。
“哈~~~啊哈~~~别……别蹭了……鸢鸢……骚阴蒂硬起来了……阿岭……阿岭不行了……”江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玉茎早就在这甜蜜的折磨中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股白浊,这一次在撩拨下,竟是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阿岭可不要乱动哦,否则可是要把精水漏出来了呢。”
“谢……谢谢……鸢鸢……”
江岭姿势维持的十分吃力,幸好夙鸢那滚烫的精水终于浇灌的差不多了,直至他的小腹撑胀得微微凸起,终于抽了出来。
“啊~~~肉棒……肉棒走了……会……会流出来的……”江岭感觉到花唇一空,被撑大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花唇一时间根本难以合拢,白浊的精水眼看着将下方的毛发全都打湿。
夙鸢看着山石上不断抽搐扭动的男人,低声笑了笑。
“是谁方才答应了,一滴都不会漏,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
江岭闻言面红耳赤,用力抬起自己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同时也费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着少女的肏干。
江岭面色一红,想到方才不知晓身后何人时的挣扎不由得羞愤欲死。
“坏……坏鸢鸢……为何……呃啊啊~~~为何要……要吓唬我……你可知我……我……嗯~~~鸢鸢顶的太酸了,阿岭受不住了……骚子宫要被鸢鸢插穿了啊啊啊~~~”
江岭没想到几月未见,少女的肉棒仿佛比起当初更加粗长,原本他吞下就极为吃力的巨物现如今更是涨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