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她已是救了他两次。
夙情看着夙鸢的模样,又气又心疼:“你!你!你!”
接连“你”了三个字,都没法说出后面的话来。
“你!你怎么不躲!”夙情也是心疼的要命,但看着她那爱护怀中人的模样又疼又妒忌。
“舅舅想要撒气,就尽管撒气好了,我会代阿岭受过的。”夙鸢开口,却是让夙情的火气更旺盛。
江岭闻言,也是一阵心疼难过,同时也有些难以置信。
夙情见到这一张脸,不禁一愣,蓦地想到了当初百花宴上那个抱着琵琶的刺客。
“是你?!”他顿时变了脸色,瞪着夙鸢道:“你怎么……你怎么可以跟他搅和在一起,他可是幽都来的刺客!”
夙情说完,抬手就是一掌打向夙鸢的怀中人,本以为夙鸢会抱着人躲闪开来,却不想她只是一个转身,生生用后背接了夙情一掌。
“哈~~~别……鸢儿别这样……有……有人在看……”
“舅父装什么,上回思儿不也看着么,你反而兴奋地湿了两回。”夙鸢顺着,手指顺着男人劲瘦的腰肢一路游移向下,刺激的夙情音调都不禁软了下来。
夙情皱眉望着眼前着淫乱的一幕,对上的却是夙鸢望着自己挑衅的笑容。
“舅舅今早还能起得来床,看来是昨晚我伺候的不够到位。”
夙鸢说着,一把将假山石上的江岭抱了起来,夙情看着这人身上暧昧的痕迹,哪还有不明白的,几乎要气的跳脚。
“舅父既然没有胃口,那鸢鸢亲自喂你好了。”
夙鸢笑嘻嘻地开口,伸出手,十分娴熟地解开夙情的衣带。
“你!你这个小崽子,给本王住手!”夙情眼尾的泪痣因为气愤也跟着轻轻颤动,夙鸢却完全无视他的警告,直接褪下了他的外衫,露出里面的肚兜儿来。
果然老房子着火最是难以遏制,王爷真是被阿鸢吃的死死的。
夙鸢早就料定了夙情的反应,笑道:“哦是么?可是舅父胃口这么差,鸢鸢真的很惶恐。”
可恶……这个小狼崽子,分明就是在逼他。
看见这一幕的夙情气的直接撂了筷子,起身走人。
“不吃了!真是反胃!”
夙情愤怒的站起身来,却是脚步还没来得及迈出门槛,就听某个小冤家幽幽开口:“看来是鸢儿影响了舅父的胃口,既然如此,那鸢儿还是不要在府上碍眼了,唉,阿岭,咱们走吧。”
……
饭桌上,江岭不安地坐在夙鸢的身侧,虽然此时此刻鸢鸢已经替他简单清理了身子,小穴中的花茎也被抽了出去,可夙情却以他是危险分子为由,不准他换上衣物,说怕他携带暗器。
如此一来,他身上唯一能蔽体的衣物就只有瑢思好心解下的斗篷。
瑢思说着缓缓走向夙鸢,脱下了肩头的披风,替她盖在了怀中人赤裸的身体上。
“思儿真贴心。”夙鸢感激地笑了笑,任由瑢思替自己擦去了嘴角的血渍。
“主人,时候不早了,该去用早膳了,还有这位弟弟也一同去吧。”
“鸢……鸢鸢……别……别闹了~嗯啊~~~有……有人……”
江岭惊恐地摇着头,可怜巴巴地抓着夙鸢的手臂,死命地咬着唇瓣儿,将口中的呻吟压抑在嘴里。
夙鸢看着江岭这副无比害怕的模样,却偏偏捉弄一般地从一旁折下一段草茎,轻轻地在江岭的水逼周围画起圈儿来。
“王爷何必生气,当初因帝姬亡故屠城幽都的确有所不妥,如今不如把话说开来的好。”
另一个声音也从假山后传出,紧接着瑢思也走了过来。
“主人,王爷当初也是因你之死而迁怒胡虏,才做出了屠戮幽都的决定。”
“他……他是你的舅父?”
夙鸢点头:“抱歉阿岭,之前没能跟你说清楚,我知道幽都的血案不是你能轻易忘怀的,只是能否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想办法对当初之事做出补偿。”
“鸢鸢……”江岭的眼眶泛红,他的鸢鸢是在保护他,他从来就不是夙情的对手,可是师命难违,大仇也不能不报,他此生唯有想尽办法蛰伏暗杀。
“你!”夙情见势不妙,连忙在半空中收了力道,奈何他功力深厚,一掌下去,夙鸢依旧是闷哼一声,吐出了一口血来。
“鸢鸢!”
江岭眸光一紧,心疼地看向夙鸢,后者却是淡定的笑了笑,身形虽然晃了晃,却支撑着没有倒下。
“你给我站住!你……你太过分了……瑢思他们也就算了……你怎么还……还对我府上的下人下手!”夙情看着地上的衣物,眉头深深地皱紧起来。
同样眉头紧锁的还有夙鸢怀抱中的江岭,他已经从最初的紧张中回过了神来,此刻一见到夙情,不由得红了眼。
“舅父好好看看清楚,阿玲可不是你府上的人。”夙鸢抿嘴一笑,将赤裸的江岭抱紧在怀中,与夙情擦肩而过。
察觉到江岭投递来的诧异视线,夙情老脸不禁一红,暗骂这个小狼崽子总是这样不顾忌场合。
“舅父害羞什么,上一回,舅舅的下面的两个小嘴可是没少吃呢。”
夙鸢的手摸进肚兜儿,轻轻揉捏他胸前的茱萸。
夙情硬着头皮坐回了座位,忍气吞声的准备吃两口敷衍一下,却不料夙鸢站起身来,顺手捡了玉盘中一个煮好的鸡蛋向着他走了过来。
遭了…….这小狼崽子该不会是想……
想到上一回自己一大早被折腾得一天都没能起来床的情形,夙情心下一惊。
“不行!”
夙情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他可知道这个小狼崽子说到做到,当真能狠下心来冷落自己。
瑢思一见到夙情慌了神的表情,就在心中默默叹气。
江岭咬牙,裹着瑢思的斗篷,一点也不敢动弹。
“阿岭怎么不动筷?”夙鸢察觉到了他的安静,伸出手主动夹了一筷子菜喂到了他的嘴边。
“哼!”
瑢思温温柔柔地一笑,瞬间就化解了尴尬的气氛,夙鸢得了台阶,立刻笑着点头,抱着人往正厅的方向去了。
只有夙情冷着脸,看着瑢思递过来的眼色,半晌才硬邦邦地道:“本王饿了,想吃灌汤包了!”
灌汤包一向都是夙鸢的最爱,瑢思闻言,掩口轻笑。
“别……唔啊~~~鸢鸢别玩了啊……”江岭经受不住这样的逗弄,阴蒂已经被刮擦的硬成了石子,偏偏又不敢去乱动,生怕插着花的小穴将里面的精水泄露出来。
“你们!”
一个带着愠怒的声音转瞬出现在耳畔,江岭闻声不由得惊呼一声,玉茎也在这一刻吓得泄身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