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直接用筷子,怕对伤口雪上加霜,幸好她手指纤细灵活,伸进花穴的时候,听到江岭发出一声嘤咛。
“嗯……”
夙鸢知道长痛不如短痛,把心一横,勾起手指,轻轻在小穴里抠挖起那些细碎的珍珠来。
“我帮你把那些东西取出来,好吗?”夙鸢柔声开口,语气是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心疼。
紧挨着双眸的江岭并没有给予她回应,夙鸢凑过去到他耳畔,低语:“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说完,她抬起他的两条长腿,只见上面已经遍布了青青紫紫的掐痕。
两个小穴加上玉茎齐齐一泄如注,江岭再也承受不住,身子重重的软倒在夙鸢的怀里,抽搐痉挛,久久未歇。
“快去快回!不要被别人发现!”
夙情做事一向赶尽杀绝,他若是发现人不见了,还不知会如何,所以必须赶紧救治江岭,赶快离开这里。
老叟拿了药方,依旧不放心地看着一眼塌上的公子。
江岭整个身子不断地在夙鸢的怀中颤动痉挛,夙鸢差一点抱不住他。
“阿岭,再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终于,药膏涂抹完,夙鸢正要抽出手时,突然听到怀里一个变了调的哭声蓦地传来。
夙鸢说着,便伸出沾着药膏的手指,探入了同样火热的小嘴中。
“啊啊啊……凉……好凉……”
夙鸢感觉滚烫的泪珠全都落在了自己的颈窝,江岭难耐地在她的肩窝里蹭着头。
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他已经……食髓知味了,并且……中毒已深,无药可医。
夙鸢原本也打算如此,因为后穴也需要上药。
她伸出双臂从腋下扶住江岭,任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双腿张开在自己的身侧,摆成了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深一点……再深点,把那些脏的……都……都弄出去……呜呜呜……鸢鸢……你不狠狠地要我……是嫌弃阿岭脏了么?”
夙鸢忍得额角青筋都快突出来了,听到这话是又气又无奈,一把抓住江岭颀长的大腿,玉茎一下子肏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啊!就……就是那里……肏到骚心了……”
夙鸢亲了亲他的额头:“阿岭好好感受它就好。”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泛着阵阵凉意的药膏涂在了玉茎上。然后借着药膏的润滑,一下子挺进因为疼痛而还在不断瑟缩颤抖的花穴中。
“啊!”
“傻瓜,这样的话,你会受不住的。”夙鸢伸出舌头,心疼舔了舔他嘴唇上的咬痕。
“我可以,如果是鸢鸢的话,我想要。”江岭说完,看着夙鸢,眸光极是认真.。
夙鸢渴望着他坚定的神情,又看了看手中的药膏,蓦地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以为她是不愿,江岭别过头去,眼角的泪珠无声的落入枕中。
夙鸢见到他的眼眸中又重新被一道道阴沉的死气所覆盖,连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阿岭,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我怎么能……”
听到她说不是不愿,江岭回过头一边流着泪,一边咬着唇,不安地说:“我好脏,怎么办鸢鸢,我觉得自己好脏。”
凤眸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瞳孔深处仿佛酝酿着汹涌的波涛。
“嗯。”
夙鸢点头,刚准备给他上药,忽听他又道。
夙鸢一个骨碌单身下床,飞快的取了药回来,正要净手给他上药。
身后突然传来江岭清清凉凉的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夙鸢刚拔出药瓶的手就是一顿。
这还是他饱受摧残的一晚第一次出精。
“舒服么?”
夙鸢似乎看出了这其中的奥妙,特意又轻轻地碰了碰那处,引得江岭一阵呻吟。
“闭嘴!”
夙鸢一脚踹上了房门,将人放在塌上,然后走到桌案前,蘸着墨水一边提笔一边道:“我给你松绑,你快去买药来,我救你家公子。”
老叟望着塌上气息奄奄的江岭,老泪纵横:“公子……公子他…….他怎会如此?!”
手指立刻继续向下探向了后穴。
“嘶~~”
手指碰到剑柄留下的伤口处,江岭倒抽一口凉气。
“嗯~~~那里……它在那里……”江岭长长的睫毛早已经被泪水打湿,一眨眼,泪珠簌簌滚落下来。
“咕噜~咕噜~”花穴渐渐渗出粘腻的蜜液来,伴随着抠弄发出阵阵水声,夙鸢终于成功的将那颗珠子拨弄了出来。
“啪嗒!”
“好……好深……太……太深了……”江岭张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感觉到少女灵巧的手指,游鱼一般的钻向了他幽径的最深处。
“阿岭乖,忍一忍,不伸进去的话,我取不出来。”
夙鸢一边说,一边低下头,安抚似的吻在了他的肚脐上,舌尖儿在肚脐处打着圈儿,似乎想要用这种方式来缓解他的痛苦。
一颗,两颗……十五颗……
十五颗拇指大小的珍珠终于被夙鸢耐心地拿了出来,而这时,塌上的江岭也终于睁开了眼。
“还有一颗,阿岭你忍一忍,我替你取出来好不好?”
索性在她抠挖了一会儿之后,那伤痕累累的两片花唇竟是细细张开,仿佛纵容她的手指更加深入一些。
夙鸢眸光一闪,望着江岭痛苦不堪的脸,突然明白,或许让他情动,还更好受一点。
打定了注意,她低下头,轻轻去舔弄少年玉茎两侧已经红肿充血的袋囊。
夙鸢来不及想清楚他那乱七八糟的话到底是何意,攒足力气,加快脚步的向着客栈方向有去。
……
“姑娘?!”
“痛……好痛……”
塌上的江岭难耐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不知不觉从眼角滑落。
夙鸢不忍心去看,只专心致志地替他取着那些不知道进了多深的珍珠。
心脏一抽一抽的难受着,夙鸢打开他的双腿,露出那已经被折腾的不成样子的小穴。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血色的珍珠将两个小穴的入口都已撑得变形,两瓣儿花唇已经被蹂躏的鲜血淋漓。
夙鸢眉心一跳,只恨自己当初砸人的时候用力没再狠一些。
“你放心,我不会做他不情愿的事情。”夙鸢看出了他的担心,郑重开口。
老叟这才咬了咬唇,拿着方子飞快的出了门。
夙鸢叹了口气,打来热水净了手,然后拿出食盒中的筷子洗干净,这才走到塌上,伸手摸向江岭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从她的手掌一直烫进了心里。
“呜啊啊啊……喷……要喷水出来了……”
与此同时,夙鸢感觉到花穴中一阵淫水喷来,全都浇在了她正堵在最深处的龟头上,同时插着后穴的手指也是一湿。
不仅如此,那颤颤巍巍的玉茎也猛地抽动几下,喷出一道精水溅射到了夙鸢的小腹上。
“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夙鸢说着,一点点将药膏在内壁处涂抹均匀,不可避免的,又刮过那敏感的凸起。
“呜呜呜……好……好难受……鸢鸢……我…….我……好奇怪……啊啊啊~~~~~”
“唔~~~好深……鸢鸢的东西,在骚逼里,一跳……一跳的……”
江岭面红耳赤地垂着眸子,因为姿势的变更,肉棒肏入的更甚,令他花穴中一阵泛滥成灾。
“阿岭忍一忍,我还要给后穴上药。”
江津浑身都止不住的痉挛起来,可脸上却写满了情欲中的愉悦,凉凉的药膏被送进了幽径的最深处,很快就被火热的内壁贪婪的舔舐走,火辣辣的疼,却让他无比的快乐。
“鸢鸢,抱抱我……好吗?”
江岭痛恨地望着自己无力的手臂,好像要鸢鸢温暖的怀抱,好想要亲一亲她柔软的酥胸。
一发入魂,江岭发出一声喟叹。
夙鸢怕他痛,只想着将药膏送进去就好,却不想听他在身下楚楚可怜的哭道:“用力一点,鸢鸢……嗯~~~要我,使劲的肏进我的~~~呃……小穴里,用力……好不好……”
夙鸢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虽然是依言深入,但到底还是顾忌了力道极尽轻柔。
夙鸢没有时间跟他废话,龙飞凤舞地写完了药方。
“不想他死的话,就不要问这么多!”
老叟咬了咬唇,重重地掉头,夙鸢忙替他松绑,将方子递给了他。
既然如此,不如这样顺便给他上药好了,不然花穴深处,手指也是极难触摸的到。
这样想着,夙鸢把心一横,褪下了衣物。
江岭见状,眼中的泪水却流的更加汹涌,他望着夙鸢胯下那渐渐挺立起的巨物,红着面颊道:“鸢……鸢鸢,我……我可以帮你舔,像……像鸨公那样。”
“不是的!”
夙鸢连忙走过来,俯下身,轻柔地亲在他的唇上:“阿岭怎么会脏呢,阿岭的第一次,分明就是给了我的。”
“那要了我,好吗,鸢鸢,我想让迷,把那些痕迹,全都洗掉……”
“鸢鸢,要了我,好不好?!”
语气是那样的脆弱,小心翼翼,仿佛一碰即碎。
夙鸢怔愣在原地。
真是有趣,今晚这是第二次有人问他的名字了。
“阿鸢。”夙鸢开口,拿着药瓶重新回到塌前。
“鸢尾花的鸢么?”
“别,别摸了……好……好痒……身子,怪……怪怪的……”
江岭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漂亮的眸子被情欲染上了一层雾气,目光迷离着。
房门轻动,夙鸢抬眸,只见门轻轻拉开了一道缝隙,一只满是褶皱苍老的手将药瓶放了进来,人却十分识趣地将门关上。
幸好菊穴因为太过紧致,被塞进的珠子并不多,夙鸢没太费力气,就将里面的七颗珠子一并掏了出来。
手指离开时,无意中碰到了菊穴内壁上的一处凸起。
“呃啊啊~~~”江岭立刻颤抖着叫出了声,玉茎一下子绷紧,断断续续地吐了精水出来。
珍珠落地,夙鸢长舒出一口气来,望着被沾染得鲜血淋漓的手指,又是一阵阵痛心。
“后穴里还有一点点,弄出来好不好?”
江岭闻言身子一僵,半晌一个细弱蚊蝇的声音讷讷道:“好……”
果然,这方式很快奏了效,只见那红肿的玉茎竟是在她的舔舐之下又重新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马眼处隐隐渗出透明的液体来。
“阿岭真听话,就快好了!”夙鸢开口,似乎也是为了回应她的努力,江岭紧咬着薄唇,试着用力娩下那花苞中裹挟的最后一棵种子。
“马上,马上就出来了……”夙鸢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热汗,指尖已经触摸到了珍珠软润的珠身,指尖用力将珠子拨弄向穴口。
夙鸢抬起头,对上了江岭此刻已经变得清明的眼眸,微微一笑。
面颊如同被火烧了一般,江岭撇过头去,闭着眼缓缓点了点头。
夙鸢见他如此,也终于放下心来,俯下身,再度将手指向着花穴柔嫩的内壁塞了进去。
“呃啊~~~”
这一回,江岭的呻吟中多了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
夙鸢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边轻轻舔弄着他的玉茎,手指一边在花穴里抠挖着。
还被绑缚在原地的老叟吃惊地看着夙鸢去而复返,不仅如此,背上还多了一个……
“公子?!”
老叟望着面如死灰的男人,震惊地叫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