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绒见祁川脸色不太好,撒娇道:“老公~我不是故意的……”
祁川冷哼一声道:“给我舔干净。”
陆绒哼唧一两声,放下腿,顺从地贴过去舔着祁川的面庞。
“嘶拉!”布料的破裂声起,原来是祁川直接撕开了丝袜裆部。穴里的布料被一下子扯出去,摩擦的快感让陆绒一颤,流出莹亮的穴水来。
花穴暴露在空气中,骚水使其越发的红亮勾人。在男人骇人的目光中,穴儿娇媚可怜地蠕动,十分勾人。
没等陆绒出声,祁川就直接将脸埋过去,坚挺的鼻子撞得骚逼一紧,饱满的淫汁顿时溅出来。柔软粗糙的舌头大力却细致地玩弄着滑腻的花穴,让陆绒惊叫连连。
陆绒绯红着脸颊,神色迷离,他白嫩的双手不自觉抚摸着穴口,双腿朝祁川大敞开:“老公的肉棒插腿的时候就湿了……”
“草!”陆绒的淫态让祁川爆粗口,他低头下去,隔着丝袜档舔起花穴来。
丝袜很薄,早已经被打湿了,舌头舔上去一股骚甜味儿。
“绒绒!”还没推开家门,祁川就急吼吼地喊道。
陆绒正和陆妈妈聊天,听到声音不自觉看过去。
祁川满头大汗,衣服也皱巴巴的,看上去十分匆匆。他看着陆绒,陆绒一手抚摸着肚子,一边对他温柔一笑。
*
两年后。
祁川正在开会的时候一通电话突然打进来,本想挂掉,但一见是陆妈妈打来的,赶紧接听,但这一听,整个人都呆住了。
“谢谢你。”陆绒亲了男人一口。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谢谢你一直为我努力,谢谢你爱我。
“我们不会再分开了。”祁川坚定地看着陆绒,“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
“大哥给了你什么机会?”陆绒好奇问。
祁川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告诉你,你不要生气。”
陆绒不满哼了一声:“那要我知道是什么事?”
当时陆绒死都不肯分手,陆爸爸气得对他用家法。陆绒被打得不轻,陆爸爸用陆绒的手机给人发了分手短信,随后将人禁足在家里,对于外界发生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
祁川收到短信后气得发疯,学校找不到陆绒大的身影,他就单枪匹马去陆家,结果可想而知。陆家直言他配不上陆绒,只希望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搅他。他不信,在楼底下拼命叫陆绒的名字,可是却没有回应。他不知道陆绒当时已经被送出国外,自己在楼底下守了好几天,还淋了一夜的雨。
失魂落魄地过了三个月后陆明突然来找他,说是给祁川一个机会,至于把不把握得住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祁川欣喜若狂,拼了命地抓紧机会,花了四年终于取得了成绩,获得了陆明的认可。
陆绒闻言瞪大眼睛,圆溜溜的,像只受惊的猫。
“怎么了?很难相信?”男人略带不满地捏了捏小爱人白软的脸颊。
“觉得好神奇。”一个穷小子突然变身富豪,很难让人不惊讶,但这其中的心酸,也不用多说。
“怎么了?”祁川端着牛奶进来就见陆绒坐在床上垂着头,一幅没生机的样子。
陆绒听见声音,惊喜地抬起头,他张开胳膊撒娇道:“抱。”
祁川心头软的不行,一把抱住人温柔地啄吻。
“说!你怎么玩的?”祁川佯怒,一巴掌拍在奶子上。
“啊~不要打~”陆绒说不清是痛还是爽,“想你的,时,时候……我玩奶子……好舒服~奶子好骚,越来越大……我玩得好爽~嗯啊~”
“浪死了!”
一出门就看见舞团的经纪人走来。
“把里面收拾干净。”他吩咐一句,抱着人离开。陆绒心里有些疑惑,可是累得眼皮打架,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经纪人差了两个人收拾,里面浓郁的石楠花味儿让人脸红,更别提那些不知名的液体。看来战况激烈啊!几人感叹。
“不要玩了~鸡巴好调皮~啊啊啊!”
祁川鼠蹊跳动几下射出几股强有力的精液,陆绒也被刺激得潮吹,剧烈的感觉让他几欲失声。
祁川抽出肉棒,乳白色的精液混合着大量的淫汁从穴口流出来,在地板上会集成一个小水洼。
“妈的,看看你自己的样子,骚死了!”
陆绒扭头看向镜子,自己上半身已经脱光,下半身却还是完完整整,只是裆部那里敞开,像是穿着开裆裤被肏一样。这种认知让他心里升起一股羞耻感和莫名快感。
“哦!大鸡巴进子宫了~啊啊啊~怎么这么爽?”陆绒淫叫着,嘴巴都合不拢,津液挂在下巴上,整个人像被肏熟一般。
“逼这么饥渴?老公肏得你爽不爽?”肉棒被穴肉吸得爽快,祁川眼睛都红了,像打桩机一样猛地抽插,穴口边上的臀肉红了一片。
“爽!好烫啊……大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好爽~老公好棒……骚逼要被弄死了~哦~嗯嗯啊~”陆绒抛开羞耻心,直白地吐露自己的感受。
花唇被撑得薄薄一层,却仍旧贪婪地吃着肉棒,每次鸡巴抽出,都紧紧包裹住,不让它离开。
陆绒眼带渴求,咬着饱满的红唇,难耐地点点头。
“靠过去。”
陆绒听话地靠在镜子上,屁股半悬在空中,他双手抱住腿弯,露出艳色的穴口,阴唇颤动收缩着,他娇气道:“你快来嘛!”
祁川满意笑了笑,温柔问:“绒绒自己有没有摸过?”
说着,叼起一粒红豆豆细细碾磨起来,另一只手也在乳晕上打转。
陆绒娇喘着,他眼角一片艳红,眼里水光升起,很是享受。
“快点儿,慢吞吞的!”祁川催促。
陆绒整个人软绵绵的化作一捧春水,陷入旖旎的缠绵中,穴口的汁液也流个不停,化妆台那里已经湿润一片,全是堆积的浪汁。他扭动着身子,想缓解这种瘙痒。
“想不想吃大鸡巴?”祁川见人难受得厉害,搂着人问。
“进,进来了……舌头怎么这么厉害!啊啊~不要……舌头好色哦~”
“老实点儿!”祁川拍了拍陆绒扭动个不停的屁股。
“啊!要到了……”陆绒小腹微颤,穴里涌出一股水来,喷得祁川脸上都是。
“不要……舌头好厉害~啊啊~丝袜被干进到逼里了~”陆绒仰着头浪叫,他大腿搭在男人的肩膀上,从他的角度看有种俯视的感觉。
“看看别人眼里的小天使现在却这么淫荡。”祁川轻笑两声。
陆绒羞耻地摇着头,下面的花穴不停被刺激,饥渴地咬着少到可怜的布料吃着,内里仍旧空虚得要死。
“回来啦。”
祁川有种想哭的冲动,他走过去一把将人抱住。
他们的家又要来一个新成员了呢。
陆绒怀孕了,两个月。
陆妈妈说陆绒排练的时候突然昏倒,医生来了才检查出来,现在已经到家休息了。
祁川会也不开了,外套也不拿了,整个人像个二百五似的开着车直线飚回家。
祁川大舌舔着陆绒的乳头,着迷地吸吮着他的奶子,像是吃奶一般发出滋滋的声音。
“奶子好浪!我摸了一下,豆豆就,就硬了……像老公一样,我想用舌头舔奶子……但,但不行……啊~好棒!老公~”
“下面是不是湿了?”祁川见人不停摩擦着双腿,笑问。
陆绒傲娇扬起下巴:“那还用说吗?”
祁川宠溺地看着他,将两人额头贴在一起,温柔道:“男朋友,以后请多多关照。”
“先过了我爸妈那一关再说吧!”陆绒笑出来。
祁川叹口气道:“你知道我因为生活去飙车吗?”
陆绒眉毛皱在一起,质问道:“你现在还在干这个?”
“我发誓我不干这个了。”祁川见他表情不对,赶紧举手投降。“我学习也不好,除了这个,什么都很平凡。那个时候,管制正好比较严,非法飙车已经被禁止。陆大哥投了一笔资金让我组建一个机车队伍。刚开始没什么人,后来生意就好起来,又因为车队比赛成绩好,又有很多人赞助投资,我慢慢开始管理经营,也就退出了车队。”
陆绒听完沉默了很久,他从不知道大哥做了这些,三个月这个时间点正是他患有轻度抑郁症的时候,为了不让父母担心,他一直隐瞒着,直到那次大哥来看他时看到了药······
“我很高兴,真的,绒绒。”祁川说着居然有些哽咽,“我还能和你在一起,这是我的福气。”
陆绒安慰地抚摸着他地脑袋。
“还是陆大哥帮的我。”祁川道。
陆绒一愣:“大哥?”
祁川点头,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陆绒像块小年糕,一直扒拉在男人身上。祁川知道他没安全感,搂着小宝贝儿,心里甜滋滋的。
“你怎么会出现在剧院?”陆绒这时想起昨天的事情,不禁问。
祁川轻笑:“我是赞助商,为什么不能去?”
不过也难怪michael不接受别人的追求,原来是有一个多金帅气又持久的未婚夫。
精神上的刺激和身体的疲倦使陆绒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唔······”陆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柔软的羽绒被蓬松舒适,他伸了个懒腰,只觉得身上很清爽。他环顾周围一圈,一下子惊坐起来。
几年未见,祁川的欲望积累了不少,他压着人肏干了四五回才勉强偃旗息鼓。
陆绒被干得软趴趴的,白皙的肌肤上满是红痕,就像红梅落雪一般,他整个人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祁川给人披上自己的外套,抱着人走出去。
“插爆你的子宫,让你怀上我的种!”祁川头皮发麻,他忍住想要射精的欲望,耸动公狗腰,抽差不停。
光洁的背部靠着冰凉的玻璃,体内的肉棍又硬又大,软嫩的穴肉死死咬住它,两种不一样的感觉刺激得陆绒绷直脚背,他痴迷摸着小腹那里,喃喃道:“大鸡巴好凶……绒绒要老公的精液给老公生孩子……”
这时,祁川扭动着肉根,搅动的快感让陆绒向上弓起身子,尖叫个不停。
“骚点被插到了……哦,就是那里……好棒!大鸡巴好厉害~操死我吧……”陆绒大汗淋漓,穴里又烫又舒爽,整个人陷入情欲的狂潮。
“小骚货这么浪!大鸡巴肏烂你!”祁川不停爆粗口,却让两人越发兴奋。
“啊啊啊……”
祁川鸡巴都要爆了,他没管那么多,一下子捅了进去。
“啊!吃到大鸡巴了!好大~哦,骚逼好饱……”陆绒软软地叫起来,让祁川气血喷张。
祁川将陆绒的腿分得更开,陆绒这几年长高了不少,柔韧性也更好,这个人几乎劈叉一般的姿势接受祁川的操弄。
“玩,玩过几次……”他红着脸,极其羞涩。
祁川邪笑一声,问:“真的只有几次吗?”
陆绒表情迟疑了一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