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陆绒乖巧地朝祁川挥挥手。
祁川吹了个口哨,给人一飞吻,才开着车离开。
陆绒背着包,走进院子敲了敲门。
“我真的要回去了。”陆绒看了看时间,对男人道,水眸里有些不舍。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今晚别想走了。”祁川给人戴上头盔前,偷了个香。
陆绒脸色一红,结结巴巴拒绝:“你,你想得美。”
“你,你出去!”穴里的饱涨感让陆绒不满地用小腿踢了踢男人。
祁川轻嘬着陆绒的后颈,声音也含糊起来:“不要……”
陆绒也累得没力气,昏昏欲睡起来。
陆绒靠在镜子上,呜咽地摇头:“没有……只有你……”
祁川拉开陆绒的大腿,将肉根插了进去。陆绒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大腿根那里似乎要烧起来一般,烫得穴口都热了起来。
“啊,它好烫……”陆绒将腿合拢,希望能让大肉棒舒服,整个人被大力撞击得摇摇晃晃的。“快射……好久哦~”
“老子今天要干哭你!”祁川拖起人的屁股,三两步到化妆台上,将台上的东西扫在地上后将人放了上去。
“我好想你······对不起,我,我不想和你分手······我,我好爱你的······”陆绒攀着男人的肩膀语无伦次地表达,最终一切都消失在唇舌之间。
两人疯狂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头,柔软缠绵的感觉让他们满足不已。舌头将流动的津液弄出啧啧的水声,在安静的化妆间十分明显。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到下颚,留下晶莹的痕迹。
陆绒小声喘着气,但仍旧探出小巧柔嫩的舌尖去挑逗男人的大舌,被欺负得只能不停呜咽。
“不,不是······”陆绒摇着头,他眼睛鼻头都是红红的,既可怜又可爱。
“那你哭什么?”祁川问,“当初你甩我的时候,我都没——”
陆绒捂住男人的嘴,他打着哭嗝,抽抽噎噎道:“没分,我们没分······”他将头靠在祁川的胸膛上,满满的依恋。
“绒绒!”男人见他要摔倒了,熟悉的称呼脱口而出。
mica也就是陆绒,在听得到这个声音后,大脑一片空白,忘了自己该做什么。直到腰肢被强有力的胳膊圈住,他还是恍恍惚惚。
是他吗?陆绒整个人都激动得发抖,长久以来的思念和压抑此刻像是被豁开了一个小口,慢慢宣泄出来。但他不敢回头,害怕一切只是自己的错觉。
化妆间门是开的,mica走进去。
“吱嘎。”门突然被关上,mica还没反应过来,有人从背后死死地抱住自己,似乎想将他融进骨血里。
“啊!你做什么?”mica以为是混进来的疯狂粉丝,拼命挣扎起来。
“嘿,michael你等等。”经纪人叫住准备去换衣服的michael。
“有事情吗?”他问。
经纪人满头大汗,很不好意思道:“你能去后台化妆间帮我拿下车钥匙吗?我现在要去lucy那边应付记者,回来晚了恐怕已经关门了。”
mica一愣。
“开心点儿,漂亮天使,今天表演完后赞助商要请我们去狂欢!相信你会喜欢的。”lucy拍拍他肩膀,“我先去化妆了,你也准备一下吧。”
mica这时看到玫瑰花里夹了一张明信片,他取下来看了一眼,很熟悉。又是热情大胆的表白,署名就一个q。这个q是他的死忠粉,已经连续很久送花了,lucy甚至怀疑他在追求他,但q从未露过面。
“啊……你,你过分……”床上,陆绒雪白的大腿被抬在祁川的肩膀上,整个人呈大字状敞开自己的身体。
祁川身下的孽根不停地撞击,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黏液在剧烈的抽插之间溅了出来,祁川满脸兴奋,声音都带着强烈的情欲:“绒绒,你吸得老公好舒服,老子这辈子都想待在里面不出来!妈的,这么骚!”说完,手掌狠狠打了几下白软的臀肉,起了几圈波浪。
陆绒呜咽着摇头,两瓣臀肉桃红一片,穴口红肿却饥渴地不停收缩,看着十分淫靡色情。
aphrodite,最近一年大火的芭蕾舞团,全世界各地演出,积攒了很高的人气。尤其是男领舞michael,颜值高,舞技好,据说还是亚裔,更令人想一探究竟。
“mica,你的粉丝送来的花。”高挑的lucy抱着一捧红玫瑰调侃,“真是热情似火。”
被称作mica的青年礼貌笑了笑,接过来将花放在化妆台旁,没什么过多的反应。
陆绒脸色一变,还没等他阻拦,衣领口就被陆妈妈拉开。密密麻麻的吻痕印在雪白的肌肤上,看上去色情暧昧。
他绝望地闭上眼,知道完了。
*
陆绒咬了下唇,辩驳道:“为什么不可以?他很好的——”
“好?”陆爸爸越发气愤,“一个拿你那些照片强迫你的人?陆绒你有没有羞耻心?家教都喂狗了吗?”
陆绒从小就被捧在掌心里,从没挨过大人的训斥,陆爸爸的话让他难受又委屈,眼眶瞬间红了。
陆明叹口气,犀利地问道:“小绒你是不是在跟一个混混谈恋爱了?”
陆绒心里一个咯噔,他期期艾艾地解释:“他,他不是混混,我们没,没有······”
见陆绒不承认,陆爸爸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把茶几上的照片甩过去。
陆妈妈是个长相温柔的女人,她招了招手让陆绒过去。
“就站在那里!”陆爸爸表情严肃。
陆绒被吓一跳,踟蹰在原地不敢上前。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绒和祁川过起了蜜里调油的日子。
赵宇倒是找过几次陆绒,开始是一些学生会的事情,后来就是私人方面。
“癞蛤蟆小人。”祁川这样评价赵宇,他占有欲强,又爱吃醋,每次见人跟陆绒搭讪就气恼不已。陆绒也不想跟赵宇纠缠,每次都对其敷衍了事,才总算求了清净。
“小少爷回来了。”管家见到陆绒知会一声。
陆绒眼皮跳了跳,心里陡然生出一股不安来。他暗道自己多想,走进去才发现家里人都到齐了,坐在沙发上一排,搞得跟会审一样。那种古怪又强烈的不安再一次袭来。
“怎么了吗?”陆绒问。
祁川笑了笑,发动机车。
他今晚有个赛机车的单子,接了也好赚些钱养后座的金疙瘩。
*
“宝宝好乖……”祁川给人揉揉腰,舌头不停舔吻着怀里人。
陆绒舒服得哼哼唧唧,闭着眼睛休息。
夏日的晚风十分凉爽,筒子楼家家户户灯火通明,蝉鸣狗吠的声音混合在一起,显得平凡而热闹。
紫红色的肉棍还十分狰狞,上面阴毛还算浓密,青筋一跳一跳的,陆绒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期待又紧张。
舞服的质量不错,但祁川轻易就撕开了上衣和裹胸,陆绒白嫩的乳房一下子弹出来,中间粉色的樱桃一颤一颤得,惹人怜爱。
“草,妈的奶子怎么变大了?”祁川粗暴地抓了一把乳肉,滑腻的白肉都挤出了指间。“说!是不是别人玩过?”
祁川的下身早已勃起,他的大掌在陆绒身上的敏感点上点火,粗暴地隔着丝袜揉捏陆绒绵软的臀部,几根指头顺着臀缝下滑,若有若无地戳着那处桃花源。陆绒敏感地夹紧大腿,他能感觉到穴口已经泛起了湿意,难言的麻痒感窜流在小腹。
“帮,帮老公把裤链拉开······”祁川喘着粗气在陆绒耳边呢喃。
陆绒顺从地帮人拉开链子,掏出那庞然巨物,火热的触感让手心冒出丝丝汗意,口舌似乎也有些干燥之感。
“不要……嗯啊……大鸡巴好烫!我,我受不了了……”随着更加凶猛地撞击,陆绒陷入情欲的狂潮,快感在小腹堆积着,让人几乎发狂。
祁川死死扣住人往自己的方向一按,肉根到了一个深度,陆绒扬起头短促尖叫一声,爱液涌出,下身顿时泛滥。
事后,祁川侧身抱着人喘粗气,两人身上都有层薄薄的汗液。
“我很想你。”千言万语堆积在胸口,但祁川最终只说了这个。当年的事情,已经是过去,他只需要珍惜眼前人就够了。
陆绒终于大声哭出来,他抱着祁川,贪恋地汲取男人身上的温暖与气息。
男人越本略带青涩的面庞已经成熟坚毅,一身休闲服包裹着健硕的身材,整个人英俊之余又带着一丝痞气,看起来很有魅力。
“怎么?现在看都不愿意看我了吗?”祁川冷笑。
陆绒沉默垂着头。
祁川把人掰过来,才发现陆绒泪流满面,哭得很凶。他心底叹口气,无奈问道:“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我好喜欢你,好爱你哦······”男人低沉的嗓音充满了迷恋,他将头埋在mica的肩膀那里深吸一口气,伸出舌头贪婪地舔吻那处肌肤。
mica很害怕,他颤着声音道:“你,你放开我······你现在放开我,我就不追究你——啊!”
后面的男人突然咬住他的脖子,疼痛感十分猛烈。这时,mica突然爆发,用力往后一顶,男人下意识一闪,手上力道轻了些,mica一下子挣脱,整个人踉跄几步往前扑去。
micheal点点头,换衣间就在化妆间旁边,他正好顺路。
“太棒了。”经纪人如释重负一般,小跑着走了。
化妆间离后台还是有一段路,这段路灯光不太好,又长又暗,mica怕黑,走得很快。
“mica,集中了。”
“好的。”
演出反响很好,尤其是mica表演独舞的时候,有些激动的粉丝失态地示爱,不停地喊安可。
“哦,老天!”lucy夸张地仰头“baby你可以不那么冷淡吗?粉丝的心都要碎了……”
mica长睫颤了颤,温声道:“抱歉。”
“我只是开个玩笑。”lucy无奈耸耸肩,“亲爱的,你知道自己看起来很忧郁吗?”
五年后,美国洛杉矶大剧院。
“嗨,听说这次有mica的个人独舞?”
“可不是,这群人很疯狂,我可是托了关系才抢到的票,angel真的太棒了!”
陆妈妈责怪地看了眼老公,她起身拉过陆绒温柔道:“宝贝别哭,爸爸也是为你好。”
陆绒鼻子泛酸,他看着陆妈妈想获得支持:“妈妈,他人真的很好的,你会喜欢······”
“你这是什么?”陆妈妈眼尖,瞥见陆绒脖子那里的红痕。
陆绒看到那些照片后,脸色瞬间惨白。
照片上的主角都是他和祁川,谈笑牵手,接吻拥抱,甚至有几张可以说是大尺度。
“你谈恋爱我们不管你,但是这个人不行!”陆爸爸声音冷酷,十分专制。
“这么凶做什么?”陆妈妈皱眉呵斥陆爸爸。
陆爸爸脸色很不好看:“你也不看看他做了什么好事!”
陆绒从没被骂过,此刻心里即委屈又害怕,他求助地看向陆明,弱弱唤了声:“大哥……”
祁川虽然有时候流氓粗俗,但对陆绒绝对是掏心肝儿的好,事无巨细都要自个儿管,生怕陆绒那里磕着碰着。
当然,情爱缠绵的时候,男人有绝对的掌控权,陆绒听他的话,但性子又放不开,在床上常常是青涩和诱惑并存,直勾得祁川跟只发春的狼狗一样,整天压着人使劲儿欺负。陆绒每次做完都里外都是湿漉漉的,累得不行。
星期五晚上,陆绒本来只是来祁川家吃个饭,结果刚到客厅就被人扒光衣服摁着肏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