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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落当来(第2页)

从他手中夺权只是目的的一部分,更多是为了让他从这个充满压力的困境中解脱出来,在她的监管下进行强制治疗。

这次,她一定要保护好哥哥,将他心上破破烂烂的地方一点一点地缝补好。

在解决了哥哥这个不确定因素之后,接下来的计划都进行得很顺利。

这样有些笨拙的哥哥也很可爱,她现在可是比他多了好几年的生活经历,多活了五百年的哥哥实在太难对付了。

“交往的对象…没问题吗?”

空突然问了句。

“哥哥……”她靠在空的肩膀上,也被他的这种情绪所感染了。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如果没有过分离和隔阂,这会不会就是他们间本该有的对白与关系,终有一天她也还是会忍不住对哥哥主动出手。

他怎么可能会不对她的感情负责?倒不如说他日思夜想梦寐以求。

“…对不起。”空的声音有些低落,他松开捂住她嘴的手,将她拥入怀里,“我不该忘了和你的约定,也不该对你做出那种事情…如果以后你后悔了……”

“如果你后悔了,我们随时都可以回到原来的关系。不要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是身为哥哥的我引诱的你,强迫的你,你什么错都没有。”

失忆前的他犯下这种不可饶恕的罪行,她居然还愿意原谅这样的他…他该如何向她赎罪?

“没有哦,哥哥第一次做的时候很温柔…我都没有受伤。”她说的是实话,空很有耐心,做足了充分的准备才进来的。

“如果这样哥哥都不信的话……”荧收敛起那副故意装出来的可怜表情,“大概这么粗,然后每次可以顶到大概这个位置……”

也就是说,就算空不吃毒蕈,也早晚会出现如同癔症一样的症状,毒蕈只是让他提前发作的诱因之一。

其实在发作之前,就已经有过很多迹象了。

除了表层的心因性的嗅觉味觉丧失,还有他那颗敏感的心。

见他慌了,她趁机栽赃陷害,倒打一耙。

“…我不可能那么做的!”

这点自控能力他还是有的,不然这么多年他是怎么忍耐下来的。

荧生怕他又要扯之前一周目的那堆话出来拒绝她,率先堵住了他的后路。

“…做、做过了?”空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表情异常精彩。

“哥哥已经…不是童贞了。”她残酷地宣布道。

木已成舟,他就算回档了也不能赖账。

空被她说得无地自容的同时,还有些晕乎乎的,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没醒过来。

她说她喜欢他,她说她爱着他。

…舌头,伸进来了,好软。

他虽然不记得了,但身体记忆还在,舌头下意识就纠缠了上去。

而他的手,也不能自控地拥住了她。

荧叹了口气,将空慌乱的脸掰向了自己,迫使他好好地面对她。

“哥哥,我一直都喜欢你爱慕着你,所以…请再一次地成为我的恋人吧。 ”

“…啊?”空没反应过来,傻傻地看着她。

“…明知故问,”荧凑到他耳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问,“昨晚…其实哥哥是醒着的吧?”

中途她就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僵硬,论装睡,她可是比哥哥有经验多了。

空面色苍白得像是随时都要昏过去:“…不能这样的。”

她是真的被他抛弃过,此刻委屈的情绪完全不需要作假。

“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在荒野中流浪,饿了就摘树上的果子吃…身上没有钱,就连力量都被封印了……”她越说越伤心,“只能靠着每天做些体力活来谋生度日,后来认识了许多朋友,才在他们的接济下活得稍微体面了些。”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荧点点头,将内衣往下拉了拉。

空这会全然忘了害羞,他看着看着,眼圈就红了,他轻轻触碰着伤口附近的皮肤:“…是谁做的?”

“是…从我身边抢走哥哥的人,”撒了一个谎,就需要不断用更多的谎言去填补,但她不得不这么做,“我想把哥哥抢回来…只能这样了……”

“你的伤……”

空早就想问了,昨天隐约看到了一道缝合的伤口,他心里一直记挂着不敢问。

“皮外伤,不碍事。”

“…我不想让你担心。”空愧疚地轻声说道,他不想给妹妹添麻烦。

她开心都来不及呢,他的那些记忆不要也罢。

空现在的记忆停留在来提瓦特大陆之前,她和他一直在一起的那个阶段。

还好她早有准备,经过白术的同意后,她在不卜庐里放了个口袋锚点以防万一。

白术为空清创缝合伤口的时候,空的手一直没松开过她,即使他仍处于昏迷中。

荧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接过七七递过来的湿帕子为他擦去脸上的脏污。

然后,挺胸轻轻地在他的手心蹭了一下。

“——就像这样。”

“你果然…失忆了吧?哥哥。”

“唔……”敏感的尖端被他的掌心摩擦而过,荧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哥哥不看着我,又怎么帮我穿衣服?”

“…抱歉!”空无暇再想别的,迅速地将手抽了出来,“我不是故意的……”

“可以摸哦,哥哥想吃的话也可以。”她倒是慷慨。

空挣扎地拿起胸衣,闭着眼睛才回头往她身上套了进去。

这女式的内衣可不止套上这么简单就算完事了。

他以前为了帮她购置这些贴身衣物,特意查阅了各种资料。

荧举起双臂,空将睡裙从她身上顺利地脱了下来。

他刚要舒一口气,就看到床上摆着的胸衣,心情又沉重了起来。

“…内衣…自己穿好不好?”空试着同她商量道。

荧揉了揉眼睛,懒洋洋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睡裙的肩带松松垮垮地滑了下来,露出了半边白皙的胸肩。

虽然自己的房间就在隔壁,但她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就已经把衣服带过来了。

“…自己穿,”空刚洗漱完回来就看到妹妹这副德性,恨不得直接后退几步逃离现场,“这么大的人了…哪有让哥哥帮忙穿衣服的……”

空双眼紧闭,手指无意识地抓挠着床单,指甲摩擦在上面,发出了细微的布料摩挲声。

她前后扭动着腰达到高潮的时候,身下压着的性器也跟着释放了出来。

宣泄过后,荧总算困意上涌,连日的疲惫一下子全向她袭来,从空身上爬下来后便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不负她所望,小鳅鳅进化——圣骸鳅鳅兽!

空的呼吸也随之起了变化,急促了起来,他腿间的性器已经勃起到顶开睡裤的裤腰探出头来了,隔着睡裤都能看清他的轮廓。

她满意地捏了那肉粉色的头部一把,它委屈地泣出几滴透明的眼泪,沾湿了她的手指。

她含着空的舌头,模糊不清地低低唤着他,仅是靠着舌头单方面地摩擦出来的快感,她下面就已经湿得黏糊糊的了。

荧忍不住将腿搭到了哥哥的腰上,隔着几层薄薄的布料蹭他。

空对她的行为一无所知,腿间的那团肉软趴趴的,和他本人一样正处于睡眠状态。

这就睡了?

他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还不够吗,她这个一天一宿没合眼的人现在都还精神着呢。

或许是这两天肾上腺素飙升导致的过度亢奋,她现在完全睡不着。

“真的,安心睡觉吧。”空吻了吻她的发顶。

“…这里呢?”荧努努嘴,“这里也要亲亲。”

然后,她感受到了空身体的轻微战栗,他似乎陷入了混乱与挣扎中。

背上的空不再说话了,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应是又睡了过去。

“呜啊!这是…泥人成精了?”

盘在柜台一角睡觉的长生听到动静醒来,看到荧背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屋里,惊得整根蛇都竖了起来。

她脚是老实下来了,人又开始作妖了。

“哥哥…你还在生我气吗?”妹妹的声音听起来怯生生的。

“没有啊,怎么这么问?”空的心情紧张了起来。

空往里又挪了挪,分了一大半床给她。

“没有,只是想和哥哥睡了。”

被子里,一双冰凉的脚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脚。

他是…对她做过了些什么吗?

看她的反应…是不是已经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了。

…还是要表现得更自然一点,不能让她担心。

这次的行动顺利到就像有一只隐形的大手在背后悄悄推动,她无法拒绝这个突然出现的助力,只能抓住机会顺势而为。

她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伤害到她的哥哥。

无论如何都放不下坎瑞亚的话,那就让她来当深渊的首领,让她来背负起教团的责任。

就算有人不信服,质疑这个结果,也能靠她搬来的救兵武力强行镇压下去。

凯亚,迪卢克,胡桃,绫华,公子,明面上的这些人背后都有着各自的势力,深渊教团对她这么了解,不可能对她的朋友一无所知。

他们不得不倚仗她,因为他们再也没有「王子殿下」了,毕竟有些事情,是只有借用他们兄妹二人的力量才能做到的。

“我最喜欢哥哥了,行了吧?”背上背着个人,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很是佩服他都这样了还有心情撒娇,“…不喜欢你,我现在早揍死你了。”

居然敢那么粗暴地对她……

“我也喜欢你……”他高兴地在她颈窝蹭了蹭。

先是让散兵通过她衣柜里的口袋锚点进入房间,他声线与空接近,又有一定能糊弄人的演技,可以营造出「王子殿下」亲自安排心腹将「公主殿下」看守在房间里的假相。

然后她再伪装成哥哥的形象,在戴因带人挑衅的时候出场决斗。

最后,让「王子殿下」在所有坎瑞亚高层精英的面前「死去」,偷偷地利用锚点回到房间换回自己平时的装束。

敏感到稍微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多疑不安,陷入自己臆想出来的负面幻觉中。

她不管作为亲人还是爱人,都必须干预进来。

继续放任不管只会让他时好时坏的病情变得更加难以控制。

“啊…?”荧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撒过的谎,“啊,你

“对不起…忘记了很重要的回忆。”空愧疚不已,他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情。

“没关系,不用刻意去想起来,我们可以一起创造新的回忆啊,”她露出了不安的神色,“比起遗忘…我更害怕…哥哥想起来后会离开我……”

“不会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空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安心,只能一遍又一遍地许诺她。

荧先空一步将他想要说的话说了出来:“这些话哥哥以前就说过了。”

空被抢了词,只能轻叹了一口气:“…不管怎样,我都是你哥哥,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收紧双臂,因为呼吸错乱,说起话来有些断断续续的:“现在不要看我……我高兴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想到你是喜欢我的…就有种想要哭出来的冲动……”

她用手指比了个开口的圈,然后又在肚脐下一点点的位置比划了下。

“实在不信的话,你还可以看下自己的大腿根,我记得前几天在上面留过一个牙印你找一找……”

“够、够了……”空面红耳赤地捂住她的嘴,“我会负责的…不要再说了……”

“那天我带了交往的对象回家…然后哥哥喝了很多酒,闯入了我的房间……”她作泫然欲泣状娓娓道来,将小说里的桥段挪用嫁接了过来。

空开始有些相信了,如果知道妹妹有了交往的对象,他绝对会失去理智。

“对不起…做了这种伤害到你的事情……”空内疚到不得不知所措,恨不得杀死那个抑制不住兽性的自己。

“怎、怎么会……”

空的理性已经接近崩坏边缘。

“是哥哥先跟我表白的…!然后还推倒了我!”

这种幸福,真的是能被允许的吗?

“可是……”

“哥哥要始乱终弃吗?好过分…明明什么都做过了。”

“哥哥的身体…居然还记得我呢。”

荧这才满意地松开了他。

二周目的哥哥,果然好推很多。

再一次?

说是说不清了,她只好以实际行动证明给他看。

她捧起空的脸突然靠近,深深地吻住了他。

哥哥生病了,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她就发现了。

后来她问了提纳里才知道,那种毒蕈只会让人感觉到短暂的快乐和安定,效力并不会持续太久。

但空却出现了别的症状。

昨晚的事,他只当做是她的一时冲动,而他只是她用来发泄的玩具。

可她为什么又要主动提起?他明明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果然忘了吗?既然哥哥都失忆了…有些话只能再说一遍了。”

空现在也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夺舍过了,居然做出这么混账的事情来。

“那…哥哥和我的事情,也全都忘了吗?”她低落地靠在他的怀里。

“…哪些事?”他脑海里突然浮现出昨晚她骑在自己身上的画面,他不会真的对她做过些什么吧?

“哥哥…答应我,不要离开这里,也不要去想那些事情,我怕你会回到那边去……”

“我怎么会离开你……”他愕然,无法相信自己会为了别人舍弃最爱的妹妹,还让别人有机会伤害到她。

“就是因为哥哥抛弃过我…!我现在才会变成这样的!”

经过白术的悉心治疗,她的伤口已经不再开裂,但穿透伤哪有这么容易痊愈,还是需得再养上一段时间。

空怎么会不知道她这是在哄他安心,只能在心里又是一阵心疼。

“可以…让我看一下吗?”

让哥哥保持这样的状态似乎也不错,至少现阶段他是不会有跑回深渊教团的念头了。

如果他是假装失忆,她也不介意陪他玩玩,就像昨晚的那样。

前天她可能真的下手重了些,没想到一手刀下去不仅把人敲晕了,还敲失忆了。

荧抱着胳膊看着空,他不安地缩在角落里,局促地将脸扭到了一边:“…你先穿上衣服。”

“哥哥失忆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昨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你说什么?”

空像是被她的话吓傻了,连搭扣都忘了替她扣上。

她拉起他的手穿过松松垮垮要掉不掉的胸衣,直接摁在自己胸口。

不仅是要套上去,还得用手将肉给拨进去,不然穿起来是不舒服的。

他只好咬牙将手伸进去,然后…托了起来。

好软…明明是第一次触碰,手感却熟悉得仿佛已经揉捏过了无数回。

他再怎么说,也是个异性啊…不对,就算是同性,帮别人穿贴身衣物也绝不是正常关系范围内的举动了。

“不——好——”她拖长了声音,无情地驳回了他,“就要哥哥穿,不然就不穿。”

虽然妹妹的内衣一直是他在准备,但空自问从没有做过这种逾矩的事,量尺寸的时候也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地不碰到她。

他又回想起了昨晚醒来时看到的那一幕,脸颊泛起了不自然的红晕。

“一直不都是哥哥帮我穿的吗?”她开始耍赖,“帮我…不然我就直接穿这身出门了。”

空只好无奈地来到床边,他尽量别开脸不看她,脸上蒸腾得快要冒出热气:“…手抬一下。”

她像块抹布一样地被哥哥按在地上搓了半天,现在脸上全是泥,可不就是尊泥人么。

白术也披着衣服从里屋疾步走了出来,他一边走一边简单地束了个发:“令兄就交给我吧,你身上也受伤了吗?”

“这么还晚来叨扰真是非常抱歉…我没事,就是他胸口中了一剑,”荧摇摇头,“我直接背他进去吧,他不愿意让别人抱的,一会要是醒了闹起来麻烦。”

怀里的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后,空才敢缓缓地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伸手探向自己的腰间。

小腹上粘稠的液体已然变得冰凉,却是实打实地存在着。

“哥哥帮我穿衣服……”

…和哥哥一样爱撒娇,荧一边摆弄着它,一边这样想道。

当她的指尖扫过顶端的小孔时,它抽动得更厉害了,全然不似昨晚欺负她时那般嚣张跋扈。

怕碰到空胸口的伤,她只好将他摆成平躺的姿势,骑到了他的髋骨上,摩擦他的性器自慰。

不知是不是她的吻阻碍到了他的呼吸,他轻轻地哼了一声,嘴唇像吃东西一样地砸巴了下,但还是没醒。

哥哥是睡美人么?这都不醒。

荧莫名起了胜负欲,压着他磨蹭得更起劲了。

闻着哥哥身上刚洗过澡的气味,听着他轻浅的呼吸声,荧又蠢蠢欲动了起来。

空是侧身面对着她睡的,他的脸近在咫尺,她毫不费劲地就吻到了他的嘴唇,她的舌头从他微张的唇缝钻了进去,尝到了甜甜的津液混合着薄荷牙膏的清新,即使他睡着了不会有太多回应,她也能自娱自乐地吮吸他软软的舌尖。

“哥哥…哥哥…嗯……”

漫长的几分钟等待过后,他温热的唇才轻轻地落在了她期盼已久的唇上,一触即离,落荒而逃。

“…晚安。”

过了一会,荧从哥哥怀里抬起头,看到了他安静的睡脸。

“…以前睡觉你都是抱着我睡的。”她的头抵着他的后背,委屈地将身子紧紧贴了上去,“今晚…不抱我吗?”

受不了背上不断磨蹭的柔软的触感,空只好转过身,让她枕在自己的胳膊上:“真的没有生气…你不要多想。”

“真的?”

空本以为妹妹是脚冷了想要取暖,便任由她挨着。

哪知这脚愈来愈不老实,不断在他脚心脚背挠来挠去也就算了,还用脚趾夹他。

“别闹,睡觉吧。”空被弄得有些燥热,忍无可忍地背过身去,用小腿肚夹住了这只乱动的脚。

“哥哥,”房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一个黑影窜了进来,迅捷地钻进了他的被子里,“可以一起睡吗?我一个人睡不着。”

妹妹穿着睡裙,可怜巴巴地缩在被子里看着他。

“…嗯,是看了鬼故事吗?”

夜晚,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

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脸颊,会疼,不是做梦。

妹妹突然变得很黏他,对他也是史无前例地亲昵,看他的眼神也和以前不一样了,赤裸裸的,像是要把他吞吃入腹。

亚尔伯里奇卿为代表的「救国会议」虽然会察觉到不对劲,但以他的立场来说,是很乐意看到这个结果的。

一个偏执疯狂的对手,还是一个看起来根基不稳的潜在合作伙伴?这很容易判断。

唯一让荧意外的是渊上和其中几位教团元老的态度,他们似乎完全信任了她。

“老师说过不能乱跑…设施外面很危险的……”

“不要和那些坏孩子出去玩……”

“…嗯,不会乱跑的,我会待在哥哥身边的,”她知道他这是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说了多少遍了,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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