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墨没想到眼前这个婶子竟然认识自己,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多礼。
王婶子想起他的询问,说道:“程少将军不要听卞婆子在这胡说八道,她啊,是急得胡言乱语了,他家虽然与宋家有些矛盾,可大家到底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街坊,哪里能做出这等恶事,只是这卞婆子前几年丢了儿子,昨日,前来投奔她的两个侄女彻夜未归,似乎,似乎也……所以一时焦急,脑子难免有些不清醒了,说的话当不得真,当不得真的!”
“原来如此!”
卞婆子发了疯,力气大到惊人,刘家的大儿子竟没能在第一时间制住他,往来的百姓站在距离二人颇远的位置,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窃窃私语的议论着,程子墨今日休沐,他每次休沐必来县衙报道,今日刚刚踏入县衙门口的这条街,就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听到声音里的内容,他推开人群,走到了哭喊之人的面前。
刘家大儿子正拉扯着卞婆子,不放心随后追来的王婶子站在一旁,帮不上忙,急的眼圈发红。
守一点了点头,他以为师叔要拦他,却听圆容道:“你不能这样走,去将僧服换下来,换成平常百姓的衣服,还需要一个头套,你等一下……不,你跟我走!”
圆容不由分说的拽走了守一。
圆明眼帘低垂,默念起了心经。
程子墨有些失望,他还以为得到了些许的线索,不成想,确实胡言。
卞婆子听到王婶子的话,忽然不挣扎了,她转过头望向王婶子,眼睛猩红得近乎能溢出血来:“我疯了?我说的是胡话?那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咱们蓟钾巷这么多孩子,偏偏只有我家的孩子丢了?为什么我那两个侄女刚刚在咱们巷子里露面就又丢了?为什么?为什么?”谷三土的替嫁后我不小心撩了摄政王
程子墨此时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妇人口中的宋家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见身旁这个婶子似乎是同哭喊的苦主认识,连忙询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宋家?这位婶子的家人真的是被那个宋家勾结人牙子拐走的吗?”
王婶子忽然听到身边略有些焦急的询问声,她当时哪个不长眼的人来看热闹,转头就要开骂,可瞧见自己身边站着的竟然是程府的公子,顿时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国粹咽了回去。
“民妇见过程少将军。”
守一混在往来的香客之中,同香客一起离开了麟龙寺。
……
卞婆子在刘家大儿子的陪同下报了官,在被官府衙役打发了之后,卞婆子如疯了一般跪在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边痛哭一边哀嚎:“是宋家,一定是宋家勾结人牙子,拐走了我的儿子,如今又拐走了我的两个侄女,宋家,宋家,我要跟他们拼了,我要去杀了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