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一场疯狂的性事,在二人都酣畅淋漓的抒发后,完美落幕。
姜毅却突然察觉到自己怀中的人,身子突然开始颤抖,轻轻扳过夏侯杰的脑袋,低头一看,竟发现夏侯杰此刻竟是潸然泪下。这让姜毅心头一紧,慌张道,“怎么了?你别吓我……”
“我恨你!姜毅……我恨你!”,夏侯杰带着怒气哭诉道,“都怪你把我变成了这幅模样……你明知道我俩是亲兄弟,却还要作此荒唐之事……”
唇齿交融的二人都无法开口说话,唯有口鼻闷哼不断,而姜毅因被扇打臀部,明显叫得更宏亮一些。但这并没阻碍他身体的动作,保持着让后穴吞吐肉棒。
没多久,姜毅突然松开了口,扬起脖子,悠长地吼叫起来,“啊~”
夏侯杰便立刻感觉到被二人包夹的肉根不断抽动,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流淌在自己的腹间,而紧接着,他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姜毅的后穴疯狂绞动,紧接着便是一股汹涌的快感从腹部冲向下体、冲向头顶、冲向四肢。
而姜毅放任着夏侯杰的动作,忘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和嘴角,接着又张口含住夏侯杰微张的下唇,更不时地吮吸、舔舐着唇肉,接着有气无力喘息道,“少主,把舌头伸出来……”
夏侯杰已被情欲迷晕,没来及思考姜毅意欲何为,便将舌头伸了出去,接着却被姜毅一口含入口中,对方灵活的舌尖立刻不断挑逗起自己的舌尖。
夏侯杰瞪大了眼,却发现姜毅紧闭双眸,甚是享受模样。他便一个巴掌扇在那任在耸动的后臀上,只听的姜毅闷哼一声却依旧不松口。
夏侯杰一时愣神,恍如昨日再现,唯一不同的是,昨夜姜毅是以肉枪鸡奸无动于衷的自己,而今夜却以肉穴坐奸,让他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顶峰。
这时,姜毅的身子也欺压下来,口中粗喘不断,热气完全打在夏侯杰脸上,呻吟着说道,“快!少主~干我……我感觉到你的鸡巴在我骚穴里面,越变越硬……用力干烂我的淫穴,把阳精都注进去,填满它……”
姜毅突然表现出的骚浪模样把夏侯杰瞬间撩拨到了极点,感觉下体随时便要喷发。
却听得姜毅再次邪笑着道,“少主,看你这前面已然恢复,不知后穴是否也……不如,待会儿让属下替你好好试探试探”
夏侯杰感觉额上青筋直跳,刚欢爱后,姜毅竟又起淫心,惦记起自己的后穴,遂故作痛苦模样道,“我突然觉得心口疼得要死,该不是诅咒又发挥效应……不如还是将你阉了吧”
姜毅已然将夏侯杰横抱起来,看着怀中人姣好的面容,宠溺地笑道,“少主舍得把我阉了吗?毕竟我这根大屌,少主难道不是爱不释手吗?……莫非少主还记恨着昨夜我对你做的那些事吗?不如待会儿,我回房脱光跪地上,让你好好羞辱,玩爽了消消气……还记得我所说的那些小道具吗?……少主,想不想拿些夹子夹着我的双乳,肆意拨弄。想不想那拿小皮鞭抽我的后臀,让上面留下一条条鞭痕。想不想拿根玉势使劲捅我后穴,把我捅到失禁……”
“你是说……”,姜毅突然像是将所有的事联系起来一般,顿时通透,惊呼道,“是了是了……果然这一切都是他们两个安排的!老阁主让父亲将我收为子嗣,改名易姓,不入夏侯家的族谱,便是第一重避开诅咒的方法。但显然还不够保险,而让我们二人中一人无法诞下子嗣,正是第二重保障。难怪父亲说要阉了我,弃车保帅便是此理,牺牲我一人的性福,便可保下你我二人性命,与夏侯氏的传承……”
夏侯杰点点头,姜毅所诉正是自己所想,包括后来几年流落在外,以天机阁的势力没理由寻不到姜毅的下落,却也不将其捉回。
“所以,我之后遇到师傅,他授我玄阳功法以绝子嗣,这一切也可能是他们二人暗下的手笔……”,说道此处,姜毅却又不禁黯然神伤,“他们二人千机算尽,为你我谋划诸多,却没算得自己的命运,终遭奸人谋害”
原来竟是如此,夏侯杰听得姜毅离家出走的真实原因,口中不禁泄出一声轻笑,直觉得年幼的姜毅傻傻的,颇为滑稽。
而姜毅好像没有注意到般,继续轻声地说着,“所以,你知道吗?我从以前就喜欢你,一直喜欢你……你是那么纯洁天真,我渴望一直保护你,照顾你,疼爱你……但是又忍不住,心里一直存着对你的龌龊念头,想要占有你……到了后来,得知你成婚了,我便嫉妒着想着把你抢过来,然后霸占你,甚至弄脏你,把你弄哭,想看你哭着求饶,求我操你,让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装得下我一个人!”
一开始温情细语的表白,最后成了猛烈霸道的示爱,夏侯杰呆呆地不知道如何回应,却又听得姜毅问道,“那你,现在心里可有我?”
夏侯杰先是意外姜毅年仅十二岁便偷偷自渎,果然打小就是个色胚子。而接着的发展更是惊人,他口中的父亲应是姜怀安,可即便并非亲父,逮到儿子偷偷做此淫事,哪怕教训一顿、揍一顿都好,没有到要阉了的地步吧。这不禁让他想到,姜怀安是否知道姜毅的真正身世。
夏侯杰自然地摇了摇头,就像是小猫般蹭着姜毅的胸口道了声“不知”。
“因为……”,姜毅低下头,贴到夏侯杰的耳边,满是暧昧语气般轻声道,“……我自渎的时候,喊着你的名字”
可这时,夏侯杰意识到自己的下体仍在对方后穴中,即便已然疲软,温热柔软的感触仍在。而自己伏在姜毅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听到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不知为何,肉棒隐隐又有勃发的迹象。
夏侯杰突然撒气般,抬手对着姜毅一侧的乳头便是一拧。
“嘶~”,姜毅痛得叫出声,却没有出言责怪夏侯杰,反而是将人搂得更紧,开口说道,“别气了……少主,你想知道当年我为何离家出走吗?”
夏侯杰还没来得及高兴,能得偿所愿抓住姜毅的弱点,让他露出此番屈辱模样。便立刻发现,姜毅原本撑着地的双手竟同时袭上自己的双乳,回以同样的手法,用指甲剐蹭着乳尖。
“啊~嗯~”,夏侯杰也立刻发出了难以自抑却又娇柔婉转的惨叫声,声响丝毫不弱于姜毅,甚至隐隐带着哭腔。
夏侯杰不假思索地抬起自己另一只空闲的手,袭上姜毅的一侧乳首,恶狠狠地直接扭拧着,更用力夹着乳尖向外拉扯。
情欲散尽后,理智恢复,略一思虑,夏侯杰便满心悔恨。他怪姜毅逼迫自己、引诱自己,更气自己的懦弱而不坚定,竟轻而易举地被一个男人所攻略,甚至也食髓知味,配合着他一起,享受这场兄弟间的不伦性事。
听得夏侯杰的言语,姜毅却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放声笑道,“哈哈……我知道你喜欢我,从刚刚的情事中,我看得出你至少迷恋我的肉体,也不反感与我欢爱……难道说,你打算把我给操了以后,就拔屌无情,当个负心汉吗?少主~”
面对姜毅的出言调戏,夏侯杰一时语塞,刚刚自己不过是一时情浓、有感而发的宣泄,也并未想从姜毅口中得到任何回应。大不了以后便躲他远远的,不再相见,不再提及此事。
他也忍不住“啊!”地叫出声来。他知道姜毅是射精了,无疑自己也是射精了。这是一种活至今日、从未感受过的快感,深入骨髓。
可姜毅这时不仅没有停下歇息,反而越发汹涌地低头吻住夏侯杰的唇,狂舌肆虐,而他的下胯、臀部挺动得甚至比之前的幅度还要大,直到甬道内那个疯狂抽动着的肉根停止喷射,他也才将所有动作停罢。
姜毅伏在夏侯杰身上喘息了片刻后,却立即翻转身体,让自己背部贴着地砖上的衣物,而让夏侯杰趴伏在自己身上,然后拥着怀中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背。
等到姜毅终于尝够了滋味,方才松开口,将其释放。可夏侯杰刚将舌头收回口中,却意识到姜毅的舌头却又紧追着侵入自己口中,不时挑逗着自己的舌,不时舔弄着口腔内壁。
夏侯杰原想同样用舌头将其顶出去,却在双舌交缠中,渐渐觉得此行径倒是颇有乐趣,而对方渡入自己口中的津液仿佛带着丝丝甘甜,甚至喷在自己脸上的鼻息,嗅起来也颇有风味,叫人沉迷。
可这并不能停止夏侯杰心中的不满,手掌依旧不停地扇着姜毅的后臀,心中念着,叫你狂!叫你嚣张!叫你羞辱我!作贱我!
接着,姜毅却又松开了钳制夏侯杰的手,抚着他的脸颊开始亲吻起来,同时口中喃喃道,“抱紧我……用力干我……”
夏侯杰感觉到腹部黏腻一片,姜毅的肉棒正被自己与他的身体包夹着,随着姜毅的上躯不断蹭弄着,更让肉根越发坚挺,直吐淫水。
夏侯杰也忍不住诱惑,尝试去挺动下胯,却也不知是否有效。而双臂环抱住姜毅,抚摸着他背上虬结的肌肉。夏侯杰不知为何自己竞对这男子的身体如此爱不释手,越是抚摸揉捏,越是情欲高涨。摸着摸着,又再次顺着背脊慢慢往下,再度肆虐起那结实的臀肉。
夏侯杰终于听不下去,冷着脸打断道,“磨蹭什么,赶紧回房,平时练功不勤吧,跑得这么慢!”
姜毅望了一眼夏侯杰再次勃发且不住抖动的下体,笑道,“是,遵命!少主!”
“嗯”,夏侯杰坚定道,“这仇终有一天得报,那些家伙,没有一个跑得掉!”
二人下了决心后,便又沉默起来,姜毅很享受能一直将夏侯杰拥在怀中的感觉,便不打破此刻的宁静,继续躺着。
夏侯杰却是率先忍不住了,开口道,“抱我回房吧,先去梳洗一番”
“我……我不知道……”,身下这个打小跟自己一同长大的人,如今归来站在自己身边,为自己拆穿所有的阴谋,更替自己剑指所有的敌人。时而冷淡、时而狂妄,因迷恋着自己而喜怒无常,在情爱一事上又尽是荒唐,偶尔还尽显骚浪模样。想到此处,夏侯杰感觉心中一阵悸动,下体不禁一跳,最后坦诚道了句,“大概……有吧”
“哈哈哈……”,姜毅意外地得到满意的回答,将夏侯杰搂得更紧,却又坏笑着说道,“早知道,让你操一次便能接受我,先前就无须整那些个手段折磨你了……”
夏侯杰没有理会姜毅的满嘴荒唐言,却道出一个疑问,“你说姜叔,他是否知道你是父亲的骨肉?却依旧说出要阉了你?”
此言一出,夏侯杰果然愣住了,回过神来便立刻发起狠来,重重地又拧了一次姜毅的乳首。
可姜毅却不怒反笑,按着夏侯杰的手,制止道,“别拧坏了,不然以后可就没得玩了……”
然后,姜毅主动回到正题,继续诉说道,“所以啊,年幼的我把父亲的话当真了。害怕得连夜逃跑,逃离中原武林,逃到他找不到我的地方……只是心中放不下你,只好临走前,偷偷去见你一面,谎称拜了名师,跟随着闯荡江湖,让你不要挂碍……”
夏侯杰不知为何姜毅要在此时提及此事,却也先静默着,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姜毅娓娓开口道,“其实,我当年是不得已不离开,现在回想起来却又觉得太傻了……”
“那年十二岁,我躲在房中自渎……”,姜毅说着便是轻轻一笑,“只是没想到,这时候却被父亲撞破,推门而入的他满脸怒意,立马扬言要把我给阉了……少主,你猜为何?”
二人礼尚往来地彼此折磨着,却又丝毫不说话沟通,心照不宣地仿佛谁叫得更大声便是落了下乘。却又都没有去忍耐自己,而是尽兴的呼喊着,让彼此的呻吟交织一处,谱成一段动情的淫曲。
终于,姜毅竟是率先忍耐不住,毕竟他比夏侯杰更多了一处要害正被攻击。
他抬手制止住同时在胯下和乳首作恶的手,将其交错按压于夏侯杰的头顶,以蛮力镇压,让他挣脱不得,这便是昨夜侵犯夏侯杰时所用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