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难道真的是年纪渐长,体力跟不上这青春正貌的小伙子了?这个念头刚一出现,胡浩便立即自我否认。不,应该是最近事多,有一阵子没有操练和夜巡,毕竟性欲还是实打实的旺盛,没有一点早衰之迹。
这时,门外打扫后院的家丁路过,胡浩及时将人喊进房中,吩咐道,“你找人去把太子跟陶少侠请来,说有要是相商”
家丁得令欲退,胡浩又补充道,“我要回个眠,别让人来打扰。等他们二位到了,再来唤我”
胡浩“嗯”了一声,坐到桌前,直奔那叠信件开始拆封,同时头也没抬地吩咐道,“你们都先出去吧,去练功,别懈怠了”
胡滔回首发现吴磊还杵在门口,便瞪了他一眼,开口道,“听到了吗,吴磊师弟!还不赶紧去武场,别成天就想窝在床上”
说完,胡滔率先表态要离去,刚踏出房门半步,又恍然般转向屋内对胡滔说道,“大哥,那壶普洱刚泡的,记得趁热喝,别待凉了失了风味”
胡滔挺拔地站在门口,不消片刻,便见到吴磊推门而出,其目光闪烁,似在躲避自己,而他的耳根和脖子上一片臊红,怯懦地道了声,“师兄早……”
胡滔瞥了一眼吴磊,瞧着对方此刻乖巧的模样与方才淫叫的骚货简直判若两人,暗骂了句“婊子就是会装”,便不作理会直接迈步进入房中,而一股浓烈的雄臭味扑面而来,可胡滔却嗅得一阵心悸不已。
望着自己的大哥胡浩整理躬身着床榻上的被铺,然后回过身,只见其腰间还未来得及系上腰带,上衣松松垮垮,领口大张露出大半片胸膛,结实饱满的胸肌上零零散散地分布着几块红印,显然是纵情留下的印记。
胡滔驻足房外隐蔽处,窃听了片刻,光听得吴磊越发淫荡的言语和愈渐清晰的肉体撞击发出的交合声,不禁疑惑大哥胡浩怎么都不说话,仿佛房中上演着的是吴磊的独角戏。
“啊!轻点!奶头要被咬坏了……”,突然吴磊又是一阵惊呼,接连夹带着几道响亮的“啪啪”声,继续浪叫道,“啊!我错了师傅!我不该一大早就发骚……别,别打屁股了……”
一副画面自然地在胡滔的脑中浮现,胡浩一边奋力地操干着吴磊的骚穴,一边用他那布满老茧的厚手掌用力扇着对方的臀部,同时口中不停啃咬吴磊胸膛上的凸点,唇齿舌都忙活不停,难怪没空说话。
继续牵着胡浩的手掌划过腹部,来到胯下,却又避开正勃起的重点部位,先抚摸了片刻两边的大腿内侧,然后把紧致微缩的卵袋放入掌心,并弄弯手指将其紧紧包起,控制着胡浩的手掌不住扭转按压,就像是胡浩的手掌主动地包裹着胡滔的双睾,肆意玩弄一般。
“嗯~”,胡滔忍不住发出轻哼,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那两颗卵石贴在一处,彼此摩擦着,竟有些生疼,但又刺激得发出阵阵快意。
最后,终于让胡浩的大手掌包裹住自己那色泽开始日渐深但还略显娇嫩的肉棒,上上下下地做起活塞运动。每当掌中的老茧摩擦过龟头,都引得胡滔一阵轻哼,“啊~嗯~”
缠绵悱恻的呼唤依旧没有将胡浩吵醒,胡滔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裤裆,其中之物早已坚硬异常,被裤子束缚得分外难受。胡滔解开腰带,将那坚挺勃发之物取出,顺势撸动了几下,鲜红的龟首顶部已经渗出透明的汁液,不禁暗嘲自己仅仅只是亲吻便情难自禁到此地步。
望着胡浩依旧睡得沉稳的刚正而野性的面容,胡滔坐在床沿,一手缓缓撸动自己的下体,一手敞开上衣拨弄了几下胸口的凸点,开口道,“大哥,你知道吗?每天夜里,我都是这般想着你,躲在被窝里自渎……我多么渴望抚摸过我身体的,是你的手,就像小时候你给我洗澡那样……”
说着,拿起胡浩留在棉被外的手掌,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掌中的老茧摩得柔嫩的颊肉有些疼,可胡滔却感到心底暖暖的。
此小贼竟然去而复返的胡滔,随着他的叫唤声逐渐响亮至如正常说话一般,也未得到自己兄长的回应。
接着,他便一步一步谨小慎微地迈向床榻方向,屋内的淫糜气味已经淡去许多,但是越靠近,那股醉人的雄臭味才变得越发浓厚。
直到站在床边,看见床上的人正安稳睡着,胡滔最后唤了一声“大哥”,并伸手在盖着被褥的胡浩身上用力推搡,识图把人摇醒,却没见到对方有所反应。若不是那依旧起伏着的胸膛,必定会让人误以为床上的壮汉已身亡,而非仅仅只是不省人事。
江南旧宅中的兄弟二人,已然浓情蜜意、春光一片,而平遥乐安的那两对兄弟,似乎仍纠葛不清。
此时,已日上三竿,胡家马帮后院内。
胡滔一手托着木盘,盘中放置着一碟鲜花饼、一碟果饼和一壶热腾的普洱茶,另一只手抓着一叠厚厚的信件,步伐急促如一阵风般奔向胡浩的卧房,盘中之物没有一样因此发生晃荡而撒落,可见其功夫扎实。
眼见家丁赶忙退去,胡浩起身将房门关上,便要回床上小憩。心想着叶翊跟陶元青到来少说也得半个时辰,自己先补个眠。
然后便褪去外衣,掀开被褥直接躺下,脑袋刚一触及软枕,胡浩便感觉眼皮越发沉重,困意凶猛如兽侵袭,一下子便失了意识,鼻息绵长地睡过去了。
当屋内安静得只有胡浩似有如无的呼吸声时,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动静微不可查,一道身影做贼一般蹑手蹑脚地踏入,接着来人轻声唤道,“大哥?……大哥?……”
胡浩依旧是低头“嗯”的一声作表示,门外二人只好先后脚分别离开,徒留房门大开。
桌前的胡浩专注地翻阅一封封信,不时地皱眉又舒展,其间偶尔得空的手随意抓取碟中的吃食囫囵吞下,就着已经半凉的茶水,丝毫不在意所谓口感。
一叠信件已经拆阅将尽,胡浩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一股十足的困意上头,暗自摇了摇头,心想最近真的是纵欲过度以至于没能好好休息,像昨夜便是跟吴磊荒唐到了半夜,今早又接着在朦胧间被他折腾醒,情难自禁再次兽欲勃发。
目光下沉,便看见胡浩的裤裆饱满异常,一根铁杵的轮廓甚是明显,由于二人的床事被自己中途所扰,大哥的情欲显然还未来得及平息。
胡滔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的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夹紧,听到胡浩一声清嗓般的轻咳,胡滔才不舍地将视线从胡浩那诱人的裆部上移开。
将早点盘子和信件都放到桌上,换上笑脸,对胡浩开口道,“大哥,就是这些信,中间两封有紧急标记。我估摸着你接下来不得闲,没空去正厅用餐,就备了点吃食,顺道给你送来”
意淫的画面配上真实的淫秽声响惹得胡滔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裤裆中的物什隐隐也有些硬起。
可同时又忍不下心中愤懑,咒骂该死的吴磊,然后跨步行至房门口,用力敲了几声,叫道,“大哥,不早了,帮里送来很多紧急信件,需要你查阅处理”
房中霎时没了动静,胡浩略带沙哑而低沉的话语传来,“嗯,知道了……”
就是这么双手,从自己有记忆以来,便常常逗弄他、安抚他、喂他吃饭、手把手教他写字、替他挠痒……看着一双少年人细嫩的手掌越长越大、越长越厚,更因练武而让掌心、指节、指腹各处布满老茧,却让自己越发迷恋。
于是,胡滔停下自渎,控制着胡浩的大手掌从脸颊抚向脖颈,划过喉结,从锁骨到胸膛,更在双乳上左右游移,用老茧的坚硬去磨蹭乳首的娇嫩。打着转的掌心让胡滔的乳尖变得挺翘而发烫,直到双乳都得到满足才让手掌继续向下,安抚其它还未被触碰过的部位。
这样的触摸,让胡滔即使不去触碰胯下的肉棒,也不住地抖动,甩出津液,牵出银丝滴落。
不待犹豫,胡滔便壮着胆子,抬起手抚摸向胡浩的脸颊,伸出的手还有些颤颤巍巍。感受着温热的面颊上,那遍布下颚处的细密的胡渣扎在自己掌心的刺痛,与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对方双唇的柔软触感,见胡浩依旧没有反应,到了此刻,胡滔才确定迷药已经起效,自己的大哥确实已昏迷不醒,可任自己摆布。
紧接着,胡滔坐在床沿,双手捧着胡浩的脸颊,立刻弯下腰,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撅起的唇已吻上了那紧闭着的刚毅的唇。伸出舌头一圈圈地舔过唇肉,更将胡浩的下唇含入口中,轻轻吮吸,识图将舌头探入对方口中,却被紧闭的门关抵挡,舔弄了几下门牙后,才作罢退出。
胡滔不甘于唇齿的享受,又急不可耐地亲吻起胡浩的脸颊、鼻尖、颧骨、眉间……不放过面上每一寸肌肤,最后移至胡浩的耳畔,沿着耳廓舔舐,又含住耳垂,同时轻轻唤着,“大哥……”
待到快到抵达目的地,胡滔听见其大哥房中隐隐传出浪荡的呻吟声。
“嗯……快!师傅,用力干我!……太爽了……再快点……想被你操射”
不出自己所料,大哥此刻都还未起床,果然又是吴磊这个浪货一大早发情,用他那淫荡的身体勾引得大哥离不开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