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看完了一卷书,才悠然的坐到床边,看了眼窝在被子里的红有些不满的问他
“你就是这样伺候父皇的?”
红摇了摇头,把被子掀到一边,乖乖往新帝身边爬,新帝一把把人掼倒在床上,有些没耐心的扯开他寝衣,看着他白皙的胸口,眼神暗了暗,顺势拉下他的裤子,看着红空瘪的阴囊和豌豆荚大小的阴茎,施虐的欲望被生生止住了,新帝迫不及待的把他全身衣裤扒下,看着红胸前两粒因为激素水平低而变得粉红的乳头,红了眼,再也顾不得别的念头,一口叼住一只乳头,没章法的吸吮起来,红回抱住新帝的脖颈,他只会静静等待新主人的采撷。
新帝还是先开了口
“红回乐楼住着还习惯吗?父皇先前一直护着你,不许我们多见你一面,朕也是今日才能仔仔细细的瞧瞧咱们的紫宫郡主”
红点了点头,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
原本一切都顺利而平常的进行,只是红的剧才开机两周,老皇帝就在下朝时除了意外,急性心梗,除了早已留好的继位遗诏,旁的什么都没来得及留下。
红被太监从剧组接回宫里,跪在一干皇子后面,还有些不敢置信,穿着素白麻衣为老皇帝守灵几天,他跪的都有些站不起来,内庭在结束最初几日的混乱以后,马上恢复了秩序,红的东西被从养心殿搬回了乐楼,等结束守灵,他就跟着一干皇子,参加新帝的登基大典,继位新帝是老皇帝的第十八子,也不过二十二岁,他的原配妻子也都还年轻,按旧例册封妻子为后,又追封先帝嫡妻为太后,封他自己生母为圣母皇太后,一顿安顿下来,后宫秩序也恢复了正常。
红作为居于宫内的郡主,封后的第二日就跟着妃嫔公主们一起觐见新皇后,新皇后对他不咸不淡,赐了座,就让他不用参与晨昏定省,满脸对他这位不男不女的,可以出入前朝与后宫的有宗室血脉的玩物,极为厌弃。红也没多心,他只在等着他拍摄工作的恢复,依例,旧帝薨逝,举国守孝半年,红赋闲在宫里,只能继续练功背剧本,等着守孝期过。
只是除了这些,红的那些先帝制备的弓鞋睡鞋也被新帝收走,他想吃了醋一样,让内务府从他私库取了不少好货,重新给红制了一批小巧精致的鞋,红自然开心,欣然接受了新帝的礼物,一边养着身体,一边熬着半年的守孝期。守孝期里不能搞出孩子,新帝身边有红伺候,新帝后宫的妃嫔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红在新帝宫里才住了两周多,皇后就有些烦心,皇后之下原先最受宠的高贵妃更是忍不住的对红下了手。
太医摇了摇头,又解释
“郡主净身,割下的一对外肾才是男子精气之本,郡主失了精气之本,又和陛下交合,一夜泄露肾气五六次,身子撑不住,为今之计,唯有控制郡主泄身的次数,再辅以药食进补,悉心养着,许还能多娇养几年”
皇帝边请太医配药,边抱着红安慰他,红却清明了,靠在皇帝怀里,认命的安慰皇帝
红这才松了口气,用了午膳,又被新帝按着操了一顿,他的屁眼肿的越发厉害,新帝不放心,请了太医来诊治,太医给他把了脉,眉头紧皱,终是当着皇帝的面问了出来
“陛下昨晚让郡主泄了几次肾火?”
“五六次吧,朕也记不太清了”
次日新帝起身早朝,红困的眼睛都睁不开,瞥见被扔在枕头边的睡鞋,顿时清醒不少,勾着睡鞋急的直哭
“我的我的睡鞋怎么没穿?我的金莲要,呜呜,要睡坏了”
新帝这才捏着他脚踝检查,看他那双骨折畸形的三寸金莲并没有因为一晚上的放纵散开,才小声哄着他,又亲手给他套上睡鞋,哄着红入了眠,才起身更衣,前去早朝。
“那红让不让哥哥看你的赤足”
红点了点头,新帝摘了那双碍事的睡鞋,性器还插在红体内,握着红脚踝,看着红干净白嫩的被人为卷曲成小巧金莲的足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才凑过去轻轻亲了口足尖,舔了舔红圆润的脚趾肚,下了和先帝同样的命令
“往后除了哥哥,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的赤足,红的这双金莲太美,会让人忍不住欺负你的”
“就是,就是父皇也很快乐,红也很快乐,红的肚子都会被喂饱饱的”
新帝眯了眯眼,低头吻住红,性器试探着在红后穴顶弄,慢慢让红的后穴放松警惕,才一点点把自己的硕大塞了进去,龟头进去后新帝不着急动,小幅度抽插让红先适应自己的尺寸,才耐着性子慢慢开拓红的肠道,红慢慢从后穴被撑开的不适里走出来,新帝粗大的龟头扫过他前列腺后的软肉,他爽的呜咽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新帝找到那块软肉,用性器狠狠顶过,红胸腔里只剩喘气,双手也紧紧环住新帝的脖颈,新帝满意极了,对着红敏感的前列腺狠狠的刺激,操了十几下,就让红呜咽着从那根软绵的豌豆荚里射出稀薄的无精粘液。
新帝搂着红,在他高潮的一阵阵痉挛的肠道里持续操弄,红才从高潮出来,又被新帝带着进入下一段高潮,新帝体力远比先帝好,红带着哭腔射了两回后,新帝才有些忍不住了,抱着红狠狠冲刺,和红一起到了高潮,等他把龙精完全射在红肠道里,红被撑的直摇头,他一射完,就盯着红追问
“怎么了?”
红推了推新帝,护住自己的睡鞋
“父皇教导过,不可以给别的男人看红的赤足,只能给红的男人看”
红被搓的难受极了,却只夹紧双腿,蜷起身靠近另一具火热的身体寻求慰藉,新帝看着红自然的表现有些吃惊,却还带着醋意撑开哄的眼皮,吃味的教育自己的小宠
“父皇?哪里有父皇,朕说了,这个宫里,只有哥哥,哥哥在搓你的废物男根,是不是搓的你流了骚水控制不住自己?”
红随性的凑过去。摇了摇头,单纯的答话
这边红在宫内埋头苦练,星网的戏曲板块里却已经开始了争端,红突然出现顶了原本年轻代实力小将的位置,资深戏迷自然不买账,愤怒的他们开了贴,买了票,等着红登台那天,等着红垮了戏,去砸果子去。老皇帝也有他的小心思,支使内务府从他私库里取了料子,连夜的给红赶制行头,红每天忙忙碌碌的宫内戏曲院两头跑,因得戏曲院后院和皇宫西北角的角楼相连,他才没有再被狗仔拍到。
内务府紧赶慢赶,在红登台的前三天把东西赶制了出来,晚间红回了寝殿,皇帝让人奉上给他赶制的行头,红看了看那盘子华贵细致的头面和内务府出品的衣鞋,高兴的扑进皇帝怀里蹭个不停,皇帝握着他的脚踝脱了他的弓鞋扔到一边,心疼的揉了揉红因为练功而酸痛的脚,小心的剥去束脚袜,拿太医配的药油给红娇嫩的金莲涂抹,却被红对自己的亲昵讨好了,他年岁大了,子嗣们都过了跟他撒娇的年岁,红才成年,又因为刻意教导,性子单纯,皇帝丝毫不怀疑红的亲昵与热情,因为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
等到红登台那天,红换上那双蛋白石做底的高帮鞋,鞋里用最软的缎子垫了又垫,确保不会让皇帝的心肝伤了脚,头上的头面也是实打实的天然钻石配红宝石,连他耳朵上坠的珍珠耳坠也是一等一的合浦珠,红深吸一口气,按着排练稳稳的出场,一开嗓就镇住了全场,一颦一笑里,勾的人也进了秦香莲的喜怒哀乐,第一回登台,就完全拿住了场子,愣是让原本备了烂果子准备往台上扔的戏迷们听的如痴如醉,当场路转粉。
“哥哥”红改口的挺快
“好了,你歇着吧,昨晚朕弄伤了你,等到了时间,太医会来给你换药,你躺着好好养伤,听太医的话”
红也不多想,在床上躺了一周,被太医伺候着换药养伤,人都甚至圆润了一些,等太医诊断他伤好透了,新帝才试着再度碰他,新帝从晚膳时就开始作了准备,抱着他用膳,没让他吃几口菜,倒是不动声色的哄他饮下不少果酿,红也没拒绝酸酸甜甜的果酿,只是晚上吃到最后,他已经晕晕乎乎的倒在新帝怀里,新帝将他交给内侍太监去洗漱,拿着太医重新配的助兴香在床帐四周点上,等太监抱着洗漱完毕换好寝衣的红回来,新帝接过红,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
新帝愣了愣,翻身抱住红,捏着他的下巴,亲了亲红睁不开的眼睛,一直把红吻醒,才略带着点不满问他
“小傻子?看看朕是谁?”
红这下被吓得清醒了,挣扎的撑起身要谢罪,却被新帝按住
“郡主的血已经止住,今晚是不得伺候您了,若是想养好,得上药细细养着,臣请您命人把郡主挪回去,臣每日去伺候郡主换药,尽快让郡主身体复原”
新帝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他摸了摸红苍白的小脸,又去捧红纤细的手,刚摸了摸就被红下意识握住不放,红在睡梦里嘴里小声呢喃了一句,“父皇”,新帝皱了眉,太医也后怕起来,但新帝却没恼,只是变了主意,捏了捏红的手,转头对太医回绝
“你说得对,他自入宫起就被父皇教导,父皇能把他教导成独属自己的百灵鸟,朕也可以让他成为朕的金丝雀,不用挪了,吩咐他身边伺候的下人,把他一应用具收拾过来,从今天起,他就跟朕一并居住在青雀店里,你好好给他养伤,今日是朕鲁莽了,等他醒来,朕再跟他道歉”
“微臣想为陛下查验一二,不知陛下和郡主,是如何伤成这样”
皇帝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苍白的红,喝了口茶,还是实话实说
“都怪朕不好,他喊疼,朕,朕还以为是他,是他跟朕闹呢,也没用香膏,朕以为他受得住,毕竟也是,也是伺候过父皇的人”
“朕 用 你 教?”
红被吓的一机灵,也不敢答话了
新帝扣住红将将一握的细腰,顿时有些嫉妒他的父亲,暗骂了句骚货,狠狠往里一顶,红疼的落泪,新帝也没好受到哪去,被红紧绷的括约肌死死夹着,他更有些不服气,挺腰狠狠往里撞击,强行破开红的后穴,撕裂了红的褶皱,像一柄利刃一样插了进去,红疼的哭出声来,新帝却毫不怜惜,捏着红的下巴,恶狠狠的训斥他
“怎么放着好好的软座不坐,去坐硬椅子?没人伺候朕的小郡主吗?”
“父皇,那是父皇的御座,红不敢僭越”
老皇帝满意极了,拿额头碰了碰红的额头,亲昵的给了他恩典
新帝狠狠吃了一会儿红的乳头,才起身褪去自己的衣裤,分开红的双腿,没有用内侍太监准备的香膏,直接对着红的后穴就硬生生往里挤,红疼的皱了整张小脸,小声提醒新帝
“皇上,要用香膏的”
新帝捏住红的下巴,盯着红清澈的双眼,咬牙切齿的呵斥他
新帝点了点红的唇瓣,决定直白一些
“你伺候父皇也有段时日,好赖还是学了些伺候人的手段,去洗漱更衣吧,今夜由你伺候朕”
红福了福身,跟着内侍太监去洗漱,洗漱完,换上寝衣,红看着摆在面前的睡鞋,下意识挑了最让老皇帝兴奋的大红睡鞋,伸脚让内侍太监给自己穿好,再套上弓鞋,小步挪到龙床边,自觉的脱了鞋,爬上龙床,窝进被子里等着新帝。
只是没等几天,新帝登基后的第二周,新帝身边的秉笔太监就带着小轿等在月楼外恭敬的请他去新帝居住的青雀殿面圣。
红放下剧本,在起居太监的伺候下穿上姜汁色的缎面弓鞋小移莲步,上了轿子,被摇摇晃晃的送到青雀殿,从殿门一路往里,安静的吓人,只有他的弓鞋哒哒哒敲击青石板的声音,等到寝殿门口,在内等候的内侍太监为他打开了殿门,他进门顺着内侍太监的眼神一路走到软榻前,撩起裙摆,乖乖跪下请安
新帝把手里的书卷扔到一边,把他从地上拉起来,看了看他被夜露冻红的小脸,和那双清澈见底的眸子,顿时抽了口气,新帝瞬间明白为何自己的父皇会把这个玩物锁在自己寝殿,不愿与他们共享。新帝打量着红,红也在打量新帝,因为他进宫以后就一直被老皇帝拘在身边,他并没有接触过几个皇子,他也摸不准这位新帝是什么脾气。
“红不怕,红十四岁的时候已经为生父守灵过了,这是红的命”
皇帝却越发心疼红,等太医将养护后穴补肾益气的丸子奉上,皇帝听了用法,遣退太医,抱着红,亲自揉开红的屁眼,把药丸塞了进去,红也就从此过上时不时被太医开着补药度日的生活。
只是除了补药,第二日,太医就奉来一个小玩意,是按红小阴茎尺寸打造的阳锁,扣在他的小阴茎根部,能克制他泄身的本能。
“陛下,郡主的身子已经有些肾虚浮肿,且后穴损伤不少,郡主没有外肾,一夜泄肾气太多,只会加速他精力外耗,有损寿数,更会伤及容颜,令郡主衰老不堪”
皇帝才尝了甜头,正是打算长长久久独宠红的时候,听了太医的话,吓了一跳,忙问他
“可有解决之法?郡主才成年不到半岁,怎就如此虚弱了?”
红畅快的唱了一台,卸了妆,换了衣裳,就从后台直接去了后院,秉笔太监备着的车架在角门侯了多时,等把红安稳送回寝殿,众人才放下心来,红快活的跟百灵鸟一样哒哒的踩着弓鞋冲进寝殿,抱着皇帝苍老的脸亲了一口,开心的分享自己首次登台的快乐,皇帝任由他叽叽喳喳的说完,才让内侍太监服侍他洗漱,等他被皇帝放倒在龙床上,被粗大的龙根狠狠进入,才搂着皇帝快活的和皇帝一起共享极乐。
红虽然挂牌登台,但被皇帝拘着,一月也就只唱一台,他的剧本也被安排好了,饰演帝国的一代贤后许皇后,许皇后出身书香门第,与武宗是少年夫妻,许皇后只育有一子,却极为温顺端庄,武宗继位后,偏宠宫侍和其他妃嫔,许皇后不闹不妒,恪尽职守,打理六宫,养育皇子,将皇子养成一代明君,却因常年劳累,早早病逝,武宗被妖妃蛊惑,没见到许皇后最后一面,等许皇后病逝后,武宗痛哭流涕,写了数百篇悼念亡妻的诗文,足以可见夫妻情深。
而红则是被皇帝钦点,让他反串饰演许皇后,红本来以为自己也就客串一下青年的皇子,但皇帝按头让他演许皇后,他也只好努力去尝试,他如今虽然蓄了头发,面部也较同龄男孩更为柔和,却仍是青年男性的外表,即使有化妆师的帮助,他也需要努力揣摩女性的姿态。红这边才开机,皇家娱乐公司自然不会让他在剧拍完前就被曝光太多,因此他除了那一帮苦苦蹲守购票平台的戏迷,就没有别的粉丝了。
红睡饱了觉,随意用了些点心,换上郡主礼裙,踩上硬弓鞋,才被秉笔太监领着,去勤政殿的偏殿等新帝下朝,他坐惯了偏殿原属于皇帝的软座,被新帝折腾一夜,他也没心思管太多,一进偏殿就爬上软座,在腰后垫了靠枕,捧着剧本背起来。
等新帝下朝进了偏殿,他才后知后觉的想到这点,忙爬下软座跪地谢罪,新帝却把他抱起放在软座上
“别怕,哥哥的龙床都让你睡了,一个御座而已,往后你就在此座上休息”
红有些害怕的抽回脚,却被皇帝制住,年轻的皇帝亲了亲红最漂亮的大脚趾,才幽幽的补充
“哥哥喜欢你,只会疼你,不会欺负你”
红似懂非懂,下意识夹了夹后穴,半晚过去,新帝的性爱让他被磨的有些难受,新帝没勃起时的尺寸也撑的他酸疼,他只想新帝快点拔出去,放他好好睡觉,可惜真正尝过他的美味,新帝哪里肯就此罢手,新帝一边玩弄红的金莲,一边又慢慢在红体内抽送起来,红被快感夹击的昏死过去,连新帝什么时候停了性爱抱着他不穿睡鞋的睡过去都不知道。
“哥哥现在算不算红的男人?”
红迷迷糊糊,却才认可了他
“算吧”
“朕不是红的男人吗?朕都已经操过你了”新帝有些吃味
“我不知道…父皇,父皇做红的男人的时候,不是这样的”
“那是哪样?”
“哥哥?不要搓那个了,骚水?骚水是什么?红不知道,哥哥,我好难受呀哥哥,父皇说难受的时候亲亲就好了,哥哥你亲亲我嘛”
新帝被红的纯真暴击,心理暗骂一句老东西果然会玩,凑过去含住红的双唇,吻着那张乱叫人的唇舌起来,新帝才从红的牙关顺进去,红就柔顺的任他采撷自己的甜美,新帝边吻边摸着越来越贴近自己的红的胴体,内心里对先帝独占红的不满,也被渴望完全侵占红的欲望填满。
吻了一阵,松开时,红已全身粉红,新帝取了香膏抹在红后穴上,耐心揉进红肛肉里,手指被红缠绵的肠肉裹着,恨不得立马冲进去,红大张着腿,一双穿着海蓝色睡鞋的金莲不自觉挂在新帝肩膀上,新帝捏着快踢到自己脸上的金莲,原以为会和他的皇后甚至其他妃嫔的金莲一样闻到那股挥之不去的腐肉味,却只嗅到一股干净清冽的花香,新帝不可置信的捏着脚踝闻了闻,确实只有清香,他亲了亲红的睡鞋,看着红小巧可爱的足尖动了心思,去解红睡鞋上的系带时,红的挣扎又让他不解,他只好停下来去问红
剥了红的衣裤推到床下,拍着红的脸唤醒半睡不醒的红,亲了亲红还带着酸甜滋味的唇瓣,一边摸着红白皙嫩滑的肌肤,一边伸手揉搓着红胯下那根只有豌豆荚大小的阴茎,红被搓的有些情动,虽然他阴茎早在阉割去势后就无法挺立,但被刺激着,还是能让他有些欲火焚身,他难耐的夹了夹腿,迷迷糊糊的求饶
“父皇,不要摸摸,要亲亲”
新帝没停手,他要看看自己的父皇是把红调教成怎样的尤物
“别怕,朕不怪你,你是个长情的好孩子,你被父皇教导了那么些时日,眷恋父皇也是应当的,往后教导你的人是朕,记住了吗?”
“记住了,陛下”
“叫哥哥”
太医松了口气,有条不紊的给红上了药,才领了赏,退了出去。皇帝让太监伺候着擦洗了一道,把太监也撵了出去,上床贴着红睡下,把红搂进怀里,就这么睡了过去。
清晨,皇帝转醒,红也在皇帝起身的动作里迷迷糊糊醒过来,他本能的抱住新帝的胳膊,凑过去用脸蹭了蹭火热的胳膊,低声撒娇
“父皇~”
太医抽了口气,耐心解释
“陛下,臣从前有幸为郡主开过药,先前郡主侍奉先皇时,因得先皇厚爱,帐里都备着助兴香,调配的香膏也有助兴的效用,郡主才勉强能服侍好先皇的龙体,陛下年轻,龙体较先皇是强健太甚,郡主守孝后足有月余没被疼爱,您也不用香膏,郡主身子自然受不住,虽说郡主生下来就是要伺候皇室的主子们,死了一个旧人再培育一个新人就是,但这位郡主才入宫随侍不过半年,太医院还没来得及培育下一代郡主,未免往后十数年无人伺候,您还是略微将就些吧”
新帝有些尴尬的受了顿说教,等红后穴止了血,太医把红肠道里浸满鲜血的棉花取出,才有请示皇帝
“疼?知道谁在操你的骚穴吗?贱货”
红从来没被人说过这些粗话,老皇帝也从未拿这些污言秽语去逗他,他自是不懂的,他呜咽着摇头,却更激怒了新帝,新帝见他不答话,狠狠在他脆弱的肠道里冲击,比老皇帝更为粗大的性器在干涩的肠道里拉开一道道口子,红体内到处出血,血液短暂的润滑了两人的结合处,却让新帝的动作更难进行,红双唇都渐渐失去了血色,新帝艰难的挺了挺腰,还没怎么尝到红的滋味,红就头一歪昏了过去,肠道里的出血量终于让新帝觉察不对,抽出自己染满血的性器,红的后穴一股股的往外渗血,新帝慌乱的披了衣服,唤内侍进来。
内侍太监一进屋就被血气冲了鼻子,抬眼看了看红身下染红的床单,先安抚了皇帝,扬声让外面伺候的太监去请太医,皇帝盯着周身慢慢苍白的红,吓得心惊胆战,等太医一到,也顾不得遮羞,直拉着太医为红诊治,太医见皇帝下体上全是血,以为皇帝伤着了,见皇帝只愁那位郡主的样子有些了然,掀开被子仔细检查了红的伤处,太医取了消毒棉花慢慢塞进红的后穴,一直塞到红后穴不再渗血,才停下来,恭了恭手,询问皇帝情况
“真是个好孩子,往后你来偏殿等朕,就坐朕御座上,谁来烦你,你让他来跟朕说”
“谢父皇恩典”红面色平静的谢恩,稳稳站在地上,却不着急和老皇帝谈企划案的事,陪着皇帝回了养心殿,随意用了些午膳,等膳食撤去,他才让秉笔太监把企划案呈上来,皇帝略看了看,就知道下面人用了心,还算满意,只是略微估计了红的工作量,就大笔一挥,划去那些他觉得不算最好的安排。
于是在皇帝的修正下,红出道的第一样作品,就是皇家戏曲团一个月后的一出常规演出的,红作为被皇帝安插进去的关系户,直接顶了原本的演员,去演唱主人公秦香莲,红在皇帝钦点了剧目以后有些开心,他学戏多年,总算可以小试身手,求了皇帝指了宫里养老的那位青衣大家给他指导,像只小山雀一样,开始筹备演出事宜,皇帝也乐得见他活泼的样子,白日里也不拘着他,清晨皇帝出门去议政,他也一并起床更衣,踩着华贵的弓鞋哒哒哒的往戏台子跑,规规矩矩的练嗓练功,虽然他在学校也踩了四年的高底鞋,但与正式登台献唱不同,他还需要跟着大家的指点磨练步伐和走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