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事,我只是被那位姐姐撞了一下,谢谢您的好意”
睿王见哄骗不成也不强求,放红回了座位,高贵妃见计谋不成,也只得作罢,一屋子帝国最尊贵的贵人们各怀心思的吃完饭,帝后分别乘着娇撵回自己寝宫,红也坐上小轿被抬回青雀殿。
才进殿,就被皇帝狠狠抱在怀里,红不明就里,皇帝却已经思索往后家宴都给红找些理由不参加,免得他的那群兄弟赤裸裸的觊觎红的美色。红推了推皇帝,心无顾念的开口问他
皇后被皇帝堵住了,只得谢了礼,沉默不语。
高贵妃却不满意,对着红附近的一位贵人使了使眼色,贵人假意站立不稳,往红的方向倒去,暗中用力,直接把红撞的往后倒退几步,倒进睿王爷的怀里,睿王爷抱住红,嗅了嗅红的发顶,很有些意乱情迷,红慌乱的撑着睿王爷的大腿想起身,却被睿王爷搂住他的细腰,控制在怀里了。
“紫宫这是怎么了?娇弱的站都站不稳了?要不今日跟本王回府,本王好好娇养你,必不能让你孱弱的站立不稳”睿王眼神不善的盯着红,边在红身上揩油边哄骗他
“郡主未免也太奢侈了,还是孝期,弓鞋都坠着南洋珠,皇后娘娘可要好好管管,整顿后宫风气”
“就是就是,我瞧皇后娘娘入主中宫后,所得的一对南洋珠耳坠,都没有他鞋面上的大,实在是不像话”
皇后听着后妃的叽叽喳喳,心理也被梗的慌,她为皇帝生育了两个嫡子,虽不算受宠,可皇帝刚登基几个月,就这么娇宠那个宫妓,实在是不给她脸面,她虽默许红在丈夫孝期伺候,却没想被如此羞辱,她捏着筷子的指尖按的发白,努力压着怒气开口
“甜妃,是好听,可她出身书香门第,不若用恬字可好?”
武宗学识上不比许皇后,自然应下,和许皇后慢慢商议完秀女的封号,又哄了哄儿子,就借口政务,去后宫别处找乐子了。二皇子看看武宗远去的背影,天真的问许皇后
“母后,父皇为什么老去找别的娘娘玩,不陪您呢?”
“正是前日赏花会,被陛下夸了诗作的那一位”
“是她啊,性子也太过冷清了,罢了就将白美人指给十弟好了”
许皇后提笔圈了白美人的名字,批注给敬亲王,才有问皇帝
“母后,儿臣要有很多新娘娘了吗”
许皇后慈祥的摸了摸二皇子的头,刚哄着孩子让他收起玩心去学习,武宗就进了殿里,兴奋的将一卷画册塞给许皇后,点了三个秀女的名号,让许皇后参看。
许皇后展开画卷,被画中三位女子的容貌吸引,仔细看过三人资料,才慢慢开口
红点了点头,不再碰那身对他来说有些粗糙的衣饰,秉笔太监掺着红出了化妆棚,红指了指刚刚遮住自己鞋面露出他柿子红玛瑙鞋底的下裙,柔声和导演反馈
“导演,这条裙子有些短了,按宫规,下裙当遮住整个弓鞋,不当露出鞋底”
导演皱了皱眉,刚要找道具师麻烦,监制却出声劝阻
红被皇帝精心养着,却还心心念念着先帝薨前他还没来得及去唱的第二台戏,一出了正月,往他教习公公那跑的更多,皇帝自己政务繁忙,只让承礼太监和秉笔太监轮流跟着,不许红再出事。快开春的时候,总算出了孝期,红也得以和皇家戏曲团排练起来,准备第二台戏,红原先用的头面行头都是先帝置办的,内务府为讨好先帝,收走和先帝早早交待的红的蜀锦睡鞋一起葬在先帝陵寝里,红自己向来不愁衣食,承礼太监却注意到了,晚间和皇帝汇报时提了一嘴,皇帝就从自己私库里翻检了顶好的鸽血红宝石和织锦,让内务府重新置办。
等红在后台梳妆时,皇帝一身便衣,亲自带着行头来给红,在红的撒娇下亲手把血红的宝石钗子给红簪上,帮他穿上戏服,坐在后台,目送红一身柔弱女子模样的走出后台,去前台饰演那位端庄贤淑的弱女子。等红唱完,回后台,皇帝陪他卸了妆,不顾一干人的眼光,抱着红回了宫,戏曲院的人自然不敢乱议皇家秘事,只是再面对红,却越发恭敬小心。
红唱完第二台戏,在星网就有了一点不通戏曲的粉丝,只是单纯被戏迷们视频里红清脆的嗓音吸引,成了他最早的一批粉,但从来没有社交账号的红却不知道,他接到了许皇后剧组的通知,熬过孝期,剧组终于要开拍了,虽然不用红和其他演员一样住在剧组,但有些夜戏红要拍到2,3点,却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皇帝有些吃味,却没拦着红,红虽是他的小金丝雀,但能让天下人都看见他小金丝雀的绝美,他还是很乐意的。只是在红进剧组前,狠狠缠着红做了两日,累的红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才安排秉笔太监和承礼太监轮班陪红去剧组,伺候在侧。
皇帝心里疼的滴血,他从没想到这样可人的红只能陪他短短二十来年,皇室因为医学的进步,几乎每任皇帝都能活到80来岁,像他父皇那样七十多岁就突发心梗的反而是少数,他又心痛又气,却越发冷静,问了太医一些注意事项,送走太医,才开口问内侍太监是什么情况
“陛下,当时奴才陪着郡主在偏殿休息,皇后娘娘身边的掌事太监和一群嬷嬷过来要押着郡主去听训导,奴才没法拦着,留了小鹿子给您报信,陪着郡主去了英灵殿,才进院子,皇后就不许郡主往前,命郡主跪在殿前的广场上,背宫规和女则,奴才扶着郡主跪了一个时辰,就下了鹅毛大雪,奴才怕郡主受凉,请皇后娘娘开恩,让郡主去廊下受罚,皇后娘娘并高贵妃等一干宫中主位主子皆不许,以郡主身子下贱污浊不净为由,不许郡主挪去廊下,郡主撑不住靠着奴才缓缓腿,皇后娘娘以为郡主偷懒,便命嬷嬷抽打郡主,不许郡主偷懒,这才伤了郡主的身子”
皇帝冷笑一声开口下旨
皇帝从他还是皇子出宫开府身边有伺候的人起,就没有人享受过红这样的待遇,能进皇帝寝殿伺候的太监们自然不敢乱嚼舌根,但候在外面伺候干杂事的小太监们却有不少爱往后宫售卖消息的,其中一位专司将主子脏污衣物送去浆洗的太监,就在进殿收拾皇帝和红的脏衣时,亲眼目睹皇帝温柔认真的给红穿睡鞋的过程,高贵妃例行打赏他时,他毫不犹豫的将此事捅给了高贵妃,高贵妃听完气不打一处来,砸了整屋的摆件还没消气。
高贵妃出身南平高氏,却是旁支的女儿,她长到束脚的年纪,家中无钱请嬷嬷,是她母亲琢磨着给她裹的脚,虽然裹住了,却没裹成金莲,而是低一等的四寸银莲,且足形也不够雅致,高贵妃与皇后原是同批参选的秀女,就因为那双银莲被先帝嫌弃,虽然才貌出色,却也只被当做通房丫鬟赐给了皇子,而皇后却因为更完美的金莲作了嫡王妃,从此两人一主一奴天差地别,虽说高贵妃后面靠着姿色和恩宠成了侧妃,却一直对此耿耿于怀,她伺候还是王爷的新帝时,也屡次被王爷嫌弃那双银莲,只得遮遮掩掩的不让王爷瞅见,如今听闻红这么个不男不女的玩物都被皇帝亲手伺候穿鞋,她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却也有些对红无处下手。
红与皇帝同吃同住,白日里去皇家戏曲团练功,也有皇帝的亲信伺候着,高贵妃一肚子坏水都没地使,只能好生憋着。这一憋就憋到了除夕夜,因得宫内还在先帝的半年孝期里,除夕家宴便没有歌舞,只有一些清雅的丝竹,家宴虽是男女同席,皇帝却不好在和寝殿里一样让红坐自己身边陪侍,红按他郡主身份与辈分,坐在妃嫔们的下首,公主们的前头,家宴这事红也是头次参加,早早入席坐好,他真就当是来吃饭的,只是开席没多久,高贵妃就开始了发难。
皇帝心疼极了,按着红不让他乱动,一边狠心给红揉开淤血,一边耐着性子哄人
“乖宝别乱动,哥哥给你把淤血揉开,不然乖宝以后可不能再登台唱曲儿了,哥哥亲亲乖宝,揉完给乖宝吃糖藕,好不好?”
红还是疼的直掉眼泪,却不再乱动了,呻吟着颤抖着让皇帝用药油一一揉开淤血,疼的流了一身冷汗,满头青丝都被浸的湿透,粘在额鬓间,皇帝又心疼又气,给红揉完淤血,接了汤药,小声哄着红服下,把红抱进怀里,摸摸抱抱着哄了半响,才让红在他怀里安稳睡过去,掩好被子,皇帝转头看向太医,又问起红的情况来
“住手”
嬷嬷们慌乱的退到一边,皇帝撇开仪仗大步跑到红身边,也不管红一身灰尘雪水,直接打横抱起,看了眼皇后,狠狠瞪了瞪诸位妃嫔,转身就走,内侍太监撑着石板爬起身,对着皇后行了行礼,转头往太医院跑。
等皇帝把红抱回寝殿,红已经哭的睡了过去,皇帝手忙脚乱的剥了他脏污的衣裙,把他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取了帕子擦了他满脸的泪水,等内侍太监带太医来,又焦急的等着太医的诊断,太医给红诊了脉,又用仪器测了红的身体指标,请皇帝掀开红的衣衫检查了红的双腿和周身的抽打伤,才算勉强放下心来禀报
红无法,只得压着裙摆跪在坚硬冰冷的青石板上,内侍太监扶着红一并跪下,捧着宫规给红翻着,皇后带着妃嫔们站在内殿,冷眼看着红靠着太监跪在地上,满肚子火仍泄不出去。等空中飘下鹅毛大雪,内侍太监暗叫不好,赶紧开口向皇后请求
“娘娘,下雪了,您通融通融,让郡主挪到廊下去跪吧,这样的雪天被雪冻着,郡主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呢”
皇后还气着,自是不许,高贵妃瞪着红,没好气的回绝
“回娘娘的话,奴才不知该不该讲,奴才刚刚去给陛下送东西,一进偏殿,就,就”
“就怎么了?”
“就瞅见紫宫郡主瘫在偏殿御座上小憩,身边伺候的太监宫女没有一个拦着他的,就让他那么大胆的僭越御座”
红真信了,点点头记住皇帝的瞎话,张开双臂让皇帝脱下他的礼裙,皇帝把礼裙扔到一边,捏着他的脚踝帮他脱今天的导火索,那双玉雕珠缀的华贵鞋子,其实除了那双华丽的鞋子,红脚踝上还有一串闪亮的切面钻石珠子做的脚链,也是皇帝亲手给他戴上,把他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一部分奢靡饰物。流光溢彩的云锦鞋被脱下,红的一双金莲还套在束脚袜里,皇帝慢条斯理的解着他的束脚袜,那双金莲再度暴露在空气里的时候,皇帝捧到面前嗅了嗅,满意的点点头,红的金莲一贯没有什么异味,即使红出去练功一天,那双白嫩的小脚也只有淡淡的体味,并没有其他束脚女子那种令人厌恶的恶臭,皇帝等太监端着盆放了玫瑰精油的温热水进来,才把红的一双小脚放进盆里,红被泡的舒服极了,吐出一口浊气靠在皇帝怀里,皇帝一手捏着红在他身边伺候后日渐丰腴的臀瓣,一边勾着红时不时亲上一口,逗得红发出些清脆的笑声,驱除了一场宴席带来的倦意。泡了脚,被太监伺候洗漱过,红的全身保养品被端了上来,皇帝近来也热衷亲自给红涂抹保养品,尤其把乳霜抹遍红胴体的时候,他刻意多揉几下红的敏感处,就能换回红软软的求饶声,红的臀瓣在他授意下由太医院研制了专门的臀膜,除了常规的补水美白之效,更能提拉紧致皮肤,避免红臀肉丰腴后出现橘皮纹,红的一双金莲也有酝了茉莉花的手磨米粉,红趴在床上敷着臀膜,皇帝捏着他的金莲,小心翼翼剥开他束脚后蜷缩在一起的四个脚趾,将香气扑鼻的米粉用粉扑涂在红那对金莲的每个角落里,再打开有活血化瘀贡献的香膏,抹在红白日受力的脚掌和脚跟上,抹完按压穴位给红揉一揉,让红那对畸形的双足血液畅通经脉舒畅,这也是太医提出的可以养护红的寿数,让他不必早逝的法子之一。只是皇帝这些亲力亲为的宠爱,若是让那帮嫔妃知道,不知后宫又要碎了多少瓷器。
除夕过后的头三天,皇帝有着一年中最清闲的时光,红却一切照旧,除了不去戏曲院练功,改去月楼吊嗓子,仍旧兢兢业业的维护他的功底,初一大清早醒来,被皇帝搂着温柔的喂饱了后穴,再给后穴塞了药丸,才换好衣衫,皇帝替红选了双桦木双龙云锦的弓鞋,亲自给他穿好,又将那条正圆无瑕的黑珍珠脚链戴在他左脚踝上,打横抱起红,上了龙辇,把红带到专门为他修缮过的有着一个小小戏台的钟秀宫,亲自陪红去练功,红一路脚不沾地,到钟秀宫才被放下来,清了清嗓子,站在戏台上,莲步轻移裙摆不见一丝波澜,脆脆的开了腔,皇帝坐在台下,满眼欢喜的看着红展露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荣光,整座钟秀宫除了红清脆的嗓音和红弓鞋敲击地板的哒哒声,再无杂音,皇帝欣赏着独属自己的戏曲,时间都愈发闲适而美好。
等皇帝连听三天戏,他已经有些眷恋悠闲的时光,清晨醒来,虽不用上早朝,却还要去勤政殿的书房听取内阁议事,他有些念念不舍的吻着红细长的脖颈,有些不愿这短暂的分别。红正巧想到自己从前的习惯,开口给了皇帝一点慰藉
自太医给红诊治过后,皇帝就格外小心红的身体,调配了药方,拿顶好的阿胶收了汤,搓成一个个鸽子蛋大小的丸子,一天天的给红塞在吸收能力最强的肠道里,让他吸收药性养护身体。
红与皇帝一起住在青雀殿里,那日后穴被皇帝用的肿成莲雾一样后,皇帝为了他的身体,很是忍耐了几日,等太医给红用药把身子养回来,他才忍着性子又尝了一回红的滋味,等内侍太监退出去,他剥了红的衣衫,先取了锁精环小心翼翼卡在红豌豆荚一般大小的阴茎根部,揉了揉红空荡荡的阴囊皮,才取了太医院改良过的润滑药油慢慢在红褶皱和浅处肠道涂抹,红小巧的金莲套着玫红的睡鞋,半搭着踩在皇帝肩膀上,皇帝偏过头亲了亲红的足尖,才俯下身去亲红的双唇,红回抱住皇帝,锁精环卡的他很有些难受,皇帝却不许他伸手去摸他那仅存的男性器官,他难受的紧,皇帝却是不许他用那处获得快乐,连平日里排泄,也是太监用斑竹托架给他撑着,不许他碰,太监更是日日忠实的监督他,宫里的太监,为了对皇室尽忠,男根男势是去了干净的,红还留着那根玩意,自然也让太监们心生妒忌,有皇帝的命令在也格外用心的看管他。
红搂着皇帝的脖颈,小腹靠近皇帝的腹肌若有若无的蹭着,皇帝和红温柔缠绵一阵,等药油开始起了效才不紧不慢的分开了他的双腿,皇帝盯着红娇嫩的褶皱,用龙根在褶皱外蹭着,并不着急进去,红被蹭的直蠕动褶皱,却没被满足,不满的撅嘴哼哼,皇帝点了点他的唇瓣,假意呵斥他
“睿王爷好奇怪,为什么邀请我去他府上?还会觉得我身体孱弱?”
皇帝一面把红抱着放在自己腿上,亲自动手去脱红的礼裙,边信口开河的给自己亲哥抹黑
“睿王他有病,他最爱骗红这样可爱的美人去他府上,拿鞭子把美人抽的头破血流,仗着他王爷身份胡作非为,你往后见他就躲远远的,千万别被他掳去府上挨打”
“睿王!”皇帝急了,按规则,红自己若是接受了睿王的邀约,皇帝也不能强行不许睿王带走红,红心思单纯又活泼可爱,皇帝拿不准红能不能不被睿王欺骗。
“陛下,本王问的是郡主,您得让郡主自己选”
红看看皇帝又看看睿王,下意识的觉得不喜欢,摇了摇头,挣扎着从睿王怀里出来,开口婉拒
“百花云锦乃是专供帝后所用,郡主年轻不懂事,逾矩了,本宫也不愿责罚郡主,只是郡主年岁小不懂这些,郡主身边伺候的也不懂吗?伺候主子都不上心,一律罚了俸禄,从内宫撵出去,发配去行宫做活”
红看着皇后,他不懂皇后怎么突然为一双鞋要处置自己身边伺候的下人。只是不等他申辩,皇帝已经开口了
“皇后何必为一双鞋生气,梓潼这是跟朕撒娇呢?那双鞋是朕让人拿剩下的布头给紫宫做的,紫宫往前被父皇养育教导,新衣新鞋都是父皇私库所出,如今父皇不在了,紫宫又不过是才成年的孩子,朕偏疼他些,梓潼也不必为一双鞋吃醋,朕私库里还有一对浑圆的南洋金珠,明日派人送梓潼那去,梓潼拿去做新鞋可好?”
皇后敬酒过后,就是诸位妃嫔敬酒,高贵妃等皇后敬完酒,才开口让红与诸位嫔妃们一同敬酒,让原本混在公主堆里的红被皇帝的亲兄弟们狠狠打量着,红没心没肺的起身跟着敬了酒,才要坐下,却被眼尖的丽嫔拉住,指着他脚上那双缟玛瑙底百花云锦的华贵弓鞋做起了文章
“紫宫郡主真是好福气,这顶好的百花祥云云锦,妾身只见皇后娘娘有这么条褶裙,臣妾等更是连摸都没摸过这么好的料子,郡主居然裁去做了鞋面?臣妾真是羡慕郡主的福气”
红不解的点了点脚,看着自己的鞋面,不经意露出脚踝上那颗被作扣子用的硕大南洋珠,他不太明白用云锦做鞋怎么了,只是他还没回答,其他妃嫔看到他脚踝上圆润闪亮的南洋珠,更是炸开了锅
“另外两位美人,陛下可有封号?”
武宗色眼一眯脱口而出
“一位封为甜妃朕看她笑的挺甜的,一位封为柔妃吧”
“陛下,白家上次已有一位贵人入选进宫,此次采选怕是不好再填补进宫,敬亲王还未婚,不若指给敬亲王可好?”
武宗皱了皱眉,有些不舍,一时却想不起来那位白贵人是谁只得开口问皇后
“白贵人是哪位?”
“如今再赶制也来不及,拍的时候小心些,只拍到膝盖就好”
秉笔太监本想说点什么,红也不想太麻烦别人,也就认可下来,等一切就位,第一场戏就此开拍,红端坐在仿照坤宁宫内殿搭建的后座上,收敛青涩气质慢慢入了戏,将他一身端庄与清贵气质外放,一身贵气的等妃嫔来晨昏定省,与他饰演的许皇后一身素雅不同,武宗的后妃们可谓争奇斗艳,最受宠的两位宠妃身着织金的仿缎华服,气势汹汹的进了殿内,娴熟的对他福了福礼,就各自坐在两人隔着走道的座位上坐下,眼神里都充满火药味。
其他妃嫔陆陆续续请安坐下,许皇后环顾殿内,柔声细语的叮嘱阖宫清理宫室,准备接纳新选秀进宫的秀女,说完,又和两位宠妃分别说了几句话,让她们好好伺候皇帝,就点点头,让她们离开。妃嫔们各有心事,退出大殿时,许皇后亲生的嫡子也进了殿,和妃嫔们问过好,才扑到许皇后身边,好奇的问许皇后
红开机那天穿着银红色郡主礼裙,一头乌黑长发只拿同色的缎带松散束在脑后,脖子上戴着串粉色晕彩大溪地珍珠项链,两只白嫩的手戴着双白底带黑点的白鼬皮手套,脚上踩着双柿子红玛瑙为鞋底藕色云锦百蝶纹鞋面的硬底弓鞋,华贵的弓鞋被礼裙裙摆遮的严严实实,拍完开机合照,红莲步轻移的去了化妆棚,他打小被教导又被戏曲师傅打磨的端庄步伐很是让剧组全员吃惊,行走间只见裙摆微微摆动,绝不露出一点鞋面,只是工作继续,红端坐在梳妆台前,帮他盘头的师傅,是剧组请来从前在宫里服侍过妃嫔的梳头嬷嬷,见了红周身的气度和紧跟在红身边的太监的威严,心下有些畏惧,更是轻手轻脚的解开红的发束,不敢乱来。
红一头秀发浓密,梳头嬷嬷都不用给他加假发片,用他一头真发就在他头上梳了个规规矩矩的鬟髻,只在发髻中间簪了只精巧的五尾凤簪,又插了两只珍珠单簪就不做太多装饰,化妆师略微给红修了修眉,给红眼尾补了一点眼影,修容都有些不知从何下手,只用唇膏略微给红的双唇填了点血色,就这么完成了红的妆面。将剧组准备的许皇后常服交给秉笔太监,两人默契的退出了梳妆棚,秉笔太监先去检查了门锁,将门反锁好,才过来伺候红更衣,红被太监伺候着脱了礼裙,只留了贴身的中衣中裤,围上那条化纤褶裙,在中衣歪罩上素色的仿古上衣,红摸了摸衣料,有些扎手,秉笔太监给红整理好衣裙,将那条全剧组最贵的暗纹素丝披帛搭在红臂膀上,格外嫌弃却无奈的安慰精贵的小主子
“郡主略忍一忍,平民不知内庭用度,这布料糙的狠,奴才回去让内务府制一套衬衣给您垫着,您也小心一些,莫让粗布擦伤了玉体,否则陛下又要心疼。”
“主子?她们也配?红儿乃是宗室血脉,与朕同宗同族,怎就下贱污浊了?去后宫传旨,皇后无故责打宗室子,失仁失德,罚俸半年,于宫内禁足,无事不得出宫,高贵妃不劝谏中宫,失职失德,贬为妃位,遣去女学馆复读一年,其余嫔妃一律禁足一年,无朕旨意,不得外出,那些责打红儿的嬷嬷一个活口不用留,先扔进死牢让死囚们快活快活,再拖去在皇后宫外杖毙,给皇后长长记性,另外你去告诉皇后,郡主虽顶着郡主封号,却不是她能管着的女眷,郡主有朕亲自管束教育,不劳她费心。”
秉笔太监得了旨,带着人往后宫去,挨个给阖宫宣了旨,也不管皇后和嫔妃们是什么反应,就又回到青雀殿,在殿内顶替下去治伤的内侍太监伺候着。红后半夜果然发了汗,皇帝拿着帕子给他擦了半夜,临近天亮才安稳的睡下来,因着担心红的身体,秉笔太监赶在诸位大臣进宫前在宫门外以皇帝不适为由推了当日的议事,皇帝抱着红安安稳稳睡到晌午,才给红换了居家服,扶起来用膳。
这么闹了一出,后宫也安静了不少,内侍太监下手查了青雀殿里伺候的人,把几个爱传话的都撵了出去,只留了忠心的人,红受了次伤,身上被药油揉过的地方青紫了好多天,闷闷不乐的嫌弃青紫难看,皇帝给了做了许多新衣新鞋都没把他哄好,一边费劲心思哄人,一边在前朝发落皇后的母族。
“陛下,郡主已无大碍,只待发回汗便能把寒气排出来,不过往后却不能再受凉和如此罚跪,须得好生细养,许是能熬到不惑之年”
“不惑之年?郡主才多大,怎么就只能活那么些年?”
“陛下,郡主这一脉,从无长寿者,且又因是为了容貌出挑,历代都是采选乐坊名姬配生,也是一代更比一代孱弱,郡主生父也不过三十有二就红颜薄命,若是郡主被细养,又不如他生父一般随侍太多贵人,多活那些年,已是臣等极限”
“郡主虽然在雪地跪着受了些凉,好在伺候的人一直小心给他揉着穴位捂着关节,虽然避免不了寒气入体,却也没让寒气冲撞主要经脉,微臣给郡主开一方发散剂,痛痛快快的出回汗,就无甚大碍了,只是抽打伤却有些阴毒,看似不严重,实则已将郡主皮肉之下抽的出了血,若不能及时医治用药油揉开,淤血阻塞经脉,轻则四肢无力,重则伤重而亡,请陛下让内侍用药油给郡主揉开淤血,臣去给郡主制药”
皇帝接过药油,来不及生气,也不让内侍太监近来服侍,揭了药油的盖子,倒一点在自己指腹上,按在红被抽打的发红的伤处,用力揉搓起来,红疼的弓起身,睁开眼,带着哭腔呼痛
“哥哥,疼,别揉了哥哥”
“怎么受不住,他又不是女子,又不会因为受凉影响生育力,只是让他跪一跪祖宗,有什么好娇气的,莫不是当着祖宗的面,还要使狐媚手段,污了先祖的眼?”
妃嫔议论纷纷,红双腿跪的发冷麻木,直往太监怀里倒,太监扶着红心里焦急着盘算皇帝怎么还没到,想着怎么才能让郡主躲过去,只是还没等他想到办法。红已经因为双腿麻木和受冻,歪倒在他怀里,皇后却以为红是演的,气的更狠,下了命,让身边的嬷嬷去拿拂尘抽打他的身体让他规规矩矩的跪好,高贵妃却还有些不满意,她本以为皇后会命人掌嘴,最好能把红那张狐媚的脸打烂,可偏生皇后是重礼之人,对着有“郡主”封号的这个宗室罪子,自然是以惩处女眷的那套规则处罚,就没有掌嘴这个惩处男性的刑罚。
嬷嬷们拿着拂尘而来,内侍太监暗叫不好,侧过身去替红挡住抽打,嬷嬷们见太监替红挡着越发下狠手,照着太监挡不住的胳膊和后腰,狠狠抽打红,红疼的惨叫连连,扭曲着躲避,嬷嬷们按住两人,不管不顾的狠狠抽打,一直打得太监都有些撑不住了,才听见皇帝远远的一声暴喝
皇后猛地放下茶盏,气的不轻,吩咐自己宫里的总管太监带着一群膀大腰圆的嬷嬷去把红押去摆满先祖灵位的英灵殿,带着一群妃嫔,气势汹汹的等在英灵殿里。
红本来在偏殿已经睡了过去,被皇后的人和身边伺候人的争执吵醒,在他身边伺候的皇帝的内侍太监也无法拒绝皇后的命令,掺着他下了御座,一面使眼色让自己的徒弟留在勤政殿等皇帝出来和皇帝汇报,一面护着红被那群人围着慢慢往英灵殿走,红足足走了半个时辰,金莲都开始酸痛,才走到英灵殿殿外,刚要继续往前,却被皇后喝止住
“你这个不男不女的宫妓不许踏进内殿,去,让他在殿外好好跪着,给他本宫规和女则,让他好好背背,当着一群祖宗的面,好好学学规矩,免得他那具肮脏下贱的身子,仗着蛊惑陛下的手段,敢往御座上爬!”
“哥哥,红练完功还是和平日里一样,去偏殿等哥哥吗?”
皇帝贴了贴红的额头,嗯了一声,理好红的衣裙,才咬牙把人放开。牵着红走出寝殿,亲自把红送上小轿,由他看中的亲信护送着去了钟秀宫,他才弃了龙辇大步往勤政殿走。等红练完功,被轿子抬去勤政殿偏殿时,皇帝还被内阁拉着议事,等到午膳时分,皇帝才从书房出来进了偏殿,抱着红在偏殿传了膳,又急冲冲的去书房继续商议公事。
红坐在偏殿御座上打着哈欠,皇后身边的陪嫁进宫后才净身的族弟太监因为替皇后给皇帝送东西,而被放了进来,他见红歪歪扭扭的斜靠在御座上,吃了一惊,放下东西,回到皇后的宫里,看皇后带着高贵妃和几个出身还算不错的妃嫔吃茶,犹犹豫豫没敢开口,皇后平日里就挺宠着这个族弟,见他满脸心事,便开口让他说出来
“小嘴这么馋?不怕再肿成莲雾?”
“哥哥~进来嘛哥哥”
皇帝被红唤的破了防,按着红的小腹顶了进去,双手握着红两只小巧的金莲,盯着红被撞击的在半空中乱甩的小阴茎不放,红骤然被满足,爽的闭着眼享受起来,发丝被汗水打湿,如海草一样贴在他雪白的肩膀和胸膛上,绯红的唇瓣大张着,下意识张开的牙关露出红艳的小舌,皇帝时不时隔着睡鞋亲一口红的金莲,边操弄边庆幸自己夺得帝位可以独享这个尤物,红被皇帝操了会儿前列腺就有些受不了,那根软软乱甩的小阴茎想射出来,却被锁精环卡住,红被顶的失了神,只知道被身上的男人随意摆弄,连皇帝什么时候脱了他的睡鞋,大嘴包着他畸形的足尖吸吮都不知道,红被做的迷迷糊糊,皇帝却只许他和自己一样泄出来两次,等在红的肠道里灌了两回龙精,皇帝便忍住欲望收了手,也不唤人进来伺候,取了保养的药丸就着红还不能完全闭合的小穴塞了进去,摸了摸红艳的肛肉,拿用羊奶和裙边熬制的药贴贴在红的后穴外面,才唤了内侍进来给两人擦洗,红上床前穿的那双睡鞋已经被皇帝的口水打湿,皇帝把脏了的睡鞋扔下去,让内侍重新取了双藕粉的睡鞋来,握着红的脚踝,亲手给红穿好,等两人都清清爽爽的换了寝衣,红自然而然的扑进皇帝怀里,享受皇帝温暖的怀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