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新婚(后穴开苞)第2页_虎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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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新婚(后穴开苞)(第2页)

喀加罗没有发现妻子的犹豫,他正怀着另一种想法,并且暗戳戳地准备实施了。

他边操雌穴变揉着那两团小巧的屁股,手指慢慢爬进臀瓣,两手稍微向外掰开屁股蛋儿,点到其中的小穴口。

绒一早被操得下体发麻,屁股尖滚烫,注意力又都放在被撞击的宫口,因此没有注意到有手指按到了后穴边上。直到一根指节探进了身体,他背脊一僵,睁大眼睛:“噫……三、三哥?”

“没有….嗯哈,快点嘛……啊……嗯啊……”

直到绒的表情变得完全享受,喀加罗才放开收敛,把鸡巴送很深。

阴穴深处是一团软肉,喀加罗操着操着就发现那似乎是一张小嘴,碾得重了还会吸他的龟头,又骚又浪,简直是在勾引他加大力道撞击。绒被操得惊喘连连,媚软的圆眼睛微瘪,只觉得子宫口很快被撞得发麻,不自觉捂住肚子:“唔….不要…..啊啊三哥轻点…..啊啊好酸….唔嗯……”

“啊啊..….我……唔嗯……”绒被干得上下抖动,舒服之余想不出那感觉应该用什么形容,于是他实话实说,软糯而甜蜜,“我…嗯…我心跳得好快哦……”

可喀加罗听到这话,神情一顿,立刻停了下来,皱起眉按到绒左乳下的位置:“怎么了?不舒服?”他摸到咚咚咚的触感,眉头越皱越深,很有要穿上衣服去找巫医的苗头。

“哎呀,不是,”绒连忙拉着他的手摸到奶子上,“没有不舒服,不是那种跳得快。”

绒多少有些不明所以,不过这不妨碍他环住喀加罗的脖子,安抚道:“好啦,就来普通的……但是你轻一点哦,后面有点痛。”

不一样?绒疑惑,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会有什么不一样?

当然会有他不知道的不一样了。

这个不一样困扰了喀加罗整个青春期,他早就认清了他不可能用虎形和绒做爱的事实,也接受了。只是要把它说出来有些困难,不过绒是他的妻子了,他想他可以说出来。

“唔嗯…泰伽,泰伽,”绒躲过喀加罗的吻,又去吻对方的下巴,“裙子不舒服,脱掉嘛。”

他现在说什么喀加罗都会有求必应,兽人两下扯开他的裙子,直起身来把脖子上的骨链也甩到一边。

喀加罗其实有一张俊俏的脸,只是平时凶悍盖过了这一点,不易被人察觉。绒虽然知道,但以前没有想太多,此时他甩出骨链,布满红晕的脸上有些许不耐,细小动作透出迷人的狂野,显得他帅气十足。

小雌兽俏皮地眨眨眼睛,他的疲惫让他更加诱人了。可喀加罗不知怎么的停顿了一会儿,迟疑地把他往上抱了抱,说:“我不想用虎形,算了。我们再试试这儿好不好?”

喀加罗轻拍了下绒的屁股,前半句说得很快,后面才说得比较正式。但绒无视了他后半句,眨眨眼睛,软糯糯地问:“为什么呀?”

新婚夜不用虎形算是一件极为违背传统的事,差不多相当于说出去都会让人觉得新婚夜白过了,且质疑兽人的能力。喀加罗含糊道:“会伤到你的。或者你坐在我身上你来动?”

喀加罗躺在绒身上喘气,而绒忍受了一会儿发现内脏都要被压瘪了,于是软声撒娇:“泰伽你好重。”

喀加罗满足地笑了笑,翻身躺在绒身边。他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好像以前曾经和绒这么玩闹过,只是那时候他的鸡巴还没插在绒的阴道里。当然这件事他不会和绒说。他把绒抱到身上,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喘息。

气氛变得甜蜜而惬意。

忽然,屁股里的鸡巴精准地蹭过先前被按的那一点,他娇呜一声,上下同时咬了喀加罗一下。

喀加罗闷哼一声,发起狠操身下的雌兽。他占有了绒后面的第一次,心灵上的满足在他胸口膨胀到要爆炸的地步,更别说那后穴又湿又紧,几乎要把他绞断了。他碾着那点向绒深处挺进,二人交合之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绒有些不堪承受,摇头挣开了他的手,握着他的手腕像抓住救命稻草,喘息着:“啊啊….慢点唔啊……哈啊好深…..啊啊啊……啊,咿嗯……”

“啊啊啊……别按了泰伽……哈啊不行了,别…呜啊……”

这么玩了没两下,绒就被操丢了一回。他高潮后躺在毯子上不住喘气,浑身是汗,嫩红的奶头随着雪白的胸膛上下起伏,煞是可爱。

喀加罗把鸡巴从他雌穴抽出来,抵到后穴口,缓缓送入。

喀加罗从不是个善于哄骗的人,言语间的欣喜和激动未能完全掩饰,可绒还是慢慢停止了挣扎。小雌兽被吻得眼睛通红,感觉到后面被长茧的手指抠挖,泛起细麻的痒。他了解喀加罗,知道他激动是因为什么,所以他想,如果这能让喀加罗高兴的话。

两根手指塞进了后穴,感觉实在太奇怪了。绒有点后悔,会不会让害怕地抱紧丈夫,悄悄把眼泪抹在自己手臂上:“你不能骗我……”

喀加罗没有回答他,视线游移,专心在肠壁上摸索,一寸一寸,一点。突然,绒整个人弹了一下,发出小小的酥软尖叫。

这场性爱发生得太快了,若是以前两夜的标准,爱抚和亲吻的时间理应更长。但有药效在新人间作用,情爱爆发的激烈程度可能更胜一筹。高壮的兽人保持着姿势把娇小的雌兽压在身下,绒大腿张开折到了小腹的位置,整个人完全被压制住,只能任凭丈夫腰胯冲着雌花狠狠撞击。

娇吟粗喘此起彼伏,热烈的情热在口舌间交换来去,绒沐浴在喀加罗的爱语呢喃中,不一会儿小穴就收缩抽搐,给大鸡巴淋上层层爱液。喀加罗本来就觉得肉穴里的紧致令他魂销形散,没想到松软的嫩肉还能更紧,一不留神就被绞射了出来,大量浓稠浊精喷洒在雌穴里。

“哈……哈……哈……”

喀加罗咧开嘴角。

他吻磨绒的唇瓣,腰胯撞击不停,手指明目张胆地揉起后穴眼:“嘘,绒绒,我们试试这儿。”

“呜..….泰伽……唔嗯……”绒羞愤难当地推拒喀加罗,可那点力道相较于兽人肌肉勃发的手臂根本无济于事。喀加罗激动于他后穴还没被开苞,粗指节就着淫水与精液混杂的液体送入窄小的屁股洞里,安抚诱哄:“别怕,我看到书上写的,这儿也可以用来做爱,绒绒,好吗?”

他爽快之余有些害怕喀加罗也想操进子宫里,呻吟咿咿唔唔地变得带点防守意味。子宫被操确实爽极,可宫口被操穿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绒光是回想都一阵后怕。他努力收缩穴道,想把丈夫留在阴道里,不要进到子宫里去。

喀加罗在绒的屁股上拍了一把:“嘶……绒绒。”

“嗯……”绒有点可怜地委屈回应,他不知道喀加罗是不是想干进宫口,也不知道喀加罗知不知道里面可以操,要是他不知道,那他一说不就变成提醒了?

“那是什么?”喀加罗神色松懈下来,没敢轻举妄动,在绒的催促下才慢慢地动起下半身。

“嗯……是嗯……啊……”绒想了想,可他就是形容不出来才问喀加罗的。乳房被轻缓地揉捏,奶尖被指头逗弄,他渐渐放弃了思考,“不知道啦,算了……啊..…..反正嗯..….没有不舒服……啊泰伽再重一点.…..啊啊……”

喀加罗不放心:“真没不舒服?”

绒的心像是被击中了一下,砰砰跳动。

他觉得一阵腿软,便放下双腿,抱住俯下身来的喀加罗的脖子,喃喃地喊:“三哥……”

“嗯?”喀加罗挺腰操干,带着绒的腿让他夹住自己的腰,眼神间爱意流动。

“我……虎形的鸡巴,嗯……”喀加罗停顿一下,把绒翻身压在身下,说,“刺很长,和他们不一样,绝对会伤到你的,所以我们用普通的就行了,好不好?”

他紧张地看着绒的眼睛,生怕妻子说出今晚白过了一类的话,其他人就算了,他不想从绒的口中听到这句。他兽茎倒刺的长度和硬度都远胜于同族其他兽人,硬来是会刮出血的,这绝不是儿戏,他不可能把那根玩意儿放到绒娇嫩的雌穴里。可是,就因为他不想伤害绒,就会让他的新婚夜白白浪费吗?证明他能力不够?为了掌握更多让绒舒服的技巧,他看了很多书,他识完字以后就再也没看过书了。

喀加罗想,完蛋,我好像实践得太糟糕了。

绒无视了他后半句,鼓励道:“不会的,嗯……反正不会的,你变成老虎嘛。”他想说他前两夜都过来了,哪怕是虎形也不会受伤,不过在和喀加罗的新婚夜说和其他丈夫的事是非常不合时宜的。

喀加罗有些为难,绒双手撑到他耳侧,慵懒而温柔的,甚至有些宠溺的问:“怎么了呀?”

喀加罗那一刻真切地意识到绒已经是他的妻子了,不再只是幼弟了。角色的转换令他一瞬间无法适从,捧住绒的脸才稳住心神,磕磕巴巴地说:“我不像他们…我,不是,那什么,我……我不一样!”

娇小的雌兽觉得有些累,但以他对前两晚的经验这绝对不够结束。他歇了好久,喀加罗以为他睡着了,他又用那双红唇在丈夫的胸肌上细声细语:“泰伽,还做吗?”

“你想睡了?”喀加罗用手掌感受着妻子腰际的皮肤。

“唔,没有啊,”绒抬头看他,“你还没变成老虎呢。”

小雌兽的后穴要比前面能吃,喀加罗把他抱到怀里操干不久,那张嘴就把鸡巴全吃了进去,紫红的阴茎在雪白的臀部间时隐时现,囊袋和屁股尖拍撞,液体都被打成了满屁股湿漉漉的白沫。

最可爱的是绒那口被操得泥泞不堪的雌穴,汩汩冒着混着精液的淫水,在后穴被操干的时候不断翕张着,似乎在渴求再次被填满。

崭新的兽皮被他们搞得一塌糊涂,兽人卷着雌兽从这头滚到那头,他觉得他要疯了,尤其是当绒喊着他泰伽让他再深一点的时候,他愿意把一切都给他。然而他没能在绒高潮的屁股里射精,因为绒吻着他祈求受孕,所以他咬紧牙关把鸡巴从后穴里抽出来,再狠狠插进雌穴,对着子宫射了个痛快,把绒的小腹都射鼓了起来。

后面那个地方再怎么扩张,要容纳大鸡巴仍然显得十分勉强。绒抱着自己腿窝,发出难受的呜咽,他刚刚高潮过,对快感的感受还没那么敏感,只觉得粗热的棍子进到哪里,钝痛就延展到何处。屁股里越来越满,越来越胀,他眨巴眼睛流下泪来,都不敢吸气,弱气小声地说痛。

喀加罗忽然想起了什么,满头大汗地停下来,一只拇指压进绒的嘴里,压抑道:“痛就咬我,别憋着,乖。”

鸡巴进入大半就开始抽插,绒蹙着眉头,又不愿意咬喀加罗,柔滑的小舌头舔舐那根拇指,噫噫呜呜叫唤的同时嘴角滑下口水,使他看起来狼狈极了。他忍耐着屁股里被大火棍捅插的感觉,下体热得快要没知觉了,但麻木中,一种酸痒的爽意渐渐升起,他的眼神迷离起来。

兽人绽开笑,亲亲绒的侧脸:“不骗你,我仔细看了书的,是不是很舒服?”

绒惊疑不定,浑身都软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问:“这、刚刚是,什么?”

“嗯……哈哈哈我忘了,管他呢,”喀加罗傻笑,但胯下动起来可谓凶狠。他边扩张边按绒的那一点,还操着穴,把绒逼得娇喘都变了调。

一层厚重而令人上瘾的欲望如一层浓雾,高潮过一些也挥之不去。喀加罗趴在气喘吁吁的绒身上拨开他的额发,舔他的嘴,像只刚发泄过的狗,射精结束了也不着急肉洞里退出来,而是尽量在妻子嘴里留下更多自己的味道。

兽人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待那股令人魂魄酥软的感觉在尾巴骨淡去,他立马又硬了。

“呜……嗯不……”绒的高潮还没完全过去,意识尚且涣散,就感觉射了他一肚子精液的大家伙又抽动了起来。他难受地哼哼,胸前被喀加罗脖子上的骨链磨红了,红裙还堆在肚子上压成一团,前后都被液体沾得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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