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沌的云逐渐散开,迷乱的星星淡了。夜加渐渐恢复神智。
竟然被一个猪头大叔插到高潮……
他的性器被捏在1号大叔的手中,铃口给肥短的拇指堵着,没能射出来。他竟是用后面的g点获得高潮的。
星星旋了起来,在暗色的云中。云一冲一冲地喷涌,到不能忍受的境地。他终于嘶哑着嗓子道:“放过……我。”
这一声哀求让1号大叔抽搐了一下,还好,没有射。今天他吃的药是可以让他金枪不倒的。据说射个十次八次都没有问题。不过他不是很相信自己的年纪与身体了。如果性交频繁的话,太伤身了!可他又实在想肏夜加久一点,整晚都想这样肏下去。所以还控制自己少射比较好。据他读的养身经,只要自己不射,光让别人射,自己的性器所说就可以吸取别人的精华,填补自己的肾元。
于是他顶着夜加肠道中的g点碾着。那一小团柔软甜美的肉,在他龟头上婉转啜旋,肠液泉涌,真比女人的花心还畅美。他十年前从好友家中得到一个十八岁大丫头作礼物,身子已经很鲜美了,如今比较来,似乎还赶不上夜加。
菊肠里刚把两个指头伸进去,扩张工作照理说还没有完成,他已经急得把龟头挤进去了。今儿吃的药还真有效,鸡巴够硬!像一杠长枪般能直挺敌营似的。枪头就着两根手指拉出的空隙往里挤挤,有戏!两根指头再往宽里拉了一点。
夜加疼得眼前跳起了金星。
整个龟头捅进去,手指撤出来!
“哟?我听不懂啊。出哪去?谁出去?”1号大叔恶意地对着他的前列腺,轻揉慢碾抹复顶。
“你……的阳具,从我,菊花里,出去。请!”夜加咬着牙。这次不但主谓宾补全,连礼貌词都没有拉下。
“那成。”1号大叔咧嘴一笑,阳具“啵”的一声拔出来。
“不要再往上。我还要上学堂的。不要让人看见。”夜加警告。
1号大叔嘴唇噬在夜加的颈窝,第二根手指也插进了菊穴,感受到嘴唇下的血脉都为之跳了跳、耳听到少年胸腔闷住的一声呻鸣,鸡巴也在夜加的大腿上跳了跳。他想他要忍住。这次不能在插进菊穴之前就射精了!
“今天在学堂里学了什么?”他试着转移话题,不想让自己现在就太兴奋。
“那你抄呀!
“要取水研墨?骚货你下头全是水,你还要什么水!要做功课?你拿骚水研出来呀!”
夜加菊穴又红又肿,含着大叔被春药涨大了的阳物,进退之间,溅出淫汁与血星,但显然是不够研墨的。
“把你绑起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1号大叔呼哧呼哧进进出出,嘶声伴着下体淫荡的水声,拍的就打了他一个耳光,“拿鞭子来抽死你,叫你求饶!打死你!你还敢死?”
夜加头偏在一边,那边脸颊徐徐的红起来。他道:“我敢。”
即使被人操得半身淫水,眼圈泛红,两个字仍清清明明似冰里掷出的两颗石子。
夜加感觉不对了:“我还有功课没做。”
1号大叔觉得太可笑了,嘎嘎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纵欲的嘶哑。
“你必须要让我做学堂的功课!”夜加气得眼尾都红了。
这是第四次。
夜加失神地张眼,对着窗外渐低下去的星。
也该差不多了吧?
活塞运动又开始了。经过先前的开拓,夜加菊径更放松而舒展了,完全接受了大叔的鸡巴,并且讨好的喷出一股又一股新的滚烫肠液。大叔喘着气,抽插着,在夜加耳朵旁边乱叫着“骚货、宝贝”,肥厚嘴唇舔咬着他的耳垂,躬起身在他肩上背上,咬了一口又一口。
夜加理智尚存,反复提醒:“你如果在我脸上留下痕迹,我不能去学堂了,那就再也不会让你操。除非你有本事杀了我!”
“知道知道了!”1号大叔很嫌他烦。两手捏着他的细腰,胯部用力一挺,夜加闷回去一声呻吟,腰不自觉的向后躬起来。1号大叔看纤腰弯如月,上头两个腰涡有如笑涡,好不可爱!喜得将鸡巴“叭”的抽出来,带出星星点点的搀血淫液,一边脸埋下去,在腰涡上咬了两口。夜加痛哼。1号大叔手扒着他美臀,看那红肿的菊穴就没来得及合上,如委屈的小嘴般嘟着,溢着白浊与淫液,何其诱人!鸡巴急切如归巢之鸟,“叭”的一声又插回去了。
粗大焦黄的手指,好像还带着晚饭的烤鸭子香,迫不及待伸在了夜加的菊穴口。手指前端先扎了进去。
夜加不舒服地哼了一声。
如往常一样,这声哼唤让1号大叔更激动了。他压着夜加,喘着气,指头旋着往里,把那已经尝过滋味、但到底没有吃爽快的肠道哄开、劝开、碾开、扎开。
夜加咬着牙。
后面肠道里的老鸡巴,又开始硬了……不,是根本就没有软下去过。
夜加发现今夜大叔的体力似乎很好。
何况女人一生养就走样了,而面前这少年的身体,是如此坚实而完美。
1号大叔一个失神,趴在夜加的蝴蝶骨上,头往下,咬往鲜丽的肩膀,手下意识地捏在夜加的性器上不放。
猛烈冲刺之后,两个人忽然都静止了,还保持着交合的姿式,性器插在性器里。许久,交合处有缕白浊混合着透明肠液、鲜红血丝,流了出来。
夜加眼前一黑,好像夜幕“嗡”的降下来,其它什么都一时看不见了,只有几点刺眼的星星载沉载浮。
1号大叔觉得鸡巴的前端陷进无限甜蜜柔软的所在,“竟比初见之时更俊生”。他往前猛耸猛挺。捅进一半了、一大半了!能感觉到龟头前面的软肉一寸寸冲开、一寸寸沦陷,肉枪一寸寸淹没,忽然一下子,陷进如个漩涡、如张小嘴儿般的一团肉里。生是好像有蜜嘴儿在里头啜他!
夜加颤抖了一下。他被戳到了前列腺。
“……三字经和、对联入门。”夜加不想详细说自己交了什么作业。这人还不配听。
但即使这样压抑简单的几个字,都令1号大叔更兴奋了。
声线这么冷,性器这么热。冰火两重天啊!这小婊子很能拿乔。太够味了!
1号大叔往前顶着,拿龟头在里面“咕滋”一旋,故意道:“哟!里面好多汁水!怎么流不出来呢?”
还用说?是被他的阳物给堵住了。菊口噙得紧紧的,哪里放得出汁子来研墨!
夜加道:“你出去。”
1号大叔被刺激得“嗷”一声躬下腰,死死抱住他,心里有了更美的主意:“行啊,你把书和本子拿出来。
“什么作业?
“抄写是吧?
红得那么艳。
被操得野旷星低树江清月近人的小宝贝儿,竟然还能这么颐指气使的跟人提要求。1号大叔觉得更带劲了。下头噗唧噗唧地耸着,口中哼哼唧唧:“对啊小骚货,你做功课。我的鸡巴就是你的功课。”说着觉得自己太幽默了,嘎嘎又笑了。
“你让我做不得功课,去不得学堂。我逮到机会总能自杀的。”夜加被人死死压在身下,也只有这点能做威胁了。
似乎1号大叔的鸡巴终于是软了一点。
然而还没有拔出去。
插在小宝贝下头的淫嘴里,怎么舍得拔出去。含着含着,慢慢的就又硬了。
外头不知敲了几次更点。屋内从地上操到床沿、从床沿操到太师椅。1号大叔射了能有三次,双手始终胡乱在夜加身上揉着捏着撸着。撸到夜加性器时,很不知怜恤,令夜加前后都痛。这样痛着,都忍不住用前面射了一次,后面的快感更不知涌了几潮几浪,始终倔强地不肯叫出声,嗓子都闷哑了,两股间全是淫水,将阴毛也沾得一塌糊涂。
他体毛不多,前方的耻毛就那么一掌能覆的一小片,倒是细软黑亮。1号大叔看着他连阴毛都是可爱的,手抚在上面揉道:“哟,桃子状的。”
夜加全身泛红,面色则苍白,被他这一说,红晕加深了,以至于染上双颊。1号大叔正面将他艳红嘴唇全包在自己的大嘴里,将臭津液不由分说灌进夜加嘴中,兜着夜加的丁香舌大力吮吸,一边将他屁股狠狠压在太师椅扶手上,翘起他的腿,鸡巴往上猛耸数十下,又射了。
夜加咬着牙。
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裤档,不由分说捞到了他的性器,五个指头品着滑嫩的皮肤,搓着揉着,夜加觉得疼,但红艳艳的性器还是挺立起来了。
1号大叔压着夜加喘着蹭着,厚嘴唇啜在夜加脖颈边,很用力。仿佛夜加就是一只肥美多汁嫩姜炖的鸭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