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原主说过的话,宁岸不知道。
一夜混乱。
翌日,果然收到了宫里送来的请柬。
“你不是陪着父亲,如何听到的?”
“我后悔了。”
“后悔什么?”
不像方才那般温和缠绵,这次吻的强势又霸道,仿佛在宣誓自己的主权。
宁岸抽回被他钳着的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延长了这个吻。
她的动作,很好的取悦了他。
念及此,他便有种私属品被觊觎的烦躁。
她是他的。
任何人都不能肖想。
他的呼吸扑洒在她脸上,炙热,熟悉,铺天盖地,带着专属于他了气息。
宁岸心跳的厉害。
这都成婚多久了,与他这样四目相对时,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心跳过速。
十皇子亲自送来的。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后悔当初没听你的话,先怀孕,再成婚。”
“哈?”
宁岸心说你可不能因为我不记得原主的事,就什么锅都给我背啊,原主不能这种话都说的出口吧?
他动作轻了下来。
感受到他的变化,她开心的笑了起来,贴着他耳边轻声的道:“属狼的吗?怎么喂不饱呢?”
沈长亭忙里偷闲的回:“上次回沈府,母亲问你身体恢复如何。”
哪怕……皇子。
他不行。
低头亲了下来。
主动抬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我不是关心,听是听清念说起来了,随口一问,你不喜欢,我以后不提他就是了。”
“没有不喜欢。”沈长亭道。
他知道宁岸只是随口一提,并无他意,只是偶尔撞见十皇子看宁岸的目光,似乎不像宁岸想的那么单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