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醋坛子都快飞了。
强颜欢笑:“十殿下还有别的事儿吗?”没有的话,你师父大概得下逐客令了。
十皇子点头:“有,有有。”
她也懒得与他计较,到垂花厅见十皇子。
见过礼,接了十皇子送来的请柬,不等宁岸说话,身后男人已经开了口:“送请柬这等小事儿,不是礼部拟名单,宫中差人派送,何时轮到殿下亲自来了?”
十皇子不加多想,笑着回:“其他家的请柬都是宫里差人去送的,只有师父和表妹这儿,是我自己来的。”
又在沈长亭不满的目光中,改成了丸子头。
反观沈长亭。
他一身宽袖白衣,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头发也只是拿发带简单一绑,任凭碎发散落在肩头。
是不是原主说过的话,宁岸不知道。
一夜混乱,翌日,果然收到了宫里送来的请柬。
十皇子亲自送来的。
在宁岸并不是很期待的目光中,他说道:“这次皇长兄的庆功宴,我特意向父皇请了旨,来操办此事。不过我之前从未办过这么大的宴席,不知从何下手。时间又紧,怕误了事。表妹你点子多,我这次来,是想请表妹帮我出出主意。”
沈长亭双手环胸,十分不给面子的开口:“十殿下这次找错人了,她也未办过如此大的宴席。”
沈长亭:“十殿下倒是有心了。”
十皇子笑得谦逊:“师父客气了,是我应该做的。”
宁岸心说,他哪是跟你客气。
慢腾腾的走在她身后,浑身上下透着股子餍足后的慵懒。
宁岸:“……”
这厮就是故意的。
给丞王的庆功宴在五日后举行。
十皇子操办。
他进门时,宁岸和沈长亭才起,宁岸匆匆换衣服,随手挽了高马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