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俊:“我炉子上还温着茶,也回去了。”
也跟了出去。
施桓:“哎,你们……”
愤愤不平的问鸨妈:“你这不明抢吗?”
鸨妈笑容中多了几分狠意:“公子话可不能这么说,妈妈我是生意人,这东西砸坏了,再去做要工期吧?”
“这期间耽误的生意,不是钱吗?”
风情万种的朝沈长亭福身行了个大礼:“公子如此善解人意,妈妈我在些谢过了。”
谢完就开始清点:“桌子用的是上好的梨花木,请京里名匠打造的,花了一百二十两。椅子三十两一把,砸坏了两把。花瓶,哎呀,这花瓶说起来可就有来头了,是……”
沈长亭打断她:“总共多少?”
沈长亭没说话。
萧俊道:“自然因为救你。”
施桓:“……”
快步追了出去。
走前,还不忘把死士的刀也带上了。
鸨妈探了半个身子到门口,朝着几人的背影挥了挥帕子:“几位公子记得下次光顾小楼,妈妈定当给你们最好的姑娘。”
看着扬长而去的两人,半晌,施桓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交友不慎!”
从怀里掏出张银票,看都没看就塞给了鸨妈:“不就是钱吗?小爷多的是,我赔就我赔,给,不用找了。”
鸨妈接了银票。
几人不语。
她继续笑嘻嘻的道:“公子不愿主,当不是什么大事,不如就让妈妈我为三位公子做个和事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大年下的,出来玩儿,伤了和气多不值得。”
沈长亭冷声回:“和事佬就不必了,看看砸了多少东西,找他赔。”
明明是叫他出来当鱼饵,诱蛇出洞。来晚了险些让他命丧当场不说,砸的东西还叫他赔。
这什么事啊?
这都什么人啊?
“方才那打打杀杀的,吓着了我这儿的姑娘,那姑娘受了惊,自然是接不了客人的,这耽误的生意,可不就是钱吗?这一进一出的,五百两,不多了。”
沈长亭:“慢慢赔,内子还在家中等我回去,先走一步了。”
提步便走。
鸨妈扭着纤细的腰肢,朝他一笑:“回公子的话,桌椅、花瓶,还有这边墙也划花了,那边窗子也破了,修缮修缮,怎么也得几十两,还有修缮屋子耽搁的时日。公子,您就给五百两吧。”
沈长亭指着施桓:“问他要。”
施桓俩眼瞪圆了一双。
那是为了救他吗?
鸨妈可不管谁赔。
有人赔就行。
说完,等他们出了房间,才敛了笑容。
朝身边几人使了个眼色:“跟上去瞧瞧,看他们都往哪儿去。”此间十一桥的疯了,睁眼就在跟未来首辅拜堂!
看清上面的金额,立马眉开眼笑,朝施桓笑得要多谄媚就多谄媚:“多谢公子,公子方才尚未尽兴吧?妈妈这就给公子安排最好的房间,找最发的姑娘来侍候公子。”zwwx.
“来呀……”
不等她说完,施桓已经往外走了:“下次吧。”
手指着施桓。
施桓:“……”
施桓:“东西是你砸的,凭什么叫我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