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上前制住了死士。
施桓斗嘴说不过萧俊,动手又不是对手,见死士被制住,上前踹了一脚拿他撒气:“上次就是你打的小爷好几天动弹不得,还敢追着不放,真当小爷没帮手了?”
庭三:“……”
最终被打的双膝跪地。
逃生无门,便想服毒自尽。
沈长亭怎会让他如愿?
沈长亭侧身避开,就在死士刀划过胸口之时,看准时机,一手架住他手肘,另一只手扣在他腕上。
一个用力,死士手里的刀甩了出去。
不等他回过神,沈长亭运力于掌心,反手一掌,拍在他胸口。
施桓:“你不是答应了保护我,你怎么护的,护到狗肚子里了吗?我都丢了几天了,你怎么不找找我?”
萧俊:“我又不是你爹。”
施桓:“你……”
两人带着死士,跳窗走了。
他们刚走,房门便被打开了。
已是徐娘半老的年纪,却还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鸨妈,带着几个五大三粗打手模样的男子,走了进来。
施桓嗤笑。
上前又踹了他一脚:“小爷就是打不过他们,小爷又不傻,想骗小爷给你个痛快,你想得美。”
庭三:“……”
千钧一发之际,一枚铜钱破窗而来,准确无误的荡开了已经悬到施桓脑门上方的短刀。
紧接着,两道身影掠了进来。
歌姬舞姬吓得四散逃亡。
庭七:“……”
死士求死不得,狠狠的挣向施桓,凶神恶煞的道:“有种你杀了我,否则,早晚取你狗命。”
“呵~”
握紧的拳头左右开弓,直打的他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血水中赫然裹着几颗牙齿。
沈长亭冷声道:“既然来了,生死便由不得你了。”
这时,庭三和庭七也到了。
死士闷哼,整个人如断线风筝飞了出去。
一路撞翻不少桌椅花瓶,到墙边才停下来。沈长亭没给他喘息的机会,错步扬身,眨眼间便到了他跟前,迎头一顿猛击。
自诩身手了得的死士,此刻竟也毫无还手之力。
沈长亭没理会两人斗嘴。
那死士见中计,扭头想逃,沈长亭长身掠过,挡在他面前。
死士逃不掉,挥刀向沈长亭砍来。
先是看看沈长亭三个。
再看看倒了一地的桌椅、花瓶,还有地上的刀和血水。
满脸堆笑的朝沈长亭三人行了个礼:“看三位公子仪表堂堂,风度不凡,定是这金陵城里的贵人。只是不知三位贵公子为何事冲突啊?”
庭七:“……”
外面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沈长亭拉开施桓,对庭三和庭七道:“带走。”
“是。”
施桓几乎是从软榻上弹起来的,张口就朝掠进来的两人大骂:“这么慢是爬着来的吗?你们要不直接开席吧!”
萧俊不紧不慢的回:“开席还得随份子,没钱。”
施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