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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完结】(第2页)

谢语庭垂下眸,他说不出话来。

他早在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所有。

他知道凌池有个妹妹叫凌胭,知道这个女孩被变态囚禁强奸了足足十五天,知道那犯人只判了三个月刑拘然后就逍遥法外,知道凌胭后来患上精神疾病且不敢出门,还知道她后来选择了自杀。

凌池似乎是思索了许久,他朝窗户看了看,不知道是在看雨还是在看窗玻璃上倒映的自己,然后他又看向谢语庭,半晌,才用平淡无比的声音说:

“我曾经有个妹妹。”

“……我知道的。”

“过来,给我舔干净。”

凌池把性器抽出,起身又坐到沙发上。

谢语庭只能一瘸一拐爬过去,老老实实把凌池那沾着种种液体的下身舔得干干净净。

end.

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音量。

凌池一挑眉头,手上又是一个用力,上半身也突然重重扑在谢语庭背上,然后,猛的一个冲击。

“啊——!!!!”

眉头下压,谢语庭嘴角一扯,道:

“我已经为主人疯过了,这些事情也早就想到了,主人您真的不够了解我,我怎么可能不接受呢?”

凌池挑眉,“哇哦”了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感谢你把我从局子里弄出来,我已经搞到了你爹妈的罪状,匿名寄到检察院了。”

凌池带着恶意的笑了,翘着二郎腿挑逗地踹了踹谢语庭的下体:

“你现在,还疯得起来吗?”

“我也是啊。”

他深呼吸一口气,笑意里还带着吃痛:

“……主人,您还没看出来吗,我早就疯了。”

“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凌池揉了揉眉心,又看着谢语庭,说:

“从此以后,我就不知道活着这件事还有什么意义了,既然如此,那还不如报仇来得快乐。”

“我在庭审现场辩不过你父母,我保护不了自己的妹妹,是我的无能,我不应该怨谁,律师也就是这样的职业了,玩弄法律,颠倒黑白,所谓善恶也都是生意而已。”

谢语庭看着他,没有接话。

其实从第一次见面起,他就感觉到凌池身上有种深深的哀伤,这让他难以控制的对这个男人产生怜悯,他想要多了解他一些,想要抚平这伤痕,但谁成想事情的原点又回归到自己身上。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一边淫叫着一边凑着屁股迎合凌池的冲击,浪得凌池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在演。可谢语庭自己知道,他很明白自己对凌池渴求到了什么程度,只要是触碰就能带给他触电般的快感,更别说此刻的,真真正正的水乳交融。凌池没有特别去寻找谢语庭的g点,但对谢语庭而言,只要凌池的鸡巴在里面,整个后穴就哪里都是g点,那不停被捣出来的汁水就是最好的证明。

谢语庭低着头,感受着凌池喷洒在他背上的吐息,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在这一刻敏感到了极致,他好希望这辈子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当个被凌池干的母狗就好。渐渐的,他又发现这个姿势像极了雄狮征服母兽的样子,这屈辱的感受又让他心魂荡漾,眼前一片模糊,下体噗嗤一声又是一次交待。

他堵住自己的行为压根就是无用功。

谢语庭还知道,当时为罪犯做辩护的辩护律师就是自己的父亲,而那场庭审的检察官就是自己的母亲。

“我做的事情我并不觉得正确,我只是在发泄情绪而已。”

凌池继续用平淡的声音说着。

“后来她死了。”

“……”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

空气里淫艳的气息还未散去,谢语庭隐隐捂着发痛的手臂,一边舔吻,一边还有点挑逗的意思,但凌池显然再没了性致,最后只是交待在了谢语庭嘴里。

这之后,凌池伸手解开了绑在谢语庭脸上的布片,他们始终没有开灯,这让布料的摩擦声变得格外暧昧。那料子已经被泪水鼻涕弄得一团浆糊,凌池把那玩意随手一扔,然后,他认真的看着谢语庭的眼睛,沉默不语。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窗外不知何时下起雨来,淅淅沥沥,扰人无比。冰冷雨的拍打冰冷的地面,溅起冰冷的水花,然后又去祸害半夜里仍在游走的冰冷的路人。

谢语庭仰起头,泪水涎水和淫水几乎是迸溅而出,他两股战战,求救一样癫狂的摆头,布料遮掩下的五官扭曲成一团。不只是因为快感,还因为在同一时刻,自己那只充当身体重心的、被凌池别开的手,在突如其来的重量之下斜磕到地面上,骨折了。

“哈——哈——”

他吐着舌头,喉咙里已经全是苦水。

谢语庭立马泄了气,他软着腰抱住凌池的小腿,用脸蹭来蹭去,声音也变得柔软和讨好:

“……狗狗的血统不纯,这些事情都是应该承担的。现在狗狗已经没有家了,主人愿意收留这条流浪狗吗?”

“……看你表现。”

谢语庭缓缓眨眼,然后如同慢动作回放一样,缓缓地,缓缓地弯下腰,垂下头,冲着凌池磕了一下。

这一声磕得响亮,以至于再起来时谢语庭脑门上已经多了个青色的淤伤。他黑亮的眼珠子直直对着凌池浅色的瞳眸,然后他再次咧开笑容,用坚定又自信的声音说:

“当然!”

“被您一手教出来的。”

凌池嗤笑一声,骂他:

“我还没见过有人像你这样上赶着犯贱的,可能你确实是疯了吧。”

“我是个疯子,你明白吗?”

谢语庭咽了口口水,只觉得难过得无以复加。他完全能够理解这个人无谋甚至是幼稚的报复,因为一个人一旦被逼入绝境,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他什么都能做出来。从妹妹不在的那天起,凌池就再不能称作是一个完整的人了。

于是,谢语庭咧开嘴,挤出一个憨厚的笑容,说:

他见不得凌池用这样的神情、这样的语气说出这些话,但他也舍不得打断,于是便只是静静地听着。

“……我努力了,我转修了法,我找了最好的心理医生去开导她,但是没有用。她一到晚上就揪着我的衣服说‘哥哥,我害怕’,可我一靠近,她又像看到怪物一样把我推开,哭着把我赶走。”

“她害怕男人,后来她害怕人,再后来她害怕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东西,然后突然有一天,她就不见了。”

凌池的动作越发激烈,谢语庭预感他马上就要高潮了。

主人要射了!

“射进来!主人!就射在里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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