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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完结】(第1页)

狗狗拥有占有欲是很冒犯的,但谢语庭并不想和凌池止步于主奴的关系。他喜欢和凌池亲近,愿意和他加深羁绊,想要满足他一切愿望……这些都是恋人才配拥有的感情。谢语庭当然不敢说,他只能用热情的性爱来麻痹凌池的思绪,不管怎样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在谢语庭努力的耕耘之下,凌池终于射了出来,射在了谢语庭的嘴里,谢语庭也十分贪婪的全数收下,还幸福无比的又用嘴把主人带着热度的性器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凌池的持久力不算太强,但也不差,下体的味道也并不浓,想来是很少经历性事。凌池费力的喘了几口,感觉有点腰酸,可看面前这大狗仿佛精力无限的样子,一股恼怒就涌上心头:到底谁让谁爽了,怎么感觉被嫖的是我?

于是凌池伸手推着谢语庭,说:

“主人、主人,您真好看……”

这是他第一次敢于大胆的讲出赞美。

说着说着,谢语庭的脑袋又来到了腿间,他没有任何犹豫,或者说是迫不及待的含住了凌池的男根,卖力的吞吐起来。俗话说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谢语庭也熟练了不少,尽管过于浓烈的凌池的味道烧得他有点大脑不清晰,但他还是极力克制了自己蓬勃的欲望,心无旁骛的为凌池服务,势必要让凌池享受最高级的快感。

“没有关系的!”察觉到凌池的动摇,谢语庭恋恋不舍的收回舌头,“主人,交给我好了,请您信任我,您可以对我做任何您想做的事情,狗狗一定会好好完成的。”

“你很有经验?”

“我看过很多视频教程!”

“主人……主人……快一点,再快点……主人……干死我……”

凌池被他叫得头皮发麻,于是他手腕一个使力,调整了一个更舒适的姿势——当然只是对自己而言的,也不在意谢语庭那只手是不是被别得有些过头。然后他深深一个呼吸,蓦地加快攻速。

谢语庭有一瞬间停止了呼吸。

谢语庭淳朴一笑:“我想和主人亲近一些。”

“你脑子有毛病?还眼巴巴回来贴我?”

“对!”谢语庭特别欢快的点点头,“心理医生也说我脑子有点毛病,但是我觉得问题不大,我喜欢主人,我想和主人在一起,这就足够了。”

凌池摸了摸他后面汹涌的浪潮,不怎么走心的随便扩张了两下。他当然不会考虑这人的性爱体验,估摸着自己进去不会被夹痛了,凌池就满意的收回手,又放回谢语庭嘴巴里让他舔。

谢语庭很听话,虽然有些排斥自己的东西,但一想到是凌池的手指,他就瞬间没了心里负担。于是他细致入微的舔吻着每一根手指,期待着即将到来的真正的交合。

待谢语庭舔得差不多了,凌池就从他背上下来,不紧不慢的解开裤子,慢悠悠的撸了两把。谢语庭急得扭起了屁股,甚至开口说起了淫词浪语,什么“求主人快操我”“贱狗受不了了”“狗狗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如此诸类。这都是谢语庭最近恶补小片子学来的,这低俗的话语听得凌池眉头一皱,他向来不怎么喜欢不文雅的用词,但下体还是想当诚实的又硬起了几个度。

“做的不错。”

凌池拍拍他的脑门,然后猛然抽手,将湿漉漉的拳头从谢语庭口中解放出来。抽出手的一瞬间,谢语庭低头干呕,随即是剧烈的咳嗽,把跨坐在他背上的凌池都颠得快要滑下去,好在他立马用手撑地,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谢语庭大口大口的呼吸,企图平复自己身体的反应,可没想到凌池就这么就着那只沾满口水的手向后一探,摸进谢语庭早就发了大洪水的后庭。

谢语庭感到一股电流从尾椎骨飞快的窜上心口,窜上脑门。他觉得自己更热了,腰瞬间软了一半,可下面却突然硬得发烫。于是他听话的张开嘴,喷薄出带着热意的吐息。

凌池温柔的笑了,他把着谢语庭的下巴,另一只手捏成拳头,就这么粗暴又强硬的,一拳向狗狗的嘴里探去。

谢语庭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却是迅速遏制了自己的本能反应,只是努力张大嘴巴。他下巴已经脱臼,面上肌肤被扯到最大限度,还要注意不能用牙齿磕到凌池。口水见缝插针,像是不受控制一下黏黏腻腻的流下来,看起来就像他格外馋着凌池的拳头一样。

凌迟也笑了,然后他拿起一管冷蜡,点火,看着蜡油轻飘飘低落在身下人的脊背上。

突然受到这样的刺激,谢语庭本能的塌下脊椎想要逃离,可是又顾及着把所有重力放在自己身上的凌池,他只能努力对抗本能,埋头用脑门死死抵住冰凉的地板,以维持住自己弓背的弧度。

“谢、谢谢主人……”

谢语庭赶紧一个趔趄窜起来,扑通就是一跪,再也无暇回味为凌池口交的快乐。

凌池随便拿了块沙发布绑住谢语庭的眼睛,剥夺了他的视线,而被绑住的人也并不害怕,反而兴奋的汪了好几声,让凌池没好气的踹了这不安分的狗子一脚。接着,凌池进了房间开始翻找,谢语庭只能在黑暗里听到时近时远的脚步声和窸窸窣窣的翻找声。

很快,脚步声预示着凌池的归来,谢语庭既期待又不安,兴奋得汗都下来了,也不知道主人要如何对待自己。

谢语庭现在很紧张,也很兴奋,因为他成功登堂入室了。

是主人的房间,到处都充斥着主人的味道,光是这一点就让他无法冷静,各种各样的邪念在大脑里横冲乱撞。

他盯着凌池消瘦的背影,终于不再迟疑,用标准的狗扑的姿势从背后“袭击”了主人,把本就身高体重不如自己的凌池扑到了沙发上。

“你起开,我自己来。”

谢语庭正被满口凌池的气味熏得大脑迟钝,整个人像是被蒸笼蒸过,俊脸上是色气的红晕,眼角还带着餍足的快意。此时听到凌池的要求,他也本能的照做,磨磨蹭蹭的起来离开了凌池温度偏低的肉体,然后乖乖躺在了沙发上。

“谁让你躺着了?”凌池被这傻狗气笑了,“跪下!”

谢语庭时而吮吸着马眼处的液体,时而沿着柱身细致的舔舐,他看起来馋极了,像是好久好久没有吃过饭,动作急切到甚至有些夸张,一边张着嘴滴着唾液,一边不住地喘息。舌头划过冠沟,又划过卵蛋,最后他张大嘴把整根家伙含进口中,忍着窒息和生理性的反胃做起了深喉。

凌池时不时会发出压抑的低喘,这声音让谢语庭完全无法忍耐。跟凌池做这种事情是种巨大的心理刺激,刺激到谢语庭从见到他那刻起下体就一直处于亢奋的状态,到现在已经诚实的交代了许多次,甚至再起立时都变得开始发痛,但谢语庭并不在乎,自己的快感重要吗?那必须不重要,只要主人爽了就够了。

谢语庭不单单是馋凌池的性器,他馋凌池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

那就是没有了。

凌池叹了口气,看着谢语庭像是发情了一样伏在自己身上沉醉的舔吻,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肤都被他急切又温柔的照顾了一遍。衣服早就被这货扒光,一具瘦条条白生生的躯体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亮得有些刺眼。

谢语庭第一次看到凌池的身体,他有些傻眼,这具有些干瘪的肉体对他来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他的整个心神、灵魂好像都要消融在那抹莹白之中。明明男性的身体在谢语庭印象里一直没什么可看的,可凌池就是不一样,视觉、嗅觉、味觉,这些东西都不停刺激着谢语庭,让他控制不住激动和欲望,只能用激烈的舔吻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凌池少见的被噎了一下,谢语庭已经兴冲冲的在他的脖子、锁骨舔了起来,大有要把他全身舔个遍的气势,凌池试着推了推他,没推动。

“……我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兴趣。”

他只能冷淡地说。

磨蹭了好半天,凌池终于准备完善,他欺身压住谢语庭,眉心靠在他的脊椎上,一手捉住谢语庭的手别开来,另一只手扶着性器缓缓探入。谢语庭努力大张后穴,咬着牙感受着凌池每一个动作每一分温度。他现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从后背开始到心口到大脑,都像是泡在温水里面,幸福得不可思议。

凌池很轻易就埋进来了,谢语庭对他可以说是门户大开,就差举着鞭炮大喊欢迎光临了。凌池稍微缓了缓,体会了一下被完全包裹的感觉。很温暖,很柔软,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吮吸着他的下身,说什么也不放开。凌池发出一声满足的叹喂,然后闭上眼,微微皱眉,开始试着抽插起来。

起初他的动作很缓慢,他并不擅长这种运动,但谢语庭又开始作妖了。这人一开始还咬着牙憋着气,甚至用自己空余出来的一只手堵住自己的马眼,防止泄得太快,可现在却不满足的扭着屁股,屁眼一张一合,好像在挽留着凌池的性器。他用带着喘的嗓音不停地说:

谢语庭浑身一颤。

他的腰部剧烈的抖了三抖,大腿也颤动起来,紧接着全身也随着这股麻意颤抖起来。反应过来时,他已经射了。

“……你还挺会出水的。”

拳头越进越深,谢语庭被布蒙住的双眼早已瞪圆,甚至已经憋出了泪水,整张脸也开始迅速涨红,可惜黑暗里并不能看得明晰。他鼓动着喉结,不停的吞咽着,试图少流些口水,更是试图把凌池的拳头含得更深更深。大脑里一团浆糊,面颊除还传来撕裂的疼痛感,但谢语庭早就不在意了。

“呃啊……”

谢语庭发出一阵干呕,他喉头颤抖,胃部翻腾,涕泗横流,两颊痛到近乎麻木。

谢语庭发出一声有些飘乎的声音。

凌池滴了半天蜡烛,没得到想要的反应,有点失望。他随手甩掉蜡烛,弯腰俯身,有些冰凉的身体贴上了谢语庭温度奇高的后背,教谢语庭抖了一抖。凌池伸手掰起谢语庭的下巴,又扯住他的头发,让他仰头仰到了从背后可以看到脸的程度——这大概是人仰头的极限了吧,然后凌池凑近他的耳朵,轻声说:

“张嘴。”

“啪”的声响伴随着痛感袭来,又是非常熟悉的、被鞭笞的痛感,谢语庭却兴奋的不住呜鸣。凌池的鞕法已经相当熟练,他并不局限于玩乐状态的轻飘飘又色情的鞭打方式,而是鞭鞭到肉,毫不留情,打得谢语庭皮开肉绽、浑身颤抖,也不知是因为痛苦还是愉悦。凌池没有说话,谢语庭也始终没有软下去,光是听着凌池在使力时的闷哼就足够他欲望勃发,更别提还有这亲密无比的鞭子的伺候。

抽了约摸几十鞭,谢语庭终于难以支撑,弯着腰跪趴在地上,像是一条脱了水的狗。他什么也看不见,张着嘴无意识淌着涎水,精壮的身上尽是触目惊心的红痕,尽管如此,他也还是喘着气,渴求的仰着头,朝着凌池所在的方向。

凌池很满意狗狗温驯的样子,他偏头想了想,走到谢语庭身后,用骑马的姿势骑到他背上,把全部重力驮到狗子身上。谢语庭完全没工夫想一个成年男人的体重有多重,在他脑子里霎时间只剩下了背上那带着温度的躯体,于是他不禁咧开嘴,吃吃的笑起来。

“主人……”

他温柔的目光对上凌池冷漠的眼,但谢语庭仍然试图去温暖对方的瞳眸。于是谢语庭低下头,用无比珍惜又虔诚的动作亲吻了凌池的唇,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仅仅一触而逝。

凌池不太习惯被这样对待,于是他皱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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