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来的时候,带着一大队的人马,还有身凤冠霞帔,一身红色的婚服,叫人把琴从内到外的盥洗了一遍,琴懂这是什么意思,今夜会是他开苞的那天,每个青楼的人都会等来这样的一天,琴也不例外,其实对于琴来说,这压根无所谓,伺候死物和伺候活人有什么本质的区别?演给台下人看,和演给一人看,好象差别不是很大,没人会关心强加到他身上的东西,他自己本人到底想不想要。
琴的身上从内到外散发着玫瑰花的香气,红衣之下有着一根细细的银链,男子不会像女子一样会落下着象征处子的殷红,所以那根铁链将胸前和身前的环连同身后,那个秘穴里持续散发着媚药的软棒绑到了一起,随着时间的推移里面藏着的小刀会逐渐露出来,使用他的人用手将那根铁链从他的身体里拽出,小刀就会划破直肠,流出的鲜血,就相当于破了的身子。
媚药只是让琴看起来那么的楚楚可怜而已,不会让他失去理智,这样欲拒还迎的身子才让人喜欢,头上的凤冠很重,带上它再蒙上喜布,耳上眼带了像琴一样的红宝石,一切都看起来那么的美丽、高贵,被送上八抬大红的喜轿抬到床上。琴这时候再想,如果这里不是青楼,他不是个男人那么这是多么美好的场景,待嫁的女郎幻想着心中的郎君。
看着那条路站了很久,转过身去看着那个二层的阁楼,对身边的静说:“你知道吗?这是我第一次从那里面清醒的出来”讲到这感觉与他掌心交叠的小手,明显握的更紧了,那是静在害怕。见到天日的自由,总归是要付出代价的,许久没有被用过的后庭,都让琴快忘了自己身体原本的作用。
琴终于体会到为什么小脚的女人会被婆家所争抢了,原来会让那里变得很紧,也会让自己的腰支更细更无力。一个普通尺寸,一柄上好的翡翠玉势,沿着股缝塞了进去,外面不留一点痕迹,以前这样的尺寸琴可以放下两个,还能用力的加紧,在地上爬来爬去,将那个部位翘起来像台下的人展示。玉势已经用尽了琴全部的力气,那东西磨得他腰软,不知道是那个能工巧匠的手笔,经过雕琢后光滑的一点儿打磨痕都没有,想用力都用不上,怕掉出来让静看到自己的难堪,因为脚上那双小到极致鼓胀饱满的鞋是他身上唯一的布料。
三寸的小脚,长在一个五尺半的身子上,显得是那么的摇摇欲坠,琴想找个地方靠会儿,他不敢,看不见的地方一定有一双眼睛,在监督完成今天的任务,很简单沿着院墙上午走十圈,下午再走十圈。
后用刀划开皮肉,与断骨的痛感相比,反倒没那么的严重,再来就是放入了些苍耳子、碎瓷片、小石子之类的东西,用布一层层的包裹住那双已经不堪凌虐的双脚,强制的塞入了一双与之前比已经小了一半的鞋,临走之前,可能是怕琴取下生套在脚上的刑罚,给他的双手戴上了银白的镣铐。
那些人走后良久,琴松开了那只攥的死死的,已经麻木了的手,活动了下手指。发自内心的笑了,很开心的在大笑,静一度以为琴是疼的发疯了。殊不知,琴知道这算是妈妈答应了他的条件,他还能保护静七年。琴看着手上的镣铐,这些人也太小看他了,他怎么可能去拆,为了他身边的那个人。
平静了下来,轻轻摸着被自己捏的红到发白的小手,心中暗自道“弄疼你了吧”,嘴上却说着:“扶我下去走走”静拗不过他,脚放到了地上,站起来的琴等了好久,才堪堪迈出第一步,那一头未拢上的秀发,贴着鬓角的地方,已被额间的汗液所打湿。就这样扶着台子,走了一圈又一圈,足间的鲜血,打湿了鞋子,每走一步地面上都会出现一个湿了的印记,直到体力不堪直直的倒了下去。
好在上天听到了他的呼喊,当然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是等琴恢复了行走的能力,要想保护想要保护的人,要付出的代价,尤其是像他这种最底层。有些事情总是要面对,总是逃不过的,琴面带微笑一步步的走过去,坐在屋内正中的床上,说是床不过是一个铁的高台,由十二块小的正方形构成,可以随意升降。
一个不能行走的废人缠足做什么,自然是能走的颠着小脚的才是婀娜,这也是治好琴双腿的原因,那些人将台子调整到一个合适的高度,端来了一盆黑色的还冒着热气的水,抓住他的双脚,就往水里按,琴本能的想抗拒,奈何力气不够,“啊啊啊啊”琴的脸已经扭曲的成了一团。
被几个人一同制住的静像发疯一样的挣脱众人,搂住琴的头,让他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前,十二岁那两坨肉尚未发育完全,可是也有些规模,就像以前琴受伤以后,自己总是扑倒在他的怀里放声大哭一样,虽然受伤的一直都是他,这次换我抱住你,不能止住你的疼,但是我在。
倒真不是琴心态多好,还有闲心开玩笑,而是刚才那个药的劲并未过去,他确实感觉不到自己膝盖那块地方的皮肉到底怎么样。养伤的日子总是难捱,望月庭的医术也算得上不错,每日的换药,修剪长出的瘢痕,草药的作用下那三年未变过姿态的膝盖,倒有了丝知觉,最开始还好只是麻,到了后来麻痒酸胀痛的感觉一直侵袭着他。不过倒是能渐渐地伸直了,静扶着好歹能下地走上两步。
琴说这是他第一次站在这里看着这间屋子的陈设,这除了表演和养伤的时间,剩下的他都是在这间房中度过的。不过琴和静也没出去过这间暗无天日的房子。房中唯一的光亮是角落里那盏油灯,唯一的声音是那日夜长流水的盥洗盆,唯一与外界的交流就是换药的医生日常叮嘱的话,至于衣服,琴已经渐渐习惯了,他能怎么办?总不能让静将自己身上的脱下来给他一件。
琴和静都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但是在这里两人大抵过的也算是有一丝心安,琴倒是很乐意让静扶着他在这个不大,但墙上挂满了刑具,与药瓶的屋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走着,虽然很慢有的时候也会踉跄,但琴和静对于走路这件事彼此都是乐此不疲的,静果然是张高了,以前是那么小小的一只,现在头都到了他的胸口。
坐在床边,不安的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等待夜幕的降临。嘎吱,门开了又轻轻的关上,感受到有人撩开了他的盖头,是个带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琴心中不免有些失落,这个将要拿走他第一次的人,终是连长相都不让他知道。男人从床边的酒壶,倒了一杯酒给他,给自己的也倒满,碰了个杯没等琴反应便一饮而尽,琴赶忙还了个礼,也喝下了那杯酒,那算是他们的交杯酒,虽然身体上毫无接触。
将琴推倒在床上,轻添了下他的脖颈,对着耳边吹了口气,激的琴浑身酥软,大抵真人和那些死物还是不同,替他拆下了那个沉重的头冠,轻轻的解开琴身上的红袍,红袍内则是一片中空,抚摸着琴充满纹身的小腹,“一定很疼吧?”言罢将一直插在琴身前很久的红色玫瑰拔了出来,动作很轻,不过就算是很轻也微微的带出了一丝血迹,男人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琴的脆弱,惹得琴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想找个地方钻进去。不过男人神奇的手,倒是抚平了他前身的伤痛,这让琴很疑惑的看着他。
男人也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替琴脱了鞋袜,将琴抱入了床榻,轻捏小脚只见琴的小腹都在微微颤抖,可见是一直在隐忍,毕竟那只存放玫瑰的花瓶,竟然都滴出了滴玉露。“这可不行,还得再忍忍,我的妻”听到这琴认命的闭上双眼,等着疼痛的降临,可是等不到,好奇的睁开眼看着眼前男人,他不是准备将自己的欲望折在手里吗?怎么停了。
院子不过十丈,常人走上十圈或连一刻钟都用不到,可琴用颠簸的小脚紧绷的双腿,足足走到了日上三竿,迈上一步要歇息好久,静就这样一直陪着他,从晌午到傍晚,再从清晨到红日高悬。琴走的也是越来越快了,每天放在身体里的东西尺寸都大抵正常,甚至还有些小,适应适应也就习惯,最开始走上十圈要足足两个时辰,现在两刻钟足矣,每天被太阳晒过的皮肤不像之前那般苍白,到是渐红润了起来。
送饭的人从不与他们说年月,甚至连交流都不曾有,琴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的脚从被折断到现在定型,再到用不到裹脚布,能扭动着腰肢像常人一样走路,虽然速度总会慢些,应该是过了很长的时间,早上他像往常一样穿上鞋,推开门看见了久违的紫陌,看来安逸的日子已经过去了。
就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这个一直没有变化的女人,琴不恨紫陌把他变成这样,反倒很感激她,至少她遵守了她的承诺,路是自己选的从进到琢玉楼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没有了后路,不过这就够了,至少他还能尽己所能的护住静,至于以后琴不敢想,一个男娼自己都不知道下一刻会不会死,更何况周遭的人,琴只是想将那个会心疼的时间努力的延后再延后一点。
等到醒来,除了日常的吃喝外,琴都在一步步一点点的练习着走路,他的脚也在一天天的变小着,一年以后真的能套上三寸金莲的鞋,真实的尺寸大概比三寸还要小些,这可是很多女人都达不到的一个标准,神域不崇尚缠足,但有一双小巧玲珑脚的女人,在哪里都是众多婆家争抢的对象。这样的进境这样的速度,让来缠足见多识广的嬷嬷都不免倒吸一口冷气,要知道琴的身高足有五尺半,缠足前鞋号可是八寸,一年的时间内变成一个不足三寸的小脚,放在那里都是一个奇迹。可以说,他的脚是整个神域为数不多的一个奇观,定会引得众人争相围观。
虽说脚是新伤叠着旧伤,好歹这写时日琴的注意力全都安放在了这双脚上,身上其它难受的地方倒也显得不太明显,就是不知道外面的天是什么样子,他和静已经好久没有出去过。有人问愿不愿去看看外面的太阳,琴本不想去,太阳这种东西太过光芒万丈,一想到就觉得像一根刺一样扎的生疼,想要找个黑暗的地方逃开。
张开嘴,看到静希冀的眼神,话锋一转“好啊”,大概静是这望月庭里唯一的,能在雕玉楼光明正大溜达的女子,琴所在的地方,有一片与世隔绝的竹林,外面的人看不到他,他也看不到外面,唯一通往外界的路是一条石板小路,那条路琴虽没走过,是他爬过了无数次,琴不会带着静穿过那条路,他不想让静看到外面的喧嚣,更多的是他也没那个能力。
被抱住的琴安静了许多,纵然脚下还是钻心的疼,那些人想拉开静,但看到琴的平静也就算了。静坐到琴的旁边,将手放到琴的手中,不知所措的琴紧紧的握着那只小小的手,不曾放开。当然这只是第一步,待那盆黑色的液体渐渐温凉,琴的脚被拿了出来,是一种不正常的紫红色,外表看起来和刚才比肿了一圈。
老的嬷嬷,慢慢的蹲了下来,仔细端详着那双变了颜色的脚“这双脚太大了,要想穿进三寸的鞋怕是要费上一番功夫”是啊,男子缠足从未听过,就算是女子也是从小开始,这么大变小怕是要将骨头打的粉碎,将血肉重建再接上。
嘴上说着这手上的动作可是不慢,一用力咔嚓一声那完美的足弓便是已经断了,再一下只见除大脚趾外的四指已然不正常的被掰到了脚心处,“呜”那是一声不正常的哀鸣,就像一只小兽面对着对面庞大的猎食者,发出的告饶的声音,猎食者会仁慈的不吃吗?答案可想而知,也是一样这些人不会面对着琴的哀鸣,而放下手中忙碌的动作。
慢慢的琴能自己一个人扶着墙走上好一阵,然后能自己不扶着走,再后来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只是不能再大步的奔跑,对于这样琴已经很心满意足。时间过了多久,琴和静不想知道,也不知道,大概是过了很久吧。长期被媚药浸淫,经过调教的身子,如果不得到宣泄,真的是很难捱,更何况一个一直有着高涨情欲的男娼,多亏灯光的昏暗,静看不清楚琴因为隐忍情欲憋红了的脸。
正常的男人宣泄的途径对于琴起不到什么作用,只有刺激后庭的某个穴位才行,琴不想在静的面前那么的难堪,就将这份甜蜜的折磨自己隐忍了下来,对于琴,每一分每一秒都算在挑战着他的极限,磨着他的神经,他不知道自己最后崩溃的点在哪里,只能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去抵抗者这样的感觉,好在三年来的教育,让他理智了许多,也懂得如何才能让自己不着痕迹的舒服一些,不过是一些剧烈的疼痛的刺激,抓住身前那个漂亮的部位,用力按下。
“呼”一身冷汗,琴已经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这么做了,但是这么做的频率确实越来越频繁,因为那个地放再等待着自己的主人下一次的凌虐的时候,那种旧伤未愈的疼痛的感觉是越来越密集。琴不知道再过多久这样的方法就会不管用,到时候他该如何在静的面前保持理智,还是说彻底的沉沦,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叫着呻吟着,自己用手指去抚慰那颗空虚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