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事我不疼第1页_不求 - 一曲小说网
首页

搜索 繁体

第四章 没事我不疼(第1页)

紫陌内心最大的骇浪是,听着炎的过往在这下三层,拿出去说也不免让人心惊胆战,何况是第一层的大人啊,以为单纯的是得罪大人的小贼,惹得不高兴才会被放到这里,没想到里面的那个人,本身是她不敢仰视的一位,一层天的四公子,这可是这位大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琴嘶吼了很长的时间,咳咳咳,夹杂着泪水的鼻涕,倒灌进嘴,也不去打理它,任由她继续的流着,直到某一刻,那些印在他脑海里十几年的身影,渐渐地淡了,只留下静的那张脸,一张小小的脸,眼神清澈干净而透明,那是琴不敢直视的目光,他怕自己的污秽污染了那双眼,可是又忍不住的想去看,想伸手去摸。在哪一瞬间他脑中仿佛看到了一片光,那是通往天堂岛的钥匙,“对,我是琴,我谁都不是,我只是琴,一个靠自己身子过活的,对”“我只是和静相依为命的普通人而已”一念及此琴笑了,笑的像个找到了什么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

周围一瞬间亮了起来,刺的琴睁不开眼睛,用手挡住了刺眼的光芒,他躺在一张很大的桌子上,双腿大开,四周全是看客,有对这他吹口哨的,有出声调笑的,还有直接忍不住,脱下裤子当众与周围随便抓的女人苟合的,总之一个个潮红着脸,瞪大的眼睛仿佛看向什么人间珍宝。琴也跟着笑了,用手努力扒开自己的双腿,将最好的一面展给世人,毕竟他是靠卖身过活的男人,那一笑如同春风拂过,百花齐开,给那些人都看愣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里总有一种酸楚,那天注定成为历史,是琴堕落的开端,也是进入天堂的门槛。

不知受了多少次伤,琴开始屏气自己的想法,尝试着跟着牵着的人走,就像一只被豢养的宠物,无条件的跟着他的主人,没有为什么,没有对错,只有最原始的信任,感觉停了好一阵,琴抬起头看向上面,纵然他眼中只是一片漆黑,但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在。耳朵上的棉花被人拿了下去,可是还是什么都听不见,慢慢的眼罩也撤了,身上那些让他难受的舒服,也是一个不见,整个世界整个时间仿佛只有琴一人。

除了被凌虐许久的下身,和擦破皮的皮肤还在痛,剩下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努力的翻滚,用尽全力的呼喊,但得不到回应,迎接他的只有无尽的寂静和黑暗。突然间,心理仿佛有一盏灯亮了,紧接着所有的灯都亮了,就像一根崩了很久的琴弦,被他的主人不经意间拧断了一样。

琴呼喊着这些年埋在他心理的一个个名字,想提又不敢提,“爸爸、妈妈我到底哪做的不对,你们要弃我而去。”“大哥呜呜呜,”呼喊着用手捂着脸“我到底哪里做的不对,你要这么对我”

给他戴上眼罩,封住耳朵,这样便是在也感觉不到什么外界的事物了,被封住眼耳的人往往触感过于敏感,这些人对胸前的那两粒樱桃是又掐又捏,粗糙的指腹,带给他又疼又痒的刺激那是分外的难受,想呻吟但又不好意思。渐渐地那个人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一直往下滑,捏住了那根小小的肉条,扒开细细的肉芽,轻轻的磨搓着,然后再是小球,琴的身体跟着这个人的手在扭动,突然那个人的手停了下来,唔,别停啊,好舒服好想要,琴对着那个人的方向扭动着腰,仿佛在所求什么。

那个人突然间一用力,一个男人在欢愉中,最脆弱的部位被人这样对待,琴疼得直接叫了出来,用手捂着自己的哪个部位,弯着腰浑身都在哆嗦。啊啊啊啊,撕心裂肺的喊叫着,双手被人从那个地方移开,那只粗糙的手又继续抚上了琴的哪里,琴只得弓着身子,不让那个人继续碰他的哪里,那个人当然不可能放过琴,反反复复二十多次后,这个人让他泄过几次,但完全没什么规律可言,全凭那个人的喜好,想让琴笑就让他笑,想让他哭他就哭,让他叫他就叫。

到了最后琴完全不敢想自己在干什么,就像条被装在盆里的鱼,刚好遇到了一只猫,猫高兴了就把鱼放进水里,不高兴就把鱼捞出来,仍上天去玩儿它。结局总是好的,猫大概对精疲力尽的鱼失去了兴致,大抵是放过他了,失去了人控制的琴,连支撑自己身体的力道都没有,只得直直的向前栽倒,那个连端碗都用不上力的胳膊,支着上半身,好让自己的脸不至于那么快的着地,实在是支撑不住,只得借用肩膀的力来撑住,让脸歪倒一边,以至于让自己不是那么的难堪。

好景不长,只见有人来敲门,在门外喊道,“琴公子,妈妈请您即刻去雕玉楼一叙”琴听后正教静写的那一撇直接画歪了,抬手摸摸静的头“没事,我们走吧。”养了一个月的伤,虽然出不去,但是听静讲还是望月庭的分布知道个大概的,至于雕玉楼是什么,自然是训练男倌的地方,卖笑的人别称叫玉人,而雕玉则不让璞玉蒙尘,当然还有个名字,一般大家都藏在心里,那就是刑堂。至于女倌的则叫琢玉楼,二者合一则是雕琢,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琴心中叹是祸躲不过,雕玉楼说是楼,其实是一片用围墙围住的院落,那个院子里,每一个房间都可以说成是雕玉楼,因为几乎每个房间内都有犯错的,或是刚卖到这里的,在做着训练,而这片院落,最里面则是一个二层的阁楼,对于琴来说这才是他的雕玉楼,望月庭对每一位倌人,的发展方向不同,有的学会了些识文断字,唱曲弹琴就能出去接客,不过像琴这样,进来就这么折磨的,大概是第一个,估计以后也不会有第二个,隔着竹林的二层阁楼,应该算是望月庭训练人最核心的地方。也是折磨人最狠的地方。

这算是望月庭的规矩,除了掌柜的紫陌外,女不进雕玉楼,男不得进琢玉楼,违者就算不死也会脱层皮。静将琴放到庭院外,推开门出来个小厮,将琴推了进去,缓缓地关上院门,只见琴浑身一颤,到了这里静看不见的地方,他便不再隐忍,因为他知道就算自己在怎样的忍,到了最后还是会原形毕露的。

琴撑着身子坐到了床上,给自己那双永远无法伸直的腿,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拍了拍床,“坐过来”,就这样两个人看了好久,等静回过神来的时候那碗本该烫手的药已经凉的透了。静说:“给他再去重新煎一碗”,琴摇摇头笑着,接过手里的药一饮而尽,他不想破坏这难得的氛围。

就这样坐着,直到琴那脆弱的身子,在也坚持不住,静服侍他躺了下来,在静转身要走前,琴突然说了句:“对不起,我又害你担心了,虽然迟说了几天但还是祝你生辰快乐”静听到这话,已经背过去的身子微微颤抖了好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跟逃一样的出了门,琴听到了门外哽咽的抽泣声音。是啊,静又长大了一岁,自己答应她要陪她过生辰的,她的生辰就在他被送去雕玉楼的第二天,琴自己已经很多年没过生辰了,那有人会想起他啊。

当时琴设想着,自己纵然什么都没有,但静很好哄的,给她叠个幼年父母教的小青蛙也是好的,“我父母长什么样子来着?青蛙怎么叠?”一念及此,头痛欲裂,琴笑了笑,到底是放下了这个虚无缥缈的愿望。

琴赶忙将话题岔过去:“好了,好了,不提这个扶我起来”静可能不知道,刚才轻飘飘的一句话,给了她以后多大的承诺,当然对她的承诺有多大,琴就有多难挨,风月场所的女子,那怕是个侍女,到了年纪没被破了身子的,没被拉出去接客的,大抵这些年只有她一个,毕竟如果想要保护想保护的人总要付出点儿代价,对于琴来说,他从小就太孤单了,五岁以后十年间只是一个人,只得一人舔食自己的伤口,至于二姐虽然对他很好,但神域的第二尊位,那有那么的清闲,天天守在身边,所以大部分时间都是肉肉陪着他,琴太需要一个寄托,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的孤单。

恰好静的那句话,给了他一句承诺,一句家的承诺,琴不图什么,只是希望他能尽己所能的保护她。虽然他不能说出来,而且永远不能,说出来的话很大概率静应该会死的很快吧,琴明白在他的的心理默默的将静当成自己的家人,唯一的家人那就足够了。

琴伸出手来,无视掉身上的伤痛,将静揽在怀里,就像两只互相舔舐对方血迹,受伤的小兽一样,良久良久。

那些人只记得一件事,一个男孩眼神中的光彩,一直在笑,直到那场饕餮盛宴的落幕,纵然是在身上对他做了那么可怕的事情,不过是一副从大腿开始,从后面那个引人犯罪的天堂绕进去,又绕回了前面那头不安的小象,一直穿过一趟森林到达了小腹,的巨大的彩绘刺青,那是一把琴,一把只流传于世间传说的琴,现在变成了他身体的一部分,他就是琴,琴就是他。

琴一直在笑,也是琴在脑海中最后的记忆,这期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去问,更不想去回忆,伸进被子里摸着自己身下凹凸不平的纹路,一时间五味杂陈,笑了笑将手拿了出来,静不在他的身边,琴心想也好,那个爱哭鬼看到他这幅模样,又会哭个不停吧。那种地方被涂上的刺青,琴心理明白大概这一生一世也去不掉了,就算他有心想去,怕是这刺青没去掉,就得先废掉自己的半条命吧。

静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碗黄色的药水,见琴醒了过来,将药放到桌上,琴看见静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想必是又哭过了吧,抬起手来,静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给了琴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想必身下的伤口她早已经都看到,静告诉他被送到这已经是七天以后了,距他上次去雕玉楼已经过去了二十三天。

“二姐,你到底怎么样了,有人和我说你出事了”侧过身子,两只绞不上力的隔壁紧紧地绞在一处,两只手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大臂,将那条在也直不了的双腿努力的想自己的肚子蜷缩,“三姐,你为什么不问问旁人,每次都是不分原因的惩罚我”“老师,我明明已经做的很好了,为什么还要找我的麻烦。”

“这些年,炎林琴到底错在了那里,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还有肉肉,你为什么不能多等几天,这样我们就还有再见的一天。”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世间对我要如此不公”,就这样努力的呼喊着一遍,又一遍,另一面的水镜之上,紫陌眼中惊骇的看着琴一遍,又一遍一桩桩一件件的说着自己这些年的遭遇,抬头看个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切,与镜中人几分相像的面孔:“大人,这样真的不会出事吗?”

如果此时有个此道高手再此,定然是把持不住的,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腰身,这样的楚楚可怜,任谁看了都想提起征服的欲望,想要好好地把玩品鉴一番。幸好能来这里训练的那都是定力非凡的人。

那个人大抵也是不急的,等琴缓了好一会儿,慢慢的牵起套在脖子上的那根链子,这时琴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上了几根细细的链子,腰背根本不敢挺得很直,不然脖子上带来的压迫感,会让前胸两颗樱桃变得很疼,原来宝石后的那个细孔是用来穿铁链的,至于那个刚才让琴吃尽苦头的地方,前面那个环也是和脖子还有樱桃连在一起的,只得弓着身子,因为那根饱受凌虐的部件实在是在也吃不下一点苦头。

琴被牵着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或许是在兜圈子也不一定,速度不是很快,受过伤的手臂,和酸痛的双腿倒是可以跟得上节奏,这个人忽而左走,忽而向右,一会儿停下,总之弄的琴手上腿上全是细小的伤口,因为他们是在院子里走动的,不免被小石子划伤,更多的原因是因为琴他掌握不好这个人的动向,跟着自己的感觉走,才会让自己受伤。

直到刚才那个小厮敲门的时候琴才知道,下面物事的那两颗丸里,被他们放了什么,虽然不知道什么原理,但是要不是自己定力足够,早就叫出了声,那两颗小丸的里面在震动,没错震动,对于开发自己这方面,其实琴真的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他所知不过是人们口耳,还有前几天亲身体验的那些,虽然过程不是很美妙,但至少不是一知半解。原来那两个球也能那么的敏感,这就是为什么琴那么着急走的原因,他怕在静的面前,在多待一会儿就坚持不住。

到了进了雕玉楼,那两颗丸的震动渐渐地缓解,到最后悄无声息,琴松了一口气。进了这里,倌人自然是不能穿着衣物的,既然入了这行还要什么礼义廉耻,那不是当了婊子非要给自己立一座贞洁牌坊吗?

自己动手解开了身上的系带,等着下一步的动作,有人给他的脖子上套上了一层,皮质的项圈,让他跪倒地上,这可是在露天的石子路上,好在腿这种东西,琴一个月前就再也用不上了,膝盖有个铁物保护倒也没有多么的难过。

等他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么个方向看,紫陌说的没错,望月庭大抵对他还是很不错的,至少在他受伤没有完全养好的时候,没人找他的麻烦,而且给了他一台可以被人推着走的车,琴不是没试过自己走,在静去领餐食或打水的时候,纵然他出不去但好在静没什么限制。双手依旧是用不上什么力气,试了试只能想个狗一样,在地上爬着走,很慢,几次下来琴也放弃了这个做法,实在是太难看了。

至于吃食,倒是好了很多,大概这些人也知道,琴靠自己肯定跑不出去的,所以对于吃的东西倒是没了限制,给他养养身体,望月庭的规矩是,男倌只能吃流质的食物,为了方便客人的使用,吃着这些寡淡无味的食物,最开始一两顿倒没觉得什么,时间长了看着汤汤水水确实,难以下咽,好在不光白粥还有很多增加气血的汤食,什么燕窝之类的也不少,再加上不良于行,脸倒是圆润了些,一月有余,等琴身上的伤好的利索,还能有闲心自己坐着轮椅在房内的字台上教静写字。一大一小两个人,也算是过的苦中作乐了。

以前,琴虽不爱写写画画,但那些老师的要求确是严格了些,为了不被罚,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它们做到最好,时间一长倒算是造诣匪浅、饱读诗书了,现在来看纵然胳膊已经被废了,用不上力道去画什么,但教一个孩子识字认字也是有余,当然也算是个乐趣,来慰藉自己。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入库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