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见琴醒了过来,便是扑到身上一直在哭,“别哭了,我不是还活着吗?”琴用哑着的声音说道,伸手摸了摸静的头,想要撑着坐起来,看到床边放着的那三颗珍珠,软管和棉线,还有床下盆里的那一滩水渍,别过头去,“你弄得?”
“嗯,上次的我也看到了,只不过那次的打不开而已”
“你!下次别看了,行不行,让我自己来”琴难堪的说道,其实他是害怕静眼中的光消失而已,毕竟那是琴早就已经失去了的东西
这些人喂了给了琴一颗药丸,琴吃的出来,那是一颗防晕过去的丹药,他以前吃过不少,琴心里惨叫,为什么连晕过去的自由都不给他。还给他喝了很多的水,当琴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喝下去很多了,前面的胀满如果一直得不到释放,那么时间长后才是更严重的酷刑。他扭过去不再喝,还好没有在喝水上难为他。
借着酒劲,琴身上已经出了一身薄汗,意识也不像之前那么清醒,给琴的嘴上套了个柔软的球,刚好把嘴开到最大,无法咬合,想来应该是怕咬舌自尽吧。
把琴的双腿弯曲,膝盖处一边一个小小的盒子,套上后与皮肉贴合的刚好,不过琴的腿却是再也伸不直,只能固定的弯曲在一个角度,将盒子扣好,那个盒子上有一拇指粗的小洞,这时把琴琵琶骨上的铁链调整到一个,他无法移动的范围,几个人按住他的双脚双臂。琴一直与自己下腹在做斗争,加上自己不胜酒力,体内那么多的酒,顺着挥发让自己头不是那么清醒,直到感受到一股热气逼近。
事后静看到琴的样子放声大哭了起来,弄的琴自己都有点儿不好意思,好像自己身上的东西吓到了一个八岁的孩子,他知道那只是静没办法表达,只是想问他到底疼不疼,只是默默的由她搂着,当然琴苍白的脸色上也能看出来,他无力推开身上那个小小的人,他们给琴打了耳洞,在静看不到的衣服下,也许算不得衣服,对于琴来说不过是一块遮羞布,他不过是不想让静看到自己身体上的不堪。
对于琴来说,静的搂抱无异于是另一种酷刑,他们在他胸前的两颗樱桃里放入了一些东西,让他的哪里一直都是娇艳欲滴,红到滴血,当然麻痒的感觉也是挥之不去,外面穿了两颗价值不菲的宝石,挂在上门,摇摇欲坠。
至于身下打的什么,他根本没有关心,琴早就认命了,他第一次被人清理身后的时候,就已经明了,今后大概是不会有女人给他生儿育女了。当然他还是知道的,他自己眼睁的看着这些人对他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前面的那个顶端被穿了一个小小的环,打的时候跟胸前比根本没有多么的难受,而那两个小球里不知被放了什么,感觉比之前沉了许多。
打开门的那一刻,琴又见到了紫陌,这个把他带入深渊的女人,他不恨她,他只恨自己没有力量保护自己,就和三年以来一样,他不怨命运不公,只怨能力不足,只能由人摆布,毕竟神域的残酷,恒古的法则便是弱肉强食。当然琴心理最清楚的是,他在这里的好日子大概到头了。
紫陌走进看了看他肩上的伤,“看来是好的差不多了”对着门外的人说,“把他带走吧”又对着琴说道:“别恨我”紫陌带走了琴,也一同带着静,琴知道,自此以后或许一生一世再也不见天日。琴走之前回头望了望那个小窗,照进来一缕微光,那是他所能看到的,最后的光,也是最后的自由。
等琴再次醒来的时候,与静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一样,也是静再次喂给他水喝,不过这水里的味道,琴很清楚,那是加了糖的散功散,之前只是将灵气封掉,但它还在,琴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拿回自己的力量,摆脱所有人的控制。这次琴真的怕了,他知道自己是神之子,对对于神域下三层的人来说,第一层的人就是神的孩子。没了力量的神,甚至活的连最下贱的人都不如,当然他知道自己是不会死的,毕竟神之血脉还在那里,他可以活的比下三层所有的人都要长十倍百倍,但是这样活着或许才叫不生不死。
“可是这是我的工作啊,我是你的侍女,有什么不能看的?”静一本正经的说道。
琴想了想也是,如今自己的双腿已废,大概以后的衣食住行他都需要一个人来帮忙,转过头去很认真的说道:“以后像那样喂水,只对我一个人。”
静点了点头:“好呀好呀,以前阿爹病重的时候,看阿娘都是这么给阿爹喂药的,可惜后来阿爹”说着脸就阴郁了下来,像是要哭。
滋啦~一声,那是融化的星辰铁,铁水与皮肉交相辉映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烤肉的香味,就在膝盖的关节处,那个不起眼的盒子内,发生的。与此同时那一声,压在嗓子中很久的惨叫,也一直在持续。不论怎么叫,怎么告饶,嘴上因为那个球的阻隔,也不会说的很清。当然就算是真的说的清楚,那又能怎样,有谁会听他的求饶,除了琴自己本人。
没给琴喘息的时间,第二条腿也被倒进了烧红的铁水,琴已经惨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叫声持续了很久,直到什么都喊不出来为止,那些人把他带到了关他房间内,比牢里的好歹比牢里好些,至少有两张床。一张大床,一张小床,琴躺在大床上。
抬眼望去,肩上的链子,还是直通房顶,到底这些人还是不放心他,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试着动了动膝盖,发现没办法移动,不过还好脚趾还是能动的。
做完这些那些人并没有仁慈的放过他,如果不是发生在他的身上,他都不敢想,原来身前的小玩意儿里面还能有那么广阔的土地,他们放入了一根细细的软管,倒灌进去两大碗的酒,然后把管夹闭后,就算是再能忍,他也忍不住颤抖着身子,像只天鹅一样伸长了脖子,大口的喘着粗气。以为这就完了没有,当那些人把三颗和食指指腹一样大的珍珠,塞进通往身体某个地方的软管后,轻轻推入他的身体,他连颤抖都不敢了,因为他怕一动,那个脆弱的地方,就会爆掉,就像一颗熟透了的葡萄一样。
琴用无力的手,轻轻的握住,那个脆弱的部位,至于现在他已经顾不上什么了,用另一只手指着那块连在身上的肉,颤抖着嘴唇,微微抬头,用沙哑的嗓子喊道:“求你,求求你拿出来”,至于眼泪,肉肉走后琴或许已经在心里流干了。之前琴以为打在灵魂上,直伤灵魂的鞭子才是最疼的,现在他大概知道了,伤不见血,看不见的伤不用暴力,不伤一分和气才是恐怖至极的。
握住的那只手,从皮肉外面都能感觉到里面的凹凸不平,这还不算完,最后塞了一颗细长的用纸封住的小丸,然后用细细的丝线绑了起来,贴紧小腹,这一系列做完,琴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是不疼的,就连呼气吸气动作大了都像是刀割一般。
琴不怪静,一个对他忠心的人,亲口喂给了他,足矣毁灭所有希望的东西,毕竟那只是个八岁的孩子,一个普通的人,静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在此之后,紫陌带着人又来到了他的身边,说着什么,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总之是些旁人看起来很恐怖的事情,一切是那么的相干,琴没办法拒绝只能默默地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对他的身体进行各种各样的装饰,各种各样的改造。
因为哪天紫陌到来,只告诉了他一句话,一句轻飘飘的,足矣决定今后命运的话,神域宫发丧,因神域宫遭袭而失踪的四公子,已发现尸身,一时间九层缟素,整个神域都在哀悼,听到这个消息,琴笑了,像个孩子一样,很多年了不敢肆无忌惮的笑了,他知道怎么可能,诺大的神域宫出事的只有他一个人,如果没有人授意,那里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他的大哥大抵是留了他一条性命,他从不求什么,不求那个位子,不求锦衣玉食,更不求能得一心,只是求个能好好活着,怎么就这么难。他不明白,也不懂,或许唯一知道答案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以前或许还能仰望,现在自己连抬头看的机会大概都没了吧。
“对,我叫琴,我什么都不是,我只是望月庭的一个倌人,以前是今后是一直都是”就这样琴一遍又一遍的催眠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