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希潮红的脸蛋上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屁股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穿着针的阴唇真的被彻底豁烂。
残虐的艳丽美景刺激得江覆生出强烈欲望,甚至想虐得再凶狠一些。
阴唇虽然被长针封了起来,但阴蒂尖儿还鼓鼓溜溜地支棱在外面,逼口的细缝儿也留了出来,他便伸出食指抠进逼里,准确摸到g点,轻轻点按两下,就听见小妻子爽得发出嗯嗯唔唔的轻喘,指节突然狠狠一弯,使劲儿抠上那脆弱敏感的位置,娇软的喘息登时就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呀!”,宁希登时浑身一哆嗦,感觉到自己的两片阴唇被一根针扎串在了一起。
他还没喘过气来平复恐惧,他的丈夫却又恶劣地曲指弹动针头,整根银针大幅度震颤,让他下意识想要蠕动翕合一下骚逼,阴唇嫩肉立刻就被银针牵带着扯紧,尖锐的异物感更重。
狼狈不堪之下,他听见丈夫低沉的声音似笑非笑地传来,“骚逼这么爱乱动,那老公就再加两根针吧。”
“噢!”,“……嗯……呜呜……”
他只能感觉到的左边大阴唇传来锐痛,由于看不到,并不知道扎成什么模样,恐惧的情绪被无限放大,逼肉传来的感觉更加鲜明强烈。
扎穿了……逼被银针扎穿了……
江覆没有说话,一言不发地挂断了哥哥的电话。
他听得出江墨是在针对他。
他不爱自己的妻子,哪怕结了婚后态度有所改变,现在也只是把宁希当成个可爱的小玩意儿宠着而已。
这个要求不算出格。
江覆刚刚被取悦得心情还不错,不准备刁难小妻子,便大发慈悲地点头同意。
他取了几条柔软坚韧的皮带,将宁希双手捆紧一起背在身后,两条大腿打开,一左一右地将脚踝捆在床脚。
至少现在是这样。
至于未来如何,谁也说不准不是吗?
顿了一下,他的声音又压低几分,像是忠告弟弟一般,补了一句,“既然你娶了他,那么就彻底驯服他,或是认真爱他。”
舒舒服服地虐了一顿妻子的肥逼,江覆获得了暂时的餍足,没有急着用鸡巴操逼。
他让宁希撅着屁股跪在床边晾逼自省,自己则去了露天阳台,吹了会儿风后拨通了哥哥江墨的电话。
几声忙音过后,电话接通,手机里传来江墨一贯冷肃的声音,“什么事?”
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又潮吹了,明明恐惧得要死要活,却还是被丈夫用银针虐逼虐得喷了这么大一波透明骚水,吹得小腹都隐隐坠痛,心中说不出的羞耻又兴奋。
绵长的高潮中,他眼前仿佛蒙了层雾,朦朦胧胧地什么都看不清晰,恍惚间双手被解开,恢复了自由,似乎听到丈夫那低沉磁性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来,蕴着笑意。
“真是个骚逼。”
“吱——”地一下,阴蒂这种敏感的弱点被坚硬锋锐的针扎透,任是再耐虐再淫荡的骚逼也难以忍受这样的酷刑。
宁希一瞬间挣扎着高高仰头,喉结剧烈攒动,腰肢乱扭向上猛抬,赤裸白腻的上身已经挣得离开了大床,受虐的雌花儿肉逼却一点也无法移动,脆弱的阴核儿却被丈夫牢牢控制在指尖,只能圆睁着满是泪水的双眼,嗓子眼儿挤出凄厉的痛叫,“啊——!呀啊啊——!!”
他叫得越是凄惨,江覆心头的虐欲就越凶猛,手上动作缓慢,竟狠心残酷地一点一点旋转着银针,直到将鲜红硬籽儿完全扎穿!
可江覆并不打算饶了他,不急不缓地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又捏了一根细针,逮着逼口抽搐翻出的红腻软肉,针尖轻轻刺入,捻了几圈又拔出,又换了个地方快速扎弄,接连刺捅了这细嫩的软缝十几下,晶莹熟烂的敏感逼眼儿被尖针来回戳刺,抽搐着汩汩淌出腻滑的眼泪,可怜极了。
然而暴虐的支配者却尤不满意,摸到骚逼充血挺立的阴蒂,用指甲掐起狠狠捏紧,软嫩包皮彻底翻开,暴露出艳红一小点的阴核儿。
嫩生挺立的硬籽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哪怕不经任何触碰抚慰,也会带来一阵阵冲击颅骨的激爽,宁希自慰的时候从来没有成功把它全都剥出来过,这么多年来只被哥哥完全抠出来掐玩过一次,那种痛爽刺激的感觉就深深刻入了骨子里,一想起来就心尖儿发痒。
在心头暗自担心了好半天,还是躲不过,眼看着江覆放开他,转身去拿装着银针的消毒盒,他的心跳开始疯狂加快,失了节奏。
“老公……”
他声音颤颤,带着哭腔。
“啊!!啊……!……老公,老公饶了骚逼……!”
被大力抠挖g点的瞬间,宁希只感觉自己的整个阴道都酸得不行,过于激烈的爽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两腿打着摆子哆嗦不停,然而屁股稍微一抖阴唇上的针就绷直得残忍,两片红熟的肥厚大阴唇上传来恐怖的锐痛折磨,大量淫浪的骚汁儿黏水在这样又痛又爽的过激快感中喷涌而出。
他快要不行了,恐惧的感觉让他根本熬不住这样的针虐,宁可被丈夫用坚硬的铁拳狠狠凿捣熟逼,把骚逼捶烂捶废。
江覆真的说到做到。
不顾宁希痛哭哀嚎地求饶,又是两根锋利细针被他控制着残忍地扎穿了阴唇。
三根针整整齐齐地并排,仿佛将被拳头捶的红烂的大阴唇缝了起来似的,封得严严实实。熟糜软肉兜不住滑腻淫水,汹涌地淌得满逼都是,银针都挂着亮晶晶的黏液,拉出透明的浆丝。
江覆的动作其实非常迅速准确,下手很稳,手上的银针甚至还没有头发丝粗,捻着根部用力,细针一下子就钻入骚逼已经被大力捣烂了的阴唇肉里,进去后瞬间就穿了出来,直接扎透了那片软腻的肉。
他另一手轻轻拨弄着小妻子的右阴唇,逗弄得软肉颤颤,没两下便沾了一手黏水,动作没停,又捏紧了将这片嫩肉使劲儿提起来。
穿透左阴唇的针抵住内侧敏感鲜红的黏膜,他指骨一顶一送,那针立刻往前捅弄,竟是一并将右边的肥阴唇也扎穿了!
这样就算能挣扎躲避,幅度也会受到很大限制。
宁希大大地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圆眼,软桃似的肥屁股被丈夫一手托起又放下,固定了个合适位置,仰躺着看不见自己的雌逼,只能惊惧地望见男人两指夹着一根尖细银针,探到他的身下。
下一秒,他便猛然爆发出一声惊叫,连带着几声急促细喘。
江墨的意思明显是在说,这样会给他可乘之机。
男人脸色阴沉,手机被紧紧捏在手里,几乎要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
一个优秀的支配者需要学会的第一课就是这点,不能真的把服从者当个随便玩的物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还要求服从者一辈子无条件地献出忠诚。
服从者的身体永远是温顺的,心却不一定。若是管不住,便会野得长草。
如果不爱,他们跪在谁的脚下都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满足欲望而已。这样的婚姻实在太脆弱了。
江覆皱着眉头,指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叩栏杆,语气淡淡,“你应该知道我找你有什么事。”
空气沉默了一会儿。
“我对他的确很有兴趣,但他是你的妻子,我不会动他”,江墨像是在谈论公事一般一本正经道。
“自己把针拔出来。”
宁希满脸糊着狼藉的热泪细汗,闻言不敢怠慢,颤抖地把没有力气的手伸到自己身下。
……
“噗……噗啾……咕叽,噗噗——!”
毫无任何抚慰的阴道内部顿时发出一连串淫乱糜烂的水声,整朵肥肿黏软的雌花儿被四根银针穿透得像个刺猬,从里到外酸胀酥软到了极点,大股大股地吹出透明的阴精。
“呃呜呜……唔啊……呼……”,宁希浑身抖得厉害。
裹着黏滑淫水的小巧蕊珠颤巍巍地想缩回去,却被男人暴力逮住,用指尖捏得死紧,几乎要把它掐碎揉烂。
江覆把锋利的针尖递给妻子看了一眼,满意地看着小玩意儿瞳孔骤缩,露出无比惊惧的目光,又在这样的目光之中缓缓把针挪了下去,对准了可怜的蒂头儿。
细针被残酷地控制着,一瞬间浅浅扎进了宁希的阴蒂,向上狠狠挑弄,只挑起一小点儿嫩红的肉膜,激起强烈痛感,受虐的红肉被豁得透明紧绷,仿佛下一秒就快要破裂,才针尖走势向下,用力捅入了布满神经的娇弱蕊豆。
江覆的手上已经捏了一根长而尖锐的银针,闻声淡淡地睨了他一眼。
接触到这样的视线,宁希瑟缩地咬了咬嘴唇,自知没有立场拒绝丈夫的任何赏赐淫虐,抖着两条白腻长腿,软声哀求,“老公……绑我好不好……”
不然他肯定会躲会挣扎,万一惹恼了丈夫,他的骚逼也就真不能要了,会被虐得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