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赏-皮鞋踩屌射精/玩弄龟头/银针虐逼第1页_野性难驯(双/产)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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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赏-皮鞋踩屌射精/玩弄龟头/银针虐逼(第1页)

男人忍得臀肉抽搐,不敢把背在身后的手抽到前面,只控制不住地小幅度挺胯,以此来缓解鸡巴快要烧灼起来的锐痛,从紧咬的牙关里逼出一个“疼”字,不停地嘶嘶抽着冷气。

越是玩弄验货,宁沉就越是觉得这男人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足够听话,足够有耐受力,哭起来还非常的有意思,能很好的取悦他。

作为一个天生的支配者,他骨子里始终藏着暴虐的欲望,然而这么多年来既不能发泄在父亲身上,也不能施加给宁希那个娇气鬼,一直憋在心里,直到今天才找到个宣泄口。

“啪——!”“噼啪!”“啪!”“咕滋滋……”……

男人出身于管教所,礼仪良好,习惯了受戒时一声不吭,哪怕宁沉并没有吩咐他不许叫,除了被踩的第一脚猝不及防地痛吟了一声之外,他就自发自觉地只是咬着牙强忍,喉咙间偶尔发出一些抽气闷哼。

“嗬……唔,唔……嗯……”

一边问,他一边缓缓抬起了脚,凑近了对方几分,冷静的黑色瞳仁里映出一个狼狈又强壮的影子。

男人终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皮鞋带来的凶悍压力离开了他充血敏感的性器,被坚硬纹路大力折磨得艳红一片的鸡巴顿时微微弹动了两下,上面的青筋纹路狰狞突出,像是快要被踩得爆裂。

他十分懂得要在自己的支配者面前保持坦诚,听见发问不敢有半分怠慢,哑着嗓子点头老老实实地回答宁沉,“疼的。”

比起丈夫粗暴有力的拳头,他其实更畏惧尖锐的利器,不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因为心理上的恐惧。

想到方才宁希迷恋他拳头的模样,江覆的胸膛不由得上下起伏,心头渐渐升起了极大的快感,俯身将人捞起到怀里,狠狠地亲了一口宁希的嘴唇。

宁希被亲得脸红腿软,窝在丈夫怀里满足地哼唧,紧紧抱着江覆的一只手,轻声赞美他的拳头结实坚硬,揍得骚逼又痛又爽。

哪怕是江覆现在再想捶逼,他也还是非常愿意撅着屁股接下这顿难挨的赏赐,不会求饶的。

他健实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呼呼地喘着粗气,背在身后扣紧的手将自己的腕骨生生捏出一片血淤,强忍着才没有不受控制地伸到前面阻拦违抗惩戒。

身体最脆弱的东西被碾压在皮鞋下面,这于他而言几乎是一种完全陌生的痛楚,直击颅骨,简直要将他十八年来对于自己忍耐力的认知全部颠覆。

发达的泪腺一下子被打通,眼眶赤红,如他的支配者所愿那样一股股淌出温热的眼泪,流得满脸都是,一直顺着坚硬的下颌骨低落,砸在地上就被毯子迅速吸入,悄无声息。

拳头击打和掌掴抽逼区别很大,遭罪受虐的不止是雌花逼肉,连耻骨和腿根的筋都一并酸痛得厉害,下身突突地发热发涨,好像被揍坏了似的。

江覆狠揍了一顿骚逼泄过火,没有那么烦躁了,看出他难受,仔细地检查了好几遍那一团烂肿红腻的软肉,确认没有哪里真的受伤,又给他揉了半天逼,让他稍微缓缓。

觉得差不多了,男人才收了手,垂眸审视着瘫软在床上的小妻子。

男人得了命令,咬牙撑起有些酸软的大腿站立。

他腿一伸直,宁沉便能看到上面的肌肉线条流畅,充满漂亮的棱角,刚刚泄过一次的阴茎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和粘液,垂在腿间硕大狼藉的一团。

而对方那一双眼睛也湿漉漉的,配上一张被抽烂的俊脸,哪怕因为身高原因而居高临下,却还是显得十分温顺。

一根被废掉的贱屌也就没什么用了,伺候不了他也提供不了精液,那样的服从者只能做最低等的畜生,连他的脚都不配碰到。

男人听见他的话,恐惧得浑身肌肉绷紧,生怕自己就这么被即将结婚的支配者厌弃,又抬手噼噼啪啪地重重扇了自己几个耳光。

他力气比宁沉这个双性人要大得多,一下掌掴能抵宁沉的五下,两颊迅速地被自己抽击得高高肿胀,嘴角甚至都磕破在牙上渗出些血丝。

那刚刚射精的龟头毫无疑问比起最初更加敏感百倍,他方才一直放着这里没玩,现在却不打算继续放过,纤细白皙的手指捏弄几下龟头,忽然凶悍又迅速地猛搓狠揉起来,修剪圆润的指甲轻搔几下冠状沟,听见男人胸腔里发出又痒又爽的粗重喘息,下一秒就狠狠地抠进了顶端微微张开细孔的马眼儿里。

“啊啊啊——!!贱屌受不了,不行了——哈啊!!”

无论是挨板子被揍得臀肉鲜红,还是被踢弄踩跺鸡巴柱身,男人都很少出声,忍耐力服从力惊人,没有讨过一句饶,此刻被抠着精孔却是瞬间就熬不住折磨,抖着大腿仰起脖颈哀嚎,竟是痛哭失声。

宁沉眉头微微挑动了一下,身体忽而向前一探,一把掐住男人的脖子,顿时就把人掐得呼吸一哽,脸色迅速涨红,而后一只脚不急不缓地抬起一个高度,在对方震惊恐惧的注视中,迅猛地跺了下去——

“啪——噗!”

“嗬唔唔——!”,喉咙被扼紧的男人纵使想发出吼声也发不出来,只能漏出破碎狼狈的气音,像是大型兽类濒死前发出的激烈悲鸣。

男人得到吩咐立刻应了声是,而后恭敬地照做,两条修长结实的手臂背后,扣好抓紧自己的手腕,肌肉紧绷的大腿向外侧打开,动作干脆利落。

因为没有手淫的经验,他的鸡巴敏感度高得惊人,在管教所这么多年来也因为比其他服从者都要驯服而吃了更少的惩戒管教,最多也只是被鞭打脊背和屁股,鸡巴还是完全未经开发的状态。

如今只不过被支配者一只脚虚虚地踏上,他便不受控制地浑身发抖,紧张得无法正常呼吸,低敛眉眼,咬紧了牙。

管教所出来的服从者都是没有名字的,只有个数字编号,结婚领证的时候,他会替对方取个名字,打上自己的烙印。

他已经开始在心底暗自思忖结婚的事情,脚上的动作漫不经心,一下轻一下重地踢了半天那根贱屌,也没数着踢了多少下,忽然敏锐地觉察到男人可能是快要射了。

肥厚粗壮的炙热鸡巴又涨大了整整一圈,更显得像个狰狞驴玩意儿,上面仿佛有血管在突突地跳动着,如同有生命的活物。

比起这强悍的忍耐力,他的泪腺却明显不受控制,眼泪不要钱似的一串串砸落,忍痛忍得浑身肌肉一块块鼓胀隆起,肩胛骨绷出漂亮的线条,赤裸的身体覆盖着一层湿漉漉的薄汗,显得更加强壮性感。

宁沉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无比温顺的服从者,眸色渐深。

“贱屌疼不疼?”,他又问了一遍同一个问题,像是特地戏耍嘲弄一般,脚下残忍的折磨并不停歇。

可尽管剧烈的疼痛让他快要跪不住,他的鸡巴却始终保持着硬度,完全勃起,顶端嫩红的马眼儿流出水来,甚至蹭湿了宁沉崭新的皮鞋,显得更加淫贱不堪。

宁沉唇边勾起,轻轻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足尖戏弄一般勾挑,用坚硬的皮鞋尖头狠踢那根鼓胀的阴茎,直把沉甸甸的一根踹东倒西歪,发出“噼啪!啪啪!”的一阵响声。

他控制得很好,始终没有碰到顶端鸡蛋似的圆润龟头,只逮着粗壮的柱身使劲儿欺负,踢上几脚便碾在鞋底蹭上半天。

宁沉倚着皮椅靠背,面色始终没什么变化,只一直盯着对方那双不停流泪的眼睛,半踮着那只踩在男人粗硕鸡巴上的脚尖,用半个前脚掌来来回回地在地面上搓揉,仿佛在随意地碾弄一团被人扔在地上的垃圾。

脚下的鸡巴和资料上显示的一样,硕大惊人,踩在脚底隔着鞋都能感到它有多么肥厚,哪怕吃足了苦头也依然无比坚挺,甚至还有更加兴奋的趋势。

“贱屌疼吗?”,他淡淡开口发问。

不过他这种没有底线的淫荡仅限于面对男人的拳头才会有。

想到接下来的淫虐,他心里还是稍微有些害怕。

刚刚江覆提前告诉了他,今天的赏赐还没结束,给他揉一会儿逼之后还会用银针玩他。

明明这小玩意儿还不到二十岁,身子骨纤细,皮肉白嫩,眉眼间还透着未脱的稚气,现在却大张着双腿露出一口熟烂的红逼,肥厚得好像个红软透亮的大馒头,如同是天底下最淫荡的娼妓,连续接了十几个粗暴的客人才被捅操成这副糜艳模样。

但这是他一个人的婊子。

这口淫荡的骚逼只敞开了温驯地挨他的拳头,哪怕被砸得噗噗作响,捣成一滩烂腻红泥,也还声音软甜地说愿意伺候他的硬拳,腻乎地一声声叫他老公。

另一边,宁希并不知道此时宁家正在发生什么,也暂时没有多余的心神能够用来去想念哥哥。

他正沉沦于被丈夫用大掌揉弄糜烂逼肉的痛爽难耐之中,潮红着一张小脸蛋儿满是痴态,一双圆眼迷离地望着江覆,微张着嘴唇不掩饰地发出呻吟娇哼,“唔,噢……噢……老公……”

丈夫方才的一顿拳头捶逼捣凿得太狠太重,捶得他腿间肿成了艳丽的馒头逼,透亮肥软,哪怕现在并没有用太大力气,只是不疾不徐地揉按放松,也还是叫他感到疼痛难忍,却又十足地酥麻畅快。

“行了”,眼看着他好像不知道疼似的还想继续,宁沉冷声阻止了他。

那张被扇得过于红肿的脸有些破坏原本的美感,但能满足他作为支配者的虐欲。

他慢吞吞地坐回到皮椅上,目光触及上面斑斑点点的腥稠精液,指尖轻轻沾了点,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抬手招呼男人道,“站起来,过来。”

他一双大腿不受头脑控制,或是已经干脆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挣扎着并拢想要藏起受虐的阳根,下一秒鸡巴就被松开,而后劈头盖脸地挨了顿结实耳光,面皮被左右开弓地抽打得滚烫发麻,听见支配者居高临下地呵斥,“腿分开!”,这才猛然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情,打了个激灵赶紧重新挺露出鸡巴,磕头磕得咚咚作响,脑袋发晕也不敢停下。

宁沉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冷笑着看他磕了几个头,而后一手使劲儿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脑袋,另一手“啪!啪!啪!啪!啪!”逮着脸上同一个地方连抽了五下,留下个嫣红得快要渗血似的清晰掌痕。

“再有下次,鸡巴给你玩废。”

马眼儿怒张,一股股浓稠腥白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像是被刺激得自己射出老远,又像是被皮鞋硬生生踩得挤喷了出来,皮椅上几处浊白成流下淌,脆弱的筋膜被虐待得像要滴出血来,鲜红糜丽。

纵使是这样被虐得惨极,连呼吸都被暴力剥夺喉结难以滚动,他肌肉健壮的上半身仍旧岿然不动,双手还是老老实实地扣在背后,骨头都要被自己生生捏碎,也没有露出半点反抗宁沉的行为。

宁沉眼眸微眯,满意于他的绝对臣服,不紧不慢地松开他的脖颈,俯身攥住他因射精而渐渐软下去的肉屌,发现仍然是鼓鼓囊囊一大坨,果然相当有资本,是根上等的贱屌,婚后能伺候得他很爽,也能很快与他孕育一个孩子。

宁沉盯着他棱角分明的眉骨几秒,不急不缓,始终没有什么动作,直到男人身体的紧绷开始有所松懈,脚下突然不打一声招呼猛地用了些力——

“呃啊啊——”

一声野兽哀鸣似的痛呼顿时从男人喉咙里挤出,那张刚毅俊美的脸上瞬间出现了难耐的痛色,双眼紧闭,刚刚挨过板子抽打的嫣红臀部肌肉绷紧,显出更漂亮紧实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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