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了。”被雄蛊控制心志的人都被他震晕,也包括他并不熟悉的燕十三。
“会有人来救他的,我现在只想负责你。”
身体上的寒冷还没有解决,男人白发白肤,看起来冰冷至极,但陈尚却知道男人的怀抱有多么温暖。
陈尚抬起头,在黑暗中有个白色的身影愈来愈近,那是……
“守中?”
男人结实的手臂稳稳地抱住他:“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太监道:“无妨,可以用我们准备好的乐器,只是可能没有自己带的趁手了。”
谢玄做出一副极欢喜的样子,拍着馒头做得高挺胸口:“那便好,那便好,错过这一次机会,我可真要哭出来。”
末了,塞给对方几两碎银:“多谢大人,民女感激不尽。”
司马瑛生怕他反悔,忙道:“不妨事。我特意给你选了颜色重的衣服,起码显得不太过粗壮,这么里一层外一层的,大晚上看不清楚,一定能混进去。”
陈尚糊里糊涂的被送上马上,心里不住琢磨,他何不一开始就坚持侍卫打扮,明明其他人都是扮作他们的护卫。
这赏芳宴有两种途径可以入场,一种是有邀请函的,陛下免费发给朝中大臣或勋爵,有门路的尽可买到,另一种则是“凭实力”进场了,便如陈尚他们。
那几人只淡淡看他一眼,把陈尚看的心惊,来日方长,他是躲不过的。
陈尚两股颤颤的被夹在中间走出房间,因为有另几个人做对比,身高倒不突兀了,再蒙上面巾,合着陈尚小麦色的皮肤和轮廓较深的俊朗眉眼,竟也有点异域美女的意思。
“说不准能出奇制胜呢。”徐烨霖看见陈尚后道。
顾清流瞥了他一眼,倒没说什么,等陈尚小麦色的胸膛露出来,他才在两个小红点上捻弄许久,司马瑛也不服输的在陈尚腰臀抚摸。
“哥哥,你好滑。”
“小穴更滑。”
因为穿上了裙子,顾清流举止都收敛了许多,他温婉浅笑,不说话时仿佛真的是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奴家心里只有你一个,纵使天上的神仙下凡,也别想让我变心。”
居然连声音也模仿得十分到位。
陈尚脸发烫:“我叫你哥哥还是姐姐?”
“我不像司马瑛,身体比他粗壮,硬塞进这女子的衣裙里……不会好看的。”陈尚摆摆手。
连司马瑛那般身材,也觉得手臂的肌肉快要把撑开了。
这时那几人都陆续换好了裙子。
司马瑛感动地握住陈尚的手道:“能为此出一份力,我自然是愿意。但是我一个人穿总归别扭,所以阿尚哥哥陪我一起吧。”
原来竟在这里等着他,陈尚心存一丝幻想道:“让我做你们的护卫?”
司马瑛好笑地看着他:“侍卫怎们能混进去,我已经把阿尚哥哥的尺寸告诉裁缝了,我们先去试试衣服嘛。”
“究竟是什么办法?”总得先说出来让他知道。
办法倒也简单,这赏芳宴,赏的不就是美人吗,直接靠脸进去是最简单的办法。
“可我们只有望舒小姐一个女子,”纵然陈尚怀疑她的目的,“让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只身犯险,不好吧。”
司马瑛朝他挤眉弄眼,戏谑道:“阿尚哥哥当真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亏得他生得好看,这种动作放在他身上也不显猥琐。
陈尚窘迫地避开他的目光,生硬地转移话题:“晚上要混进那个赏芳宴,可有想出办法?”
周帝要举办一场盛大的赏芳宴,最好像红袖阁的群芳宴一般,引得天下人来看。当然这不过是个比喻,皇帝办事,怎么能比红袖阁差一等,而皇宫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去的地方。
当朝的几位阁老拼死拦住周帝的异想天开,最后两方各退一步,赏芳宴设在皇宫外的酒楼,也是邺都最豪华的酒楼,听说背后是当朝的一位王爷,这些就不好放在明面上来说了。
总之这间酒楼为了赏芳宴,歇业三日,酒楼老板要把这里打扮的足够豪华让周帝满意,却又不能盖过皇宫的好。
陈尚知道这时自己该反抗的,拔剑啊,把他们通通砍翻,但两只手已经冷的失去控制,连剑柄也无法握住。
在他身侧,燕十三身上脆弱的布料已经被撕烂,逐渐露出让人疯狂的蜜色肌肤,肮脏的手肆意摸上他光滑的皮肤,江湖赫赫有名的大侠此时只能屈辱的闭上眼睛。
“不要……”陈尚拼尽力气握拳,但也仅此而已。
“不必了,”顾清流从外面带回张告示,“明日周帝要举行赏芳宴,邀天下百姓共赏美人。”
“赏哪位美人?”
“红袖阁的四大美人。”
“一个绝色女子,为何会在皇宫?秋庄主何必明知故问。”望舒道:“秋庄主自欺欺人的样子,跟我爹倒有几分相似,让我看了,十分亲切……他对外时,总要和我娘还有我装成一副合家欢乐其乐融融的场面,私下里对我娘却冷眼相待,我以往总以为他不喜我娘,谁知道他喜欢的竟是男人。”
秋浩宇像是回想到了什么,苦笑一声:“我爹也是这样。他的爱情,竟重过我娘一辈子的幸福吗?”
他咬牙切齿。凭什么呢?他和娘竟要成为他那所谓的‘爱情’的牺牲品。
顾清流冷笑,十足的不看好。
望舒的话陈尚一直是将信将疑,她毕竟是跟了古碧云那么久的人,而且地牢里所见的望舒,跟旁人描绘的那个温婉善良的大小姐形象相距甚远,陈尚也很理解,哪个女子被未婚夫背叛后还会一如既往,甚至还转头去帮背叛了自己的男人。
可秋浩宇似乎被李香君的消息冲昏了头脑,不管不顾的一心想忘皇宫里钻。
一杯杯茶水下肚,陈尚坐立难安,终于起身:“水喝得有些多了。”
眼看着陈尚离开,顾清流终于说道:“他固然不属于我一个人,可他心里有我。”
此时屋中只有两个人,这话自然是对守中说的。
她端起酒樽:“臣敬陛下。”
说起来他带着守中一起回来,竟没有迎来顾清流太大的反应,陈尚因此有些不安地看向顾清流。
顾清流泰然自若地喝茶,仿佛没有察觉陈尚的小动作。
皇宫中。
这一代的周帝是出了名的只爱美人不爱江山,他只把收集美人当成毕生事业。最喜在宫中举办各种赏芳宴,赏的便是全国各地搜罗进献上来的美人们。
庭中一位白衣女子,体态纤纤,明眸皓齿,肤如凝脂。
却说陈尚被抓走后不久,又有一批人在宁北羽和轩晟睿的带领下入了城。
顾清流带着援兵又把此地搜查一遍,遇见了地牢里正护着燕十三的望舒。他把望舒带回了租住的院子,秋浩宇见到望舒自然十分惊奇。
两人见面难免尴尬,谁知望舒居然带来一个消息:“我知道李香君在哪。”
望舒此时又脱去了地牢里的装扮,她款款行礼,落在陈尚眼中,却不觉后退了一步,陈尚心有余悸道:“你要做什么?”
“陈少侠太过紧张了,望舒并无恶意,地牢里的事还请听望舒解释。”
陈尚态度十分不好:“你想解释什么?解释你如何为虎作伥吗?”
陈尚想到的更多,既然已有官家人插手,此事就可不局限于他们这些江湖人,也许他们能寻求官府的帮助?
古越泽一口否决:“你怎知官府不会把我们这些人也通通当作邪教的爪牙抓起来。官府办事,可不会分什么正派邪派,在他们眼中,我们这些江湖人跟草寇没有区别。”
“古叔叔说的没错,每年朝廷口口声声的剿匪,剿的可不只是匪,更有许多无辜的江湖人。”
陈尚惊呼:“什么人?”
守中一把揽住他,跃起藏进漆黑的角落。
不多时,一队官兵打扮的人举着火把闯进来,“有人报案,此地有邪教作乱。”
古碧云满意的点点头,望舒手中的火把是黑暗的地下唯一的暖源,周围墙壁上的油灯一一点燃亮起,陈尚和燕十三终于看清四周。
这是一处废弃的地牢,被古碧云重新利用起来,两侧的铁栏里关着至少几十名青年,每一个都年轻力壮,阳气充足。
在燕十三醒来后至现在,那么久的时间,他们竟然没有一丝让人察觉的气息泄露出来。
古碧云下在陈尚体内的合欢雌蛊对守中来说反而很轻松就能除去,缓解了陈尚的症状后,在陈尚的要求下两人又不放心的回了一趟那个地牢。
所有中了雄蛊的人都被关回了牢房,其中并无燕十三的身影。
陈尚担忧道:“燕大侠不会被古碧云带走了吧。”
体内寒气被驱散个彻底,后穴里蓄满了精液,还在随着性器进入而溢出。
这完全是阳气过剩了。但守中依然兴致不减,果然,唯有跟陈尚交合才能恢复他体内的灵力,他忍不住低头吻住陈尚红润的嘴唇,在齿间厮磨,让人陌生的情感在他胸口膨胀,快要喷涌而出。
“守中,唔,谢谢你救了我。”
泪水和口水湿了半张脸也没有用处,臀部被大力的揉弄,细长却有力的手指被柔软弹韧的手感吸引,反复留恋不愿离开,穴口又红又痛,更折磨人的却是体内传来的快感,不间断地催磨着人的神经。
陈尚被肏得失去力气支撑,转而被拎起来坐进守中怀里,两腿大张地坐进男人怀抱,背靠着结实的胸膛,腿弯被托在守中臂上,小儿把尿一样的姿势让青年有种说不出的羞耻感。
“不要,不要这样,换个姿势……”
陈尚一手扒开臀肉,另一只手不知廉耻的安慰着瘙痒的肉洞:“给我……呜……”青年啜泣着请求。
守中倒吸了一口气,性器已经诚实的顶起一顶尺寸可观的帐篷,他的性器也如本人一般洁白,但那狰狞的长度和粗度足以骇人。
等不及的陈尚主动握住粗长的阳物引导着进入肉穴,然而第一关便卡在硕大的龟头,紧致的洞口张大到极致,撕裂的痛感比快感来的更快,眼眶里摇摇欲坠的眼泪一霎那涌出来。
意识逐渐恢复,陈尚摇摆着愈加丰满的臀部,饱经锻炼的男体越来越有了成熟男人的轮廓,高大健硕,肌肉饱满,两片臀瓣比蜜桃夹得还要紧,肠道里的手指对此感触颇深。
指节碰到绵软的肠肉里隐藏的某处敏感点,微微突起的软肉经不起任何玩弄,被开发滋润的彻底的身体完全臣服在这种别样的获取快感的方法中,陈尚遗忘了寒冷,遗忘了屈辱,他搂着男人修长好看的白皙颈部讨饶。
“好痒,快给我……”
燕十三把陈尚拉到身后:“你不要动他……我来做合欢蛊的养料。”
古碧云笑道:“你们一个也逃不掉。”
蛊虫只有指甲大小,陈尚本想用手把爬到衣摆的雌蛊拍下去,燕十三连忙阻止:“不要……”
“我好冷。”他撒娇似的蹭着男人的胸膛。
起伏的胸膛一顿,风神大人差点把自己憋死。有点丢人,又说不清雀跃地把陈尚压在怀里,“我帮你。”
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关键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下方,手指熟门熟路地探到股间,摸索着臀缝里湿软的小口,那大概是身上唯一一处火热的地方,柔软潮湿的蜜洞被搅弄出更多的汁液,瘙痒的媚肉咬住手指不放。
陈尚紧紧缠住他,“带我走,带我离开。”
“好。”
“还有燕大侠。”
小太监捏了捏手里的分量不错的银子,和颜悦色的走了。
不消多说,只顾清流四人往宫里来的嬷嬷和总管面前一露脸,连陈尚都借光顺利进了酒楼。护卫果然被拦在外面,陈尚他们被带去赏芳宴的主场,最高处的位置是周帝和其后宫,下面依次排座文武大臣和勋爵。
又有几个新人进来,小太监了凑过来,手里还拿着记名的本子:“请几位姑娘把自己所擅长的才艺报出来,届时能得机会去陛下面前表演一番,也是天大的福分了。”
谢玄用女声询问道:“我们来得匆忙,并未带什么乐器。”
他眼底笑意明显,陈尚腹诽,分明在笑话他吧。
徐烨霖又绕到他身后走了一圈,才道:“还是有些明显了。”从后面看去,“屁股太大了,肩膀也太宽了。”
陈尚泄气道:“我看不如我就算了吧,我又黑又壮的……”
穴口被微微掰开,甬道被淫水浸得湿滑,手指插进去就不想出来,司马瑛下身顶着陈尚,来回摩擦:“阿尚哥哥,你又开始发骚了。”
“说的,嗯,什么浑话……你们松手,一会有正事!”
两人依依不舍地放开他,可穿衣服的中间也陆续揩了不少油,守中和谢玄倒是没凑过来,但滚烫的目光烙在陈尚身上,陈尚恼怒道:“你们够了。”
顾清流的手摸上他的大腿,手指在他腿上打着圈:“等只有咱们两个,你想怎么叫都行。”他贴在陈尚耳畔,眼见着耳垂都渐渐染了绯色,笑道:“奴家想穿着裙子肏郎君的小穴。”
陈尚忙不迭的推开他,背后却被司马瑛顶住,“胡闹!”他挣扎起来,“快松手。”
司马瑛从身后解开他的衣服:“天都要黑了,阿尚哥哥衣服还没换上,女子衣服繁琐,我来帮阿尚哥哥。”
难道就要被这些陌生人欺侮了吗?这就是古碧云的目的吗?
感受到某股熟悉的气息,守中循着气息飞奔而来,无处不在的风把陈尚的情绪传递给他,绝望和痛苦的情绪感染着他,让他越来越烦躁。太慢了,他想,他要快一点,再快一点。
奔跑中的身形逐渐拉长,体内的灵力被压榨到极致,终于勉强让他维持了人形。
几个除了身高哪里都合格的标准的大美人把满脸羞红的陈尚围在中间。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好看?”
“再怎么样也比不上你们……”陈尚看了看那几张或清秀、或美艳的脸蛋,忍不住胡想:“万一那周帝看上你们了,可怎么办?”
陈尚:“……”
他叹气:“怕了你了。”
然而衣服拿到手,陈尚就开始打起退堂鼓了。
司马瑛早就知道陈尚会这么说:“所以顾师兄特意想出一个好办法,他说我年纪尚轻,身子骨没完全发育,穿着衣服,再略作些伪装,看起来便是个顶顶漂亮的美人。顾师兄也让我莫要担心,他也会扮成女子跟我一起去的。”
陈尚看了看司马瑛的样貌身材,个子高且瘦,脸蛋自不必说,若是遮住锋利的眉形和略有些棱角的下颌,当真是个雌雄莫辨的美人。
“那,那你愿意吗?”陈尚没有急着高兴,反而关心起司马瑛的意愿。这世间无论男儿女儿,猛然做转换,心中多少都有迈不过去的槛儿。
司马瑛眯眼看着他,也不挑破他的小心思:“早想好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还有些顾虑,”司马瑛皱起漂亮的眉头,“阿尚哥哥,你会陪着我吧。”
这非容易之事,可陛下一开口,谁又能拒绝呢。
燕十三回来后足有两日未见人,所有饭菜均是古越泽等人送进去,吃完的空碗筷放在门口自有下人收走,问题是陈尚暗自观察了两日,怎么去送饭的几个江湖高手,一个个进去就不见出来,倒是洗澡水一桶桶换。
“连徐长老都进去了。”
“李香君已经不是红袖阁的人了,她赎身了。”
“陛下说她是,她就是。四大美人,缺了一个都是不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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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望舒冷笑,那上一辈的恩恩怨怨又凭什么把她牵扯进来呢?她又何其无辜?男人都是这个样子,望舒此时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可笑。笑她爹的故作深情,笑秋浩宇的自私,也笑她自己……她也是个自私之人,为了一己之仇,她走上一条不归路,也牵扯许多无辜的人。
众人商量后决定。
“今日夜探皇宫,摸个深浅。”
黄山自从见了那日望舒,就化身望舒背后的男人,奇怪的是他看望舒的眼神并非爱慕,竟很,忠诚?
可陈尚见周围人竟都没有质疑,于是便闭了嘴,或许还要再观察几天,也许只是他一人的错觉?
“香君怎么会在皇宫呢?”秋浩宇百思不得其解,又或是故作愚钝,不去想那个他不愿接受的答案。
守中想起自己曾在秘境中对陈尚做过的事,大概会成为两人间最大的障碍,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到底是伤害了陈尚。他说不出的难受,仍嘴硬道:“我们不过各取所需,他带我出了秘境,我护着他又有何妨。”
顾清流:“记住你这句话,你想护着我不会拦,但你别想再碰他。”
守中:“如果是我们两情相悦了呢。”
反倒是守中握住了他冒着汗的掌心,陈尚一惊,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局促不安地观察顾清流神色。
还是没有反应,他本该安下心才对,但心里却很不是滋味,惶惶地想着,哥哥是不是觉得他贪得无厌,要放弃他了。
陈尚越想越恐惧,顾清流越是不说话,他的压力就越大,心头像落了一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
“这些都是上好的养料……”古碧云注意到燕十三紧张的样子,“没错,他们体内都有雄蛊。而你们体内的雌蛊,对他们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古碧云袖中滑出两柄短刃,轻薄的银色利刃从她手中甩出,分别打中两侧牢门上的锁链,锁链应声而断,随着雄蛊的复苏,牢中的人们渐渐恢复了行动,他们一个接一个走出牢门,动作缓慢地向陈尚两人靠近。
“好好享受。”古碧云留下几个字,与望舒一同离开。
“红袖阁的花魁,果然名副其实啊,”周帝大悦,“国师深得朕心啊。”
他色迷迷地看着古碧云,要说这位来历成谜的古国师,也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若不是古碧云总能给他送来数不尽的美人,周帝早也把古碧云收进宫中。
“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古碧云意味深长的说道。
“在哪?”陈尚忙问。
顾清流道:“皇宫。”
“皇宫?”这怎么可能?
望舒一副楚楚可怜的姿态,面带愧色道:“小女子实数无奈之举,一切都只是权益之策而已,我与那合欢老祖虚与委蛇,才有机会把舅舅救出来……望舒那日悲愤出走后,就误入了合欢老祖的老巢,被老祖掳去做了弟子,为保性命,只能,只能……”
果有怜香惜玉者道:“不怪望舒小姐,还不是那合欢老祖的错。”
说话之人名黄山,乃万剑门一位长老的孙子。
朝廷和江湖中人积怨已久,一个自诩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只凭实力说话,针锋相对,早有仇怨。
但说话这人的声音却好像在哪里听过。
陈尚朝声源望去:“望舒!”
牢房里的男人们都被官兵捆走,守中方跳回地面。
若再慢一点,陈尚怕是撑不住,要从他身上掉下来了。守中很是享受陈尚紧紧搂着自己的感觉,装作抱不住的样子,任由陈尚附在自己身上瑟瑟发抖。
他拍了拍陈尚的肩膀:“这下可以放心了,有人报案,燕十三应该也已经脱险了。”
他自责不已:“都怪我,方才若是把燕大侠一起带走就好了,刚刚还是燕大侠挡在我身前保护了我。”
然而守中早已感觉到这里除了古碧云和自己以外的气息,于是道:“不必担心,他应当是被救走的。”
头顶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不,是你救了我。”
带我走出秘境,让我的心重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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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不好吗?”守中的手穿过他腿弯,捏着他胸口的乳粒,红色的肉粒硬的像两粒小石头,跟有些柔韧的胸肌是两种感觉,让人爱不释手地把玩。
“一边捏你的奶头,一边肏你的小穴。”他弹了一下陈尚性器的头部,“你爽的一直流水。”
“呜……”陈尚呜咽一声,快到顶端的快感终于喷薄而出,性器吐出白色的精液,守中肏弄他肉穴的频率不见变慢,高潮连绵不断,陈尚摆着头,性器半软不硬的淌出液体。
“呜,不,不行……”刚刚主动求肏的青年立刻后悔了,“我不要了,太大了……”
已经箭在弦上的男人容不得他的拒绝,陈尚推阻的手被他反锁在背后,肩膀和侧脸与两膝盖暂且维持着平衡,一手锁住陈尚的手腕,另一只手握着性器不容拒绝的侵入。
粗大的肉茎一寸寸碾平挤压在一起的肠肉,陈尚大张着嘴,说不出此时的感觉,被迫翘着屁股被一次次侵犯,肉棒一鼓作气地进入再抽出,反复重复没有尽头地抽插,把肠肉磨的烂熟。
“给你什么?”明知故问。
陈尚两只眼睛睁得又圆又大,显得无辜而纯洁,却因为蒙上一层欲望而别样诱惑,年轻俊朗的青年转身趴在地面,露出自己性感的屁股,还有流着淫水的肉穴,红色的软肉吐出穴口,被青年自己捅回肉穴。
手指拉开蜜穴,陈尚亲自展示自己的身体:“进来……”腰沉到底,把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
已经晚了。
蛊虫碰到手部肌肤的瞬间,就咬开小口钻了进去,陈尚只觉得指尖一痛,甚至连血都没见几滴,黑色的虫子已经在肤下隐去身形。
本该种在女子身上的雌蛊种进男人体内,极阴之物破了阳体本该有的平衡,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尚觉得越来越冷,他抱着胳膊,冷意像是从骨子里往外渗透,他需要温暖,此时若是面前有个火炉,陈尚毫不怀疑自己会不犹豫的跳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