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陈尚就听见身后一声轻咳,很快薛恺的胸口抵住了他的背脊,陈尚顿觉自己就是快煎饼,正面反面都快被烤糊了。
“太热了,你们,你们离远一点。”
司马瑛抱着他不撒手:“阿尚哥哥,这床太小了,我已经睡到最靠里了。”
薛恺被陈尚斜睨了一眼,顿时热血翻涌。
陈尚推开紧紧挤着自己的两具火热身体,又十分难堪地夹紧了腿,好像有股热气窜进了身体,除非发泄一番,不然迟早会把他给撑爆。
“师兄?”大概是以为陈尚真的很生气,司马瑛小声试探。
“你可有问问你的师兄,如今还需不需要别人保护。”
陈尚沉默,司马瑛脸色一白,抓着陈尚的手从指尖开始渐渐变冷,他只是没抓住最好的时机而已,又不是他不想抓住,是陈尚不给他机会啊。
但等来的机会终究是不可靠的,凡事都该自己争取才对。
司马瑛立马接嘴道:“师兄来保护我啊。”
他最弱小的时候,遇见了陈尚,这么多年过去,他很庆幸自己又抓住了这个人的手,“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保护你。”
他红着俊脸,惹得几个丫鬟频频注目。
陈尚几人没有请帖,就在家丁的带领下进入了外围的席位。他们几人年轻俊朗,功力不凡,也当得上青年俊杰的称谓,仆人便十分有眼色的把这几个潜力股放在了靠前的位置。
“几位客人,这里视野最好,离内场也最近,运气好没准还能看见老夫人的真容呐。”
司马瑛碎碎念:“谁好奇老太婆的真容。”
反倒像个老手,陈尚心想。但他没有像司马瑛一样直接说出来,此来秋意山庄,参加老夫人的诞辰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事,他一想来见识一下少庄主的风姿,二是对采花贼一案还有些想法,还想要观察一下薛恺的真实身份。
只求老天别嫌他太过贪心,让他一无所获就好。
“参加完宴会,就跟我回家看看吧。”司马瑛一路走一路说道。
离秋意山庄的宴会也没有几个月时间去挥霍,除去吵吵闹闹的三人同行,在路上已经耗费了几乎全部的时间。
陈尚和另两人到达秋意山庄时已经入了秋,满树的红叶随风摇曳,与那西边落日的余晖相辉映,傍晚的秋意山庄美不胜收。
“秋意山庄便是因为这些枫树而得名,秋天是这里最美的时候。”
薛恺冲他笑了笑。
司马瑛看见两人的互动,只一夜,阿尚哥哥竟跟这个来头不明的家伙亲近许多。他不太高兴地扑到陈尚身上腻歪。
陈尚无奈,这个人也不比自己小太多,平日里更是看起来成熟理性,出了谷却像变了一个人,幼稚不说,还喜欢撒娇,那么重的人,就压在自己身上。
“不了,还要赶路。”
陈尚强打起精神,若不是昨晚折腾太晚,他也不至于这么累,起到一半,身体突然僵住,他差点忘了,薛恺昨天在他后面塞了什么东西?
可现在后穴清爽极了,没有含着东西的异物感,难道他做了个梦?
于是他道:“男人都是这样,有时候分不清白月光和朱砂痣哪个才是自己的心头好。”
陈尚苦笑,他如今又招惹了一颗朱砂痣还是白月光?
“我困了。”
薛恺道:“可不是这么算的,我对月弟一见如故,有种莫名的亲近感。”
话虽这种说,但陈尚也觉得很奇怪,他对薛恺的排斥竟不比当初跟程月在一起时来得多。陈尚不知道,因为两人修炼同源的功法的缘故,他对‘薛恺’自然有种亲近感,化名成‘薛恺’,实则是创造了功法的谢玄更不会告知陈尚真相,让他误会也好。
但陈尚由此却想到,他难不成真是个天生淫荡之人,就像司马瑛所说,人尽可夫,否则怎会这么轻易地接纳一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
他在陈尚耳边轻语。
陈尚不可思议:“你,你胡说什么,什么心悦?”
“就是我喜欢你。喜欢一个人才想跟他做这种事。”
人高马大的三个男人挤在一张床上,翻身都困难,只能侧身勉强睡过一夜。尤其是陈尚,总觉得前狼后虎,他若面向司马瑛,这小子亮晶晶的眼珠在夜里都似在发光,还是绿色的,一双手也不见得老实,摸过胸口又滑向腰侧。
骤然碰到一只光滑的手,他还以为是陈尚不满,但摸了几下,手心虽然也有常年练剑导致的厚茧,手指却纤细秀气,全然没有陈尚指肚饱满圆润的手感。
一张床三个人陷入沉默,良久,才听见陈尚忍无可忍的低声呵斥:“都睡觉,不然就滚下去。”
“淫荡的小东西。”
陈尚回头瞪他:“你我年岁相差无几。”
薛恺挑眉:“是吗?”
陈尚的身体被肏弄的敏感至极,身前的性器颤巍巍地抬起头,后穴则吸的起劲,抽插了百十下,他便忍不住泄在这口软穴里。
拔出性器,又用手指搅了搅陈尚的后穴,小穴十分松软,让手指很轻松的把东西顶了进去。
“你把什么放进去了?”陈尚又惊又怒。
“怪我吗?”薛恺道。
“明知故问。”陈尚咬牙不让眼眶里的水珠掉下来,太丢脸了。
他一个男人竟然会被人肏到流眼泪。
“嗯?”薛恺埋在他后穴的性器跳动。
陈尚骤然想起自己在外的化名借用了程月的名字,他怕薛恺疑心,狠心收缩了肠道,粗大的阳具被蠕动的肠肉按摩得差点把持不住泄出来,薛恺修炼多年的那点自制力在陈尚身上都形同虚设。
光洁的额头满是汗液,搂着陈尚的手臂更是青筋隆起,陈尚只觉身体一轻,他忍不住惊呼,竟被薛恺的臂力带着坐了起来,屁股嵌进薛恺张开的双腿间,笔直修长的肉棒被深深地坐进体内。
陈尚后穴紧紧咬着薛恺的阳具,司马瑛膝盖向前一顶,正巧顶在他胯间,性器的头部不断摩擦着膝盖,司马瑛精致的脸孔就近在眼前。
陈尚又惧又怕,薛恺那厮还在后面煽风点火,阳具顶在他穴心碾磨,舌头舔舐着他的后颈肉,陈尚敏感地缩了缩脖子。
“唔,停下来啊,快点……”
“那就让他醒吧,我们可以一起玩。”
陈尚瞳孔放大。
薛恺还在说:“你们又不是没有一起玩过?”
进出突然变得剧烈,抬起来的那条腿几乎被压到胸口,小腿在半空随意摆动,陈尚被肏的性器翘起,点点淫液从顶端的小孔里甩脱,性器的头部甚至要戳到熟睡的人身上。
这不是错觉,陈尚惊恐的发现,薛恺一边肏弄一边把他往司马瑛的方向推,他几乎要跟司马瑛面贴面,后穴紧张的绞紧,肉棒抽不出来于是想方设法进入得更深,换来陈尚快要崩溃的压抑声音:“够了,不要……”
“不舒服吗?”
薛恺舔着他的眼皮:“你在想别的事情?有这个时间不如做点正事。”
一只手不知何时凑到陈尚嘴边,薛恺用声音诱导他:“张嘴,含住,对,用舌头舔湿。”
手指向内探索,却又十分知趣地掌握好分寸,即使有些干呕也不会难以忍受,薛恺两根指头玩弄着陈尚舌头,没法控制自己的分泌出更多唾液,都被一一搜刮干净。
陈尚在他怀里的身体猛然僵硬,他早在秘境时就有所察觉,被人用这种带有侮辱意味的词语形容,除了羞耻,身体还会有种莫名的骚动。
薛恺很快又把手伸到他裤子里,捏了他沉甸甸硬梆梆的东西:“怎么,听我这么说你是不是很兴奋。”
陈尚一口气屏在胸口,本该立刻拒绝,话到嘴边竟说不出来,一根手指正按在他的铃口摩擦,其余的手指和手掌圈住性器上下运动,薛恺用指甲轻挖他顶端的小孔,源源不断的滑液从孔中渗出,顺着性器把周边的毛发都弄成湿答答一缕一缕。
薛恺的手沿着他背脊滑到臀尖,敏感柔软的臀部被另一个人的手掌控,可怕的是陈尚被揉出感觉来,两片臀瓣在薛恺手中或是挤压或是掰开,臀缝时而摩擦时而漏风,菊眼处的褶皱被连带着拉扯,没多会那没出息的地方竟泛起痒意。
习惯了某种获得快感的方式以后,这可悲的身体就受不了一丝撩拨,哪怕是羽毛掠过都引起无限遐思。
一面唾弃,一面却又翘起臀部去迎合,压抑的别扭呻吟从拒绝到隐隐期待。
“是吗?”薛恺沉吟,而后神情严肃:“既然如此,那在下也不想瞒着月弟了,我小时候常常做噩梦,现在也时常害怕。”
陈尚浑浑噩噩和那两人进了一间上房,无论如何想不清楚,怎么最后竟变成三人同屋。
两张笑靥如花的脸蛋左右围绕。
“我,我?”
“你别学我说话。”陈尚崩溃道:“也别乱用成语。”
“还有呢?”薛恺下身竟然得寸进尺的在他腿上蹭动,“那我就当你默许了。”
薛恺比他功力可要深厚,虽不能说夜里视物如白日一般,但这么近的距离,陈尚几多变换的表情都落入他眼中。他并非单纯的人,又怎会看不出这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可叹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适的双修对象,竟总被人捷足先登。
感觉到揽在身上的手臂有些松动,陈尚趁机想从薛恺怀里脱身,然而薛恺反应飞快,陈尚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又跟薛恺胸口贴着胸口,比刚才还要紧密,撑在彼此之间的双手顺势搭在了薛恺肩头。
薛恺闷闷地笑出声,吓得陈尚什么都顾不得,连忙捂住他的嘴:“别那么大声……”
要是把司马瑛吵醒了,他还没想好怎么应付。
放心吧,今晚都不会醒了。薛恺眼里笑意盈盈,他看着陈尚慌慌张张的样子十分有趣,就忍不住多逗弄一些。
他吓得差点后仰再次撞进司马瑛的胸口,因此又落入薛恺怀中,被抱了满怀。
陈尚:“……对,对不起……你可以松开了,不用搂的这么紧,我有点喘不过气……”
“嗯?”薛恺的表情隐没在黑暗里看不清楚,但是声音让陈尚莫名有点不详的预感。
薛恺道:“司马公子此言差矣,我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公子也太过见外了。”
言下之意便是说他矫情了?司马瑛哪能受得了这种激将,当即想要发作,却被陈尚硬压下来。
这两人针锋相对,却都没听出陈尚声音里的不对劲,陈尚压着嗓子,像是在忍耐什么。
司马瑛捡回一块碎银:“掌柜的,两间就好。”
其他两人看他,司马瑛十分自然道:“我跟师兄一间。”
薛恺似与他不太对付地说:“司马小兄弟刚刚出来历练,许是一人睡有些害怕。”
薛恺也道:“再往后我就要滚下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全然不顾身后一人宽的空地。
司马瑛便瞪他一眼,跟陈尚道:“我们师兄弟之间,何必要插进来一个外人。”
他轻轻扯了扯陈尚的袖子,床铺实在狭窄,陈尚一扭身就控制不住地栽进他怀里。
青年并不宽阔却也足够结实的胸口将他包裹,年轻且朝气蓬勃的心跳声充斥耳膜,陈尚有些受不了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在司马瑛张开双臂把他搂紧后,他也情不自禁的把头埋得更深,鼻尖嗅着司马瑛的体味。
睡在最外侧的薛恺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两人,当他不存在吗?
“师兄……”
空中绽开几朵烟花,把他的声音都盖了下去,宴会正式开始了。
司马瑛在桌案下面悄悄握住陈尚的手:“我现在很厉害,可以保护你了。”
“呵呵。”
“你笑什么?”司马瑛看向那个可恶的家伙。
陈尚:“……慎言。”
薛恺轻抿一口茶:“师弟倒是天真可爱。”
“口无遮拦才是。”陈尚抚额,“在人家的地盘说坏话,被听见了该怎么收场。”
陈尚离家数月,也十分想念,没有犹豫太久,便点头道:“好。”
司马瑛喜不自胜,却没想过薛恺一个人他都抢不过,回了药王谷以后,顾长白父子再加个程月,以一对三,他就是再怎么赖皮也希望渺茫。
宴会也分内场和外场,内场是那些收到秋意山庄亲赠的请帖,能够进到家宴,亲自面见老夫人并给老妇人祝寿的人们,这些人通常不是秋意山庄的亲戚就是一些世家门派武林泰斗,外场则是给那些没资格收到请帖又想来见见世面的人准备的,就在秋意山庄的外围设置了许多席位。
司马瑛接口道:“薛兄懂得很多。”
薛恺淡淡看他一眼:“行走江湖总要有些准备。”
可这准备对于一个初次历练的大门派弟子来说未免太过充足了,司马瑛回想几人相伴的这些时日,薛恺对很多江湖规矩的了解不像个新人。
“阿尚哥哥。”
“月弟……”
“你也跟司马瑛一起胡闹。”
“沉死了。”他推开司马瑛,“又热又沉。”
那厢薛恺已经下了床穿好衣服,还把陈尚的衣服送到了床边。
司马瑛:“……”这该死的只会拍马屁的家伙。
薛恺在他耳畔道:“药王谷出品的上好的丸药,可内服可外用……看你的样子,这药效很不错。”
骗人。当了二十年的药王谷弟子,陈尚怎么没听说过还有能用在……用在那里的药。
这果然又是薛恺随便找的托辞吧,但也不能否认那药丸的作用,他剜了薛恺一眼,满嘴谎话。
“那就休息吧,明天我叫你。”
第二日等不到薛恺叫他,司马瑛前一晚睡得早,第二天醒的也早,他小心翼翼起床,还是不小心弄醒了陈尚。
“阿……师兄你还想睡就睡一会。”
薛恺像是知道他会这么想,说道:“这种事一点也不羞耻。你怕不是因为自己这么淫荡可爱所以难过吧?莫非是我看错了人,你也跟外面那些假仁假义,端着所谓的世俗道德的人一般,以为喜欢一个男子有碍人伦天和?”
“我怎会这么想……喜欢一个人没错,可若是同时跟好几个人有了这种关系该怎么办?”陈尚借机吐出了困扰自己许久的问题。
薛恺听后心里笑道,月弟还不知道那采花贼跟自己就是同一个人,只可恨这司马瑛,倒是近水楼台先得了月,不过有他在,这小子以后别想再占到丁点便宜。
“喜欢一个人才想做这种事?”陈尚反问。
“当然,月弟对我有感觉,我感受得到,你明明在回应我。”
陈尚觉得可笑:“我们才认识多久。”
陈尚不想再理他了,任他怎么骚扰抚摸也不回头。
他眼前的司马瑛睡颜纯真可爱,就越发显得薛恺可恶,无形中薛恺竟成了他与司马瑛之间感情的催化剂,陈尚想着,明天对司马瑛要再好一点,与薛恺相比,司马瑛简直是个仙女。
陈尚想了半天,那薛恺竟还没睡着:“月弟,我心悦你。”
薛恺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没有热水,淌出来不好收拾,我肏了你这么久,怕你夹不住流出来,就帮你堵住了。”
我不用你收拾,我自己就能吸收干净。陈尚倒是想这么说,可这是他的秘密,怎好随便透露。
只好强忍着把衣服穿好,还故意背冲着薛恺躺下。而早已摸清他的功法的‘薛恺’很明显是故意为之。
“你哭了吗”
“没有,”陈尚抬起臀部,又扭腰坐了下去。
薛恺笑了笑,也不戳破他的嘴硬,专心肏弄起紧致的小穴。
柔软的穴心抵挡不住,放任肉棒进到了陈尚想也不敢想的最深处,前面笔挺的性器在这种刺激下竟直接缴了械,白浊尽情地在身前喷洒。
发泄后半硬的性器软趴趴地垂在腿间,被薛恺握住把玩:“月弟的忍耐力还是有待提高。”
“你,住嘴,唔……还能怪谁?”
薛恺停顿了一下,一只手绕到他身前揉搓起两个小巧的乳粒,乳尖被抠得肿痛,陈尚弯腰闪躲,屁股又往后面送了一截,性器被吞得更深。
他呜咽一声,就听薛恺道:“又要我停,又这么主动……莫不是月弟喜欢主动点的玩法?”
猛地听见‘月弟’陈尚还恍惚一瞬:“阿月?”
“月弟(师兄),安寝吧。”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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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快感和恐惧同时冲击下,陈尚无法思考他的话,但刚刚不是错觉,他真的看见司马瑛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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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人翻了个身,一条手臂搭在了陈尚腰上。
“不要,”陈尚害怕极了,“他,他,我师弟在睡觉。”
“你怕把他惊醒?”
陈尚含泪点头。
借着唾液的润滑,手指顺利地侵入后穴,一条腿被抬起来架在薛恺腰上,暴露出来的后穴被手指抠挖,那里很快变得湿软,适合进入。
身体被掉转方向,背靠在薛恺怀中,抬起的腿换了一边,薛恺在他身后半撑起身体,一手架起他的腿,就着侧面的姿势从后面进入,粗硕的阳物慢慢挺进,深入浅出地开拓着后穴,甬道里积蓄的淫水被全根挺进的肉柱挤得无处容身,把臀缝流得一塌糊涂。
一开始的缓慢变得流畅,进出的动作渐入佳境,陈尚辛苦的把因为快感泄出的呻吟压制在嗓子下面,他被薛恺顶的只要一抬头就行看见司马瑛无邪的睡颜,明明方才还挤得翻身都捉襟见肘的空间,这时候居然能容纳一个熟睡的人和他们两个胡闹……
“喜欢我这么对你吗?”薛恺含着他的耳垂,舌尖上下挑拨饱满的肉疙瘩,他说话时粘在陈尚耳朵上的唾液在空气中风干,带来丝丝凉意。
还有被解开的衣服,胸口的乳粒被拧过,泛起硬硬的小疙瘩……没办法欺骗自己,身体的反应诚实的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
被侵入后穴时陈尚心里想的居然是:最近有点营养过剩,阳气吸收不完有些浪费。
薛恺神情先是得意,不管什么贞洁烈男在他这还不是乖乖就范,可偏过头就能看见睡在最里面的司马瑛,他才想起来怀里这个小骚货是个男人都能勾搭上。
于是神情愤愤地拍打了下这弹性十足的肉臀,日益的锻炼没让陈尚拥有过分夸张的肌肉,只有恰到好处的蜂腰翘臀。
“小骚货,就是这么勾引男人的吧。”
他声音低沉悦耳,这么一听隐约还有些熟悉。
陈尚还没想出来为什么?就被薛恺的动作惊的发出喘息。
“不,不要,不行,啊……”
“刚刚还投怀送抱,这么快就要始乱终弃,月弟真是好心狠。”
两个人这么紧紧搂在一起,身上所有的反应都一览无余,也包括薛恺抵在他腿上的热源。
陈尚脸一烧,支吾起来:“你,你……”
“你那么怕他吗?”
谁怕他了,陈尚心里猛翻白眼,只是司马瑛实在黏人的厉害,而且无端占了人家清白的身子,他还没想好回去怎么跟徐长老交代。
直接告诉他我把你最喜欢的大弟子睡了?想想就觉得丢脸。
这个气氛好像不太对。
果然,薛恺问:“这位司马公子当真是你的师弟吗?”
“什么?那个,是,是啊。”假话说的实在没有说服力。
“你们别吵了,赶了一天路,我只想好好休息……如果你们实在受不了,就再去开两间房,我要休息了。”
陈尚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也不顾身上缠着的四只手,司马瑛听见他逐渐均匀的呼吸声,手掌抚着陈尚的手臂,与陈尚鼻尖相对,慢慢合上了双眼。
过了好一会,陈尚悄悄睁开眼睛,把他的两只手都从自己身上拎下去,他动作轻缓,司马瑛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陈尚咬牙憋住了一口气,动作更加轻柔地转了个身,抬头便对上薛恺睁开的双眼。
司马瑛:“我不怕,我就是想跟师兄睡……师兄从来不拒绝师弟的要求,是不是,师兄?”
陈尚:“……是,吧。”
原来竟在这里等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