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秋意山庄(上)22-25第1页_双修宝典(美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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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秋意山庄(上)22-25(第1页)

王不意道:“这还不简单,采花贼只说采花魁,可也没说要采哪一届的花魁。”

之后几人就不再聊这个话题,花魁这一案暂且了解,几人恐怕都不会在此地久留。

“此一别,也不知将来能否再见。”

“掌柜,三间上房。”

陈尚面色羞赧,只装出一副初出茅庐热血上头的后辈模样:“王大哥……”

杜秋池也不藏私的样子,事实上他说出的信息也并不多,但陈尚抓住几个要点。

杜秋池口中的采花贼带着银色面具,身材肖似一个书生,功力很是深厚。

陈尚一手撑在马背,潇洒自如地换乘到备用马的背上,高声道:“薛兄等等在下,小弟见马儿力竭,故停下来换一匹骑骑。”

薛恺对这个答案也丝毫未生怀疑:“我早说了,一匹马载不动你和你师弟。”

“唉,我总不习惯拒绝瑛儿的要求。”

无论是秋意山庄的少主,还是薛恺其人,都是陈尚感兴趣或是有疑问的存在。与其苦苦思索,想坏了脑袋,倒不如就去走一趟,是是非非总有原因和结果。

收拾好行李,生怕陈尚甩下自己,司马瑛亦步亦趋,紧紧黏着陈尚,陈尚走一步他绝不会迈两步。

还是陈尚先看不下去,妥协道:“走路也便罢了,现下骑马,你我两人恐要把这马儿累垮掉。”

“月弟聪慧。”

这句话不是陈尚所作,此时用在这里,却别有几分相合。

“有一事想告诉月弟,下个月秋意山庄老夫人的寿辰,宴请四方宾客,许多人都喜欢去凑热闹。我见月弟对少庄主很感兴趣,不知月弟是否同去?”

怎么没关系,李香君不是少庄主的红颜吗,怎么又跟别人跑了?

“我,我就是很意外,很意外。”

薛恺笑道:“月弟怎么跟其他人似的,把这些花边消息当成真事。”

这时候烦人的声音又出现了,是薛恺。

“月弟也要走吗?真巧。”

“薛兄也准备离开?”

比如他每年大比都去戏弄陈尚,陈尚跟他顶嘴的时候硬气极了,可眼神却飘忽不定,司马瑛就知道,‘废物’还是那个‘废物’。唯独今年不同,陈尚跟他说话时,目光从未离开过他的眼睛,司马瑛的眼神也一直落在陈尚脸上……他怎么会随随便便跟人打赌。

知道陈尚不想说,司马瑛不再揪着事情不放。

“那接下来你要如何?还要继续调查采花贼吗?”

他可还没忘自己第一天被当成采花贼追了好几圈的事:“那人是谁?采花贼又是怎么回事?”

陈尚小心斟酌着,掩去自己被‘采’的部分,只语焉不详地说了杜秋池赶跑采花贼的部分,以及自己也遇见一个采花贼,只是没把人留住。

司马瑛思忖道:“你昨天那么狼狈地回来,莫不是被采花贼给采了?”

“那就敢问小兄弟姓名?”

“哼,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司马瑛。”

陈尚连忙把人拉到一旁:“薛兄别介意,这孩子往日不是这样,大概他昨夜来找我被我训斥一顿,现在还没消气。”

司马瑛拼命点头:“我给你当相公。”

陈尚:“也不许起别的心思,我们就是普通的同门,师兄弟,伙伴!”

“月弟,你身边的这位是谁?”

可就像他不知道凭什么程月得了陈尚的青眼,陈尚也同样不清楚司马瑛究竟有多别扭,他顺风顺水惯了,怎么可能一瞬间领会别人的不易,喜欢上陈尚也不知何为让步。

喜欢不喜欢,要不要做朋友,都是一句话的事,又凭什么让他一遍又一遍的说出来,当他司马少爷不要脸面的吗?

由此可知两人能在一起,光有喜欢不能够,还得思考问题在一个层次上,若说司马瑛和程月的不同,应是思考和解决问题的方法。同样得了陈尚拒绝后反应,程月会死皮赖脸的黏上去,黏到陈尚屈服,好话不要命的贴上去;司马瑛却是颗含羞草,被人一碰就缩,一碰就缩,还是带毒的,碰一次就不想再碰……

“就是那采花贼。”王不意道。

杜秋池问:“陈兄弟怎么这副表情,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不,不,没有问题。”他怎么敢说有问题,他昨夜分明跟那采花贼‘鏖战’一夜,杜秋池又从哪遇见第二个采花贼?

陈尚笑道:“幼稚鬼。”

“程月不幼稚。”

“他的确不幼稚。所以你们不同。”陈尚道。

哪里不一样?

司马瑛吃人的目光看着陈尚:“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

陈尚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他现在比陈尚都高出一截,轻轻松松把人笼罩在身下,一通胡搅蛮缠。

司马瑛被笼罩在他‘高大’的阴影里,同样十二岁,陈尚总显得比旁人成熟一些,也许是经历的磨难跟他们这些温室花朵不同。细嫩的下巴被捏住,红色的两瓣唇抿起来,有些逞强也有些可怜兮兮的,弄得陈尚心里不爽,分明是来找自己茬来,怎么反倒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没意思。”他甩开手:“别再来找我了。”

司马瑛强忍着泪花:“我只是想跟你做朋友。”

“你来找我做什么?”陈尚问他。

“我,我想找你,跟你做朋友……”

陈尚呲笑一声:“你也喜欢玩这个游戏?”

一见着师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不敢说话了。

司马瑛逮着课间休息的功夫,追着陈尚出去了。

“阿尚哥哥……”他小声唤着陈尚。

那日后司马瑛就没怎么见过陈尚了,他知道,阿尚哥哥是故意避着人,修行无趣,少年们都拿陈尚当乐子。

“那个废物,今日老师教的功夫,他连最简单的都学不会。”

“你可知道,他基础心法的第一层都没修炼成功,你觉得简单的东西,对他来说比登天还难……”

“顾长老天资奇佳,陈尚不也是个废人。”

“嘿嘿,没准陈尚连顾长老的种都不是。”

“诶,这倒解释通了。”

司马瑛突然止住了抽泣,他恶狠狠把人扑倒在床上,趴在陈尚结实的胸膛上,他扯开陈尚的衣服,在陈尚胸口泄愤般胡乱撕咬,口里含糊不清的嚼着字:“凭什么,凭什么又是我,你从不跟程月说这种话……”

每一次,每一次……

23

他脱了裤子让司马瑛摸他肿热的小穴,司马瑛留在他体内的精液未曾清理过,可这时后穴里除了有些滑腻,那些浓精都没了踪影。

陈尚淡淡道:“我天生废体,为了入道只能修习一门双修功法,让天资出众的人用阳精助我打通经脉。我拼命修炼,终于在二十岁这年入了门,你就不曾好奇我怎么进步飞快?那是因为我跟人双修了的缘故,程月还有我的父亲兄长……”

“不,你不要说了……”

司马瑛:“我跟他说你欺负了我,还不负责。”

陈尚:“……放心吧,他不会替你做主的。”

司马瑛斩钉截铁道:“没关系,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说服伯父的。”

薛恺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流露些暧昧来:“怕是跟佳人同屋,难免失了节制。”

昨晚那算哪门子的佳人,陈尚一肚子苦水往自己肚子里咽:“薛兄调侃小弟也就罢了,但也万万不要污了柳烟姑娘的清白,她虽是红袖阁的女子,却也的的确确尚未出阁。”

杜秋池打趣他:“出没出阁,也只有陈小兄弟知道了。”

“你我都是男人,该怎么负责?”

司马瑛梨花带雨,衬得他好像真是个不要脸的负心汉。

司马瑛抓着他的手往被窝里塞,滑凉的玉肌蹭着陈尚的手背,陈尚吓得就要抽手,又蹭过了胸膛上某点凸起,司马瑛嘤咛一声,钻进他怀里:“你都摸过我了,我背上也好疼,全是你挠的。”

“他是阿月,我是什么?你又这样,你又把我放在他后头,你不是我的阿尚哥哥。”

“我本来也不是你的阿尚哥哥。”

“你,你……”

“那不一样,”司马瑛反驳他,“你,你对我做那种事,我是心甘情愿的。”

陈尚翻出自己的一套干净的衣物,摆在司马瑛枕边:“休息够了就起来吧,你还要赖在这多久?”

司马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要赶我走?你竟然要我走?是不是我就不行,若是程月来,你也会赶他走吗?”

陈尚走到他身边,把被子给他盖上,白玉似的肌肤都被遮了起来。

陈尚这才松了口气道:“你怎么不自己解穴?”

司马瑛看着他脸色小声回答:“我,我对你做了那种事,你若想惩罚我一下,我是不会反抗的……我活该。”

薛恺看着他,眼里笑意盈盈:“我还以为月弟会请我进去小叙,毕竟分别在即。”

陈尚哪能放他进门,司马瑛正被他点了穴扔在床上,赤身裸体的露着鸟。

薛恺就那么看了他好一会,见陈尚真的没有松口的意思,满脸落寞的道了再见。门板拍在他面前,连片刻都不曾犹豫。

第五章秋意山庄

22

晚间陈尚下了一楼,几人早在大堂里等着他。

此时好一幅真情实感的分别景象,陈尚却已经多了个心眼,他有预感,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饭后几人回房,薛恺跟陈尚一道上了二楼。

陈尚正要回屋,见薛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薛兄不回去休息吗?”

这与他昨夜所遇的贼人似乎没什么不同。

于是陈尚又问:“杜大哥,小弟还有一事不解,这采花贼不是点名道姓要采百花会的花魁,可李姑娘昨夜并没有当上花魁。”

杜秋池疑惑了一下,露出憨厚的笑脸:“这,这我也不清楚了。”

司马瑛就摆出娇气模样,拿眼角斜了薛恺一眼,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陈尚心里撑奇,能把这么美好的一张脸让人生出打人的欲望,不愧是药王谷的大师兄。

好不容易到了落脚的地方。

见司马瑛不想离开他,他又给司马瑛吃了颗定心丸:“你放心,我不会赶你回谷的。”

他特意控制着马儿慢下步伐,离前面领路的薛恺十几步后,他低声跟司马瑛:“我对薛恺有些怀疑,独自一人不安全,巴不得有人帮我,你总该安心了吧。”

薛恺勒马回头:“月弟,怎么慢下来了。”

“薛兄也要去?”

“看热闹的心谁都有,月弟呢?”

“当然要去。”

“难道不是真事?”

薛恺眼神闪烁:“有些事情,说真便是真,说假便是假。”

“假作真时真亦假。”

薛恺道:“一早杜大哥和王兄弟都已离开,对了,有件事月弟恐怕还不知道,这件事今天以后怕是要传遍江湖。红袖阁的招牌,李香君李姑娘,感念杜大哥舍身相护,决定以身相许,从良去了。”

“啊?那少庄主怎么办!”陈尚的失态绝非伪装。

薛恺这时候装起傻:“跟少庄主有什么关系?”

这杜秋池怕也不简单。也是他运气好,出了门随随便便都能碰见个不一般的人。

“小弟只是对杜大哥十分佩服,昨夜光是想着采花贼会来这一事,小弟已经紧张万分,可没想到大哥还能与那采花贼当面交手……不知大哥能否多说一些昨夜的情况,尤其那采花贼长得什么模样,也叫小弟心里有数。”

王不意大笑:“哈哈哈,陈小弟莫不是还想去亲身抓贼。”

陈尚出乎意料道:“我们今天就离开。”

“离开?”

“对,离开。采花贼都被赶走了,我们为什么不离开?”

陈尚冷汗流了下来:“瞎猜什么?”

他欲盖弥彰地端起茶杯。

司马瑛某些时候迟钝,某些时候又很敏锐:“你底气不足的时候就喜欢避开与人目光相接。”这都是他欺负人欺负出来的经验。

他生硬的转了个话题:“薛兄还要留在这里吗?采花贼也打完了,百花会也开完了。”

“月弟觉得,采花贼打完了?”

陈尚被他问的愣住,薛恺这人话里有话的样子让他十分在意,司马瑛却拉着他下了楼。

薛恺幽幽的声音突然出现,吓得陈尚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他拍开司马瑛扶在他腰上的手,冲薛恺道:“这是我的一位师弟。”

“哦?昨天还没见到这位师弟。”

司马瑛撇嘴:“叫谁师弟呢?”

看见司马瑛沉默,按着自己的力气也渐渐变小,陈尚把他推进被子里,司马瑛也乖乖地躺在了陈尚身边,只是两只手还抓着陈尚不肯松开。

陈尚什么亲密的事都跟他做过了,睡在一张床上也生不起什么抵触的心理,稀里糊涂的就过了一夜,司马瑛似乎是学乖了,也不跟他吵闹,但陈尚只要一提让他回谷,司马瑛就扒着他不撒手。

陈尚:“……算了,你暂且跟着我,你修为不错,就当我们结伴出来历练,不许再说给我当跟班的话了。”

司马瑛拧着他胸口的动作慢下来:“你嫌我幼稚?”

“不然呢?你那时若是真要跟我做朋友,又怎会被拒绝一次就不再来找我,甚至带头挤兑我。”

“我,我……”司马瑛哑口无言。

“你说,我们哪里不一样?”

陈尚听他抽抽搭搭地说了自己的心结,只好问:“那你后来为什么总要来针对我?”

司马瑛道:“你都不敢跟我做朋友,我烦你了,不行吗?”

陈尚:“……那就,更不要来找我了。他们会连你一块欺负。”

司马瑛从小就是个顽固的性子,他不依不饶:“那你不担心程月吗?他天天跟你呆在一起。”

“程月……程月不一样……”

什么游戏?

“先过来说要跟我做朋友,看我感动的不行的模样,转头就跟别人吹嘘,顺便再笑我是个傻子、废物?你这种人我遇见的多了,你跟他们比,除了脸蛋,也没什么区别。”

陈尚对他倒有些印象,司马瑛比他小一岁,身体还没怎么发育起来,瘦弱纤细的像个小女娃,勾人的凤眸睁圆了,只有可爱。以前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玩的一串小萝卜头,除了程月,就属司马瑛最显眼。

并着肩的两人齐齐回头,另一人果然是程月。那两人默契十足的相视一笑,陈尚问:“你有什么事吗?”

他神情冷淡,也把司马瑛归到那群喜欢找茬的坏孩子一类。

“阿尚哥哥,我,我来找你。”

紧接着王不意道:“陈兄弟昨夜一夜未睡,是否也听到了昨夜的阵势,亏得杜大哥机警,又舍身相护,把那贼人赶跑。”

杜秋池有些愧疚道:“当不得夸奖,我本想生擒那贼人,可谁知贼人功力高强,竟还教他跑了。”

“贼人?”陈尚疑惑。哪来的贼人?

司马瑛就在他们后面听了一会,离上课还有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几乎是跟师父脚跟挨着脚尖的功夫,陈尚从后门不出一点声音的溜进来,还有与他形影不离的程月。

周边的弟子刚想去欺负陈尚,授业的师父已经走了进来。

“上课了,还胡闹。”扇子轻飘飘的拍过几个脑瓜。

他们讨论的声音连压低都没有过,像是故意要一旁不远处的陈尚听到,那废人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识趣地默默离开。

少年们更是哈哈大笑:“我就知道,那废人根本不敢冲过来闹。就算他来了,我们收拾个废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司马瑛就夹在他们中间,眼瞧着程月和陈尚黯然离开。

药王谷的弟子十二岁正式入学,陈尚这时候已经不是孩子们争抢的香饽饽,他们都知道他是个废人,玩耍时也不爱带着陈尚了,连爱跟陈尚一起玩的程月也被一起孤立。

那帮少年拉帮结伙,对两人指指点点:“那陈尚是个靠爹和兄长的废人,连入学资格都是顾长老给他争取的。”

“诶?陈尚他爹是顾长老,陈尚怎么不姓顾?”

“都是我的双修对象。”他目光低垂,怜悯地看着司马瑛颤抖着的乌黑发顶:“现在你也是了。”

司马瑛的脸被他抬起来,泪水淌满脸颊,陈尚用衣袖给他擦了脸,然而布料粗糙,把细嫩的脸蛋抹得通红,惹人怜爱。

“你走吧,别跟我这个烂人混在一起。”

“说服他给自己儿子床上添人吗?别白费力了,他自己爬得都不够呢。”

司马瑛愣住了,一颗心如坠冰窖:“你什么意思?”

陈尚心中再不忍,也不能隐瞒他:“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

这都能赖上他,陈尚一阵屁股疼,他跟司马瑛针锋相对好几年,最后竟成了司马瑛的阿尚哥哥,药王谷冰清玉洁的大弟子就这么在自己这破了身,他瞬间连回谷的心思都没了,想来父亲兄长也能理解他,让徐长老那个爱徒成病的师父知道自己做得坏事,肯定要为司马瑛主持公道。

司马瑛好像知道他心思似的,威胁他道:“你若执意赶我走,我就去府上拜访顾长老。”

陈尚:“……你想干什么?”

“我怎样?”陈尚抱着肩膀坐在床边,披着头发的司马瑛面容俏丽,活似个小媳妇,他瘪了瘪嘴,眼眶里的水珠忍不住,就那么滚出眼眶,俊脸上两行泪痕。

陈尚坐不住了:“你怎么还哭了?”

“我不走,我不要走,你都跟我做了那种事,你怎么都不负责。”

“你说的什么胡话?”

“我没有说胡话,你连出门在外都要用程月的名字,我都听见那人在门外管你叫月弟了,”他嫉妒得发狂,“他又是谁?叫你叫的那么亲密?”

陈尚这下真的生气了:“胡闹。你刚才说的话我就当没听见,现在,立刻,马上穿上衣服给我回药王谷,还有,别让我听见你编排我和阿月的话。”

他清醒后看见陈尚被自己折磨后的样子,不安却没有什么后悔之情。

陈尚叹气,道:“不能只怨你,我也……”

他也不知廉耻的主动纠缠。

他在屋外站了有一阵,真是不留情面啊。

陈尚进了屋,司马瑛的脑袋立刻转向他:“门外那人是谁?他怎么管你叫月弟。”

月弟月弟,司马瑛心里念着这两个字,很快品过味来,这不就是程月的名字,他酸得不行,怕是回了药王谷陈尚就要改成程尚了,程尚,程尚,还不如司马尚好听。

见陈尚走路不稳当,面色也惨白,还以为是昨夜的事把这没经历过磨炼的大门派弟子吓到了。

杜秋池道:“陈兄弟休息的怎么样?”

陈尚苦笑:“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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