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算是豁出去了,把这两人臭骂一顿,就是可能有些矫枉过正,这两个月已经很少见到两人多余的表情,没了陈尚,一个两个都像是死了娘子……
司马瑛是因为喜欢陈尚,那程月怎么也这样?
徐长青:“……”他可能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只恐怕又是个不能为人知的故事,他忍得好辛苦。
顾清流不知道。
“所以付出一些代价,让程月刺激他一下,循序渐进的接受这一切,多一个人分享,或是一辈子不尴不尬的停留在兄长或父亲的身份上,你要怎么选择?更何况,你也太小看尚儿,他们独处两个多月,多大的障碍跨不过去。”
两个月后。
秘境重开,此时亦是所有历练弟子离开秘境的日子。
对于司马瑛和程月来说,这两个月简直煎熬,谁能想到进入秘境第一天,不过睡一觉的功夫,陈尚就会消失。四人的队伍转眼就少了两人,他们在附近搜寻一天一夜都没有陈尚的踪迹。
程月考虑了很多,即使陈尚接受了他,他们也可能维持着一段四个人的畸形关系,他真的准备好了吗?
他刚刚认清自己对陈尚的心意没多久,就迎来更大的挑战,陈尚可能比他还先考虑过这些问题,所以答应他的时候十分犹豫。
但程月自问,他对陈尚的喜欢早就超越了朋友,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那些不重要的事。因为陈尚,他愿意对这一切全盘接受。
程月愤怒与不甘皆有:“你们是亲人!”
“那又如何?”
“……”
也好。
第二天,程月竟然上门了。
他直奔顾清流和顾长白,主要是对着陈尚的父亲道:“希望您们能把阿尚交给我,我会对阿尚好的。”
顾长白和顾清流看出陈尚的境界如今已至四层,颇有些不是滋味。
顾清流:“你跟那个小子相处的很不错?三层以后就不用每天双修了。”
顾长白还是冷淡的模样,只有眼神里能透露出关怀。
“喵。”还是好生气。
陈尚被肏弄着,断断续续地说着:“愿我心似君心,唔,阿月,慢点。”
程月怎么慢的下来?
程月用自己的行动证明自己的话语。
“他们不可能再回到朋友了。”这么明显的事实,陈尚为什么还要逃避?
因为他过往的观念,还是他的父兄?如果是后者,程月在陈尚看不见的地方沉思:如果他不能让陈尚主动正视他们的关系,那就斩断陈尚所有的退路,逼他正视。
现在想起,陈尚觉得那时候自己真是可笑:“我还以为你是女孩,本来还想娶你。”
程月:“真的吗?现在也可以,不过要变成我娶你了。”仿佛为了证明什么,阴茎加大力度顶弄。
陈尚:“但你现在也许只是错觉,我知道你一直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觉得上了我就要怎样,不用的,我们还可以继续当朋友,我不需要你负责……”
陈尚也记得,他第一次见到的那个精致可爱的孩子,白净得像个小姑娘,腼腆害羞,偶尔会趴在窗户渴望的目光盯着玩闹的自己。
“你想一起玩吗?”陈尚有一天问。
小姑娘惊喜的点点头:“我也可以跟你一起玩吗?”
漫不经心地放松了对环境的警惕,程月身体突然贴上来吓了他一跳,差一点就被两个人的腹肌压成猫饼。
他咆哮着在边上跳脚,听在另两个人耳朵里是跟撒娇无异的幼崽叫声,他被显而易见的忽略了。
程月目光缱绻温柔,陈尚大概知道他想说些什么,而且是很严肃很重要的话。
他甚至捏起小猫放在陈尚腹部,用猫尾巴上面的尖搔弄脐眼,陈尚无住地揪住床褥,憋红了脸:“你别这么玩,快点射给我。”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渴求精液,正在修炼的功法激发出人心底的欲望,并且无限地放大,俊朗阳刚的青年彻底成为渴求爱抚的淫兽。
这让陈尚沉浸在快感只余又油然生出一种陌生感和恐惧感,他是真的回不去了。
陈尚尖叫:“肚子,啊,要被顶破了!”
“撒谎。”守中从来没肏过这么结实柔韧的小穴,肠道火热而迷人,柔媚地吸吮着肉茎,微颤的肠壁摩擦着茎身,藏在肉褶里的敏感点被蹭到时陈尚整个身体都会绷紧,臀部发达的肌肉将性器紧紧夹住,连抽出都变得困难。
肏穴肏得久了,偶尔守中也会给陈尚的小穴放个假,转而玩弄那两颗诱人的红果,果粒被咬弄吮吸得硕大,乳尖被吸得又麻又痒,让陈尚有种要产奶的错觉。
连带着程月的阴茎在他体内被狠狠夹了一下,疼痛里夹杂着快感,他也顾不上跟一只野猫争宠较劲,性器用力顶弄着肉穴,肉穴被干得不断收缩挤压着肉棒。
“阿尚,你里面真舒服。”
“啊,唔,慢一点。”
小猫的尾巴不安的扫来扫去,短腿踩在衣服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转着圈,心里莫名其妙的烦躁被简单粗暴的归类于男人可笑的独占欲,他们非亲非故,只是意外滚在一起过……猫脸露出人性的表情,似乎有些无奈和郁闷,紧接着就是愤怒。
白团跺了跺脚,后退几步,助跑,然后一跃而上程月的后背,嫌弃的踩了一脚汗水,猫爪上亮出指甲:“喵!”一通乱挠。
滚下去,这个人类是他的,滚开。
连续几次深喉,从开始的生涩到渐渐熟练,程月逐渐到达那个临界点。
“阿尚,阿尚……”
“射在我嘴里,阿月。”陈尚说了一句话,又把肉棒含进嘴里。
饥渴的后穴在腹上摩擦,几次与肉棒擦身而过。陈尚不知想起什么,突然翻身而起,他看见程月望着自己的专注目光,和里面明显的不加掩饰的爱意,下定决心地趴在程月下身。
程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让陈尚有些害羞,却仍坚定地埋下头,嘴唇大张,含住程月阴茎的头部。
“阿尚!”程月尖叫,他不敢置信地看着陈尚:“阿尚,脏,你不用的,唔……”
陈尚吻住好友淡粉的嘴唇,在程月白嫩的肌肤上咬出一个个红印子。
程月脸红:“阿尚很少这么主动。”
陈尚看见他这样子,心都化了,他主动抱住程月,倒在床上:“我很想阿月。”
陈尚这时将自己的境界展示给程月:“我在秘境里一心修炼,如今和阿月一样,已经是四层了。”
程月果然没有轻易信他的谎话,他这四层怎么来的他自己也有些迷茫,只有怀里的白猫舔舔爪子,那可是他的大部分力量,常人没准都能步入五层,可陈尚经脉堵塞的不是一般严重,把他榨干了也只突破到四层。
陈尚有苦说不出,又不敢看程月探究的眼神,只能道:“这个月我还没双修过。”
也许暂时失去力量是件好事,这秘境再也关不住他。
猫爪兴奋的挠了挠胸前的衣服,牵扯到敏感的乳头,陈尚两腿不禁发软,还好有程月在后面扶住他。
程月询问道:“这两个月,你是怎么度过的?”程月的手在他腰侧来回摩挲。
毛球?那是谁?被迫变回幼生期的守中兽脸上写满了疑惑,他如此英姿飒爽的模样,居然被人叫“毛球”?
“喵!”
“你看,他喜欢这个名字。”
“对不起,我有些走神。”
程月并没有埋怨他,他的要求很低:“只要你安全回来了就好。”
陈尚蓦然有种做了负心汉的感觉,可要他如何解释?他被一个不是人的家伙掳走,度过的昼夜不分的两个月。
几人重逢,连带着司马瑛都让人有些亲切的感觉。
陈尚笑容爽朗,被程月锤了好几下也不见生气,他握住程月纤瘦的手腕,能摸到明显的骨头。
“阿月,你瘦了。”
哪怕有精气不断地补充进身体,这种发泄的频率也让陈尚吃不消了。
那人还十分体谅地掐住陈尚的根部,美名其曰:“射多伤身。”
“那就停下来啊。”陈尚痛苦地说。
他心里飘过一个念头,又否定掉,不可能吧,在心里对比了一下脱去衣服肌肉结实的男人,手里这团软乎乎的小东西。
陈尚一个人嘿嘿傻笑:“绝对不可能。”
“喵!”
他收起那点莫名其妙的失落,从肚子上捞起巴掌大小的白色小兽。
有点像猫咪,但猫咪有圆圆的耳朵吗?陈尚疑惑着,掀起小家伙短短的后腿:“哟,是个公的。”
“喵!”那猫在他掌心炸成了一个球。
……
陈尚又一次在神经病身下累的睡过去,双修功法自然而然开始运转,发情期已到尾声,守中最后一次在陈尚后穴内发泄,性器撤出时肉穴却反常地紧紧扣住了他的性器。
穴口不留缝隙的裹紧性器,守中没敢蛮力拔出性器,他试着按摩着穴口周围,缓慢往外拔着性器,但是性器刚刚拔出一小截,肠壁竟然蠕动着将性器又吞入的更多,肠道里仿佛有一个漩涡,源源不断地吸取着守中体内的灵气。
他扑上去紧搂住好友:“阿尚,阿尚,你去哪里了?这么多天。”
陈尚胸前‘咪唔’一声,连忙从程月怀里挣脱:“毛球。”
那是个白色的小毛团,毛团舒展开,头顶两只圆圆的耳朵,尾巴只有巴掌长,但相对它的身体已经不算短了,它金色的眼睛带着幼崽特有的湿气,看一眼仿佛能让人融化。
徐长青惊恐地看着两人:“司马瑛,难道你也想留下来,我一个人回去,我爹会杀了我的。”
司马瑛淡然地看了他一眼:“放心,你爹不会杀你的。”
怎么说?
陈尚果然紧张起来:“你想干什么?你别碰他们……”
“那就你来帮我,这可是互惠互利的好事,我体内灵气精纯,正可助你功力再上一层楼。”
13
总算到秘境重开这一日。
徐长青:“今天就是我们在秘境的最后一天,若是陈尚还不出现,那你们……”
程月惨然一笑:“那我也不必出去了,就留在这里陪阿尚,阿尚一个人会寂寞的。”
这些日子徐长青不敢稍触两人的霉头,司马瑛对陈尚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他再清楚不过,程月更是陈尚挚友。
徐长青心里苦啊,他不止担心陈尚的安全,更担心自己的安全,那两人随时处在可能暴走的状态,两人本就关系不睦,以前所幸有陈尚在其中调和,没了陈尚他们三天两头对彼此恶语相向,遇到危险时恨不得把对方推进沟里。
徐长青终于忍无可忍:“你们闹够没有?都不是小孩子了,陈尚他莫名失踪,你们不全心去找他也就算了,还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似的针锋相对,若是陈尚知道了,会笑死你们,我也不会看得起你们。”
程月离开后。
顾清流不满道:“爹,你刚才为什么要提醒他,难道你希望陈尚跟他在一起吗?尚儿有我们不够吗?”
“不够。”顾长白道:“你让他怎么接受自己二十年的亲人多了一层身份。”
是啊,那又如何?
“既然如此,我也不会放弃的。”
顾长白这时放下了手中茶杯:“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他道:“对于陈尚选择,我们无法阻止,即便我们并不喜欢你,可如果尚儿想要你,我们也不会多加阻拦。可问题是,尚儿想跟你在一起吗?”
顾清流冷笑,顾长白问:“凭什么?”他语气平淡,但气势逼人。
实力的巨大差距让程月维持挺直的站姿都很困难。
而顾长白看了他一眼,就低下头继续喝茶:“实力勉强可以,但尚儿不可能交给你。”
被兄长和父亲盯着,冷汗涔涔,他心中对程月说了抱歉,只能把一切都推到程月身上,无形又给程月添了层堵。
本来接纳程月就只是勉强权宜之策,他竟敢——
“哥!”陈尚乞求地看着他,“我刚回来,不想跟你们吵架。”
“阿尚,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唔……”
在外两个月有余,陈尚从未这么久的离开过家里。
挣扎不过神经病,陈尚也只能选择适应。他把与守中的交合当作一场修炼,守中就是他的炉顶,精纯的精气注进后穴,陈尚分出心神炼化,将它们纳进经脉中,短短几日便收获颇丰。
陈尚找到了分散注意力的办法,终于不用在快感中失去自我,整整两个月,他不分昼夜浑浑噩噩地度过。
……
下定了决心后,程月的动作又温柔起来,陈尚感觉不到好友的精神分裂,猛烈的快感无法抵挡,他只能全身心投入。
金色的猫眼注视了一会,就扭头钻进了衣服堆。
眼不见为净。等他变回英俊的模样,一定要好好惩罚这个淫荡的人类。
“不可能的。”程月很认真:“我们不可能再当回朋友。”
他的性器满满地堵在肠道里,存在感十足。
那只小野猫被挤出去也是好事,程月的动作近乎粗暴,用力把陈尚揉进怀里,一次又一次肏进他的肉穴。
陈尚承认那时候他被可爱的小姑娘吸引了,那帮臭小子都没这个小姑娘可爱,他还龌龊的想以后娶这个漂亮的姑娘为妻,他俩生下来的孩子肯定跟姑娘一样可爱。
后来却在尿尿的时候看见小姑娘的小鸡鸡,吓傻的陈尚哭了一天才勉强接受娘子变成兄弟的噩耗。
哭到打嗝,悲伤到变形。
“阿月,我……”
“我喜欢你。”程月说完后松了一口气,“别急着拒绝我,阿尚。”
程月道:“我很小的时候,父母经常不在家,他们感情很好的表现方式就是一起出去做门派任务,我就被放在学堂里,给师父看着,然后我第一次遇见了你。”
程月敏锐地发现了陈尚心情的低落。
“阿尚。”他的动作柔和起来,性器缓慢地摩擦着肉壁,龟头浸泡在温热的淫液里,淫液随着性器的抽动被带出后穴,陈尚整个屁股都湿透了。
小猫趴在陈尚腹部,生气都没人搭理,有一搭没一搭地舔舐着腹肌的轮廓。
或许是不满,小猫坚定地坐在胸肌上,灵巧的舌头舔过胸肌,陈尚诡异的有种被小猫侵犯了的感觉,他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好像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
他的乳头算是后来被发现的敏感点,尤其是秘境的两个月,那个神经病无聊时就捏着他的乳头玩,导致乳头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无论何时都保持着尖尖的形状,饱满地翘起来,还有点肉嘟嘟的,捏起来手感更好,因此也是被玩弄最频繁的地方之一。
后穴似乎因为胸部的刺激夹得更紧,得了趣的程月完全没了对小猫的敌意,左不过一只奶猫,还没巴掌大,能干什么?
“毛球。”陈尚惊呼。急忙把猫搂紧自己怀里,小猫乖顺地靠在他胸前,毛茸茸的小身子卡在两块胸肌之间。
粉色的肉垫拍打着结实的胸肌,被完美的手感征服,又开始鬼鬼祟祟地挪到最鲜艳的那一点。
“唔。”陈尚捏住猫爪,乳头敏感地立起来,白色的小猫不依不挠的伸出粉色的小舌头,兽类粗砺的舌苔刮过乳尖,让他身体敏感的蜷了一下。
微凉的精液射到口腔深处,带着苦涩的滋味被陈尚吞咽下去,还有一部分溢出嘴角,白浊滑到陈尚锁骨沟,蜜色的肌肤如同抹上牛乳一般,程月看着眼前景色,半软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
14
一边是激情如火,另一边被埋在衣服堆里的小猫费劲钻出来,就发现这个屋子已经没有自己的位置了,陈尚修长笔直的小腿挂在程月肩头,男人们粗重暧昧的喘息声回荡在屋内,用尾巴想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陈尚说话时摆动的舌头来回扫过口中的性器,爽得程月发出一声声喘息。
“这是我自愿的,唔,阿月也享受一把。”
喉咙尽量打开,陈尚抬起头冲程月微微一笑,然后低头将红色的肉棒含进大半根。
程月惊喜地看着他:“我也是,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人会想着阿尚……”
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程月眼中含泪。
这副美人垂泪的景象实在是每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的,明知接下来被肏的是自己,程月这副样子也只是假象,陈尚仍是亲自吻掉程月滑出眼角的泪珠,两条长腿在腰侧摩擦,那腰肢看起来纤细,实际坚韧有力,腹部上也都是精瘦的肌肉。
细长的发丝一圈圈缠在根部,让肿胀坚硬的性器无从发泄。
稍微松一口气后,陈尚又感受到另一重痛苦,不再是停不下来的射精,而是被堵在管道中的精液,性器一直到小腹都在胀痛,体内一次次的宣泄让肚子也跟着鼓了起来。
腹肌几乎被抻平的看不见轮廓,腹部十分光滑,却肉眼可见突起的肉棒形状,性器主人的手在腹部按压出性器的形状。
程月果然没继续纠缠下去,陈尚悄悄松了口气,这也算舍身取义了吧。
他的身体因为连续两个月的欢爱而变得敏感异常,程月抱住他时后穴便开始流出淫液,他怀里的毛球吸了吸鼻子,一股子骚味。
而程月还以为他真的一个人硬熬了一个月,又是心疼,又是欲念生起。
陈尚心里发苦,经过这两个月,他真的暂时不想再双修,可是他撒了一个谎言去掩盖自己的经历,就只能继续下去。
“我,就是你留给我的那些。”
“可我留给你的只是一个月的份量。”
“喵!”你胡说!
离开秘境,众弟子坐上来时的巨大渡轮。
陈尚没注意的时候,他怀里的小猫钻出半个脑袋,圆溜溜的猫眼瞪直了,满是不可思议。这秘境竟然放他出来了,那股牵扯他数百年的无名引力竟对他失效了?
不管程月如何询问,他也只说自己走丢在秘境里,秘境重开才找到回路。
程月想的简单,只要陈尚无事,怎样他都无所谓。而陈尚更是很少撒谎,见程月不再问,就赶快换了话题。
“阿月,这小家伙是我捡到的,叫它毛球怎么样?这两个月都是它陪着我。”陈尚面不改色的撒谎。
程月这一刻眼眶竟湿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陈尚歉疚地看着他:“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走丢了。”某段经历被含糊带过,那个人大概也不会再遇见了,又或者这只是一场梦,除了那个山洞,再没有能证明他存在过的东西。
“阿尚?”
陈尚托着小白猫,这些日子第一次走到山洞外面,洞口前的屏障因为守中力量的失去无法维持,陈尚很顺利地就离开了山洞。
他此时才发现竟然已经到了出秘境的日子,这也意味着整整两个月过去了,程月他们这么久找不到自己,岂不是要难过死了。
小猫被他揣在胸前,也没有离他而去的意思,陈尚就挂着这只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小家伙往秘境边界找过去了。
两条后腿被揪着,只好用前腿一顿乱挠,反被陈尚捏住肉垫按了几下。
“小东西,你看见那个一身白的神经病了吗?”
炸起的毛毛顿时服帖不少,金色的眼珠子乱转,陈尚发现这猫似的幼崽有一双熟悉的金色眼瞳。
陈尚的境界几乎没有阻碍地上升,三层中期,三层末期,圆满,然后突破到四层。
大量灵气的流失让守中连惊讶都来不及,他惊愕的面孔渐渐模糊,白色的发丝间露出藏不住的兽耳,接着尾巴也冒了出来,他的身形急速的缩小,直到一团白色的小东西掉到陈尚肚皮上。
陈尚醒时守中已不见踪影,没有尽头的发情期也终于有了结束的时候,这一次醒来不用再应付无穷尽的肏干,但也没了那双金色双瞳的注视。
陈尚对这种小家伙向来没有抵抗力,他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疑似幼猫的小动物。
“这是?”
“我捡的。”
司马瑛的手遥遥指向树林的方向,身材高挑的青年扬起健气的笑脸,正好看了过来,他一只手像是抱着什么东西,另一只手冲他们挥着。
“阿尚!”程月惊喜唤道。
陈尚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自从醒来后陈尚就没有出过山洞,山洞外被浓重的雾气层层包裹,山洞内唯一的光源只有洞顶镶嵌的夜明珠,拳头大的夜明珠正好将两人所在的地方照亮。
而比夜明珠还要明亮的就是守中金色的双瞳,美得有些可怕。
快感在身后堆积,但是性器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却因为快感维持在半硬的状态,陈尚难受想要逃开这一切,可是环绕着他的胳膊锁链一样勒住他的腰,粗长肉茎一次次整根埋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