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比赌约(5-9)第2页_双修宝典(美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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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比赌约(5-9)(第2页)

陈尚不开口,他就去磨穴心那一点,让陈尚失声淫叫:“饱了,我饱了……”

充沛的精气在体内炼化,二层圆满的境界好像已经承受不住这么多的灌溉,开始松动起来,两人身体相连,顾清流立即知晓了陈尚的变化,体内的内力被他有意引向陈尚,内力顺着不可说的那连接处涌进陈尚身体,肉棒热的烫人,后穴不断收缩。

顾清流翻身压在他身上顶弄不停,陈尚这次清醒地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种种变化,经脉中的内力从开始的细流变做大河,又被压缩成细流,在此同时体内堵塞的杂质都被冲刷殆尽,身体顿时轻松起来。

程月打赢陈尚后也没再接受挑战。

已经结束了,其实何曾开始过,一直都只是他的独角戏,他一个人欢喜一个人难过,陈尚却从不曾知道。

两人相视微笑,陈尚道:“这一次是我输了,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程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在不断进步,我也在努力。”

台下。

顾清流去拉他:“让下人收拾就好。”

陈尚也甩开了他:“阿月,是不是不会回来了。”

顾清流:“你现在要去追他吗?”

陈尚道:“阿月,比武就是比武,我不会埋怨打败我的人,因为那是我技不如人,可我却会遗憾故意忍让我的对手,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程月终于露出笑容:“胜负未可知。”

今日陈尚已非昨日陈尚,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

“阿月,终于又见到你了。”

“你不问问我为何来挑战你?你进入前百名之路可能就要断送在我手上。”

陈尚:“跟那相比我更在乎你。阿月,我很怕你真的不再理我了。”

“嘿嘿,陈尚背景可大着呢,大名鼎鼎的药王谷长老顾长白是他的父亲,顾长白身为药堂长老,可没少给陈尚划拉天材地宝。”

“怪不得陈尚能进步飞速。”

一年不见,突然就有了三层的实力,的确进步不俗。

程月也很好奇。

但徐长青正经不过一瞬:“莫非他们真闹掰了,那你可要抓紧机会啊。”

程月:“不要胡说。”

他们下去时陈尚那边的比武也将近尾声。

徐长青:“陈尚这把会输。”

没想到最后前来挑战的人是他——

“就因为是实话,你更要换一种方式去说啊,”徐长青后来听他说了这件事,“对了,那时候你们多大?”

“三年前?”

“那也就十一二岁啊,身体都未长成,底气当然不足。阿瑛,你可能真的要打一辈子光棍了。”

于是他冲出去了:“确实很一般。”面无表情。

陈尚:“……”

司马瑛还有理有据:“底盘不够稳,胳膊也很没力气,一看底子就很虚。”

这是司马瑛心底永远的痛。他当然也不想走破罐破摔的路线,以前并非没有试图挽回两人的关系。那时候陈尚体质的问题已经暴露有一段时间了,从万人迷变成别人闲话的对象,陈尚心里想必不好受,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也开始背着人独自练武,唯一不避讳的只有程月一人。

某次陈尚又跟程月作伴去后山练武,司马瑛正好看见,他本意只是想安静地围观,不去打扰陈尚,但恰好听见程月评价陈尚那一手剑法。

“阿尚好厉害,光论剑法我不及你。”

司马瑛矜持地微微颔首:“也好,我就陪你下去。”

“哦——”徐长青拖着长音,斜睨他道:“谢谢阿瑛陪我。”

司马瑛挺胸抬头目视前方地走了下去。

陈尚昨日一战似乎把名头打响了,搞得大家都去挑战他,平白给旁人分担了不少火力。

徐长老见到:“这是顾师兄的小儿子吗?也这么大了啊,听说他原先体质不适合修炼,可一直不曾放弃,能有今日的本事,可见是他自己努力得来的,是个有大毅力之人,未来定不可限量。”

徐长青立刻看见司马瑛明明很高兴,却偏偏压下去的嘴角,他心里憋笑,死闷骚,有你后悔的时候。

陈尚不说话。

程月又问:“你今天早上从谁的房间出来的?”

这个顾长白就可以告诉他:“我的。”

“爹,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阿瑛他,唔——”有喜欢的人啊啊啊啊!

司马瑛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走,冷静的对师父道:“观看比武有利于我们从别人身上发现自己的不足,师父不若让长青看完比午后写上五千字的观后感,不比抄死规定管用?”

徐长老捻了捻鬓边一缕长发:“有理。”

徐长老是他的师尊,也是徐长青的父亲,昨天司马瑛看似大义灭亲,实则恼羞成怒地举报了徐长青经常跷课出去玩的事情,今日徐长青便被徐长老关在家中,任儿子哭闹耍赖,徐长老铁了心罚他抄上一千遍药王谷的谷规。

徐长青:“爹你这是要我的命啊,阿瑛,你帮我求求情。”

司马瑛巴不得甩开他,义正言辞道:“长青,你若有不满可以直接跟师父说,不要寻那些歪门邪道。”

太阳西斜,红霞漫天,一声铜锣响。

主持大比的长老登上那最高的四方台:“今日大比暂且为止,明日再战。”

百座擂台,无论比斗是否分出胜负,都停下比斗,所有在场弟子向长老行弟子礼,今日的比斗,也算落下帷幕。

他竟还一脸回味。

陈尚羞愤地瞪他一眼:“胡说八道,我走了!”

顾清流号称药王谷第一君子,背地里却是个第一号大淫贼。

徐长青摇头叹气:“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智商都不见。”

……

一上午比斗,陈尚中午多吃了足足三碗饭,他捂着圆滚滚的肚子倒在椅背上:“我的腹肌都要撑平了。”

司马瑛这个小可怜后来为了引起陈尚的注意,破罐破摔地说了很多更过分的话,恶性循环了这么些年,两人竟真的成了别人眼里的‘死敌’了。

唯有徐长青看出司马瑛看着陈尚的目光并无厌恶,后来他逼问下,司马瑛被他烦得没法修炼,干脆把自己一肚子委屈都撒了出来。徐长青至今忘不掉自己当时的惊讶之情,简直是世界观被压碎又重塑了一遍。

“我说司马瑛,你也太幼稚了吧,哪有人会为了让喜欢的人注意自己而专门惹对方不快?”

“别啊,师兄,我把你当亲哥看啊。”

他明明比自己还大半岁。

司马瑛根本不理他,徐长青道:“你这是公报私仇啊!你自己不开心就欺负别人,你小心我跟陈尚一样,也不理你了。”

司马瑛看他一眼都嫌多:“聒噪。”

徐长青嘿嘿笑:“不是我聒噪,是你心乱了,看什么都不顺眼。”

陈尚这边看着日头差不多,挥手道:“不打了不打了,大中午的,各回各家各自安好吧,下午见了各位。”

是啊,怎么可能?王师兄目瞪口呆,那把剑是何时出现在他眼前?

陈尚一剑荡开他的攻击,回神间剑刃已搭在他颈间。王师兄竟没看清陈尚的动作,倒有台下的人看得清楚,那是再简单不过的基础剑法,谷中三岁小儿都能比划两下,可此时那剑法在陈尚手中脱胎换骨,不显得初级,反而朴素大气,给人极大的压迫感与惊艳。

“好!”徐长青从远处看见这一剑,他鼓完掌又跟司马瑛道:“我说大师兄,你这次可能要栽了啊。”

掌心有汗,却并非紧张,他的心也在加速的跳动,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自己了。

观众道:“王师兄手下留情,也别让人家输的太难看。”

王师兄哈哈笑道:“陈师兄,请了。”

他神色淡淡:“我不怕,尚儿怕不怕是他的事,我只知道程公子这样跑到别人家里说话很不礼貌。我和清流再不清不楚也是尚儿的亲人,而你?”

顾长白嘴角挂上凉薄微笑:“你又算什么呢?凭着不错的皮相和家世诱奸了我的儿子。”

程月收在袖中的手不觉攥成了拳,鹅蛋壳承受不住压力碎了满手。陈尚连忙去掰他的手:“程月,你的手。”

来了,陈尚握紧剑柄,也让他检验一下如今的水平。

他脑海里演练着早已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剑招,就是普通的穿刺格挡。过去碍于境界,他只能练会这最基础的剑法,如今有了境界,这基础剑法反而成了他最擅长的武功。

经年的练习让他吃透了这套基础剑法,不要小看基础这两字,世间的万般变化都由此衍变,陈尚有这一套剑法,已胜过这谷中一半的弟子。就如程月,他也曾承认两人如果境界相同,他不如陈尚。

大比在即,陈尚此时也只能把一些儿女私情暂放脑后。

大比持续三日,前两日都是弟子间的大乱斗,车轮战,一百个对站台,弟子们两两比斗,赢者留在台上,等待下一个挑战者。

陈尚将自己的一柄剑擦得铮亮,也不等别人如何选择,是做那守擂者还是挑战者,他找到一个没人的对站台,翻身上了去,只能人来挑战。

顾长白道:“我其实早就有这个打算,再给尚儿找几个双修的伴侣。”

“爹?”

“你先休息吧。”

顾清流却没有反应,陈尚焦急起来,他探了顾清流的鼻息,均匀有力,可就是不醒过来。

陈尚慌张去找顾长白,顾长白号过脉后平淡道:“只是精气消耗太多,床事上注意一下,不要太过放纵就好。”

这时顾清流也醒了,他先看了陈尚:“尚儿稳固在三层初期了。”

只见顾清流挑眉:“有本事你可以试试?”

陈尚缩了缩后穴:“我怕榨干你。”

顾清流笑道:“那也要我乐意,你也太看不起你的哥哥了?”

“顾师兄,我知道我这样不合理数,但我是真心想对陈尚负责,我们……”他看了陈尚一眼,飞速说道:“我与陈尚已有了夫妻之实,我知道陈尚修炼的功法的特殊性,更知道您和伯父已经为陈尚找好了几名双修对象,可我还是想来争取一下,与其找那不清不楚的人,不如让我这个一起长大的竹马帮陈尚修炼,而且我也是真心爱慕陈尚,不只是朋友,是夫妻之间的爱慕。”

顾清流:“不清不楚?”

他咬字极清楚:“什么是不清不楚的人?我和我们的爹也是不清不楚的人吗?”

一头是初尝情场失意,一头是修炼有成,陈尚第一次陷进这种矛盾中。

顾清流用力捏了一下陈尚的乳头:“别走神,用你的内力冲击堵塞的经脉,不用担心精气不够。”

“哥哥,可是你……”陈尚有点担心,谁知道他突破到第三次需要多少精气的帮助,万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吸干了顾清流……

陈尚摇摇头,他怎么配?用他小半颗心,去换程月一颗真心。

程月走后,陈尚午饭晚饭都没胃口,顾清流不劝不说,晚上却进了陈尚的房间,把他压在床上,硬是把上下两张嘴都喂得满满的。

肉棒挤在穴里也不拔出来,顾清流摸着他鼓起来的肚子,温柔入水地问:“吃饱了吗?”

徐长青担忧道:“阿瑛……”

司马瑛捂着胸口:“长青,不知为何,我这里很疼,撕裂一样疼。他们明明已经两情相悦。”

“阿瑛,不要再看了,我们走吧,已经结束了。”

剑锋相抵,寒光逼人,程月有一瞬间看不清陈尚的面容,但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他回身以肘格挡,另一手挽了个剑花,荡开陈尚的虚招,直取他咽喉要害。

陈尚被他的肘击打的小臂一麻,两人身子交错时他轻声道:“晚上去我家,我爹有话跟你说。”

两人电光火石间过了数招,最后程月险胜。

但现在他心底悬着的石头落了地,只要还能见到程月,陈尚就有办法挽回他,至少程月来跟他说话了,他最怕的其实是阿月的冷漠啊。

程月冷着的脸再也无法维持,他握剑的手在颤抖,他最想听到却从不敢奢望能听到的话,有一日竟真的从陈尚口中说出,便在这一刻,有两个人心中都无比的纠结。

程月既高兴又后悔,他太冲动了,他不该来挑战,也许私下里去跟陈尚沟通更好,他现在骑虎难下,难道他真要打败陈尚吗?

但众人关注的中心却不似他们闲侃的轻松气氛。

陈尚知道程月心中不满失望,他没有指责程月故意来这种低级弟子的场合搅场子,程月身为首席弟子,这些比斗本来都不用参加,却突然利用特权中途报名进来,还点名来挑战自己。

程月没见到陈尚意外震惊的表情,这个人便是如此,什么情况下都要站在别人的立场上思考,从不将人当成坏人,一点警戒心也无。

已经有人注意到他们走过来了,司马瑛在谷中人气不低,人群主动把他和徐长青放到了最内圈。

“程月亲自挑战,司马瑛和徐长青也来观战,药王谷最瞩目的三个弟子都到场了。”

“也不知这陈尚是什么来头背景?”

程月。

他们两个怎么了?不是最好的朋友吗,司马瑛眉头皱成一团,那为何程月会出现在陈尚的比武台上,还与陈尚针锋相对一触即发,他明知陈尚此时还打不过他。

“我还以为程月是最希望陈尚进入前百名的人,现在看来恐怕不是,程月跟你达成什么协议了吗?”徐长青问。

陈尚伸出去的手也收了回来,他看着程月的背影离开,那些挽留的话都在嘴边,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父不父,兄不兄,子不子,真是可笑。”

直到背影也消失在门外,陈尚蹲下来把蛋壳的碎片一小块、一小块拾捡起来。

司马瑛撇过头去不说话。而后徐长青做过的一些恶作剧不知怎么传到了徐长老那,徐长青被罚清理茅厕一个月,每天都哭唧唧的回来泡澡。但每日回来都有司马瑛帮他一起烧水,那阵子他的傲娇毒舌好友对他格外的友好,莫非他也觉得自己十分令人心疼?

司马瑛:“……”不,其实就是他告诉徐长老的。坑了徐长青多少还是有些愧疚,但内心的畅快还是压过了他的良心。

……

陈尚勉强笑道:“没办法,我的境界还是太低了。”

程月凶狠地瞪了司马瑛一眼,忙道:“阿尚你别听司马瑛胡说,他就是故意想羞辱你。”

司马瑛:“我说的是实话。”

陈尚很羞涩却掩饰不了开心地笑:“也就一般般而已。”

程月:“真的很好!”

司马瑛见陈尚脸都红了,心想阿尚哥哥是个很谦虚的人啊,被这么夸奖一定很不好意思,他要给阿尚哥哥解围。

他要去看他的阿尚哥哥了,想一想心里就像吃了蜜一样甜,谁还有功夫跟徐长青计较。

但徐长青就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不依不饶地调戏他,比如:

“阿瑛,你一会见了人家可不要再一张冰块脸了,不然你的‘阿尚哥哥’又要误以为你是去找茬的,唉,想想就悲催,你分明爱着他,可他却以为你讨厌他。但也不能怨人家,要是我喜欢一个人,肯定只想把好话都说给那个人听,而不是在他练武的时候说他内力不足底气也弱,配上你面无表情的样子,相当嘲讽。”

司马瑛:“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了。”

徐长老也不多辩解:“你们年轻人也别在这苦呆着了,觉得无聊也可以下去比划比划。”

徐长青就等他这句话:“阿瑛,我们下去吧,下面看得清楚。”

徐长青笑的比花儿还灿烂几分,五千字的观后感和一千遍谷规,傻子都知道哪个合适。他顶了顶司马瑛的肩膀,挤眉弄眼:“兄弟,谢啦。”

司马瑛镇定依旧:“举手之劳。”

看台下数百个比武台,有一处格外显眼,明显是别的比武台几倍多的观众把台子里里外外堵得严严实实。

徐长老赞许地点头:“还是阿瑛听话,长青你要向阿英学习。”

徐长青欲哭无泪,他找他兄弟帮忙说几句话就成歪门邪道了?何等的没道理。

他于是怒从心起:司马瑛,今日你害我,就不要怪我黑化了!

09

大比第二日。

人数果然大大减少,司马瑛早早来了,与长老师尊一同在看台观战。

陈尚下午沉浸在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悲愤中,又打败了几位挑战自己的弟子。

到了申时以后,比斗的人越来越少,整个场子都空荡下来,几千人,听起来很多,可是这么大规模的互相切磋也进行不了几天,淘汰到最后,还能站在擂台上的一百人,就是此番大比的前百名。再往后的比赛陈尚没有参加过,也就不太清楚流程了。

细数今日的战绩,陈尚信心满满,司马瑛注定要给他当众道歉,两人多年恩怨也终能有个了断。

顾清流上手捏了一把陈尚的胸肌肉,陈尚正瘫在椅子上,肌肉都是软软的。

“哥!”

“放心吧,有你这胸撑着,肚子就不明显。不过你若能挺着大肚子被我们干一干,也别有滋味。”

被一把甩开。

陈尚:“……程月。”

“你昨晚回来晚了,伯父和师兄有说你吗?”

司马瑛道:“我怕他把我忘了,他都不跟我说话。”

徐长青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倒是忘不掉你了,他只会恨你。”

司马瑛抿着嘴,道:“那也好过不被他看见。”

“徐长青!”司马瑛带了怒气。

徐长青不小心戳到了好友的痛处,立刻住了嘴。这可是司马瑛一向捂得很严实的小秘密,要不是他机智,也发现不了。

司马瑛嘴硬心却软,还死要面子,他对陈尚根本不是讨厌。据他了解,司马瑛小时候最喜欢他的陈尚哥哥了,怎么可能因为陈尚资质不好就突然看不上陈尚了,分明是他嘴笨不会说话,什么好话从他嘴里吐出来都变了味儿,惹得陈尚伤心,渐渐疏远了他。

司马瑛见他跳下擂台,直接回了家。

徐少青:“真是郎有心妾无意,你为他早起一个时辰来观战,可人家根本没注意到你。”

司马瑛道:“徐少青,我师尊说你性子跳脱,让我平时多管教你,不如我建议他把你关在家里,抄上十遍八遍药王谷的谷规。”

王师兄之后又上去几个不信邪的挑战者,都被陈尚的基础剑法打下比武台,曾经的废物逆袭归来,陈尚很是威风了大半天。

他在台上守了半天,司马瑛也看了半天。

徐少青:“难道你不觉得陈尚进步惊人,没准真的能闯进前一百名,那你药王谷大弟子司马瑛,从此就要改名换姓做他门下走狗了,陈瑛?这名字不错吧。”

陈尚仿佛听不到这些嘲笑声,面色如常:“请。”

话音落下,王师兄举剑来刺:“我刚刚说的还算话,陈师兄主动认输……”

认输?挑眉的动作被陈尚做出七分洒脱三分痞气:“这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程月已经几天不见踪影,这还是第一次,回头时没有程月在身边温柔的看着他。

“喂,害怕了就快点认输,比武中走神可是禁忌。”

陈尚道歉:“是我的错。”

他这表现倒是惊住了一众弟子,有人笑道:“早点上去也好,可以早点赶回家吃个午饭。”

众人笑,陈尚也笑:“只怕有人拖到午饭也不上台,等到人多时趁乱比斗完,输了也少人看见,省的丢人。”

有这种想法的人只多不少,包括往年的陈尚,也想着浑水摸鱼也好过当众丢人。不过亦有人被激的面红耳赤,跳上对战台。

陈尚还有些不明所以,怎么兄长突然就变了脸色?还有爹爹说的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尚儿,你喜欢程月吗?”见陈尚红着脸不说话,顾长白道:“看来是喜欢的,也省却我的功夫了。年轻人之间误会多,没什么隔夜仇,你去找他认个错,我看的出来,那孩子是真心喜欢你。”

08

顾长白有心帮他瞒下境界不稳的事实,两人都怕陈尚心中生出负担。

顾长白道:“这次也提醒我了,尚儿既然选择了这门功法,注定走上一条特殊的路,如今他升上三层就能拖累你境界不稳,那四层五层以后,更高的境界呢?还是早做打算为好。”

顾清流问:“爹有什么打算吗?”

陈尚将信将疑,可被顾清流催促着加快内力的循环,让内力在他的帮助下拓宽经脉,吸纳天地灵气。

性器进进出出,抽动不止,源源不断的精气灌输到陈尚体内,两人整夜都不曾分开。

陈尚醒来时顾清流仍旧压在他身上,两人下身相连,陈尚有点不好意思地推了推顾清流:“哥。”

陈尚来不及阻止,程月已经把话说了出去,且不留一丝情面:“你们算什么清楚,乱伦吗?还是您真的想陈尚以后在谷中再也抬不起头!”

陈尚慌了:“阿,阿月……”

顾清流脸色骤变,他还想说什么,顾长白已被他们的谈话吸引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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