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比赌约(5-9)第1页_双修宝典(美强)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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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大比赌约(5-9)(第1页)

只有徐长青敢与沉默中的司马瑛说话,或许还有陈尚,可陈尚早已不曾主动跟司马瑛搭话。

“阿瑛,快走吧,我爹指名要你大比时一定到场。”

陈尚跟他们前进的方向正相反,徐长青一看司马瑛脸上露出熟悉的轻视就知不好,果然——

顾清流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戏,正冷声道:“俗世里婚前男女还得避嫌,程公子离我们尚儿有些近了。更何况陈尚堂堂七尺男儿,可没听说男人也能跟男人提亲了,程公子未免太没礼数。我不好替令尊令堂管教你,程公子还是请回吧。”

程月此行已是抱好了被拒绝的心,他做足了功夫:“顾大哥……”

“没必要这么亲近。”

陈尚:“被徐长老发现怎么办?他能去你家说的你爹娘没脸见人。”

程月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可我等不了那么久了。”

陈尚想问你这要干什么?

后来年纪愈长,陈尚跟别人的差距也就渐渐显露出来。也不知两人是怎样闹掰的,只是后来司马瑛提起陈尚,都会说:“他不配做我的朋友。”

陈尚往往不作回应,于是有人说:“陈尚也很瞧不起司马瑛。”

那以后两人关系愈加的恶劣,到后来司马瑛竟毫不避讳的当着众人的面嘲讽陈尚,有时两人相遇,他不见丝毫药王谷大师兄的宽宏大量,对陈尚的嫌恶之情从不遮掩。

陈尚见他手里捧了两颗又大又圆的蛋:“你这是什么?”

程月道:“大雁。”

陈尚道:“在哪呢?”

肉棒肏弄的速度不见下降,顾长白亲亲他汗湿的鬓角:“小骚穴吸的那么厉害……小骗子,明明就很喜欢。”

陈尚:“……”

他就这么被顾长白自说自话的肏了半宿,最后也没吃一口饭,陈尚悲愤的想:我是真的很饿啊。

还是顾长白制止了他,让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顾长白伏在他身上,一寸寸吻过他的肌肤,陈尚的手搭在他肩上,不时抚摸他,顾长白也捏着饱满的臀肉一点点开拓肉穴。

几根手指都轮番入过,才上了重头戏,这几个人好像都很喜欢陈尚亲眼看着自己的小洞被撑开,深红色的尘柄搅开拥挤的肠道,一直入到深处,然后缓慢地肏到深处,全根抽出来,再肏进去。

这沉稳的动作持续了好一阵,直到肉穴被肏成烂软的肉糜,入口即化,肉杵轻捣便纷纷让开一条甬道,让那物进到极深处,顾长白按住颤抖的陈尚,坚定地捅到深处。

陈尚急急把顾长白的手拉出来,那手指细长,指节也很窄,跟他的手完全不一样,与本人一般漂亮,陈尚心疼不已,捧着那只手:“疼不疼?”

他焦急的样子落进顾长白清冷的目光,陈尚突然被揽进一个幽香的怀抱,顾长白俯身含住他的两瓣嘴唇,舌头挑开他牙齿,口中的津液都被大力吸取。

没多久他就沉浸在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中,顾长白半屈着腿,一把托起他,陈尚配合的揽住顾长白脖子,一直被抱回顾长白的屋里。

陈尚站在台阶下仰视他,被顾长白清亮的双眼注视着,蓦地有种被看破的错觉。

“爹——”他小心翼翼地试探。

悄悄摸摸肚子,他是真的有些饿了。

陈尚现在懂事许多,但小时候刚没了娘时也曾十分折腾人。除非顾长白亲自抱着他,他才会消停片刻,但离不得人,否则又故态复萌。

陈尚自以为掩饰的很好,装作欲火焚身地投进顾长白怀抱。顾长白也就当自己没发现他眼中的狡黠,此时他就是个溺爱幼子的父亲,因为年龄差距过大,他对陈尚的包容也比顾清流更大。

所以得知陈尚与程月的事,他固然难过,却会尊重陈尚的选择。

“是谁?”门里顾长白问。

陈尚虚弱着声音道:“是我,爹爹救我。”

07

陈尚大惊:“什么?天黑了!”

两人确实太过忘情,可陈尚这几日却还有家里门禁要遵守:“我哥哥和爹爹恐怕又要担心了,我先走了。”

他话说完,提着裤子一瘸一拐地跑走了,背影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阿尚。”程月已到濒临迸发的时候,他握着陈尚的性器,一并撸动起来,低头啄吻着陈尚汗湿的鬓角,道:“阿尚,我们一起。”

两人最后一刻紧紧搂在一起,肉棒肏到前所未有的深处,而陈尚的阳物也在他手里,两人一齐射出精华。

经脉中的内力开始运转,那脉络中的杂质不知不觉又被清除一些,后穴里夹着的精液被内壁吸收干净,程月拔出的软物裹了一层淫水,却不见一丝白浊精华。

阴差阳错,他这么动作反倒让自己后穴的景象第一次展露在本人眼前。股间含着粗长性器的样子淫乱无比,程月瞧他不好意思,更故意抬起他的腰,把那处的淫糜情形展示给他看,男人骨子里那点劣根性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他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能看着陈尚这副模样被他肏得哭出来。

程月愈加卖力,陈尚股间被肏得淫汁飞溅,洒在两人胸前和脸上。

程月把陈尚脸上沾到的浊物都拿舌头舔净了,然后吻住陈尚张开的嘴,舌头深入到陈尚的喉咙里,如同另一根性器一样肏着他的喉咙眼。

若是往年,这药王谷大比对陈尚来说确实很难过,他大度的性子完全不是天生的,只是多年饱经那些闲言碎语,渐渐练就的开朗性格。他其实什么错也没有,只是身为长老之子,他的父亲和兄长都是人中之龙,人们理所当然会对他要求更加严格。他既享受得了常人没有的福利,理应承受常人没有的压力。

而如今他已少了大半的压力,连走路都轻快几分。

司马瑛与身边几个跟班好友边走边聊,一时未曾注意,与陈尚狭路相逢。

他自救的举动落入程月眼里却成了主动求欢,程月只当自己还不够努力,为着那点男人的自尊心,卯足了力气想要满足他,陈尚也叫不停他,个中滋味只好都咽进肚子。

粗长的性器把肉穴里的水都磨干了,后穴被磨得疼痛,又自发的分泌出淫水,陈尚穴里面跟穴口都火辣辣的肿起来,却显得后穴更加紧致。

程月揉着他的臀肉挺腰干的起劲,两只手也伸到他前面,隔着衣服揪住胸前肉粒,陈尚在前面独自荡悠的性器时不地贴在冰冷的石桌上,阴差阳错地体验起跟火热的身体完全不同的凉快,前物后穴,竟是冰火两重天的快感。

陈尚被他这突然大开大合起来的动作弄得疼痛里夹着蚀骨快感,他的脑子都要被这快感烧坏了,后穴淫荡地冒汁儿,被肏出水声,他红着脸呻吟:“阿月,阿月,你肏得好深,我受不了了。”

程月掐住了他的腰,把他按在自己阳物上,摆动的幅度很大,把陈尚撞得快要散了架,也不见疲倦,反倒愈发神勇,精力十分充沛。

他抵住陈尚的敏感凸起肏弄,马眼里淌出来的液体不断润滑着肉穴,肠肉都被他的性器挤出来富余的部分,程月就扯了那小块的淫肉,揉捏几下,听见陈尚的哭叫,又满足地把肉棒捅回后穴。

他说完觉得自己有点不妥,欲盖弥彰道:“那天我一夜未归,我兄长这几日看我就严一些,你做的快点,我得在日落前回去。”

但这番解释却是白说了,程月哪有心思听他后面那些累赘的话,他眼里只有陈尚逐渐湿润的后庭口,晶莹的淫水把穴口浸得发亮,耳朵里听见那代表邀请的两个字后就再也听不见别的话语。

下身蓄势待发,膨胀的龟头翘起来的样子有些狰狞,陈尚回头看了一眼,心生恐惧,他后面又小又紧:“阿月,你先等等,进不去的。”

“高兴的,不行吗?”程月在他面前一贯是个年轻却稳重的形象,这番突然撒起娇来,让陈尚心中一动。

他心中有了补偿的念头,于是十分主动地就把手伸到了程月腿间,只把程月那物掏了出来,肉棒干净粗长,他一只手都无法合握,跟程月俊秀外表对比鲜明,这样一个大家伙,怪不得能让他在床上哭出来。

陈尚把那东西在手心里搓硬搓热乎了,松手转身趴在石桌上,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一半,堪堪露出两瓣圆翘的臀肉。

“阿尚的秘密真多,原来你瞒着我那么多事?”

陈尚声音都在发颤,苦涩无比:“我也没有办法啊,我多想,多想像你一样,我一直羡慕你,你们这种人,有那么好的天赋,我只是个废人,根本不值得你喜欢。”

“值不值得的事情不用你替我操心,”程月目光专注而温柔,“陈尚,只要你一句话,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

“就是我会永远爱你,为你着想。你有什么烦心的事都可以找我解决,你只能跟我一个人双修。”

陈尚不能跟好友说父兄与自己双修的事:“可是,他们是我爹找来的。”

世上竟有父亲专门找人去肏自己的儿子吗?

程月觉得很可笑:“我们都做了那种人,怎么可能还做得成兄弟?”

“阿月……”

程月绝望中又夹着希望:“我喜欢你。”

程月神色隐隐带着疯狂,跟平日判若两人。

陈尚被他抓的很疼:“阿月,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别藏在心里,跟我说一下……你这样子我很害怕”

程月道:“我想与你好好说,可你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第一次跟你双修的人明明是我,我哪里不好?你又去找别人,冷落我那么多天。”

他拍上程月肩膀,却被程月反手擒住手腕,程月的俊脸凑上前来,长长睫毛戳到陈尚的鼻子,轻轻扫过他的鼻头,陈尚敏感地挤出一股淫水。

程月道:“既然谁都可以,那也不要厚此薄彼。你这几日与‘他们’双修过多少回?”

“阿月……”陈尚不知为何有些害怕,然而手腕被程月牢牢抓住。

“与你双修的人。”程月赤红的双目盯着他。

陈尚慌张中忘记掩饰:“他们,他们……”

他闭上嘴,这种乱伦的事情,怎么能往外说?

顾清流想:他和父亲内力深厚,对陈尚帮助更大,程月那个小混蛋自己还是个半桶水,能帮陈尚些什么?

陈尚只道:“等我修炼到第三层,就不用日日与人双修。”

两人都想的美滋滋,赤身纠缠在一起,陈尚的身体因为功法缘故,这几日变得敏感非常,皮肤也更加光滑,顾清流简直一刻都不想把手从弟弟身上移开。

可这并非有没有信心的关系,程月担心的是:药王谷每届千余弟子比斗,竞争激烈,陈尚前几日方迈进第二层,如何能跟那些经验丰富的弟子比赛?

他去探看陈尚境界,这一看便令他惊讶,陈尚竟已是二层圆满。

程月联想陈尚跟他说过的功法,立刻猜到这些时日陈尚恐也与其他人有过双修。他心如刀割,不知那人是谁?

堂堂药王谷大弟子与一个公认的废材立下赌约,一传十十传百,众人都当成新鲜事互相传告,这事没过半日便传进程月耳朵。

程月半骗半哄地把好友睡了以后几日都没敢去见陈尚,可没想到陈尚能搞出这种大事,程月发觉自己过去小看了好友。

陈尚被程月堵在归家的路上:“阿月……”

陈尚毫无心虚地对上他的眼神,抬着下巴,颇有些‘不破楼兰誓不还’的慷慨霸气。

“我说到做到。”

司马瑛道:“我的要求没有那么高,你能不在后百名之列,就算你赢。”

司马瑛道:“你要跟我打赌?”

陈尚道:“没错。我跟你打赌,我若此次大比不排在前百名,就自请出谷,从此不再回来。”

周围人闻言都倒抽一口冷气,这赌不可谓不大了。

这直系弟子,包括各个长老教授的入门徒弟,还有他们的直系亲属。

陈尚一直知道,有许多人在拿他当借口,想抢占顾长白的资源。他过往都会忍辱负重,韩信尚能忍胯下之辱,而他不想给父亲添麻烦。

可今时不同往日,陈尚有所进境后也生出了争斗的心思,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今年我会证明自己。”

第二章 大比赌约

05

这日之后,陈尚当真是见不得父兄与好友,整整躲满十二个时辰,才又被顾清流半推半就地抱进了屋里。

司马瑛看向已经让开主路的陈尚:“怎么不去比武台?莫非废物已经认命了,知道不需要浪费谷中的资源了?”

众所周知,药王谷每年的大比十分重要,不只是名次高的弟子会受到表扬,每年最差的弟子甚至会被逐出谷。陈尚的名次从未好过,却也没被淘汰,盖因药王谷里人人都知晓的一条潜规则:

谷内直系弟子不在淘汰列。

就连程月也因此不再跟司马瑛说话,还要陈尚劝他宽心。

徐长青是司马瑛的好友,他父亲徐长老正是司马瑛的师父,而徐长老亦是司马瑛父亲至交。

两人继承上一辈的情谊,也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却听程月声音里掩饰不住甜蜜地说:“据说俗世里有的地方男方向女方家里提亲要带着自己亲手捉的大雁,阿尚,我是来提亲的。”

陈尚:“……程月,你别再看那些话本了,被人知道不好。”

程月俏皮地跟他挤了下眼睛:“阿尚会帮我保密的,不是吗?”

程月把那两颗蛋往他眼前晃了晃:“这不就是。”

胡说,这分明是鹅蛋。

程月道:“一时匆促打不到大雁,我就在徐长青他家的院子里里摸了两颗鹅蛋,反正也没太大区别,据说家鹅还是从大雁驯化来的。”

……

次日。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心灵感应,陈尚起床后精神不好,程月居然一早就上门来了。

“爹——”陈尚眼睫颤抖,依附在顾长白身上,让顾长白想起以前,那么小的孩子,没有安全感,无时无刻不要爹爹陪着,不然就哭闹没完,后来长大了再提这些陈尚就会红着脸说爹爹别欺负他,怎么可能呢?他现在的样子比小时候还可爱。

陈尚的求饶都被他过滤到脑后,幼子眼泪流的越多,他肏干得越凶猛,不止脸上,身上也出了许多汗水,顾长白丝毫不嫌弃地搂着他安慰:“再等等,再等等……”

“爹,太快了,我受不住,唔……”

小时候睡得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必须让顾长白搂着,小小的软团偎在爹爹胸前……

十几年过去,他又一次睡在这里,却跟顾长白赤身挨在一起,顾长白一如既往宠着他,任他扒了两人衣服,又骑在自己身上磨蹭。

后穴早就泛滥,陈尚低头便看见父亲清冷俊美的面容已经失去了平静,陈尚也着了魔似的扶起顾长白半软的阳物往后穴塞。

可顾长白也不提吃饭的事情,更没带他回房间,陈尚在一片沉默里十分不安。

“爹,我有点饿了。”

顾长白抬手在他嘴边抹了一下,指尖在他嘴唇上抚过,启开他的唇瓣,陈尚的牙齿松松的咬着,那手指又摸过他的牙龈,陈尚一抖,上下牙猛地合住,咬到东西才想起是顾长白的手指。

两人面面相觑,周边讨论声音都消了下去。他们都在观望,这两人会碰撞出什么火花来?

陈尚与司马瑛的梁子埋下已久。一个是真天才,一个是伪废材,两人皆谷中长老之子,生下来便有着比别人高许多的起点,这样的两人自然时时会被拉出来比较一番。

小时候还好,那时陈尚跟其他同龄人的差距还没那么明显,遭人笑话之前当了不短的孩子头,司马瑛也是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小跟屁虫之一。陈尚还记得那时候雪团子一样的司马瑛,温顺可爱极了。

现在也是:“你又闯什么祸了?不想说便算了,天这么晚了,你在谁家吃的饭?”

陈尚这时才有了饥肠辘辘的感觉,他心里暗唾程月不知节制,腆着脸道:“还没吃呢。”

顾长白凉凉问道:“到底是上面那张嘴饿,还是下面那张嘴更饿?”

门立即开了。

陈尚仗着夜黑人眼盲,一头撞进顾长白怀里,情真意切地唤道:“爹爹。”

顾长白稳稳地接住他,习以为常地问:“怎么了?”

程月看着他的身影,心里甜蜜。

陈尚能回应他是意外之喜,他不会只让陈尚一人付出,明日他便去陈尚家中提亲,跟陈尚父兄请罪,他不但要做陈尚的双修对象,还要跟陈尚当一对被人祝福的伴侣。

另一边,陈尚很是头疼地叩响自家大门。

他按了按陈尚松软肉洞,问:“吃饱了吗?”

陈尚便推开他,顾左言他起来:“衣服都弄脏了,可怎么办?”

程月道:“反正天都黑了,谁能看见。”

他道:“阿尚也尝尝自己的滋味。”

两人之间连着一丝唾液,目光相接,生出千般缱绻情意。

“阿月。”陈尚忍不住唤道。

一开始那速战速决的打算都被抛在脑后,程月一个姿势用了还不尽兴,又把他翻过来重新肏了进去。

陈尚的腰再次被高高折起来,也亏他自幼习武,被人折过来折过去也没事,反而柔韧非常,让人着迷。

程月摸着他的腰,他立刻敏感的拱起来:“不,不要碰,好痒。”

陈尚被他干得不断往前扑,腿根磕在石桌边沿,又凉又疼,却把他从快感中拖拽出来。

陈尚委屈:“轻一点,唔——”

只能靠两只手抓紧了桌沿把身体固定住,屁股越发地往上翘,好歹离开了桌沿。

程月连忙扶住他,不让他挣扎:“别怕,肯定可以。”

他等不及了,挺着阳物就直直撞进去,那小穴顺滑非常,又不失紧致,程月一边进入一边在心里感激那劳什子宝典,不然他又怎么会跟陈尚有今日缘分。

想起还有其他人也跟他尝过一样的销魂滋味,程月哪怕极力在心中规劝自己,动作还是粗暴许多。

那两瓣蜜色的肉紧闭,袍子都撩了上去,露出一截窄腰,就见那臀缝跟腰连成一道起伏丘陵,臀沟幽深,看得程月两眼发直。

陈尚掰开臀瓣,露出中间那小小圆圆的洞口,修长按揉穴口四周,褶皱被按得舒展开,蜜口张开,手指十分自然地探了进去……

陈尚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他背着身有些羞涩的感到程月灼热的眼神。身体却不知羞地饥渴起来,他的注意力不自觉集中在程月目光汇聚的后穴,忍着难为情,不想再拖延时间,便回头对程月道:“进来,快点。”

程月十分害怕陈尚会一直沉默下去,直到他感觉自己被一双长臂揽住——

“阿尚,阿尚……”他高兴的地叫了好多声,比陈尚纤瘦些的身体正好嵌进陈尚的怀抱,“阿尚,我好高兴。”

陈尚无奈地蹭掉程月脸上的泪痕:“你怎么还哭了?”

陈尚在他怀里扭动几下,不用多说,顾清流已经了然地用性器肏开那个淫荡的肉洞,后穴里都是淫水,顺畅地接纳了性器的入侵。

……

解决修炼要事后,陈尚又想起药王谷大比的事情。

程月愤怒下口不择言:“顾长老倒是十分贴心,怕不是有朝一日自己亲自来跟你双修?”

他这话不过随便一说,但陈尚的反应让他惊讶,陈尚脸上藏不住心思。

陈尚被程月压到身后柱子上,程月压在他身上,却似靠进他怀里。

终于说出来了。

“我不想做你的兄弟,我想做你的伴侣。”

“伴侣?怎么做伴侣?”

“我不是不想找你,但你一时之间应当也不想看到我,我们都需要时间思考一下。”

“思考什么?”

“我们的关系,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我也想帮帮阿尚。”

冥冥中他感觉到,有些事情到底不一样了。

06

“他们?”程月道:“不止一人吗?”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

天渐渐黑下来,陈尚越来越看不清程月的表情,慌乱问:“阿……月?”

程月又是妒忌,又很难过,他还沾沾自喜陈尚愿意接受自己,可如今看来,陈尚不止能接受自己吧。

“那人是谁?”他喃喃问道。

“什么人?”陈尚疑惑。

程月找了个很偏僻的凉亭跟他说话。

程月很着急地问:“你跟司马瑛的赌约是怎么回事?他逼你了?”

陈尚宽慰他:“阿月,我有信心的。”

此时换了陈尚冷笑:“不用你同情,我一定会赢。”

司马瑛道:“你若不再倒数百名,我司马瑛自愿当你的跟班。”

这下大师兄的威严都不管用了,人群一阵哄闹。

陈尚舒爽无比的说完,以为司马瑛会迫不及待地应下。可谁知司马瑛竟沉默起来。

人群中不乏起哄者,被他一个眼神消音。

他目光深沉的看过来,阴沉着脸:“你竟出息了?”

他这话说的掷地有声,陈尚吐出胸中多年的郁气,只觉得神清气爽。

司马瑛不改冷嘲热讽:“哦?你想怎么证明自己?”

陈尚忍受了他这么多年的阴阳怪气,这时也有些发作了,果然实力才是底气:“我与你打个赌。”

事后他躺在顾清流怀里检查自己这两日进境,吓了一大跳,他转眼间竟然就二层中期了?

顾清流抱着他道:“自然是双修的功劳。”

他揉了揉陈尚的臀肉,臀缝里挤出一股淫水:“只要与哥哥和爹爹多双修几次,你很快就能进到第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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