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哟~好酸呐!朕的皇后吃醋啦?”赵平佑再迟钝也不难听出来其中酸意,没憋住,笑出声坐起来,两手一提就把甄流岚抱上榻,哄他:“朕的心肝儿皇后生气啦?”
甄流岚缓慢眨眼,睫毛颤啊颤的格外令人心痒痒,上唇微撅,扭过脸不肯让抱着自己的“花心小夫君”亲昵,声音清冷:“放开我。”
赵平佑仔细看甄流岚的脸蛋儿,还真是……生气了,不敢再造次,讪讪的松开手,跪坐在罗汉榻上真对着自家男妻:“表兄,你听我解释,我只是觉得那女的声音与你有三分相似,我就好奇若是你唱歌一定很好听,可你是我的皇后,我的男妻,我怎么可能让你像歌舞姬一样为我唱歌,所以就……我真的对她没有任何别的心思。”
一回玄龙金阙宫,就摘了沉重的二十四流帝王冠冕,找了个地方随便一坐,扭了扭脖子:“累死我了,雅清,你也快把后冠摘了把,沉吧?”
把冠冕随手塞给小太监,躺在罗汉榻上任由宫女儿们为他换衣服。
春日宴天气开始回暖,赵平佑火力旺出了不少汗,只剩下中衣也不肯让宫女服侍再穿:“下去下去,朕凉快凉快。”
刘茂贵此言一出,一众朝臣捧腹大笑。
赵平佑盯着阿石娜的脸,心里冷笑,非要留在宫中兴风作浪?呵呵,真以为他还是过去的傻子,不知道她是个探子吗?
便道:“刘卿言之有理,阿石娜就去皇宫驯狩园驯马吧,朕就封你做个四等驯马女官。”
欺霜赛雪泛着粉红玉体满是吻痕黏湿,大腿黏腻湿滑。
“嗯唔~唔唔……玄峥嗯啊~”
赵平佑小臂托着甄流岚的小腹细腰儿,大手握住那粉玉阴茎撸动细致伺候,一手又握住甄流岚紧抓着丝被的手,迅速温柔的律动劲腰,粗长的东西在那蜜菊蕊儿里带出菊口粘膜,水液顺着雪脂大腿流下,浸湿了一大块被褥。
甄流岚身子一耸一耸,两团香软木瓜乳水滴一样又欲又纯的前后摇晃,乳尖艳红的像两颗熟透要掉落的小草莓,受不住的娇喘呻吟:“嗯啊……嗯嗯哼啊啊啊……”
陛下用阮小君,勾出前年科举舞弊的案件,就是要收拾那批反对皇后执掌文渊阁的大臣,他不得不做戏,说来他少时的确与阮音认识,怎么一个人长大了和年幼时候的心性能相差这般远。
看着阮总管离去的背影,赵简莫名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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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少时与他曾在益州比邻同处三年,他与本王有救命大恩,本王救他一命是道义。”
阮瓶扯了扯嘴角,转过身挪着步子一步步往外走,笑的比哭还难看。
心脏被人用刀子绞肉似的裂痛。
“奴婢只愿侍候陛下与后君殿下。”
阿石娜摘下面纱,一刹那,整座宫殿都安静了。
若说今天甄流岚是颠倒众生、尊临天下的清丽牡丹,那么阿石娜就如同一朵妖艳祸国、天香引蜂的白芍药,白色穿在她身上都显得格外冶媚,妖媚中带着一股子北匈奴独有的野性异域风情,此种美是所有男人都无法抗拒的美,都想要去征服的独特美。
“宁王殿下驾到————”
侍卫通传,小太监和默默们忙跑去迎接,掌事嬷嬷弯腰等待阮瓶吩咐。
赵简一身灰绉纱长衫,银蛟龙王冠半束半披,冷峻的脸一丝表情也无,执起手里的免死金牌:“阮音,本王保他一命。”
水昌司嬷嬷点头哈腰,一百个答应,后宫都是甄皇后的,阮总管是奴才里仅次于崔公公的总管,他们自然是都要尊敬万分:“是是,一定会审问清楚,总管放心。”
阮瓶站在阮音对面,看着阮音被抽鞭子。
“啪……啪……啪……啪……”
“遵命,后君殿下。”赵平佑拥着甄美人,笑着一百万分真心的哄宠。
其实赵平佑把后宫交给甄流岚的意思,就是让甄流岚随意统管处置,可甄流岚的性情太谨慎克制,一想到也许这就是甄流岚抑郁病弱的原因,赵平佑就忍不住和他直话言明。
其实他恨不得甄流岚立刻解散后宫,但对于现在的时局来说不是恰当的,后宫很多人牵连着前朝,虽然不能解散,但是可以贬谪和打发啊,他的雅清太善良了,憋着那么难受也不动手。
他阴鸷的软软合上美眸,贴上去,幽幽凉凉倾吐情愫:“嗯,是我对你不住,可玄峥,我和从前的我不一样了,你把心给了我,我无法再容得下别人与我争夺你一厘一毫,以前只是我忍耐住了,现在我会想守住,在……在某些不得已的时候,或许会做一些令你难忍的事情,你会原谅我吗?”
“哦?只要不是给我戴绿帽子,灭国,随你怎么折腾,没有什么原谅不原谅之说,夫夫本是一体。”赵平佑想笑,可又觉得太不尊重自家美娇男妻。认真的抚摸男妻的后背,一下下安抚,斩钉截铁的道。
“咯咯~玄峥,你会永远只待我这般好么?”甄流岚含泪甜蜜一笑,心口燥郁,突然因为这句话散了许多,灵窍顿悟,贴着男人胸口蹭揉。
说出来都荒唐,他如何信?
熟料赵平佑反而一本正经的拍手:“雅清果然与我心有灵犀,我正是此意!”
甄流岚听他言语幼稚,的确是不设防的解释,他自会收拾了那公主,断了野花根,没再多问:“嗯。”
阿瓦让的胡旋舞果然名不虚传,声迎弦,舞应鼓,跳的活泼又轻盈,富有趣味。而阿石娜公主的歌声,中规中矩,倒也没什么亮色也没什么错处。
“挺好,跟个小陀螺似的。”赵平佑不咸不淡的评价。
陀螺??阿瓦让嘴角抽搐,跪地:“奴才愚钝蠢笨不善舞……陛下赎罪。”
真是觉得自己疯了,这样发自内心的解释,被妻管严,赵平佑丝毫不快也无,内心奇异的特别满足偷喜,感觉自己真的是被甄流岚深爱着的啊。
说着赵平佑倒着头凑过去看低头的甄流岚:“别醋了,岚儿,对你身子不好。”
甄流岚眼梢发红:“嗯,你留那公主在宫里是因为看她不安分,怕嫁出去扰乱朝臣家中内围?”
不经意抬头,对面湘妃榻上的自家男后已经脱了皇后袍服,换了一身水蓝云雾缂丝纱袍,乌发全挽在脑后盘云髻只用玉带并点翠小兰草做饰,人像个小家碧玉的美貌小男媳似的,和刚刚的大气端丽全然不同,不过斜躺着枕着胳膊的高雅姿势彰显了男后气度,静静的看着自己,狐凤大眸清澄冷幽幽的,抿着欲滴的红唇。
赵平佑也躺在罗汉榻,侧躺着对着甄流岚,星眸带笑痴痴的望着他:“真好,还是在寝宫里这样看着你舒服。”
甄流岚却优雅起身,来到赵平佑身边轻轻坐下,眼波潋滟的俯视着帝王:“陛下,雅清私邸有两位洛阳的歌姬,年方二八,歌喉如绿山黄鹂,娇脆婉转,如若陛下喜欢,雅清愿意把她们二人献给陛下,让她们时时刻刻为陛下唱曲儿伺候。”
阿石娜下跪,柔声:“多谢皇上,皇上万岁。”
接着又是十几个北匈奴歌姬献舞,赵平佑看的头疼:“诸位卿家尽情欢愉,朕先回宫休息,皇后随朕来。”
他自然也晓得甄流岚也不喜欢,把甄流岚也一起带走。
谏臣施邦鹤道:“封郡主,嫁与宗室并未委屈你。”
刘茂贵大咧咧:“陛下,既然阿石娜公主非要伺候您与后君殿下,就让她伺候呗,不过她可没有资格入宫为后妃,败军之将罪国之女不足言条件,听闻北匈奴人擅长驯马,不如让阿石娜公主去驯马好了。”
“哈哈哈哈……”
菊蕊被捣弄的花液开闸泄洪似的流淌,肠壁紧缩情潮涌动。
赵平佑亲着甄流岚的小嘴儿,二人口唾交换吞咽不及顺着脖颈滴答。
帝王至尊的青年珍爱无比的拥抱着美丽的男子,一个就着烈兽阳茎插入的霸占姿势,一个如雨云仙子般收缩着蜜穴儿胶黏缠捆住那小野兽,二人一起倒在舒适如卧绵的龙榻上。
甄流岚治理后宫严格,晨昏定省,无一不缺,每日与赵平佑欢爱后,必得有妃嫔娈媵在床榻外跪立伺候。
“嗯嗯啊……玄峥慢一点……嗯~”红帐摇曳,一对璧人影影绰绰交叠缠绵的影子映照。
账内,甄流岚身上的小衣还挂在手肘上,趴跪在床榻上被男子后肏蜜臀儿,阴柔多情的转过脸儿勾着男人的颈子嘬儿吻嘴唇。
是啊,他现在这个丑模样,任谁都不会把俊秀雪色,才满益州的榜眼阮郎当做是同一人,除了皇后殿下,再也无人能看出来。就连他八岁时倾心豁出命去救的落水小郡王,此时此刻,眼中也只有阮音。
阮音得意的猖狂笑声在背后响起:“哈哈哈,阮瓶,你永远也比不过我,我说过,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哈哈哈……”
赵简厌恶的睨了阮音一眼。
水昌司掌事嬷嬷看看阮瓶,又看看赵简,赔笑:“王爷,事关重大,还请奴婢着人去问询一下皇上皇后,否则罪人阮音未画押不能免罪。”
赵简颔首,一撩衣袍,侍卫搬来椅子,直接潇洒落座:“可以,本王就在此候着。”
阮瓶瞳孔放大,嘴唇动了动,嗓音嘶哑难听:“敢问……王爷您为何要保阮音。”
阮音一张与阮瓶八分相似的脸被打的都是紫淤痕,他也硬气,不叫痛反而大笑:“哈哈哈哈阮瓶儿你就算得了榜眼功名又有何用?为了报复你的亲哥哥,宁可做太监哈哈哈……我死了还有颜见爹娘,我虽然一败涂地,可至少还成受宠与后宫,得才子名于前朝,而你呢?你拿什么见爹娘?就算你是真的榜眼郎又有何人能在乎?”
“哼,阮音,咱家是雪凰银阙宫太监首领,我是大太监副总管,你哪里舔着脸敢说自己是咱家哥哥,咱家也不是阮瓶,真正的阮瓶早被你毒死了,真正的阮瓶在科举放榜后一夜已被你毁容,被你毒死了!”阮瓶声音发抖怒吼,身后寒彻刺骨,他无法回头,一回头看到那人的嘴脸,他怕会控制不住自己轻易要了阮音的命。
那样……就太便宜阮音了。
因为赵平佑的一句话,后宫原本三十多位嫔妃小君,贬谪打发了二十位,而最有意思的是,这二十位有一半是赵平佑挑刺让甄流岚打发的。剩下的也降级,唯有一直尊敬爱戴皇后的柳昭仪与送百子观音的善于审时度势的李昭仪安然无恙,甚至每个人的月例银子享受妃位等级。因而二人唯皇后甄流岚的旨意马首是瞻。
“顶撞”皇后甄流岚的小君阮音,直接被革除榜眼功名,交由阮瓶总管处置。
“来人,褪去他的小君服饰,下狱,水昌司酷刑伺候,若是不画押,直接把手砍了按上手印即可。”阮瓶一侧脸的伤疤狰狞,眼眶猩红圈着泪意。
是呀,他的玄峥与他是一体的,他们结发为夫夫,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赵平佑握住他的手炙热的亲吻:“自然,不过不是只你,还有我们的孩儿。”
甄流岚点点头,灿烂微笑:“只待我和我生的孩子这般好,别人我是断断容不下的,事先与你言明。”
赵平佑这才敢去抱他,咬着他的耳朵:“那公主不是个安分的,你是皇后,后宫看不顺眼的,打发了,或杀或放,都随你,岚儿,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不信的我的言行,但你要信我这里——”
说着抓着甄流岚的手按在心脏处,割心头肉的凹陷伤痕还在。
甄流岚手指像被烫了一样蜷缩,眼皮泛起粉红,他怎会不懂,但是他知道,赵平佑更爱江山,作为帝王怎么可能只有他一个无子男后。不能想,越想,越忍不住想要做点什么。
甄流岚颔首忍笑,大臣们也都嗤笑出声,无不一解恶气,北匈奴和大炎朝分庭抗礼,不服从管束已经不是十年二十年了,一朝收服,果然是痛快。
“啪啪啪……”崔随安拍拍手,走入大殿八位英年才俊。
赵平佑指着那几人道:“阿石娜,你就选一个中意的男子出嫁吧,朕会以宗室郡主出嫁的嫁妆待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