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打断他的话,平静道:“莫非连您也想逼我?”
顾丰脸色一沉:“我看他也不是能安心侍奉你的人。”
“若说是双儿的品行,他倒是够优良了。”
顾渐略略皱眉:“族中莫不是连我与谁结契都要插手?”
“这事原本该你师尊管的。”顾丰并未再说,“当年你在彧界娶的那个人是他是吗。”
“是。”
陈酒盯着顾渐的胸口,心道顾渐已经晋升洞天高阶,还天天替顾家排除异己,结果还是要挨骂,真是不容易啊。
顾渐只是道:“小九在屋里,尊者要见吗?”
“若是你的正妻之子,我会见的,现在就不必了。”
陈酒:杀了我吧!
他的穴肉依旧不断吞着顾渐的阳物,显然还没有满足,但又因为刚才的擅自出声神色紧张,顾渐轻声道:“不罚你,现在乖乖做个玩具,让我玩个够。”
陈酒便牢牢抱住他,任由他把花穴肏开,还用手指亵渎后穴。顾渐似乎是打算让他彻底放开,一边顶弄花心,一边按压骚点,陈酒很快就什么都顾不上了,贴在顾渐身上放荡地扭着屁股。
等顾渐射出来,陈酒这才回过神。他最近干嘛任由顾渐欺负,怎么说心理上也应当排斥一下吧。
“他应当是来见你的。”
陈酒不解地抬起头,丰尊者似乎一直对顾渐颇有照顾,但为何要见自己?
不过换自己是长辈,也不放心小辈一天到晚和人厮混……
“真、真的吗?”
“不骗你。”
陈酒于是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由顾渐顶弄花心,他的双腿被阳物生生分开,淫液顺着阴茎不断流下,在顾渐的衣摆上拉出银丝。
“乖,听主人的话,把自己当做玩具,就不羞耻了。”
陈酒在被肏到听话和现在就听话之间犹豫了一下,选了后者,他不再反抗,任由顾渐抱着自己肏干花穴。
他双腿笔直垂下,双脚离地,只有狰狞的阳物在腿间进出,陈酒能感受到周围赞赏的目光,无措地喘息道:“主人……”
顾渐道:“被人看着就这么兴奋吗?”
“怎么可能……啊!”
顾渐强行分开他的腿,用肉棒撑开了他的花穴:“今天我倒是有用炽神鞭的兴致。”
陈酒好半天才意识到顾丰已经离开了,只是越衡天的侍从很多,刚才又都在恭迎顾丰,所以此处往来之人还是不少。
陈酒羞耻得厉害,低声对顾渐道:“就不能……回去做吗?”
顾渐略略皱眉:“若把你的淫乱展示出来,也就没人会说你什么了。”
顾丰还在呢!
可身体太舒服,他很快潮吹了,情不自禁地张开腿,任顾渐摸索。
陈酒又急又羞,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他一个双儿,只是被男人抱着用手指玩弄就哭成这样,任谁都觉得是故作媚态。
顾渐轻笑一声:“在小九面前被肏尿,你还真是喜欢。”
陈酒还在高潮地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顾渐便用法术把他的身上清理干净,咬了口他的肩膀,正要好好干他,却突然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顾渐皱起眉,狠狠在穴肉中抽插几下,在陈酒体内射了出来。陈酒蜷起脚趾,舒服地尖叫,顾渐却只是把他抱起来,陈酒茫然地抬头,感应到一股强大的气息。
陈酒心道那我宁肯你说我道德败坏,他正腹诽,顾渐突然掀开他的衣摆,手指顺着湿润地花唇挤了进去。
陈酒一惊:“做、做什么!”
顾渐低声道:“听话。”他的手指灵活地按压起阴蒂,陈酒很快软在他身上,羞耻道:“不要……”
“你就是为他毁了炽神鞭?”
顾渐沉默片刻:“炽神鞭已经恢复了。”
“你就是为了他拒绝……”
出乎陈酒意料,顾丰竟然对他开口了:“你叫什么名字?”
“晚辈陈酒。”
顾丰面色愈发阴沉:“是顾启的那个妾侍,又是你?”
顾丰皱着眉头扫了眼顾渐怀中的那个双儿,那人只穿了一件半透紫衫,白浊还顺着赤裸的大腿流下,一看就是刚还在和顾渐云雨。
陈酒实在是没好意思抬头,顾渐道:“丰尊者。”
顾丰道:“我说少族长近来既不用心修行,也不为家族出力是在做什么。”
顾渐见他出神,以为他是不高兴,轻声道:“你要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我就不这么欺负你了。”
陈酒只是摇摇头。
次日,他发现他在顾家的风评果然好了许多。
顾渐见他死命咬着唇,俯身吻上他,把他的呻吟堵在唇间,感觉到花穴抽搐着咬着自己的阳物。
陈酒似乎因为许久没被人这样看紧张得难以高潮,一直浑身紧绷着呜咽,却没有潮吹,只是因为即将喷出液体的羞耻感浑身潮红。顾渐道:“忍受不住了可以抓我。”
陈酒的手虚虚在他背上抚过,最后只是揪住他的衣领,尖叫着射精了。
“怎么了?”
“小母狗淫荡的样子……被看到了……”
顾渐轻声哄他:“把自己当做不会说话的玩具,就不会觉得羞耻了。”
“别……有人……回去让你做……”
顾渐慢悠悠地在他的穴里蹭:“以前不是经常在别人面前被我干?他们又不会一直盯着看。”
“别碰……呜……我不要了……”
陈酒:“那还是让他们骂我吧。”
他扭着屁股努力脱离顾渐的手指时,穴壁却因为摩擦忍不住又高潮了一次,他浑身一软,倒在顾渐怀里,手指又随着他的动作深深插进花穴。
“唔~别摸……”
顾丰无奈摇摇头,也是,一个双儿,能把顾渐哄开心就够了。
只是这个双儿身上不知为何有一股浓郁的杀气。
罢了,不过一个双儿而已。
半步真仙吗?
顾渐道:“丰尊者来了。”
在灵境之争中获胜的那位尊者啊,陈酒反应过来:“你快放我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