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想说这只是身体的反应,你特么捏疼我了,出口却只剩抽噎。他胡乱擦了擦脸,泪水却根本停不下来。
顾渐上手替他抹去眼泪,放轻声音:“别哭了啊。”
陈酒刚说你别捣乱,让我缓一会,他一着急,哭得更厉害了。顾渐手足无措:“怎么还哭?要不要吃个凝魄丹?要不你打我一顿?”
“不是这个问题,我总不能一直待在顾家吧。”
“为什么不能?”
“你说为什么不能。”顾渐攥得越来越紧,陈酒挣扎道,“你能不能轻点。”
陈酒还是摇摇头,给赏赐的那叫脔宠,若是道侣,也不会特意赏点什么。
不多时,墨歌乐呵呵地回信说让他不用担心太阴宗,好好待在顾家,争取把顾渐骗到手。
陈酒知道墨歌不会无缘无故出卖自己,但他竟然没提让自己勾引顾渐庇佑太阴宗,这样的话,自己揍他的时候都不好意思下重手。
顾渐坏心眼地从背后摸到他的乳首,边肏他后穴边扯乳尖,陈酒只觉得乳尖的后穴都瘙痒难耐,急需手指和肉棒多多蹂躏。
“快些……摸我……”
他浑身发抖,已经濒临高潮,顾渐故意俯下身在他耳垂上吹气。陈酒惊得浑身一颤,交合处的床单很快便湿了一片。
“唔……嗯~”
陈酒的鼻音满含急切,顾渐惩罚性地顶了一下,感觉到柔软的臀肉挤压自己的阴囊:“你的臀部是不是又大了?”
陈酒的嘴还被顾渐捂着,含糊道:“你……昨天拍肿了……”
他继续低头用灵书给墨歌传信,说“多亏”墨歌自己现在在顾家无法脱身,顾渐没有看信的内容,只是替他给灵书灌注灵气,信纸化作流光向窗外飞去。
顾渐道:“我会让人给太阴宗送些修行资源的。”
陈酒微微皱眉:“你不需要给太阴宗东西。”
陈酒看着他里裤下撑起的巨物,舔舔唇,小心地爬在顾渐身上,扯开顾渐的裤子,把菊穴对准巨物,顾渐道:“还没扩张。”
陈酒顾不上许多了,一屁股坐下去,眼睛疼得微红,却看着顾渐:“肏我。”
湿润肥厚的肉壁裹挟阳物,顾渐咬了一口陈酒的乳首,凶狠地顶了起来。
顾渐压着声音,显得嗓音愈发低沉:“你穿成这样躺在我床上,我忍不了。”
顾渐的指尖探进花穴,然后慢慢深入,陈酒忍不住夹紧他的手指。他下半身什么也没穿,玄色的外衫只勉强遮住臀部,又随着陈酒的颤动散开,露出挺立的乳尖。
陈酒声音颤抖:“你家嬷嬷只让我穿这种……呜!”
陈酒无奈地看着她,小九只是想让自己和顾渐陪着她吧,不过她想必只是羡慕太阴宗同龄的玩伴一直有父母陪伴。
陈酒看向顾渐,顾渐点点头。
陈小九左边是顾渐右边是陈酒,顾渐为了让她安静下来,给她讲了一个变异兔子被吃掉了黑暗童话,陈小九很快睡着了。
她看着陈酒通红的眼睛愣了一下,然后挤进两人中间,把陈酒挡在身后,抬起头,愤怒地对顾渐道:“父亲!你把爹爹弄哭了!”
“我没做什么啊。”
陈酒勉强止住泪水:“小九,没事,跟你父亲没关系。”
顾渐愣了一下,脸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陈酒好心地试图缓解尴尬:“谢谢你的安慰。”
顾渐脱口而出:“我不是在安慰你。”他移开眼神,踟躇了一会,“关于……我说的话,你就没点什么感想?”
能什么感想,只能说顾渐还挺擅长哄人的。但陈酒听出他语气中的局促,还是心软了,道:“我很高兴。”
顾渐看着指尖上的紫色灵气,若是没有渡法真录……
陈酒扫了他一眼:“错过灵境之争的是我,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渐回过神:“没什么。”
陈酒很崩溃,他原本已经适应了这个身体的泪点,谁知道还是突然就哭了,他懂了,一定要修身养性,平心静气……
顾渐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什么哄他,陈酒终于觉得自己能正常出声了,听见顾渐道:“你别误会,我逼你留下来不是想欺负你,是我……很想你。”
陈酒愣愣抬头,泪水还不断从眼眶中掉落,他带着哭腔道:“只是身体的缘故,我没想哭。”
然后他和顾渐都愣住了。
因为陈酒的脸上已经滑下了泪水。
顾渐瞬间慌了:“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你想去哪就去吧。”
太阴宗现在确实处境艰难,也许他应该主动些,拜托顾渐。
陈酒犹豫一下,罢了,真要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也不是不可以,现在他倒是宁肯去刺杀那些老色鬼。
他顺带问顾渐:“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回去?”顾渐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你还是讨厌我?”
“那就给你。”
陈酒看了一眼桌上的流云香,白色的烟雾从微微橙红的线香顶端横流而出。上好的破厄静心的宝贝,寻常修士哪里用得起:“我在顾家的用度本来都是你负责。”
“便是看在陈小九的份上,你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顾渐得到了答案,便放纵地顶弄起来。陈酒软在他身下,任由他玩弄,只小嘴紧紧咬着阳物。
陈酒的呻吟被手掌掩饰了大半,但他忍不住频繁看向陈小九,生怕自己的淫叫吵醒小九,但顾渐在他身上干得啪啪直响,何况那处太舒服,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可是……不能让小九看到……
“呜……主人好棒……啊啊啊!”
顾渐悄无声息地施了一个隔音咒,不过他不打算告诉陈酒,因为陈酒慌乱的模样,实在是可爱极了。
顾渐只捅着那一点,陈酒很快没力气叫了,只剩急促地喘息,他下体汁水淋漓的时候,顾渐维持插着陈酒的姿势把他转过去,又把他按倒在床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
手指在他体内又快又深地抽插几下,花穴喷出了水,沿着股沟流到菊穴,又晕湿臀部下的床单。
陈小九翻了个身,陈酒传音道:施个隔音咒,混蛋!
顾渐道:你别叫就好了,乖乖过来。
陈酒被这个故事的剧情迷惑到了,小声问:“兔子死了,这就没了?”
顾渐道:“小九十岁了,讲幼儿故事不合适。”
陈酒还在这个故事到底说了什么的困惑中,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摸到花唇,轻佻地摩擦一下,蹭了进去。陈酒低吟一声:“你做什么!”
“真的吗?那爹爹为什么哭?”
“呃,情绪波动。”
陈小九也就信了,她眨眨眼:“那小九今晚和父亲爹爹一起睡好不好?让小九和父亲陪着爹爹。”
顾渐笑了一下,伸手抱住陈酒。
陈酒把头埋进他的怀里。要命的是,听到顾渐说什么想自己,而且也不打算逼迫自己留下,自己的确,有点高兴。
洞府的阵法一亮,陈小九跑进来:“父亲!小九准备好了!”
陈酒没有多问,道:“记得去陪小九玩。”顾渐在他身后道:“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陪着小九?”
陈酒侧头看了顾渐一眼:“行啊。”
看在你心情不好的份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