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只不断喘息,目光涣散。顾渐抬起他的下巴:“你平日的淡定呢?”
陈酒回过神,平静地看着顾渐:“不管酒儿平日是什么样,夫主不都想把它折辱完吗?”
“闹脾气了?”顾渐用手指按压他的唇,陈酒犹豫一下,含住他的手指舔弄,顾渐这才满意,“已经可以被鞭打到高潮了,真棒。”
顾渐显然想把他的底线打碎。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的臀部,陈酒疼得冷汗直冒,但春药状态下的花穴却疯狂喷着水。
“怎么?说不出话了?”
陈酒只是浑身颤抖着爬起来,坐在地上,露出水淋淋的深粉花穴,顾渐摸出一个瓷瓶,把里面的白色膏药浅浅抹进他的花穴。
陈酒忍不住夹住顾渐的手指:“是……哈啊、春药?”
“真聪明。”
他粉嫩的舌尖舔舐着白色的精痕,像是刻意勾人。
顾渐移不开眼,他想起初遇到陈酒时陈酒的生涩,到如今的俯身讨好,顾渐觉得满意了,将陈酒拦腰抱起。
“宝贝,要听话。”
顾渐心道,真有意思。
“需要我喂你吗?”
陈酒忙点点头,他本就跪着,刚好与顾渐的孽根平齐,他殷勤地舔弄起那根巨物,巨物上还有自己的蜜液,很美味。
旁人对自己不是很容忍就是很严厉,只有陈酒会直白地抗议,又不情不愿地听话。
只是这只小宠物似乎有点任性,顾渐突然有点好奇,这双眼睛只看着自己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
顾渐挑起陈酒的下巴,他的双唇因为忍耐而咬出齿痕,微微张开,不断喘息。
“是酒儿骚逼,用来伺候夫主的大鸡巴。”
“你?”
“酒儿是夫主的……肉便器,随时准备着被夫主插入。”
炽神鞭钻得更深了:“这是哪?”
都是男人,陈酒很清楚顾渐会喜欢什么话:“是酒儿的骚乳。”
“不够。”
陈酒清秀的脸上疼得满是泪水,哭得台下的众人都觉得可怜了,可顾渐只是道:“不说句谢谢吗?”
“谢、谢谢夫主的惩罚……”
炽神鞭突然松开,解放了变得青紫的柱体,顾渐也猛地把孽根抽出来。陈酒失了力气,摔在地上,好在他也有基本的修为,只是双膝摔得通红。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背上:“错在哪了?”
陈酒的脑中嗡嗡作响,他立不住身体,跪趴在地上,挺翘的臀部随着动作颤动着,臀缝不断溢出淫水。陈酒疼得泪眼朦胧,但他的眼神依旧平静,他抬头与顾渐对视:“酒儿不该和别的男人说话。”
炽神鞭悬在空中,灵蛇一般扭转,然后重重抽在陈酒的臀部,某个恶劣的操控者道:“错在你的淫乱。”
双儿的身体本就娇弱,他已经高潮了数次,浑身疲惫得厉害,眼前的景物都带了重影,可他只能继续哀求顾渐肏他。
顾渐大约是玩腻了,炽神鞭的鞭梢死死缠住陈酒的柱体。
前端无法发泄出来,只有穴口源源不断的液体顺着细嫩光滑的大腿落下,流到蜷起的脚尖,又滴在石板上。
陈酒几乎站不住了,手放在顾渐的背上,软声道:“酒儿错了,酒儿是夫主的肉便器,只能等夫主插入,不敢劳烦夫主。”
他见顾渐表情冷淡,生怕他又欺辱茑儿,忙道:“夫主、夫主想肏进骚逼吗?想的话酒儿的骚逼随时为夫主打开,不然……啊!”
顾渐突然猛地把阴茎插入后穴,陈酒挂在他身上,抖得厉害。
“看你表现。”
陈酒跪坐起来,解开顾渐的腰带,亵裤下的阳物已经兴奋起来,却还没膨胀到极限,陈酒乖巧地服侍起巨物,边隔着亵裤含住龟头,边揉捏他的囊袋,阳物很快在他嘴里顶起。
陈酒脱下顾渐的亵裤,让巨大的阳物弹了出来。他整个人贴在顾渐身上站起来,让阳物从他的胸口滑到小腹,再一点点磨到穴口。
炽神鞭把茑儿丢到石台上,茑儿大口喘气,鞭子却突然又落下,力道不重,可茑儿胸口的衣服被撕裂开来,露出大半对白兔。
茑儿忙捂住胸口,此界对女子的要求和双儿截然相反,台下一片哗然,茑儿不敢违逆顾渐,只能低着头,已然抽泣起来。
陈酒咬牙放柔声音:“夫主,是酒儿的错,别怪她。”
“真不愿?”
陈酒点点头,闭上眼。炽神鞭飞上空中,却没有落在陈酒身上,而是消失在人群。
陈酒愣了一下,在人群的惊呼声中,炽神鞭缠住某个熟悉的人,将她扯到半空。
“跪下。”
陈酒慢吞吞地在冰凉的石地上跪下。穴口还兴奋地不断开合,陈酒浑身发烫,思维却很清晰。
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像个性奴一样在众人面前跪着等肏。
他的手顺着唇划过下颌、脖颈、锁骨,轻轻扯住陈酒的乳头,陈酒闷哼一声,浑身颤抖,下体又流出大片淫水。
顾渐道:“跪下来舔鞋。”
陈酒叹口气,他总归还是有底线的:“你还是用炽神鞭打死我吧。”
陈酒意识到无论他说什么都要被羞辱,索性咬牙硬生生挨着。顾渐显然不满了,炽神鞭加重了力道,在他已经红痕交错的背上再留下一道血色。
陈酒浑身一颤,乳头直直立起,两个小嘴和阴茎一起喷了水,小穴在春药的作用下,像是失禁一样,持续了好久才停止喷溅。
顾渐挑眉道:“还没有插你就这么爽?”
顾渐并不着急,只是抽出手指,饶有兴味地看着他。
陈酒咬住唇,穴壁的每一处都仿佛有手指在极轻地抚摸,陈酒只想让什么进入他,停下那令人疯狂的麻痒,或者再让他痒一些。
但他也很清醒。他很明白自己无法逃脱,只能忍受这种羞辱。他可以低声下气地哀求顾渐,但他也是有底线的。
陈酒应道:“是。”他的身体依旧烫得像是被火灼伤,但心底却一片冰凉。
圣女的诅咒,就应在顾渐身上了吧
也罢,是自己的错,是自己对不起她。
“……是,都怪酒儿太淫荡了,请夫主责罚。”
陈酒压抑住喘息,他的身体很兴奋,却因为疼痛,一直无法达到高潮。
顾渐淡淡道:“张开腿。”
他口技太差,顾渐不耐烦地按住他的头,捅到他的喉咙里。等那根巨物在嘴里愈发胀大,顾渐道:“咽下去,掉在地上你就舔干净。”
小穴不含着阳精的话……陈酒模糊地想,但他知道自己没有提意见的权力。
液体涌进口中,陈酒慌忙把腥涩的浓液大口咽下,但阳物拔出的时候不免带出些精液,陈酒只好舔舔自己的嘴角。
顾渐问:“喜欢被人看吗?”
“……喜欢的,酒儿的身体太骚了,喜欢被很多人看逼。”
“喜欢被轮奸吗?”顾渐看着陈酒的表情微微一僵,又很快道:“酒儿喜欢各种各样的大鸡巴。”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他知道陈酒是故意装出柔软魅惑的样子,不过他并不是会被迷惑心智的人,陈酒怕是要白费力气了。
有趣的是,陈酒的身体再服从,眼神还是那样干净,没有欲望,没有仇恨,他看着顾渐,却仿佛在看一个路人。
陈酒和其他双儿不同,他不听话没常识,也不过多要求什么,虽然总是被自己欺负,好像一天也很乐呵的样子,他喜欢陈酒无忧无虑的笑。
陈酒抬头看着顾渐,他双眼微红,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惹男人怜爱:“骚乳头好痒,如果夫主愿意,请把骚乳头吸到喷奶。”
炽神鞭灵活地滑开,游走在皮肤上,挤进陈酒紧闭的大腿间,插进花穴。
“这?”
陈酒低头掩饰眼中的怒意,炽神鞭突然缠住他的乳首,像是活物一般将极细的鞭头插进乳孔,原本细小的乳孔被迫撑开。
陈酒忍不住低低痛呼一声,顾渐淡淡道:“继续学。”
陈酒只是垂首道:“请……夫主吩咐。”
“夫主……前面会坏掉的……求您……”
顾渐冷声道:“你应该心怀感激。”
“……是、是酒儿太下贱了……应该被惩罚……”
“不然什么?”
空虚已久的花穴总算得到了满足,陈酒爽得有一种尖叫的冲动,他双目失神:“不然……嗯~骚穴没被肏都要潮吹了……”
顾渐揽住他的腰让他悬空,快速抽插起陈酒,穴肉被插得翻转出来,阳物几乎捅进子宫,陈酒只剩娇吟。
陈酒不敢直接用花穴吞下巨物,只是浅浅摩擦:“夫主……可以肏进酒儿的骚穴吗?”
顾渐故意握住他敏感的腰侧,轻轻抚摸,下体流的水更多了,陈酒忍不住微微踮起脚,让龟头蹭进花穴。
顾渐语气冰冷:“肏你?你配吗?”
顾渐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我不忍心杀了你,那你的错总要有人受着。”
陈酒与他对视,顾渐浅淡的黑眸没有一丝波动,陈酒沉默片刻,握住他的暗紫长靴,跪爬着吻了上去。
吻完,陈酒坐起来,冷淡地看着他:“夫主,可以放过茑儿吗?”
是茑儿。
陈酒看到炽神鞭缠住了少女的脖颈。茑儿没有修为,这样勒着她会死的,陈酒一把扯住顾渐的裤腿:“放开她!”
“你不该这样跟我说话。”
陈酒说不上来是自己是觉得耻辱愤怒还是悲哀自嘲,但他也没有徒劳地挣扎。不出意料,顾渐抽出了炽神鞭,躲避没有意义,陈酒生生挨了一鞭,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次伤口没有出血,只是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炽神鞭上附了顾渐的灵气,伤口像被火焰持续烧灼着。
陈酒颤声道:“夫主……酒儿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