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摆摆手让他滚。
陈酒把孟远打发走,估摸快到阳精失去灵气的时间了,便去找了顾渐。
几个侍卫守在顾渐闭关的密室前,见到陈酒,铜戟一立:“少爷不许任何人进入。”
“御三家是什么?”
孟远无力道:“就是掌控整个上界的三个世家宗门。”
陈酒奇道:“那御三家的顾少爷跑到下界来做什么?”
陈酒:???
“顾公子向来风流,为了你近来也没碰别的美人,你也别使小性子了,我知道你喜欢他。”
“……你说清楚,我哪喜欢他了,我立马改。”
陈酒:……这有点难。
两张小嘴轻而易举的高潮了,陈酒倒在石台上,已经爽得上了头:“夫主~快插进骚穴~”
顾渐只是把什么东西塞进他的后穴,陈酒原以为是玉珠,但穴肉的触感似乎没有玉珠那么坚硬。奇怪,头脑似乎清醒了一些。
顾渐道:“定神丹,让你保持理智。”
该死……这具身体真的是……
顾渐这时才现身,看着陈酒不自觉地绞紧双腿,用大腿肉夹弄阴蒂:“这就发骚了?”
“你、你叫我来做什么?”
陈酒哦了一声,裹好衣服转身就走。
三日后的一大早,陈酒便被嬷嬷拉到了一个巨大的石台上。陈酒打不过嬷嬷,被迫赤裸着身体跪在台上,台下还围了许多人,陈酒真不知道自己是该捂一下关键部位还是不该捂。
石台上满是细密的纹路,似乎是什么古文字,陈酒琢磨了一会,没看懂,问嬷嬷:“这是要做什么?”
穴口最喜欢被羞辱,高兴地流着水,但陈酒现在脑子还算清醒,他按住顾渐蠢蠢欲动的手:“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啊,我们就是纯聊天!”
“聊天?你是我的人了还敢和别的男人聊天?”
“……”这贱人没救了!
陈酒闷哼一声:“你、你干嘛!”他被吸得浑身发软,也没精力挣扎了,情不自禁地把乳首喂给顾渐。
陈酒的喘息渐渐变成娇吟,顾渐总算松了口,坐起身:“你先喂我我再喂你,很公平。”
乳首早已凸起,陈酒却嘴硬道:“你灵气都没恢复,能不能省点力气。”
“你这是什么坐姿?双儿能不能有个双儿的样……”
“你到底躺不躺?”
顾渐枕在陈酒的大腿上,闭上眼:“我头疼。”
孟远面露忧色:“我听说你那哥哥来顾家闹事,造了些我和你的谣言,我本想来跟顾公子解释一下的,但顾公子一直在闭关。”
陈酒有些意外,看来孟远还真是个好人,竟然为了不让顾渐误会特意跑了一趟:“没事,你不需要和顾渐解释,回去吧。”
孟远伸手摸摸他的头,他是通神境巅峰,陈酒实在没避开。
顾渐的目光在他脸上停顿了一下,然后道:“坐下。”
“干嘛?要干就干,不干……我求你就是了,别花里胡哨的。”
顾渐厚颜无耻道:“我想躺你腿上。”
顾渐点点头,脸色有点苍白。陈酒想到散尽灵气对修士的身体负担极大,好心地伸出手,按在顾渐肩膀上,试探性地给他输了一点自己的灵气。
顾渐不知是修行什么功法,灵气狂躁得厉害,两人的灵气甫一接触,陈酒的灵气就被搅碎了。
好在双儿的灵气本就攻击性不强,陈酒又修行了幻惑神典,灵气带着幻术特有的安抚性质,多少平复了一些顾渐的灵气。
“哈?”
顾渐指指自己的胸口:“你还真是没有常识,试试?”
陈酒用灵气化作一道匕首,想试着划一下顾渐。
顾渐的语气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怎么?想杀了我?”
陈酒摇摇头。要是前几日,如果有机会他可能真的会手刃顾渐,但之前面对陈天皎,顾渐愿意信任自己,算是自己欠他一个人情。
彧界和千阳界的观念也不能一概而论,在顾渐眼里,估计和双儿做爱与吃了个丹药一样普通。
陈酒察觉到异样,顾渐现在浑身上下几乎一点灵气波动都没有,像是凡人一般。他停下脚步,皱着眉打量他:“你的灵气怎么了?还有,你身上好重的血腥味。”
“为了恢复伤势,打散了。”顾渐不太在意,“是一种密法,过几日就恢复了。”
难怪侍卫不许闲杂人等进入。陈酒本想走过去,但顾渐身上残留的血气几乎化作实质性的怨气,压得他喘不过气,陈酒顺口问:“你是杀了多少人?”
精液的灵气只能维持半个月,所以陈酒的生活很规律,只有修炼、看典籍,再就是每半个月去和顾渐没羞没臊一下。
顾贱人非逼他说些“要吃夫主的精液”才会肏他。
这日,茑儿说公子远前来拜访。
陈酒毫不留恋,转身准备走人,他又不急,到了阳精真的失效的时候再说。这时,密室里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让他进来。”
陈酒顶着侍卫谴责他狐媚惑主的目光转回去,推开门,穿过发光的阵法进入密室。
顾渐依旧是一袭紫衣,盘坐在蒲团上,他勾勾手让陈酒过去:“又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是上界的事。”孟远又道,“你以前不喜欢男子,现在改过来了,也是好事。”
“我特么现在也不喜欢!”
孟远懵了懵:“啊?那这咋整?”他想了想,“要不你凑活一下?即使你逃出去,也实在没有更好的去处了。”
孟远指指他身上的玄衣:“你看你穿的衣服,你宁愿背着失德的名声,都不去引诱别的男人,这还不是因为喜欢顾公子?”
陈酒揉揉眉心,决定换个话题:“顾家很厉害吗?你们怎么都不想得罪顾渐。”
孟远捂住脸:“你竟然不知道,上界有御三家,顾家便是其中之一。”
陈酒坐起身,虽然他的身体还是不断流水,但不至于意乱情迷了。
陈酒不解:“为什么用这丹药?”
“平日你服从我都是发骚的时候,今天你清醒着也要学会屈服。”
孟远见他一脸抗拒,笑道:“小酒还是老样子,衣服都不好好穿,你性子倔,从小就被人欺负,好在顾公子喜欢你,我也能放心了。”
“我这才叫好好穿衣服……你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顾渐哪里喜欢我?”
孟远微微蹙眉,又很快舒展开眉头:“小酒不用不好意思,大家都说你和顾公子很恩爱。”
顾渐啧了一声:“平日不叫夫主也就由你,肏干你的时候总要叫的。”陈酒无奈道:“夫主,您要上我就上,不上就放我走。”
“张开腿。”
陈酒心道无非是强奸和苟合的区别,坐在地上打开腿,又挺起腰,顺从地让顾渐把他两个小穴的玉势抽出来。
“家法。”
哈?他就跟公子远说了几句话还要家法伺候吗?而且以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肯定不是什么正经惩罚!
陈酒赤身裸体被密密麻麻的人群围观着,穴口不自觉地就溢出水来。
“怎么?不认错?”
“我根本就没犯错好吗?”
顾渐道:“你既然不急,三日后我再肏你。”
“哦?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公子远为什么在你房里待了许久?”
“……”个人隐私呢!
顾渐轻轻抚摸陈酒的大腿根部:“失了贞就迫不及待地让他干?他肏你舒服还是我肏你舒服?”
陈酒心道你的脑袋怎么这么重,却还是把自己的灵气输送给他。陈酒的灵气很柔和,顾渐觉得灵气流过的地方都暖和起来。
他道:“弯腰。”
陈酒不明所以地照做,顾渐单手扯开他的衣襟,含住他颜色浅淡的乳首,轻轻吮吸起来。
“……我给你拿个枕头。”
“我只是灵气消散了,身体还是比你一个聚灵境强得多,你要喜欢被强迫我也不介意。”
陈酒无语了,他自暴自弃地坐在顾渐旁边:“躺吧。”
顾渐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讨厌我。”
“算是报答一点你之前的信任。”
顾渐平静道:“我的修为没恢复,暂时不打算回家族,现在给不了你什么。”陈酒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鬼话,摇摇头:“我不会问你要什么的。”
然而这念头甫一出现,陈酒感觉花穴中的契印一热,他瞬间动弹不得。
顾渐点出一道微弱的灵气,陈酒才恢复行动能力,陈酒抓狂了:“契印还有这作用?”
看来短时间内他揍顾渐的目标是完不成了。
说起来,刚遇到顾渐的时候他也说了自己如果不愿意不会强上自己。
顾渐虽然蛮横无理,但杀了他似乎有些过分了。何况就算被男人睡,自己总不能寻死觅活吧。
顾渐不知哪来的自信:“我就觉得你不会对你夫主怎么样,再说你也杀不了我。”
顾渐只是道:“你不喜欢的话,下次我等血气散去再见你。”
“这倒不必。”陈酒挑挑眉,“倒是你没了灵气也敢见我?”
他应该趁顾渐手无缚鸡之力,揍顾渐一顿再跑路。
公子远本名孟远,是原身的友人,长得是挺帅的,温文尔雅的书生一般,陈酒心道难怪陈家人都觉得原身倾慕公子远。
孟远对陈酒笑道:“小酒,好久不见。”
陈酒实在对他提不起兴趣,蔫蔫道:“你怎么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