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啵”的一声,清脆。
秦霏还要去寻,大鸡巴滑过脸,却吃不到。
他气鼓鼓地,似乎真的生气,泪水像连成线的珠串,啪嗒啪嗒往下掉落,舌头伸出一截,讨好般地舔弄囊袋的褶皱。
粉嫩的舌尖伸出一截,像一只无害的绵羊,生涩地舔舐粗糙的囊袋,接着伸出一大截,把其中一颗蛋卷入口中,温热的口腔包裹,又粘满津液地吐露,舌尖往上移,擦过褶皱的包皮,如剥食香蕉般,纤指剥下包皮,迫不及待地舔吻青筋虬结的茎身,流连到伞冠,含住硕大的龟头,薄唇被龟头撑成一个“o”字,猛然一吸。
“呃!”秦寻处差点松了精关。
秦霏淫靡地瞧着他,仿佛得逞般地绕动舌尖在马眼上打转,将上面的腺液尽数吸食,然后含着龟头艰难地吞咽鸡巴。
要是被这根鸡巴操进来,自己的逼一定会完完全全地把他吸进去,它可以轻而易举地操到花心,然后蛮横地撬进子宫里,他身上的热意一定会被这根宝贝榨干。
“啊…嗯…”秦霏痴迷而涣散地盯着那根翘起的巨屌,他的身子被春药软成水,理智被情欲烧成灰,他胸前的一对乳房胀痛不已,便扑在床边,借着与床单的摩擦来减缓瘙痒带来的难耐。
吱嘎,床垫塌陷朝他倾斜。
“不要!”秦霏突然叫道,像儿时争夺玩具的胡闹小孩儿,“不准拔!”
虽然知道此时的秦霏已然丧失理智,这些话在秦寻处听来,还是趣味盎然,他又亲了亲秦霏红肿的唇瓣,情欲沙哑地开口:
“说,要谁操你?”
秦寻处不满足于这样单纯的请求,他想要更淫荡,更无下限的浪话:
“我是谁?”
秦霏不明所以:“你是谁?”
他已经拾不起任何咒骂的话了,现在横亘在他脑中更令人恐惧的是,他渐渐意识到,渴望被插入到欲望正在垂直攀升。
小穴好空虚,好热、好痒,好想被重重地磨,花心被狠狠碾揉,或许就能止痒了吧……
他把手指探进花穴中,可惜能够到的长度十分有限,且碍于颜面,他的中指只敢在其中浅浅戳刺。
心中隐晦的坚持一旦被人戳破,便如洪水决堤,极致诱惑挡在前,所有的牺牲都变得有意义。
秦霏说得极其缓慢,仿佛羞赧,又仿佛痛恨:
“求你,操我。”
秦寻处缓缓地抚摸着身上的人,他强力抑制着疯狂操批的冲动,他在等。
等秦霏说,求求你,操我。
“想我动吗?”秦寻处含住他的一只耳垂。
然而,淫药的副作用再次如潮水般阒然袭来,被鸡巴撑得变形的滚烫阴道又开始空虚。
“嗯…嗯…”秦霏凭着本能扭动腰臀,尽管在这之前他从未听过骑乘这个姿势,更别说如何操作,而此时却奇迹般地无师自通,时而上下时而左右顺时针打着圈儿套弄,可惜他的大腿酸软无力,这样迟缓的摩擦维持不了两分钟,便脱力地坐了回去。
他喘着粗气,想继续扭屁股,他拍打身前大鸡巴的主人。
秦寻处冷眼注视着他骚浪至极的动作,马眼仿佛被湿软的唇再次亲吻,柱身被顺流而下的淫水浇满,他一低头,便能看清那浅浅相接的性器,他哥的阴唇肿得不像话,也骚得不像话。
秦霏得到许可,双手扶着秦寻处的宽厚的双肩,腿又分开了一些,才被造访过的阴唇无比顺畅地吞下了鸡蛋大小的大龟头,他的喉咙里不自觉溢出舒爽的喟叹,穴内的瘙痒程度却不减反增,他的大脑再次被急切的冲动填满,两手一松,接着身体的重量,垂直坐了下去,硕大的阴茎顿时戳刺进淫穴的最深处——
“啊……”秦霏叫得破了音。
这样想着,秦霏攀着柔软的床,尽管他身上的肌体已然不能支撑太大负荷的气力,他还是手脚并用地攀上了床沿,铁链叮叮当当地脆响,那苍白的肌肉战战发抖,不算细小的骨架撑起这一身贴着薄薄肌肉的少年肢体,下体擦着浅灰色的床单而过,留下一段绵长隐晦的深色水迹,他是最手无缚鸡之力的猎物,他色情而浪荡地逼近自己的捕食者。
从秦寻处这个角度来看,他淫浪的哥哥眼媚如缠绵的蛛丝般,胸前的小乳微微垂下,被亵玩得红肿的乳头以极小的幅度晃荡着,后面的臀部高高翘起,秦霏从一个高不可攀的石膏神像,坠落凡尘,成为渴望他的阴茎抚慰操弄的漂亮玩具。
多美啊。
他赤身裸体,落地窗外的天光流淌过他健美的身材,以及那根傲人的阳具。
而趴在地毯上的秦霏,他隐在床下的阴影中,雌穴中刚刚被涂过膏体的地方此刻如火炙热地烧烫过他那片狭窄的软肉,他难受地扭了扭屁股,想借此磨磨批,但软肉相接,难忍的燥热和瘙痒便如火然泉达般侵入神经中,从下穴一路往周身蔓延,不出三十秒,他的血肉便开始不正常地翻腾起来。
他被下药了。
秦寻处的目光比最凶恶的狩猎者还要露骨,但此时,他撑着身体往床的另一边爬去,对自己的猎物采取了后退的措施。
无比渴求的鸡巴又离自己远去,被情欲不断烧蚀着的秦霏难忍至极,他近乎自虐般地抠奶和下面流水的批,效果都无异于杯水车薪,大脑里伦理与愤恨的挣扎早已被原始的情欲占据,理智的弦索断裂,眼前横陈不再是他痛恨的弟弟,而是一具能够泄掉他身上邪火的肉体。
他身下流了很多水,如果由那根巨龙插进去的话,一定能汁水四溅,填满他空虚的欲望。
“唔…唔…唔……”他两眼含泪,可怜至极,主动至极。
秦寻处早已尝到其中妙处,他故技重施,挺动腰身,不管不顾地大力操干,龟头冲到更深处与喉管的软肉相吻,爽,但远远不够。
秦寻处抓着秦霏的后脑勺,迅速把油亮的鸡巴抽出来。
身前的光又被挡住了,秦霏五感迟钝,茫然地抬起头,烫热的风扑面而来,他嗅到一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
他抬头,挺翘精致的鼻尖擦过褐色的囊蛋,被微硬的龟毛搔挠着。
秦霏看痴了,这一缕气息仿佛让他抓到了救命稻草般,他抬起屁股,仰着脸去追寻,他已然不记得自己的名字、身份,抑或是尊严,他只想被操、被撕碎。
而这一切难受的根源,都来自于他身后床上这个可恶的疯子。
他近乎愤恨地转过头,淫水淌湿了长毛地毯,泛凉的液体濡湿他的屁股,他抬头瞪视那位赤身裸体的男人,他的弟弟,但一向清冽的冷静的目光被情药染上烫意,落在那张与自己截然不同的俊脸上、深刻沟壑的锁骨、胸肌和褐色的乳头,轮廓明显的腹肌顺着人鱼线往下,最后到达茂密丛林上蛰伏耸立的巨根。
咕噜。他咽着口水,批更痒了。
秦霏贝齿轻咬,衔住秦寻处的唇瓣,舌尖魅惑地勾引,那双纯澈的琥珀眸子里住进了最淫荡的魅妖,摄人心魄:
“要我的大鸡巴老公操我。”
秦寻处在他挺翘的鼻尖上落下一吻,“你要说,我是你的大鸡巴老公。”
“……”
“你不说,我就拔出去。”
秦寻处猛一顶胯,伞冠又挤进子宫,爽得二人同时叫出声。
然而,他也只动了这一下,秦霏等了半天,没等来他第二次猛烈的操弄。
淫水打湿了秦寻处浓密的阴毛,又黑又硬的毛上挂满白色的水珠。
秦霏细细呻吟着,如猫儿的叫,软腻腻的:
“……嗯。”
秦寻处循循善诱:“那你求我啊。”
动一动,操啊,用力操我啊。
他的大脑里已被淫秽的词塞满,但身体里有另一份微小的理智阻止着他脱口而出。
欲火烧得他直不起身,他只能用硬胀的乳头去摩擦催促着对方,操啊,不是那么喜欢奸吗?
骑乘的姿势让鸡巴插到了从未造访过的深度,破开他酸软的宫颈口,直接卡进了子宫里。
他觉得自己此时被开膛破肚,疼痛感袭来的同时又被奇异的满足感填满。
终于操进来了。秦霏松了口气。
他无比得意地翘起唇角,有型的腹肌蒸腾热气,硬热到发痛的鸡巴挺直矗立,他拍拍大腿,低哑的音色发出几个诱惑的音节:
“坐上来吧。”
得到许可,秦霏如一只上过发条的提线木偶,听话地爬过来,与木偶不同的是,他的五官十分生动,香汗淋漓,不停喘着粗气,他玉白的膝盖跪进秦寻处大马金刀的空隙中,前端硬挺的阴茎摩擦着那根巨热,他身子一软,双手极力攀着秦寻处的脖子,才得以不倒下去,他将自己的乳房贴近对方硬烫的胸肌上,再到腹部,严丝合缝,最后分开双腿,将自己湿腻的肉唇张开,主动地去研磨浑圆的龟头。
他绝望地想着,平日里敏捷的思维变得如此迟钝,惟有胸前两颗樱粒敏感地卓立,淫水在雌穴中再次泛滥,这个姿势让他沾湿了自己的阳具。
春药开始起效,秦寻处也敏锐地捕捉到这一点,尽管秦霏扭动的动作十分轻微,但在秦寻处这样的捕食者看来,他的所有伪装出来的淡定,都是欲盖弥彰。
欲火焚身的滋味如濒死一般难受,情欲的忍耐最终还是抵达了阈值,秦霏交叠双腿,尽管他知道自己暴露在秦寻处的视线下,尽管羞耻难堪,他还是控制不住地伸出手,葱白的玉指一如昨晚那样,摸索到自己发洪水的肥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