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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口含精,阴道抹药强制发情,哥哥变成骚母狗求操(第1页)

“洗干净了,给哥哥喂避孕药好不好?”

秦霏缩着手,只有这时,才勉强点了点头。

他就着这个连接的姿势,在毛巾架上抽出一条深蓝色的浴巾裹住湿漉漉的秦霏,径直抱回卧室,把阴茎拔出来,将他丢到床上。

啪、啪、啪……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完完全全地占有者,他挺动公狗腰,再次在水中抽插了百余下,最后冲进宫腔,把焯烫的精液喷射进去。

射精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滚烫的浓精刺激着秦霏脆弱的宫腔,他大脑氧气稀薄,拼命推拒着秦寻处的肩膀,然而这样的力量对于身为体育生的秦寻处来说,与蜉蝣撼树并无太大差别。

他的鼻尖与秦霏的相互交缠,视线锁在一处,鼻息乱成一团,他们肌肤相亲,水乳交融,逼肉如吸盘一样吸附在完全撑开肉穴的茎身上,严丝合缝、密不透风。

“给我一个吻吧,哥哥。”

他喑哑的嗓音沉着浓重的情欲,胯骨的撞击一下重过一下,惹得浪水涟涟,龟头熟稔地挤进子宫里,像胚胎感受温暖的宫腔般被无私地接纳。

随后,那大手伸进布袋中,抽出一条扣上金属链条的项圈。

狗链嘛…

秦寻处舔舔嘴唇,步步逼近尚茫然的秦霏。

垂死挣扎。

很快,他还没爬出床边的毛绒地毯,便被捉住脚腕,硬生生地,就着跪趴的姿势,被分开大腿。

“你想干什么!”他扯着嘶哑的嗓子喊道。

可笑,这明明只是他的第二次,他却像一个求知若渴的学者,操干逼穴的技巧已然进步飞速。

然而身下的哥哥就算被操得直不起腰来,软肉刺得他双颊充血,他依旧维持着自己那所谓的可笑的理智,咬牙把骚浪的娇喘替换成闷重的喘息,就算现在被大鸡巴研磨宫口,也强忍下一切默不作声地承受。

秦寻处抬手勾起他瘦削的下巴,用自己阴翳的眼神逼视着他:

他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俊秀的脸在他青筋暴起的手中扭曲变形,秦寻处满意地点了点头,嗓音低沉得要命:

“哼,贱货,送你一样好东西。”

秦霏不无轻蔑地直视向秦寻处,他如今是打从内心里认识到秦寻处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你除了用那些下作的手段强迫和羞辱我还剩下什么?不论我性取向如何,癖好如何,这都跟你没关系,秦寻处,我们在乱伦,你知道吗?”

一记响亮的耳光炸在他的鬓间,力道之大,以至于他陷入了暂时的耳鸣。

秦寻处还是那副居高临下睥睨众生的态势,他身上丝缕不着,麦色的健硕肌肉线条流畅而蓬勃,胯下紫红的鸡巴趾高气昂地高高翘起,同他嗜血的眼神般骇人。

精液、淫水、津液交杂在纠缠的唇舌间,满意的色情顺着嘴角流到床单上,只有秦寻处忘情地舔吻着他,秦寻处像是发情的公狗一样地对他发泄着自己无边的性欲。

四瓣唇在呼吸被蚕食殆尽的瞬间分开,拉开一根银白的丝线,秦寻处伸出舌头隔断了丝线。

“哥,可以求我操你吗?”

偏偏一想到这种不伦的行为,他的湿穴便不断分泌出花蜜来,和着从肚子里流出来的精液一并顺流而下,打湿了他的臀缝和腿心。

他伸手去推秦寻处的头,然而当那湿软的舌头如灵蛇般逗留在他的两瓣穴肉上,舌苔逗引着硬挺的花蒂,他就止不住颤抖和流水,他绝望地认识到:他疲累、敏感到极限,他做不出任何反抗。

也没有任何胜算。

突然,秦寻处猛地扑过来,迅雷之势地钳制住他的双手,迫使秦霏与自己如狼似虎的目光对视,得逞后,吹了口气:

“我帮你涂。”

秦霏想抗议,但以他现在的体力,抗议无效。

秦霏的身子被弯折到一种令人难受的弧度,然而这些都被另一种更加难忍折磨的触感所替代。

黏腻到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和难以启齿的舒爽蔓延进他的整具身体里,他如一叶扁舟,随着晚来春潮和激烈的撞击而律动不止,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只能认命的仰起头不要命地喘息。

“出、出去!”

秦霏从床上撑起身,恹恹地瞧着他动作:“有消炎药吗?”

秦寻处撕开两粒胶囊递给他,闻言一笑:“怎么,你很期待?”

“有的话给我。”秦霏夺过胶囊,也不顾就不就水了,便急切地干咽下去。

秦寻处射完后,也放过了秦霏被撕咬到红肿的嘴唇,他双手大张,如抓篮球似的抓抱着秦霏的屁股,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从浴缸里站起来。

哗啦啦……

水流倾盆而出,秦寻处无暇顾及这些,他的软鸡巴还埋在穴里,重力势能的作用下,淫水和渗透出来的精液顺着往下流,粘满了他的腿根,但他并不想这些精液漏出来,他想让自己的子孙存留在秦霏的肚子里,仿佛这样,才能洗刷掉他阴道里的脏污。他把秦霏死死按在怀里,食指还狡黠地剐蹭了一下后面的菊穴。

他却执着于眼前人的一个吻。

他张开臂膀,将身下瘦削的身体圈入硬实的怀中,杂乱无章的心跳混在一起,不分彼此,他火热的唇擦过对方稚嫩的喉结,舌苔刮蹭光滑的下巴,到达他梦寐以求的嘴唇,一切温柔忽然如梦幻泡影,他强硬地撬开对方紧缩的牙关,舌尖探进口腔攻占城池。

他勾住秦霏无处安放的舌头,迫使其与自己的交缠,他吞咽他的津液,舔吻他的上颚,甚至掠夺他残存的呼吸。

“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干你还不如干充气娃娃?”

秦霏被干到眼神涣散,他无力地仰着头,上气不接下气道:“那拔出去,去操充气娃娃。”

秦寻处爱死了他这副虚弱凌乱的模样,倾身擒住了对方柔软的下唇,如同春蝶采撷花蜜般吮吸,舌尖舔舐他洁白的牙床,牙齿轻轻咬住唇瓣拉扯,亲的啧啧有声。

他细心地帮忙扣上链子,特意没卡太紧,毕竟勒出淤痕来也不算好看,“哥哥,戴上狗链,就要老老实实做我一个人的骚母狗哦。”

狗链的另一端,握在他的手心中。

链子比一般的情趣用品要长许多。秦寻处重新走回床上躺下,钢链都没有绷紧。

秦寻处从紫罐子里抠出一大坨膏体,制住挣扎的秦霏于他而言易如反掌,他把秦霏的头摁到地毯上,沾满膏体的中指摸索着漏精不止的淫穴,一鼓作气地插进去。

秦霏拼命叫喊着他的名字,尽管这种程度上的指奸对于刚刚被鸡巴暴操过的小穴来说不算什么,但那冰凉的膏体被中指不遗余力地抹满整条阴道,实在太过诡异。

中指例行完抹膏的任务后,干脆利落地抽了出来,连带着秦寻处自己,他起身,不再理会地上的秦霏,重新走回床头柜,弯腰拉开其上的粉色布袋的拉链,在看到里面的内容时,他的目光闪过几分讶然。

秦霏双目失神地瞥向旁物,这是他第一次直面秦寻处赤裸裸的恶意,这一点令他十分费解,而分析恶意来源的同时,他也做好了接受下一场粗暴性事的准备。

然而,秦寻处并没有急着把胀痛的鸡巴塞进穴口,他气定神闲地跳下床去,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中掏出一个深紫色的浅口罐子,旋转打开,内里被一种乳白色的膏状物填满。

消炎药?必然不可能。秦霏吞咽一下,不详的预感攀升到神经里,他强撑起最后一丝意识滚落下床,拖着沉重酸痛的身躯想要逃离。

“秦霏,哥,大哥,你不会真的把自己当秦家的种了吧?啊?好不好笑啊?我们可不叫乱伦……”

他的大掌掐着秦霏被打得肿起半边的脸,五指逐渐收紧。

“我、在、操、骚、狗、啊。”

秦霏偏头,仿佛听到一个巨大的笑话。

那下巴又被强制性扳正,秦寻处喷张的热息漫进他的鼻腔:

“求求我嘛,一次就好。”

舌尖顺着批缝上下滑动,又狡猾地刺进穴口中,精液和淫水糊了秦寻处一嘴,他尝到些许腥味,却并不觉得肮脏,这是他和他那纯洁的哥哥的交融,他想像他哥给他口那样吸啜出更多的爱意。

舌头伸进更深处,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前后抽送,秦霏已经放弃挣扎,他如死鱼般瘫在床上,没作出任何反应。

身前的光亮又被巨大的阴影覆盖,阴唇上的麻痒感消散,视线中出现秦寻处愈渐拉近的俊脸,下一刻,嘴唇传来一阵湿黏的触感,他的牙关自然张开,被那一口爱液灌满了口腔。

然而,就当他心理妥协让步过后,眼前的秦寻处依旧没有去拿药的动作,而是阴笑着拉开他的双腿,趁他不注意,把头埋了上去!

“不要!”

秦霏惊慌失措,以至于他在正常状态下失声喊叫——这幅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自己的混蛋弟弟埋在自己的下体上舔穴?或许强奸还算得上是一种报复,那这个行为,明显是求欢的成分梗多一点。

这句怒斥没有任何意义,换来地只有更猛烈的冲撞,硬热的龟头窜进他的敏感的花心。

“哦…”秦霏失声叫出来,半边脊椎骨都麻在那一次撞击中。

秦寻处闷笑一声,对准那处软肉,挺翘的肉刃放弃横冲直撞,而是有意凌迟般研磨,磨得那身子骨酥软如水,再冲刺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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