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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第一次被操的奇情梦境,家庭矛盾(第2页)

不过再怎么萌动,自己都是有家室的人了,孩子都生了俩。无论成野以前再怎么错,而今独自在外风雨不歇地打拼,为他们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也算个努力的好男人了。

所以对聂雄,奈美子极力克制,除了温柔和眼神中外泄的情感,不会再有更多。否则她对不起成野和孩子,也对不起聂雄。

现在相处的久了,家里的大小孩子都十分亲近聂雄。由于成野常年忙于工作,疏于陪伴,哪怕和小菅睡在一起,清醒的时间也是错开的,小菅和他一天到晚都说不上几句话。

余光瞥到墙边的地铺已经空了,转头看到聂雄浑噩颓唐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奈美子笑着喊他:“睡醒了吗,午饭还没好,不过有甜点,很香吧,洗完脸就快点出来吃蛋挞哦!”

卫生间的门关上,不一会儿,里面传来莲蓬头冲水的声音。奈美子在围裙上擦了擦手,快步走到浴室门口,敲了两下门,贴着耳朵问:“聂雄,你要洗澡吗?”

“嗯……”里面传来模糊的应答。

他闻到食物的香气,充斥着整间屋子,像路过蛋糕店一样让人想深深大吸几口的气味;他听到厨房里传来碗碟碰撞的声音,奈美子在轻轻哼着歌曲,是以前的老歌了,他们恋爱时用单放机分享,常听的。

聂雄回归现实,不由长舒口气,随即惊讶地发现自己下体充盈,欲望强烈,竟然勃起了。

在这自由的一个多月里,他心如止水,即使面对奈美子也没有一丝欲望和波澜,甚至连最基本的晨勃都没有过。

聂雄紧张地看向身边的仟志,这孩子仍旧仰着头在嚎啕大哭。

怎么回收?

尾鸟创抱着他的腰,胯部一下一下拍打他的臀肉,顶得他摇晃不止。

总之,这些年受了老人很多恩惠,所以他遇见老人总感到亲切。甚至还想,干脆去找一个服侍老人的工作吧,养老院或者家庭护理员之类。

天气逐渐热了,蚊虫多,户外待不住,聂雄就在街上寻觅,找那些偏僻人少,能坐上一天的小店,然后找到了一家由两个老婆婆经营的咖啡馆。

早晨,他比成野出门还早一点,先去公园晨跑,热汗淋漓地回家洗个澡,帮奈美子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忙完这些后他拿上书本离开家前往咖啡馆,每次都坐在最里侧靠窗的位置。

奈美子狠狠拍桌:“绪方成野!”

成野静默片刻,态度略微缓和,对聂雄说道:“哥,你每天在家和我的妻子共处一室,对我们的家庭关系已经产生了非常不好的影响,请你出去工作吧,拜托了,不要待在家里。”

虽然奈美子极力劝导,让聂雄不用在意,但他还是出来了。工作是不可能工作的,他不想每天面对人群,与人建立关系。

十几年过去,那些资产增值了进百倍,本该属于他们的如今看来也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将其拿走,剩下的份额仍就庞大得惊人。

但他终究无法突破内心的底线。那是属于仟志的,他不能挪用。

成野说出这样的话来,固然失礼,但聂雄并不觉得有多过分。因为这个家全靠成野撑着,他是最了解生活的难处的。

成野希望聂雄去找工作,但奈美子总是为聂雄开拓。她觉得以聂雄的遭遇,在家休息个一年半载丝毫不为过。而且聂雄不缺钱,银行里有以前的存款,十几年下来的利息非常可观。

不过她认为那是属于聂雄自己的钱,家族的企业已经让成野败光了,没道理再让聂雄拿钱出来供他们开支。况且平常去购物,聂雄都主动要求付款,也算补贴家用,帮他们省钱了。

所以当一个月到头,聂雄在饭桌上将装着生活费和租金的信封递给她时,她坚决不收:“你给钱像什么话,母亲病好回家来住难道我也要跟她收钱吗?正因为是家人才不能收,你非要给的话,拿着这个钱去外面住旅馆吧,因为我这里可不是旅馆!”

说是小事可太让仟志委屈了,这点聂雄很清楚,但他除了让仟志忍耐外,就没有办法了。心疼地撸着孩子细软的湿法,聂雄矮身半跪在地和仟志平视,刚要哭开口,却突然被抓着脖子压到了地上。

男人纤细的手抓住他的后衣领,用力扯到肩膀以下,然后惯常附上他的后背,抱紧他的身体。湿润的嘴唇四处舔吻,口中唤着他的名字。

之前也这样,昨天、前天、大前天,惺忪平常的事,但聂雄却震惊得无法反应。因为以往那一次都不曾当着孩子的面!

而聂雄的到来,正好补偿了孩子们生活中缺失的来自男性的敦厚的教导和爱意。

于是随着周末的到来,成野在自己唯一的那天休息日,就见到了如此场景。

自己的妻子边做坐家务、边对聂雄含情脉脉,自己的儿子边写作业、边兴高采烈地接受聂雄的辅导,连还在牙牙学语的小女儿,也跌跌撞撞乐呵地拍着手,嘴里叫得全是‘叔叔’。

将手放在磨砂的玻璃门上,门后透出的赤裸的人影让她两颊泛红,羞恼地垂眼咬了一下嘴唇,她赶快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过了这么多年,聂雄的外表却变化不大,仍旧英俊魁梧,能让所有女人醉倒。

与他待在一块,奈美子时常心绪浮动、秋波相送。一如她所说,和成野在一起是将就,而聂雄才是她内心爱慕中意的正牌丈夫。

不如说,他已经到了一想到‘性’就感到疲惫和排斥的地步。频繁的奸淫大约已经让他身心过度消耗,陷入冷感了吧。

然而此时,竟然因为梦到和尾鸟创做爱而勃起,还是关于他们第一次的梦……也太讽刺了。而且梦中仟志就在现场……离谱,离谱至极,这完全就是噩梦!

奈美子带着手套从烤箱里拿出新鲜出炉的蛋挞,深深吸了一口香气,然后哼着歌扭着屁股把蛋挞放在桌上,看到椅子里的千郁挥舞着小勺吃得满脸都是,责怪地敲一下她的鼻子,摘下手套,拿围嘴把她邋遢的小脸擦干净。

聂雄又吃力地将视线专向门口,看到那个长发披散、身穿白色浴衣的女人就站在那里。两眼充血、满面仇恨,惨白的肤色好似厉鬼。

这惊悚的一幕让聂雄再次惊醒。

明艳的日光附着在眼皮上,闭着眼都是温暖的艳阳色调,一扫梦中阴霾。

沉入书中的世界,就失去了时间感,等到肚子饿了,聂雄才拿起手机,发现居然已经这么晚了,离饭点已经过去两个钟头。

起身来到前台,打算点一份肉酱面吃。这时门铃叮当响,有客人来,老婆婆祥和地对门招呼:“欢迎光临,里面来坐吧。”

聂雄不经意地转头,看到来人后瞬间脸色骤变。

所以白天就在附近的公园转悠,或者干脆待在楼下的公共健身器材区域拉伸一下身体,然后拿出书本看上个一天。

奈美子从窗口看到他的下面,就带着小千郁下来和他聊几句,有时不免要一同出去逛逛。

这片社区,聚集最多的是老年人。也许是尾鸟家佣人年纪都比较大,而且聂雄和白发苍苍的福伯亲如父子。说起来刚过去的时候尾鸟家的长辈也曾想尽办法帮他逃脱。

而奈美子听成野这样说,却怒上心头,她先是严厉地对靠在餐桌上的儿子说:“小菅,你进房去!”

等孩子走了,才忍无可忍开始发威,对成野厉声质问:“做什么非要假定聂雄收了尾鸟的遗产一遍遍提起,不可耻吗?家族的企业是你弄没的,当年你为了自己幼稚的嫉妒心酿成大祸,这件事,聂雄是受害人,而你是加害者!你有对聂雄道过歉吗?聂雄过了十七年才终于可以回家,你又要怎么补偿他失去的人生?为什么你不感到羞愧,每次还能满怀敌意地说些让聂雄下不来台的话,明明都是你的错才对吧?”

奈美子这样的维护让聂雄越发尴尬,成野冷笑两声,阴鸷地看着她:“你完全站在聂雄那边啊,怎么,要跟他复婚吗?”

成野睡了一个上午,拖着疲乏的身体从房间里出来,就看到俩人光天化日拉拉扯扯。他怀恨地盯了半天,嘲讽地说道:“呵,与其给这一点点小恩小惠,不如把尾鸟创的遗产拿来,那本就是绪方家的钱。你拿来我们就能住到东京市中心的豪华公寓里去,不用挤在这破地方了。”

他的话让聂雄和奈美子双双僵硬了,聂雄慢慢把信封收回,后退和奈美子保持距离,为难地干站着。

成野提起那笔资产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他也有过挣扎,想着也许可以把属于绪方家的份额拿回来。

怎么能……

有什么很不对劲。

他转头推拒,抓住浴缸边缘要爬起身来,对方撩高他的浴衣用力一挺,硬是把他重新压下了。被操开的后穴毫无抵抗地被进入到深处,激烈的抽送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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