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什么问题就叫我,我就在隔壁。”
仟志说完就关灯走了,离开的脚步轻松愉快。聂雄深深地叹出口气,咬着嘴唇不再出声。
半夜,麻木的四肢早已没了知觉,连刀口的疼痛都感觉不到。只是如同万蚁啃噬般的麻痒,从四肢蔓延至全身,一刻也不得安宁。
男人垂着头,如同一个艺术品般一动不动地在房间中间悬挂。安静地似乎不会出声,但仟志看到水泊里的两点涟漪,知道他在哭,也确实叫了自己。
他耐心地等了一会儿,然后哼着小调,双手插兜,踢踢踏踏走开了。
晚上,仟志在自己和妈妈的房间里拍拍被褥枕头准备睡觉,临睡前去隔壁看看聂雄。走在门口时,他听到里面低沉隐忍的呻吟,还有绳索和金属的轻微摩擦声。
仟志微微皱眉,用沾了脏污的不锈钢管轻轻拍打手掌,过了一会儿还是起身走到聂雄身后,把肛钩塞进他的后穴,一直进到钢球为止。
然后顺着上端的链条握住锁扣,链条长度吃紧。他往上扯的时候聂雄又叫起来,仟志仍旧不松,直到锁扣扣在吊环上,这时聂雄声音已经不对了,虽然很虚弱,但明显是在惨叫。
仟志又松开他左脚的绳子,往下放了放,让他好受些。毕竟要绑一天,免得把肠子戳穿。
接着仟志又从地上拿起第三根绳子,绑住他左腿的脚踝,穿过吊环用力向下拉。聂雄痛叫出声,嘴唇颤抖不止,连臀部和大腿的肌肉也在痛苦地痉挛。
他最后自由的左腿被高高地吊起来,比右腿还要高,他整个人就像个风车,或者说像个‘卍’一样吊在半空。
长长的和服衣摆垂下,随着男人微弱的挣动,轻柔地扫荡着地面。受伤失血让聂雄很虚弱疲累,身体仿佛在吱嘎作响,他无时无刻都得忍受被过度拉扯的痛苦,不得休息。
聂雄的挣扎停了,他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大睁着眼,敏感的后穴确实正被冰凉的气息一下一下吹拂,随后,他感到后穴的巨物被一股力量缓缓往外拉。
聂雄仰起头,无法忍耐地痛哼,那力量便消失了,直到他以为这一切都是意识混乱的幻觉,那力量又突然出现,缓慢的拉扯。
最后,男人的肉穴剧烈收缩着,已经分不清是那股无名的力量将肛钩拔出去的,还是他蠕动的肠道自己把那巨物给吐了出去。
紧接着,一缕森冷的气息喷在聂雄后颈,他浑身一颤。
吱嘎,吱嘎,绳索晃动起来。
聂雄张开嘴,想大声尖叫,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被吊起的两条腿抖动挣扎着,剧烈地酸麻感袭来,让他面容扭曲。
而后停止一切动作,屏气凝神仔细听。那声音从梦里来到了现实,变得若不可闻,但他确实听到了。
嘎吱嘎吱,渐渐靠近门口,嘎吱嘎吱,踏进房间,往里移动。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再从后勾起聂雄的右腿,裸露的阴茎在男人打开的臀缝中滑动。捆绑的过紧的绳索都勒进肌肉里,特别是饱满的胸肌,绳子分别从上沿下沿往中间挤压,让男人的乳肉都肉嘟嘟地向前突起,小小的奶头挺立着微微晃动,淫靡非常。
仟志从后面扒开他被绑进绳子里的和服,让两团奶子完全暴露出来,手掌地抓在上面肆意掐揉,凑在聂雄耳边道:“我发现你好像光摸奶下面也能硬,这样爽么?还是得上嘴吸才更有感觉?”
只有一条腿支撑体重,聂雄垫起脚不稳地颠动,并不理会他的骚扰,只闭着眼拼命给自己催眠做心理建设。
聂雄在极为狭隘的空间里煎熬地扭动四肢,绳索和挂钩摩擦的摩擦声和衣摆的扫地声变得无比清晰,骚扰着他的神经。
渐渐的,这声音中,微妙地混合了另一种声音,那声音越来越具体,像是皮鞋踩在玻璃碎渣上,轻微的嘎吱、嘎吱,和绳索的声音参砸在了一起。
聂雄混沌的浅眠中,出现一双穿着皮鞋的脚,从走廊踩着玻璃渣缓缓走来,嘎吱、嘎吱,他突然就被那声音吵醒了,心脏狂跳,急促地呼吸。
但等他打开了门,聂雄就静静闭上嘴,不再挣扎。只他的身体仍在半空摇晃,和服的下摆轻轻扫荡地面,绳索和金属摩擦的吱嘎依旧。
仟志不想弄脏了脚,只在房门口观望,觉得男人的样子和他刚离开时没有太大区别,他柔声问:“聂雄叔,你还好吧?”
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这最后一步昨晚,仟志抓着肛钩在聂雄屁股里抽插几下,然后大功告成地拍拍手,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悦。
穿起衣服,在离开房间前,聂雄叫了他一声:“阿志……”
仟志回头:“什么事?”
聂雄垂下头,无力地啜泣起来。
仟志站着看了他一会儿,又捡起不知何时滑出体外的肛钩,后退到几米开外,盘腿而坐抬头望着聂雄。
男人的泪水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直接就落在了地上。他的视线跟着那水滴,但掉进地下的尿液中什么都没了。
聂雄疲惫地闭着眼,只觉得一团柔软的棉花托住了他垂吊的身体,每一寸被绳索深深勒住的麻木皮肤都得到的些微舒缓,他不知不觉间,便沉入了意识的深海。
“够了,够了……”嘴唇无声地开合,聂雄极力挣动身体,无声叫嚷,“不要再折磨我!”
这时,森冷的气息又喷在他啮咬着冷硬金属的后穴。
那甬道里的液体已经干结,肉壁紧紧吸附在钢管上,缺少润滑的后果是伴随着每一次的呼吸,肛口和内里都产生撕痛。
越来越清晰了,越来越近了!
聂雄瞪大着眼,屋中一片漆黑,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嘎吱……
那声音,停在了他下方!
仟志很快离开了他,但提着的腿不放下,反倒抓着脚踝往后一直上提。聂雄身体后弯,另一条腿很快够不着地面了。
略显僵硬的筋骨被坤紧了,他面容苍白,难受地低吟,脚踝被提到了后背,套进留下的锁套里。
可调节松紧的环结收紧,聂雄整个人就横向吊在了空中,展开腿露出阴部,除了一条仍旧自由的左腿,其他被绑缚的部位都难以动弹,只能随着绳子的扭力在半空转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