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雄眼角噙泪,捧着自己的伤手哀伤地看着高高在上、面如恶鬼的少年,湿红的眼中里还残留着眷恋和一如往常的温柔。
与仟志的暴行相比,日复一日地张开双腿,如同女人一样趋于男人身下都如同一种恩典。
原本他早已麻木,连心中浓浓的恨意也被削减得很薄,好像这样过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可。着都是因为有仟志,他亲爱的孩子,他唯一的寄托。
“交给你?监护人?”
这话引起了仟志的勃然大怒,他附身抡起手臂恶狠狠地掌掴聂雄的脸颊,嘶声恨骂,“我父亲被你这比荡妇还淫贱的男人迷昏了头,你以为我也会昏头?”
“不过是操了你两次,就敢提出这种话来!”
聂雄被顶趴在地,被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被自己唯一信任、疼爱的年轻孩子搅得内里阵阵钝痛。他不由凄惨呜咽,但压在大腿下的硬物却渐渐流出淫水。
缠满右手的布条散开,鲜血染得榻榻米上都是。当仟志把精液痛快地射入聂雄体内时,身下的男人已经苍白着脸,因为失血而昏厥过去。
仟志释放后也并不拔出,他鸡巴抖动着,尿道一松,炙热的液体灌入聂雄松弛的屁眼,硬生生把男人烫醒了。
仟志一手狠狠掌掴聂雄的臀部,另一手掐住他脖子,逼迫他扬高脖颈挺起胸膛,将腰部下塌屁股高翘,做出祈求男人垂怜的淫荡姿势。
这样骑着聂雄,一松一紧间,对方不得不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摆动身体,就像一匹被他驱使的母马。
底下敏感的菊穴在冲撞中形成了契合男物的口径,紧致地裹覆着仟志。经年累月的欢爱让它适应了被异物插入,能够分泌出更多的肠液。
聂雄双腿紧紧并拢,微弱地低泣,无论少年如何再折磨他,侮辱他,都不再哀求一句。
绳子又分别从腋下穿过来到胸前,套进第一个第一个结和第二个结之间的洞里,向后连同手臂一起绑住,在背后的绳子上绕一圈再从两边穿到前面,套进第二个结和第三各结之间的洞里,绕到后面固定在手腕绳子上。
然后再把余下的两节绳子做成一个小套留待待会儿用。
仟志冷笑了一声,好整以暇地拍拍手,蹲在地上捡起潮湿的麻绳,先把男人的双手掰到身后捆住。聂雄侧躺着,浑身都在流冷汗,他肌肉抽搐,阵阵发抖,无力地说:“仟志,够了……”
“闭嘴。”少年淡淡道。把他凌乱的和服整了整,一端长长的绳子对折,套上聂雄脖颈,在锁骨下方、胸下和腹部分别打上一个结。
余下的绳子继续穿过聂雄裆部,在他阳具和睾丸两边分开,到屁股时又合拢卡进臀缝里,顺着后背往上再从脖颈的套里穿过。
却突然又被一冷硬的巨物捅入体内,聂雄皱紧眉头发出痛叫,睁开眼,见仟志蹲坐一旁,俊秀的面容染着亢奋的凶光,手里握着那硕大的不锈钢肛钩用力朝他屁眼里推。
直到将十多公分的钩尖全部塞入,卡在了钩底那颗拳头大的钢球上,他还在推,竟是要把那球也推进去。
聂雄这才意识到这玩具不是他收到地下室的那一个,因为太大太粗,比仟志的阳物还要粗上几分,尤其是那颗球,那是万万进不去的,否则会把他下面整个撕开。
仟志在这种凌虐式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中尽情沉沦。拔掉钉住手掌的匕首,将男人翻过身去,便于他更深的进入。
他觉得自己体内流淌着用不完的愤怒和欲望,可以源源不断地操干身下这个龌龊无耻的男人,操他个上百遍。
拦腰提臀让聂雄趴跪在地,丝毫不用顾虑对方的感受,猛力冲撞。
一无所有的他,早已死不足惜,之所以还强忍屈辱存活于世,都因为仟志。但仟志的所有举动,都是在把他本就碎裂的心碾得更碎。
聂雄颤抖着闭上眼,被自己唯一珍爱的人唾弃、侮辱,让他万箭穿心。他做好了被万般折磨的准备,却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他已经受不了了,唯一的想法就是结束,结束,结束……
仟志一下子拔出自己的性器,聂雄殷红的血小穴翕张着涌出腥热尿液,失禁地感觉让聂雄羞耻地收紧后穴。
下一秒仟志就起身抬脚,用力踩向他盖着伤手的小腹。聂雄苦痛地大叫,淡黄尿液从后穴喷射而出,撒在榻榻米上,整个房间都弥漫开一股湿热的尿骚味。
仟志瞪大漂亮狭长的凤眼,满含嘲讽,大笑大骂:“你个骚货他妈屁眼里全是尿,脏成这样连当尾鸟家的狗都不够格,还他妈好意思提监护人?聂雄叔,你不臊得慌吗!”
聂雄缓缓睁开眼,肠道蠕动,后穴收缩,仟志的阴茎进入极深,把尿液全部堵在他体内,那尿量源源不绝,聂雄麻木地看着头顶的墙布映射的天光,眼睫微颤,缓缓抬起双手覆上自己的下腹。
那里面很热,正肉眼可见地鼓起来。仟志两手压住他腿根,看着他沾满鲜血和淫水的下体,见他醒了,轻笑着说:“聂雄叔,我有点忍不住了,你不介意吧?反正你比痰盂还脏,口水精液尿液,什么不能放呢?”
聂雄喃喃低语:“你不该这样,你父亲把你交给我照顾,我是你的监护人……”
当仟志突然拔出,带红的丝线从穴口连到他的龟头上,随着菊穴收缩微微颤动着,不会断链,狠狠插入时还捣出黏腻的水声。
但恶劣的少年还对自己进入的深入不够满意,两指竟抠进下方那已被阳物塞得涨满、而绷成一圈薄膜的穴缝,硬生生扒开两分,而后身体前倾,将全部力量都集中在胯部,硬是又往里塞了一小段。
已经彻底进到底了,他紧紧压在聂雄身上,裆部挤着男人厚实的臀肉使劲研磨,狂乱地耸动,年轻柔软的阴毛就跟小刷子似的搔刮着男人娇嫩的屁眼,竟是还想再进,似乎要从中间把自己整个塞进男人身体里。
还有一根绳子,折叠了好几次,确保能够承重,再捡起地上的吊环挂在吊顶的钩子上,绳子从吊环中穿过。
他抱着聂雄让男人站起,把拧成的一股粗绳穿进聂雄背后层层叠叠的绳索固定好。
他抓住男人后腰的那段绳子往上勒,磨着他的屁眼:“这跟你的兜裆布差不多,你应该很好适应吧,喜欢紧一点还是松一点?”
“仟志,求你了,放过我吧……”
“哦——你果然骚,喜欢很紧啊。”少年使劲上扯,再猛烈摇晃手中的绳子,把男人柔嫩的阴部都磨出了红色的擦伤。
聂雄痛得哀叫,两腿一蹬在地面上翻滚着,仟志差点被他撅倒在地,连忙起身躲开恼怒地看着他。聂雄趁机爬起要往门口逃去,那只钩子还深深卡在他体内,钩柄就跟个尾巴一样左右晃动。
仟志对准那只银闪闪的“尾巴”一脚踩下。钩子的一端下压,另一端就高高翘起,要捅穿肠道般向上击打男人的肉壁。聂雄大声惨叫,瞬间趴回地面痛苦地蜷起身体。
冷汗从额角缓缓淌下,他的腹部抽痛不止,没法施力,这下气都起不来了,只用抱住肚子默默忍耐。
要将肚子捣烂似的的暴力撞击让聂雄的身体如同风浪中的船只般颠簸不定,强暴的痛苦让他面容扭曲,颤抖着低下头想咬开手上的结,但牙关一启,苦楚的闷哼便无所遁形地倾泻而出。
低沉隐忍的男音让上方的少年更为兴奋,他右手高举狠狠落下,击打男人的臀部,没几下就把那肤色略白的厚实肉团拍出了通红的掌印。
聂雄在猛烈的摇晃中艰难地咬开手上的布条,哆嗦地一点一点缠住流血的右手,雪白的布条很快印出了两团红色。来不及把布绑上,便被仟志用伸手卡主了喉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