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兽无力地摆弄着身体,红肿的唇瓣已经合不拢了,与此同时,另一颗草莓塞进了他的花穴,将之前的一颗顶得更加深入。
长满硬籽的果肉蹭过最嫩的肉道,安瑟尔剧烈地痉挛着,“不要了,太深了……”
前列腺又被狠狠一顶,他像是软烂在椅子上的肉泥,浑身都在发着颤。
连根拔出的肉茎水光淋漓,滴者腺液的马眼就在肛口虎视眈眈,阿瑞斯看着托盘上的东西,随意挑选了一个,开口道:“答对了,老公要送你一个奖励。”
砧板上的嫩肉不安地瑟缩了一下,熟透的草莓在翘起的花蒂上钻碾了几下,无师自通的银发兽人眼神暗沉,声音却清透柔和,“奖励你的小嘴儿吃一颗草莓。”
冰凉的水果外皮上还有密密麻麻的小籽儿,诡异的触感让安瑟尔恐惧,但他只能感受着那颗水果捅开他的穴肉,一寸一寸埋进他饥渴的媚肉里。
安瑟尔没有说话,只是白皙的皮肉已经泛起了淡淡的粉色。
凉凉的液体往穴口挤入了一大团,安瑟尔下意识地别开脸逃避,这两个人的阴茎……化成灰他都认识,怎么可能猜不出来。
眼前一片漆黑,被注视的感觉却那么明显,安瑟尔不由自主地想起路易斯绿瞳发亮时的渴望,又仿佛看到阿瑞斯用状似平淡的目光打量着他的肉穴,即将出声赞叹。
安瑟尔无力地夹在两人中间,杂乱无章的抽插,在身体上随意抚摸的四只大手,无一不在肯定着他被两个兽人共享的事实。
他的肚子会被他们肏穿,肠道会被干到糜烂。
身后的吮吻逐渐靠近他的唇瓣,路易斯刚刚伸回舌头,另一条灵活的舌尖已经迫不及待地潜入他的口腔。
空虚的肉道终于被填满,淫乱的亚兽满足地叹息一声,主动往他的怀里钻去。
这次阿瑞斯松开了紧扣的手。
路易斯抚摸着他滑腻的腿,让他完全坐在自己身上扭动,他舔去安瑟尔唇边的涎液,低声问:“抽小逼这么舒服吗?”
铁尺比皮带凉得多,也硬得多,路易斯下手不轻,似乎真的恨透了他的骚样。
安瑟尔哭嚎着挣扎,阿瑞斯却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他咬着安瑟尔的耳朵,狠声道:“路易斯说得没错,你就是天生要给我们肏的小荡妇,今天就该抽烂你的逼,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发骚。”
“啊、啊……啊哈!”
有力的手指握住了他的乳肉,下体被狠狠一嘬,安瑟尔的呻吟被堵在嘴里,他无助地晃了晃屁股,卡在椅侧的腿绷的很紧,也只能无力地垂着。
黏连的银丝从两人的唇间拉开,安瑟尔晕乎乎地歪着头呼吸,就听到路易斯低声说:“玩个猜谜的游戏怎么样?猜对了有奖哦。”
安瑟尔没有拒绝的机会。
又有一根肉茎挺进了他的后穴,肉头圆钝,筋脉盘踞,安瑟尔软陷在椅子里,歪着头叫喊着:“路易斯,唔……是路易斯的大鸡巴,啊,肏道前列腺了,好舒服……”
又有一颗冰凉的草莓塞进了他的屄穴,毫无理智的亚兽脸颊发粉,唇瓣肿烂,都不等路易斯再说话,就流着口水低吟,“啊……阿瑞斯,肏我,路易斯……老公……嗯啊……路易斯,唔……”
他骚的无可救药,游戏的规则已经毫无意义。
穴道里塞了两颗草莓,深处本来就空虚不已,肿胀的花蒂濒临灭顶,却永远都缺那么一下。
“好吧,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阿瑞斯的声音带着平日里熟悉的纵容,安瑟尔即使看不到,也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啪!
穴口的细肉突然颤动起来,可是塞在里面的草莓却堵住了它想要合拢的意图。
第七八下都落在了无关紧要的地方,安瑟尔啜泣着,又害怕疼痛,又渴望骚痒的阴蒂能够再尝一尝痛并愉悦的滋味。
又是破空的一声,白嫩的腿根下意识地分到最开,粗硬的皮面打在肉唇上,堪堪擦过最敏感的肉粒边缘。
“啊、啊!啊——”
军服的皮带不算宽,却正好能把他重点的部位囊括在内,娇嫩的唇肉挨了四五下,肿胀的阴蒂像快要破皮的大樱桃。
抽打的力道控制得很好,疼,但不是不可忍受的巨疼,火辣辣的花唇外翻着,浑身颤抖的安瑟尔听着落鞭的声音,最初是想要躲避,却也从疼痛中尝到了麻木的快意。
阿瑞斯寒声说:“猜错了,是要接受惩罚的。”
大口喘息的亚兽根本没有退路,肚子里的果肉好像随时会被挤烂爆汁,他实在是受不了那样的异物填进身体的恐惧感。
“宝宝,忘记告诉你惩罚了,答错一次,要抽骚屄十下。”路易斯怜爱地摸了摸他湿漉漉的脸颊,“你喜欢那把铁尺,还是阿瑞斯的皮带呢?”
阿瑞斯的气息很好辨认,他的体温偏低,嘴唇也是凉的。
他全身上下最热的地方,是那两根总是齐驱并进的肉色阴茎,和总是射满生殖腔的滚烫浓精。
他衔住了安瑟尔的唇,耳边都是路易斯在腿心处舔舐吮吸的响亮水声,安瑟尔想要挣扎,被缚的双手僵直,却只能在几秒钟后松懈下去。
身体里的肉茎明明还没有彻底拔出来过,自暴自弃的小鹿已经摇着头喊起了另一个人的名字,“路易斯!是路易斯的鸡巴在肏我……呜呜,别塞了……”
阿瑞斯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看着脆弱鲜美的穴口隐约透出草莓的萼片,听他沙哑地喊着路易斯的名字,被自己肏得哽咽哭泣。
硕大的阳具在身体里胀大了一圈,硬硬地顶着安瑟尔娇弱的肠肉,它凶蛮地抽插了两下,连着淫液一同拔出来。
“好凉、好凉……”安瑟尔摇着头拒绝,“不要再塞进去了,好凉啊老公……”
他还没来得及适应屄口的草莓,后穴里又挤进了一根滚烫的肉茎,安瑟尔仰着脖子淫叫了一声,颤巍巍道:“还是阿瑞斯的大鸡巴呜呜……”
这次兽人没有全根没入,只是找到让他发抖的敏感区域,狠狠顶住,一下一下地戳刺抵弄。
胡思乱想间,灼热的肉头破开了水红色的小口,肠道被直直贯穿,碾压前列腺的快感让大脑一阵空白,被困的亚兽挺直了脖颈,红唇微张,干涩道:“阿、阿瑞斯……是阿瑞斯……”
“好好说话,是阿瑞斯什么?”
“是阿瑞斯的……鸡巴,”安瑟尔难堪地呜咽了两声,“呜呜……是阿瑞斯的鸡巴在肏我的、我的骚屁眼……”
路易斯抚摸着他彻底打开的穴肉,手指下滑就可以,往干涩的肛口揉按起来,“小屄吃多了鸡巴,这里还没吃够呢,老公们轮流喂它吃鸡巴,宝宝猜一猜是谁,怎么样?”
他话音刚落,才被舔干净的屄口又流出了一股淫流。
路易斯低笑一声,看了看阿瑞斯已经蓄势待发的肉茎,哑声说:“看来小骚逼已经同意了。”
安瑟尔被吻得七荤八素,软软地抱住了路易斯的肩膀。
安瑟尔偏过头回应他的吻。
一双大手从身后揉按上他的乳肉,兽人的利齿紧紧地咬住他的后颈,安瑟尔顺从地扬起脖子,身后的肉穴就被两根同样粗硬的肉茎顶了深处。
路易斯堵住了他的尖叫,隔着一层肉膜感受着阿瑞斯的强势。
安瑟尔一次一次地抬着屁股迎上路易斯的抽打,细腰扭得花枝乱颤,与口中的痛吟反差鲜明。
眼睛上的束带在摩擦中散落,露出了一只意乱情迷的眼睛,路易斯正巧抽在他的穴口处,只见他眼睛翻白,屄口里的草莓竟然也堵不住骚水了,泛着红浆的淫液落在了雪白的床单上。
金属落地的声音响亮,安瑟尔意识模糊地看着身后扶他的阿瑞斯,就听到兽人低吼一声,两指抠挖出挤烂的草莓,握着自己紫黑的肉茎一举顶到了深处。
不知是谁解开了绑手的绳索,灼热的肉茎顶在他硬挺的乳粒上,不小的马眼嗦着乳孔,安瑟尔想要伸手去阻止,孰料两根粗大的肉茎根本握不住,一下一下地把他的乳头顶进饱满的奶肉里。
没有人解开他眼睛上的缎带,安瑟尔自己也没有,他顺从地张着腿,听见路易斯恶狠狠地说要抽烂他的骚逼。
腿上的软胶绳也被拆开了,安瑟尔被放到了床上,他下意识地张开双腿,而跪坐在他身后的兽人用发凉的双手提起了他的膝窝,让他的整个下身再次敞在两人的眼皮底下。
重重的抽打将那颗摇摇欲坠的肉蒂抽得歪斜,安瑟尔无声地尖叫了一声,从腿根处开始剧烈颤抖起来,下一刻,一股淡黄的尿液从屄缝间喷洒而出,淡淡的臊味迅速弥漫开来。
面前的兽人被尿液滋了一手,一向冷淡的神情似乎再也绷不住,两排银色的蛇鳞从颈侧爬上两颊,兽化的灰瞳死死地盯住了红舌半吐的淫兽,就地操死他的想法无可阻挡地涌上心头。
安瑟尔混沌的大脑再没了任何理智。
不受控制的肉蒂痉挛着,之前被抽蔫下去的小阴茎也慢悠悠地竖了起来。
“这么疼么,那不抽了。”温凉的手指抹开了他脸上的泪痕,阿瑞斯轻声道。
“抽、抽的……”安瑟尔也没有时间去思考他是不是真心要放过自己,只是自暴自弃地大哭出来,“老公,求求你,抽抽我的骚阴蒂……它好想要……”
啪。
他无意识地挺起阴蒂去接,这一皮带却落在了他的腿根和穴口,巧妙地避开了之前被抽得红肿的肉粒。
“哈啊——”
他的声音平稳,西裤下却早就撑起了不小的帐篷。
安瑟尔哭得鼻头通红,他根本选不出来,也看不到阿瑞斯随手抽出了自己的黑色皮带。
破空的声音听得他心惊肉颤,阿瑞斯甚至没有提醒他,就往他的肉屄上抽了一下。
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住。
下体的穴口被兽人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看不到那副糜烂的样子,只能感觉到路易斯高挺的鼻梁破开了他的肉缝,软肉讨好地吸黏在鼻翼上,任凭呼出的热气喷洒,又烫又痒。
热滋滋的水流再次被舌头舔刷,安瑟尔实在受不住了,阿瑞斯却不肯松开他的嘴,用灵活的舌头缠着他的舌尖,恨不能连同唾液一起把它吞进自己的喉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