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屋一(抽穴喷尿3)第1页_皇室共妻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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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屋一(抽穴喷尿3)(第1页)

“别说了,路易斯,”白着脸的亚兽并不想继续了解这个房间的用途,安瑟尔摇了摇头,“我不要看了。”

路易斯侧脸吻了吻他的眼睛,问道:“这就怕了吗?那边的设备还没有带你去看。”

安瑟尔瞪着他,是要生气的架势。

黑暗,森冷,又带着让人腐败到亢奋的颓靡。

安瑟尔失言了半晌,路易斯带着他走至墙边,握着他的手抚摸过一系列的刑具。

说是刑具,其实淫具更为恰当。

安瑟尔下意识地打了一个激灵,支支吾吾道:“没、没看什么……”

兽人的笑容完美,但又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阴翳,安瑟尔看着他花瓣一般的唇,咽了咽口水,拉上了门。

翡翠一般的眼瞳静静地凝望他,路易斯上前两步,安瑟尔无缘无故地害怕起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路易斯却伸手挽住他的腰,轻声说:“既然你都发现了,和我进去看看吧。”

剪刀应声落地,有热气喷洒在唇肉上,粗糙的舌苔划过嫩肉,路易斯已经低头含住他的花粒。

咕叽。

馋的发痒的穴口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发出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路易斯似乎轻笑了一声,利器的尖端挑起腿根处的布料,冰冷的触感冻得花唇微缩,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遮住私处的布料应声而裂,暴露的下体感觉到了凉意,安瑟尔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别……”

灼热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分开那两瓣白嫩肥厚的肉唇,粉色的蚌肉层层剥开,敏感的花蒂楚楚可怜地瑟缩了一下,就被冰凉的利器压住。

那里的肉珠向来是被含在嘴里疼爱惯了的,娇嫩得不像话,冷不丁被个冷硬的物体压住,安瑟尔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却看不到自己的嫩肉贴在银色的刀壁上,被按压成了糜乱的一团。

阿瑞斯了然地反锁上门,凭着卓越的视力打量这具称得上活色生香的身体,白色的内裤在腿心肉缝处微凹进去,勾勒出两瓣诱人的花唇。

路易斯赤裸着上身,见他来了,拿起矮柜上的剪刀,轻声说:“准备好了吗?老公要拆今天的纪念礼物了。”

冰凉的金属贴在身体的软肉上,咔嚓咔嚓的布料声音在耳畔游荡,安瑟尔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路易斯剪成两半。

天还没有黑,屋顶下方的小窗照进一束阳光,将屋内的摆设照的一清二楚。

原本布置温馨的阁楼早已不是他记得的样子,墙角处围了一圈玫瑰金色的长杆,切割出一方小型空间,里头摆着一张矮圆桌和一张铺着白色床单的大床。

尽管两件家具的做工极具艺术性,但也掩盖不住这是一座小型监狱的事实。

安瑟尔在床上总是有些羞意,他很少这样直白地面对路易斯的欲望。

蛰伏的野兽太过热切,会让他产生引火焚身的错觉。

路易斯显然没有料到他的主动,长眉一挑,便伸出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尖,探进了柔软的口腔里。

路易斯一早醒来就没看到安瑟尔,阿瑞斯昨晚在军部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安瑟尔不在,却在枕头上放了一把钥匙。

阁楼里静悄悄的,路易斯把玩着钥匙进门,看到一身睡衣的安瑟尔正躺在囚笼里的床上,呼吸平缓。

路易斯没反对。

反正他在哪里都能做。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阁楼的影响,安瑟尔夜里做的梦格外荒唐。

他到底怎么说得出这些话的?

安瑟尔转过头看他,路易斯的表情没有半点惭愧,他不自觉地舔了舔唇,继续道:“但一想到你会很难过,我又舍不得那么做了。”

他想要的安瑟尔,不是行尸走肉般的性奴,而是鲜活生动,一个眼神就能让他热血沸腾的伴侣。

想要的东西就要紧紧握在手里,这是路易斯会做出来的事情。

安瑟尔大概也能猜到他的想法。

路易斯的神色十分惋惜,安瑟尔锁上阁楼的门,将钥匙握在了自己手里。

这天傍晚的夏风清凉,安瑟尔回来的早,孩子们都送去皇宫陪长辈了,他难得清闲,泡澡的时候看到晚霞绚丽,突然去阁楼上看一看日落。

玫瑰庄园的阁楼不小,朝西的方向有一扇漂亮的三角窗,是不错的赏景区域。

安瑟尔悠闲地上楼,却发现阁楼的门锁了。

“好吧,宝贝儿,”路易斯无奈地举手投降,“我只是觉得挺可惜的,没有用的上。”

路易斯的占有欲和控制欲一直都很强,只不过这几年他没有表现出来,安瑟尔便沉溺在他一手编织的温柔乡里了。

冷不丁看到这间阁楼,他觉得惊讶的同时,却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安瑟尔甚至说不出它们的名字,只是看着满墙奇形怪状的道具,便开始觉得呼吸滚烫。

“看到了么,这是为你准备的。”路易斯的目光缱绻,温柔的语气让安瑟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直言不讳道,“这个是用在你的阴蒂上的,这个可以疏通马眼,茎交会比较容易,还有这个……”

指腹摩挲过的戒尺泛着泠泠寒光,安瑟尔想要缩回手,往日什么都顺着他的路易斯却用力地按住他的手背,低声说:“这个是在你不听话的时候罚你的,只要有我一句不爱听的话,就用它抽烂你的小屄。”

“路易斯……”

安瑟尔犹豫着,路易斯已经先一步拧开了门把手,半抱着他走进去。

“你看看这里,是不是很适合你。”低柔的话语就在耳畔,说出的话却让安瑟尔不敢深思,路易斯叹了一声,语气有些无奈,“我本来想弄成纯黑色,但又觉得这个金色更衬你,暗无天日的阁楼,黄金打造的囚笼,关押着不听话的白鹿亚兽……真是漂亮。”

安瑟尔往里迈进的腿突然顿住,他看了一眼墙壁上拉下来的黑色锁链和手铐,突然失去了探索的勇气。

“看什么呢?”

低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安瑟尔猛的转过头,不知何时上楼的路易斯站在不远处,微笑着看他。

安瑟尔听到了金属皮扣解开的声音。

未知的恐惧隐隐杂夹着期待,他忍不住舔了舔唇,下颌就被人轻轻捏住。

穴口在这一刻流出了淡色的黏丝。

路易斯的声音玩味:“这颗小东西,真是骚得要命啊,你是不是没怎么见过它发骚的样子,把它剪下来给你看看好吗?”

压瘪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安瑟尔咬了咬唇,却又动弹不得,“老公……”

受凉的乳粒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安瑟尔的视线里只有无尽的黑色,他缩了缩脚趾,腿根就被一只稍凉的手碰上。

作乱的手指隔着内裤滑过他的花唇细缝,熟练地找到某个位置顶开,往里挠了一下。

清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湿了。”

软嫩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在口腔中抽插的手指,路易斯被他扫过的眼风口干舌燥,他粗暴地抽出手,掐住安瑟尔的脸,低头咬住他的唇。

阿瑞斯寻着声音找来时,红唇微肿的亚兽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双手反剪在椅后,两腿从膝窝处分别被软胶绳固定在扶手上,虚软地垂在椅子外侧。

安瑟尔只脱了外裤,身上还有一件宽大的衬衣蔽体,黑色的缎带遮住了眼睛,他只能靠着声响注意开门的声音。

路易斯关门的声音很大,床上的亚兽迷迷糊糊地睁眼,撑着身体从被子里坐起,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看他。

兽人的呼吸显而易见地沉重起来,他走近安瑟尔,半蹲在床沿,伸手掐住了亚兽光洁的下巴,借着小窗射进的那一缕光打量他的脸,眯起眼睛,轻声问他:“宝贝儿,不怕被我玩死在这里吗?”

脸色微红的亚兽僵硬了片刻,伸出红舌,怯怯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结婚纪念日就在一周后,安瑟尔看着日历出了一会儿神,给莱茵发了一条消息。

孩子们从皇宫回来没几天,又被父亲扔到了祖父那边。

他们的亲亲姆父竟然也没有反对这次暴行。

亚兽看他的眼神总是明亮而温柔,在这样的视线里,纵使满身反骨如路易斯,也甘愿收敛狂傲,报以温情。

碧色的猫眼亮得可怕,像极了猫科动物摇着尾巴观察猎物的样子,安瑟尔抿了抿嘴,忍住了唇边的笑意。

他说:“我不喜欢这里,钥匙给我藏着吧。”

他转身要走,路易斯却先一步握住他的手,皱眉说:“手怎么这么凉,怕我了?安瑟尔,我以为你是懂我的……我就是这样的人。”

他懂和他亲眼看见是两回事。

路易斯无奈地笑了笑,搂着他的肩,解释道:“这是离婚之前翻修的,我当时在想,你要是一直不肯听话,就把你关起来,关到你心里眼里只有我,关到你大着肚子喊我老公……”

可能是怕孩子乱跑上高楼吧,他想着,去路易斯的屋里找钥匙。

阁楼的门修的很复古,并没有安装瞳孔识别系统,路易斯的钥匙都放在同一个柜子里,安瑟尔很快找到,打开了阁楼的门。

吱呀一声,尘封许久的木门推开,映像中的落日余晖却没有照亮屋子,淡淡的霉味与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安瑟尔下意识地掩住口鼻,好奇地往幽暗的室内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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