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砚棠伸出手指,试探性地往穴口探去,往里抠了几下,喘着气小声说:“我帮你弄出来。”
苏臻把他的手打掉,他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面色潮红,身上全是汗。现在一碰就打激灵,再来一次他别想出去了。
苏砚棠现在满意了,他拿起一块毛巾,用热水浸过拧干,糊在苏臻脸上一顿乱揉,把他脸上和身上的汗水擦干,当然也把他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最后温柔地亲亲他的脸颊,贴着脸蹭了蹭。
苏砚棠低喘着气,顶腰用力肏弄他,亲在苏臻后颈和肩侧,又啃又咬。后穴里现在感觉要烧起来,又热又酥又软,他往里面顶进去,围绕在最前面的肉就会像块磁石似的贴过来,在铃口处用力嘬一口,他往外抽动的时候也会吧嗒一下弹出去,像一只小动物的爪子搭在最前端,用力挠他一下,弄得他浑身发抖,根本停不下来。他不断抽插,不断有水淋下来。肠穴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软成一滩,可却肏开了之后能吸会吮,牢牢把水吸在里面,仅在最深处翻江倒海。
“我能射……里面吗?”苏砚棠咬着苏臻的耳朵问。
苏臻耳朵红成一片,还被捂着嘴,连哼带叫发着抖,哪里还有说话的空档,只是神色迷乱地摇了摇头,却突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被捂住的一声呜都变了音,高亢地起了个调,又像是脱力似的猛微弱下来,断断续续地呜了几声,从指缝里钻出来。
苏砚棠干脆不动了,环抱住他的腰身:“你自己弄。”
“我待会儿再跟你……呃……”
时间紧张。苏臻一边放狠话,一边扒着苏砚棠的腿,往后用力顶胯。
女企业家对苏臻的成绩感到很意外,她从侧面了解到的信息有偏差,不是苏臻去年跟苏砚棠打了一架,就是苏臻被周琰抓了起来,还被绑架到了西伯利亚。
苏芟女士一直以为他是个不太安分的小混混,这才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你们俩到底怎么认识的?”
苏臻老老实实地回答:“学校里,最早是在发奖学金的时候。”
苏砚棠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因此轻微的呼吸声,像绒毛轻轻扎在苏臻的脖子上,苏臻忍不住歪了一下头,靠过去,和他的脸贴在一起。
这一堆福字,每一个都长得不太一样,苏砚棠几乎把草书,行书,小楷,大楷,简体繁体全写了一遍,为了晾干全部平摊在桌面上,因此满桌都是大红的福字,仿佛一张喜庆而花哨的桌布,写完他还夸苏臻:“好看。”
苏臻忍不住扭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苏臻慌忙说:“我不会。”
“你过来我教你。”
苏臻立即跟兔子一样跳起来,嗖一下冲到苏砚棠面前。
就在他思考着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时,椰子油已经朝他两腿中间处抹去,苏砚棠托住他的两枚囊袋,把油悉数抹在上面,一并涂在两侧大腿根部,然后自然而然地涂抹到穴口处,手指沿着穴口抹了一圈。
甜味往他身体里钻,那手指滑进来,揸开口处用力按在壁上,抠着圈口的肉不缓不急地插了几下。苏臻急喘着,热气喷在镜子上,镜面上浮起一层水雾,他们的面目模糊,剩下边缘处照见下身,他瞥见自己双腿绷紧,却忍不住弓起来打颤,两条白皙的腿缠在他身后,黑白叠着,肤色差勾出一种销魂的色情。
五色有太过,有不及,唯黑与白无太过。他们可真般配。
苏砚棠蘸上墨,提笔接着写,慢悠悠地说:“我拿笔姿势是斜的,我学的时候很早,后面我也不想纠正了,凑合着能看就行了,反正我又不拿出去卖。”
“给我好好写!老娘要发给员工贴家门口的!”苏芟女士听到苏砚棠说的话,在屋里大吼一声。
苏砚棠把第二条写好的春联晾到一边,开始写福字。
苏臻睡得正香,完全不知道苏芟女士心里的算盘,已经在门外打得劈啪作响。他爬起来的时候苏芟女士正在给他做午饭,苏砚棠坐在桌子上写春联。
桌上铺着几张红色春联,边上还堆叠着一堆四方红纸,苏臻第一次看到苏砚棠写毛笔字,好奇地凑过去看。
苏砚棠执笔的方式很随意,他写得很快,字很飞但很漂亮。
苏芟女士还不知道她侄子心里怎么想,一边叹气一边埋怨:“这三五年一耽搁,我要损失多少钱,你算过没有?要不你努努力把这差价补上?”
“你把我卖了得了。”
“我卖你干什么?把你卖了又值不了几个钱!”苏芟女士幽幽叹气,摸着手上的百达翡丽鹦鹉螺,把表带掰开,扣上,掰开,再扣上,“你放心,姑妈又不是要压榨童工,不会为难他,姑妈什么时候亏待你们了?”
再混乱也就一个多礼拜,他要好好珍惜这种放纵的生活。大冬天,赖在床上睡懒觉实在是太舒服了,还不用写作业,所以苏臻看了一眼手表,扭头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苏砚棠的作息比苏臻规律得多,他可以晚睡,但绝对会准时起床。所以他八点准时到客厅,一到客厅看到他那面如春风的姑妈,坐在沙发上朝他露出迷之微笑。
苏砚棠被吓了一跳,退后半步:“你干嘛?”
苏臻忙不迭溜回房间,刚进门就被摁在门上猛亲。
被亲了几下之后,苏臻就又被撩起兴致来了,裤子里面湿成一片,他干脆手脚并用,整个人扒在苏砚棠身上,等着被抱到床上去。
放假了,虽然只有短暂的十天,可也是他度过最真实、最快乐的假期了。
趁着外面吵闹,苏砚棠用力哼了一声,把脑袋埋在他颈侧,用力又咬又吸,嘬得啧啧直响。发出一声满足的哼声。吸猫真爽,一直吸一直爽。
苏臻迷迷糊糊伸手去推,他被吸得魂都要飞出去了,艰难地开口:“别……待会儿……被看见。”
“反正看不出来。”
然后苏臻偷偷摸摸,小心翼翼地溜回客厅,很好,没有被发现,他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晚饭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暗潮涌动,苏砚棠坐在他右边,左手一直在座位底下,往他腿上乱摸。苏臻根本不敢动,他生怕精水漏出来,一直提心吊胆。他觉得挺对不起女企业家,为难她亲自下厨,可惜他食不知味,吃饭的时候老走神。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饭,苏砚棠去洗碗,女企业家要带他去别墅里兜了一圈,苏臻无法拒绝,只好艰难地挪步走着。得亏冬天衣服厚,再加上他脸红也看不出来。这一趟走下来,苏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告别了苏芟女士,他以光速折返回去。
苏砚棠内射在穴道深处,他只觉得一股热流喷上来,烧得他全身滚烫,忍不住剧烈地打了几个颤,苏砚棠连续捅了他好几下,他爽得人都快飞出去了,拼命扒着苏砚棠的腿,不让他抽出去,腰忍不住地抬扭,胸腹明显地伸缩着,抖得连人都挺了起来。
他用一种十分口是心非的语气,软绵绵地抗议:“让你别射里面。”
马上就要吃饭了,那可怎么办?
性器直捅进来,他一下子被顶到深处,脚下打颤着滑出去,差点一头栽在洗手台里。所幸被牢牢抱着,苏臻歪着脑袋靠在苏砚棠肩上,被掰着下巴狠狠地亲了一口。
性器整根没入后穴,苏臻半曲着腿,抵靠在洗手台上,一边心惊肉跳地听着隔壁锅碗瓢盆摆弄的动静,一边听见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传来。这个姿势肠穴被抻开,性器压着敏感点微微上翘,像一截弹簧似的用力被压紧。一抽送起来,就像弹簧松开后那样重重弹一下,次次往又深又窄的地方顶过去,他被顶得整个人都要掀翻出去,又爽又想吐,啊一声叫出声。苏砚棠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苏臻仰着头,浑身激颤,扭着腰臀闷声呜咽,呻吟压在喉咙口。
由于时间紧迫,苏砚棠显然也很急,咬着他的耳朵用力肏他,他被这一通横舂竖捣弄得眼冒金星,爽感轰一下在脑海中炸开。他连续不断地呻吟着,肠壁上的软肉几乎全部翻起来,牢牢贴着性器前后伸缩,发出滋滋的水声,甜汁渗得到处都是。肠穴四壁上抹了油,钻起来丝毫不费劲,每次顶到最里面的地方,他都不自觉地夹腿,抽搐着抖一下。
隔壁的油烟声渐低下去,苏臻生怕苏芟女士突然一嗓子叫起来。他赶紧反手绕到身后,抓着那一根肉粉色的硬物,往自己屁股里戳,一边往里面塞边催促:“别用手了快点。”
“害羞啦?”苏砚棠咬了一口他的耳朵,掰过他的脸来亲了亲。
苏臻懒得跟他废话,被家长发现他当然害羞了,他又不像某只狐狸那样脸皮厚成城墙。但他现在却做着相反的事,撅着屁股一耸一耸地朝后面的阴茎上蹭。
苏芟女士就站在眼前,对他们俩的行为视若无睹。她满意地把对联换上,将那些已经干的福字小心地收好,然后扇着衣袖,吹干剩下那些。
收好福字,过了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苏臻已经适应了苏砚棠家中的生活,他非常坦诚,并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会主动跟苏芟女士说哪些菜他喜欢,苏芟女士喜欢他直来直去的性格。
苏砚棠把位置让给他,从身后绕过去,然后抓着他的手,教他写福字。
毛笔的触感很柔软,在大纸上,点横撇捺之间如同隔着山川湖海,要翻山越岭地横跨过去。飞起来,落下去,再飞起来,再落下去,一笔一划之间的力道变幻莫测,勾连在一起,却又是圆满的一个福字。
苏臻握着毛笔的那只手被紧握,被抓紧,他还从未这样被苏砚棠紧扣着手指,霸道又牢固地从身后牢牢地护着他,充满了安全感。苏臻完全用不上力,他干脆就不用力,只让他身后的人捏着,一笔一划地被他带着走。
“要写这么多啊?”苏臻抓起一沓红纸,发现少说也有几百张。
“因为她要拿去分给其他亲戚,还有她的众多前男友。”苏砚棠突然把毛笔放下,甩了几下手腕,“我写不动了。”
苏臻发现他看着自己,一激灵,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苏砚棠叫他:“你来帮我写。”
字好看的男人在苏臻眼里简直会发光,苏臻赶紧坐下来盯着看。
“你的字真漂亮。”苏臻看了一会儿,很羡慕,“以后你要教我。”
他写完一张,苏臻体贴地伸手把那张写完的拿走,把另一张纸铺在他面前。
苏芟女士这就安排上了:“你少在这儿瞎搅合。从现在开始,让他适当地参加一些慈善和公益活动,这样是有必要的,不会耽搁学习,你大可以放心。”
“我不插手,我绝对尊重他本人的意思。”苏砚棠往后一倒,靠在沙发上斜睨着姑妈,“跟我没关系。”
“他会听我的话的。”苏芟女士就是这么自信,她再度露出迷之微笑,“等他过了这个年,我再跟他说。”
“没什么,要过年了。”苏芟女士继续神秘地笑。
“先让他考完,考试结束前你什么都别想!”苏砚棠还不了解他姑妈在想什么,苏芟女士已经把“苏臻快来给我赚钱”这几个大字刻在脑门上了。
“等他毕业了,你就得跟我说,他还有四年大学,等他上完了学再说;等他毕业了,你还得跟我说,他还年轻,等他历练几年有经验了再说。”
苏臻不知道睡着的时候是几点,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衣服已经全都换成了睡衣,他舒舒服服地躺在被窝里,裹着被子做了一个猫式伸展。
放假真开心。
他的作息在上学的时候特别正常,靠生物钟就能五点起,一到放假自动切换到混乱模式。
听听这话说的!
苏臻咬牙切齿地说:“快点!待会儿阿姨叫人了。”
苏砚棠伸手从柜子上抓起一罐椰子油,挖出来一块在手心随便搓了几下,一股甜腻的香味蔓延在整个卫生间里,苏臻被吻得神志不清,还思路严谨地想,这味道这么重,待会儿能不能散掉,不散掉的话该不会被发现吧?

